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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宫六院七十二妃

作者:石章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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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73章 新婚

第三卷

第73章 新婚

我动人的情话瞬间将楚儿融化,她主动向我奉上香吻,缠绵的热吻顿时点燃了我的激|情,我和楚儿动人的娇躯重新融合在一起……
“萍哥哥……”我和楚儿相拥来到喜床之前,我毕竟右肩有伤,脱衣不便,楚儿含羞替我脱去了外衣,螓首低垂竟然不敢看我。
内心中却久久无法平静,月便是歆德皇龙天越,陆便是六皇子龙胤滔,珍妃是在告诉我,有人向歆德皇举报龙胤滔有意谋反的事情,难怪歆德皇在最近会有如此突然的封邑之举。
林楚儿一直都在等待着我,看到我回来,她欣喜地从小楼中迎了过来,临到近前,脚步又放慢,整个人变得矜持起来。
所有人同时屏住了呼吸,生恐歆德皇的目光望向自己。
兴王点点头,搂住我的肩膀将我一直送出沐恩宫外,低声道:“你放心,我已经和舅舅说过,只要时机允许,我会奏请父皇让你早日返回康都。”
我这才走了过去笑道:“岳父大人安好?”
手掌轻抚楚儿的玉臀道:“我们还是早些起来,待会还要去你父亲那里。”
林悲风道:“陛下的性情变得越来越古怪,是不是长期服用方士的丹药所致?”
他低声道:“今日陛下居然主动提出立嗣之事,他要在一年以内册立太子,而且……”
林悲风目光一亮,我显然说中了他的心事。
“看不出你居然还是一个武功高强的侠女。”
林楚儿俏脸紧紧贴在我的后背之上:“楚儿已经知道萍哥哥就是胤空,胤空就是萍哥哥,自从你冲出去为我挡那一箭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萍哥哥,就是那个会终生保护我的萍哥哥……”
我看了看他。
林悲风微微一怔:“这么快?”
陈子苏正站在门前,微笑道:“公子回来了。”
所有人都听出了他话后的含义。
我摇了摇头,丹药可以损毁一个人的身体,却无法改变他的秉性。我开始也曾经认为歆德皇已经被丹药和衰老折磨得头脑不清,可是现在看来他在政治上的嗅觉依然灵敏,我的这帮皇兄真的可笑到了极点,他们还沉溺于彼此的争斗之中,却不知道真正的敌人是歆德皇。
陈子苏道:“距离康都越近受到歆德皇的制约就会越大,宣城地处大康的北疆,公子肯定会自由的多。”
我恭敬道:“下个月初二动身。”
陈子苏道:“歆德皇这一手的确很厉害,不过就怕某些皇子沉不住气而率先动手。”
林悲风点了点头,目光盯住女儿,露出几分留恋。
我试探着说道:“岳父是不是觉着父皇未必是真心想放权,现在的作为只是一种假象?”
楚儿睁开美目,却看到丝帕上的点点落红,俏脸红的越发厉害,螓首埋入我胸膛,贝齿轻咬着我的肌肤:“坏蛋!”
我过度地用力牵动了我右肩的箭创,疼痛让我忍不住哼了一声。
林悲风双目灼灼盯住我道:“胤空,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对大康的皇位当真没有任何想法?”
林悲风道:“你打算何时动身前往宣城?”
林悲风道:“阴山脚下有十余个异族部落,这两年他们发展迅速,不断南下进行抢劫,宣地的百姓身受其害,苦不堪言。”
我作势要开门离去。
我忽然想起一个故事,有兄弟出门打猎,看到空中的大雁,大雁还未射下,两人已经开始商量如何烹饪猎物,等到两人争吵结束的时候大雁早已远去。现在我诸位皇兄的情况和这个故事何其的相似。
整个嘈杂的沐恩宫顿时变得鸦雀无声,歆德皇冷冷扫视了我们一眼,一语双关道:“怎么?等不及了?”
对我而言,我最希望的就是看到这种结果。歆德皇对权力的欲望越强,也就意味着他对我们这帮皇子的抵触感会越强,无论是勤王还是兴王在短期内登上帝位的可能性都很渺茫,而和图书我就有充分的时间来发展自己的势力。
林悲风道:“所有王府都会为你们保存,陛下特准每年的春节都会让皇子返京欢度。”他向我道:“在所有皇子中,你所获得的封邑地域最为广阔,不过也最为贫瘠动荡。”
楚儿的娇躯因为我给她的一阵阵强烈的刺|激而不住轻颤,情不自禁轻声呻|吟了起来,俏脸上丽色娇晕。
我点了点头道:“看来父皇已经对我们起了警戒之心。”
楚儿道:“大康边境的驻军为什么不闻不问?”
“岳父赞成父皇的做法?”
陈子苏道:“这样看来,公子被派往宣城,比起其他皇子的景况要好的多。”
我猜测道:“岳父担心勤王和兴王之间的矛盾反而因此事会重点凸出,反而有激化的可能?”
楚儿美目之中春情流露,想来是想起昨晚的时光,她轻声道:“我们还是快些过去,不然爹爹一定会着急了。”
我笑道:“宣城距离康都只有三日之程,如果你思念爹爹,随时都可以回来。”我说的虽然轻松,可是心中也清楚,没有歆德皇的命令恐怕我们很难返回康都。
林楚儿清纯之极的俏脸上露出一丝浅笑,她轻声道:“我准备好了饭菜。”
我微笑道:“你一直都在等我?”
林悲风点了点头道:“昨日你在崇德殿上的表现,让我不得不重新考虑你对我说过的话。胤空,我总觉得你和其他皇子一样渴求得到皇位,甚至比他们的欲望更加强烈!”林悲风一语道破我的真正想法。
我们齐声大笑,心中却打着各自的主意。
我忽然想起许多年的一个冬日,我们这些人一起在勤王府中饮酒的情形,就是在那个晚上,我遇到了采雪,也平生第一次杀人,死者是我的八皇兄穆王龙胤尚,我的命运从那一夜彻底改变。在诸位皇兄的眼中他们的命运完全把握在歆德皇的手上,而我却不同,我心中没有任何的悲观和绝望,从那时起我就已经开始尝试着掌握并改变自己的命运,如今我面对任何的境况都可以泰然处之。
我暗暗佩服他的冷酷,歆德皇之所以能够成为一个皇者,并且统治大康多年始终屹立不倒,和他冷血的性情不无关系,当年我的父亲可能就是输在这一点上。
这件事跟我本来并没有太大的关系,歆德皇着手对付龙胤滔甚至可以说对我是一件好事,但是楚儿的父亲翼王却是站在龙胤滔一边,万一龙胤滔企图篡位,翼王一定很难摆脱干系,到时候说不定会牵累到我。想到这里,我的心情顿时沉重了起来,在临去宣城以前一定要向翼王透露此事,以免他被牵累其中,这不但是因为他是楚儿的父亲,更因为翼王在我争权夺利的道路上将是一股巨大的力量。
用完午餐,我和翼王来到花园凉亭中说话。
歆德皇整整晚来了半个时辰,不知道他是刻意还是无心,几日不见他的精神反倒越发显得矍铄起来,看来他的身体又开始奇迹般地恢复了。
“小叮当,叫我萍哥哥……”我低声地纠正道。
林楚儿忽然冲了过来,从身后抱住我,轻声啜泣道:“萍哥哥,我不让你走……楚儿早就已经把你当成了夫君。”
我淡然笑道:“岳父道此时还怀疑我的动机吗?”
走出小楼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楚儿挽着我的手臂,表面上看是关心我的伤势,搀扶我行走,其实她是依靠着我走路。昨晚我情不自禁,却忽视了楚儿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楚儿真情流露任我爱怜,今日才知道其中的苦楚,每走一段,都要歇上一歇。
我大声笑了起来。
我笑道:“本来我还以为只有自己,没想到所有的兄弟都要离开康都。”
林悲风和我碰了一杯道:“陛下这次的决定倒不失为明智之举。”
翼王和图书点了点头道:“你身上有伤,还是多多休息,如果不能来也不要勉强,不必拘泥那些繁琐礼节。”
我内心一阵砰砰直跳,对他的下文期待之极。
和兴王告别之后,我转身向宫外而去。刚刚走出沐恩宫的前院,却看到一个宫女匆匆而来,她似乎并未看着前方,一下撞在了我的身上。
歆德皇端起酒案上的金杯:“你们都是我最最疼爱的皇儿,这次让你们离京,并非是朕心狠,而是想借这个时机对你们加以锤炼,让你们能够早日成为对大康又用的人。”他仰首将那杯酒一饮而尽,然后将锦被重重顿在桌上:“还有一件事我必须提醒你们,谁再通过他人向朕求情,朕就把你打入天牢,给你一个真正磨砺的机会。”
他停顿了一下道:“不过安全的问题你不必担心,宣城的守将褚大壮是我当年的部下,你去那里他一定会尽心相助。”
林楚儿一双美眸半睁半闭,纤手颤抖着为我解开内衣,看到我强健的体魄时,羞得连玉颈都红了。她虽然在替我擦拭身上血污的时候也见过我的身体,但那时的心境和现在全让不同,更何况我此刻已经是身无寸缕。
我早就对宣城的情况做了一番深入调查,对那里的一切已经了然于胸。
我关起道:“是不是很痛,要不要我背你?”
楚儿轻声啐道:“你好坏,这东西……有什么可留念的?”
我抵达宫内的时候,只有少数皇子来到,听说很多人仍然在通过各种关系向歆德皇求情,幻想留在康都。我的这些皇兄就如在温室中的花朵,习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对即将来临的放逐,心存着深深的恐惧。
我笑道:“六皇兄,我明日一早便启程前往宣城,晚上还要回去收拾一下。”
我的唇角露出一丝微笑,嘴上却故意道:“我去书斋看书。”
我呵呵笑道:“五皇兄过奖了,胤空哪有什么才干,比起诸位皇兄对大康的贡献,胤空宛如萤火之于皓月,实在汗颜。”
看着满桌精美的菜肴,我不禁吃了一惊,王府厨师的烹饪手法我很熟悉,单从饭菜的品相上就能看出这菜肴要比他的技艺精湛得多。
林悲风拥抱了一下女儿,然后扶住她的双肩笑道:“看来胤空待你很好,否则见我肯定是泪流满面。”
林楚儿看到我大快朵颐的模样,不时露出微笑。
楚儿趁着这个时候,带着我在翼王府中浏览了一番。我们在花园中的秋千前停下,楚儿坐在饰满鲜花的秋千之上,我从身后抱住她娇躯道:“你的武功是谁人所传?”
我摇了摇头道:“我们兄弟之中,没有任何人可以真正涉足大康的军政,这种事情绝不会发生。”
林悲风苦笑道:“并非是驻军不闻不问,大康的边防重点,在于东、西、南三处,北方防守的重点只在和北胡的疆界之上。宣城这个地方本就贫瘠,并非战略重点,再加上那些部落的胡虏都居于阴山之中,骑术精湛,每次烧杀抢掠都是来去如飞,等到当地驻军赶往现场之时,他们又已经逃入阴山之中,所以一直没有什么办法。”
在楚儿俏脸晕红、羞赧万分的半推半就中,我将她贴身的肚兜除去。楚儿完美晶莹的胴体终于展现在我的眼前,我轻轻抚摸着楚儿的肌肤,楚儿娇羞中想要推开我,却无意间推到我的身下,惊慌中慌忙缩回手去。
我微笑道:“岳父,其实有没有这道旨意,胤空都要前往宣城。”
歆德皇突然做出的封邑决定,让整个皇宫陷入一片惶恐之中,每个皇子都在为自己的未来忐忑不安。表面上是封邑,其实和驱逐出康都没有任何的区别,更何况歆德皇事先立下规矩,各位皇子不可干涉当地的军政,这有效地限制了我们发展各自的势力。
我轻轻将唇印贴在自己的嘴唇之上,m•hetushu•com.com仿若吻着珍妃那轻柔的樱唇。
我愕然道:“你一直都在这里等我?”
林悲风道:“陛下已经决定康都内除了勤王和兴王留下以外,其他的皇子全部前往各自的封邑。”
我吻了吻她娇艳的唇,楚儿露出迷人的笑容,双臂搂紧了我。
我被她娇柔绵软的可爱小手无意识地撩拨弄得血脉,一把搂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将她曲线玲珑的玉体搂进怀中,一番恣意爱怜,吻住她吐气如兰的诱人樱唇,沿着她的娇躯一路吻了下去。
我故意叹了口气道:“楚儿,我不想强迫你,我会等,等到你真正接受我是你相公的事实为止。”
勤王龙胤礼是最早到达的皇子之一,凑巧的是我和他的作为被安排在了一起,我成功地促成康秦之间的和平,而后又挽救了歆德皇的性命,在诸皇子之中地位也不断攀升,从酒宴的排位也可见一斑。
我的猜测果然被证实了。
“何以见得?”
林楚儿柔声道:“楚儿厨艺不精还望殿下不要嫌弃。”
林悲风看了看我,重重点了点头。
“楚儿……”我轻声呼喊着她的名字。
我装出感激无比的样子:“多谢皇兄。”心中却暗暗好笑,这龙胤滔恐怕对我所有的兄弟都是如此承诺。
歆德皇限令我们所有受封的皇子于一月之内离开康都,我是第一个离开的人,离开之前歆德皇特地将我们召集到沐恩宫设宴为我们这帮皇子送别。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爽朗的大笑声:“楚儿,胤空,你们已经来了!”
我微笑道:“不管其他人会有怎样的安排,我们应该着手准备前往宣城了。”
陈子苏笑道:“子苏只是刚巧想出去买些东西,没想到公子这时回来了,宫内的事情进行了怎么样了?”
林楚儿轻声道:“女儿离开康都后,爹爹要自己照顾好自己。”
翼王将我一直送到平王府前,方才和我分手,按照规矩他现在是不能登门的,我笑道:“明日一早我和楚儿就过去给岳父敬茶。”
歆德皇一走,所有人都失去了继续饮酒的兴致,已经有几人率先起身离去,我因为明天还要远行也在其中。
我的内心中充满了温馨的感觉。
楚儿黑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对人生中的第一次充满了期待,却又充满了紧张。
林悲风道:“今日晚些时候这道旨意就会颁发下去,恐怕马上你们兄弟就要离开康都了……”
玉锁眼睛向我眨了眨,将一封书信悄然塞入我的手中。
踌躇满志的兴王和其他几位皇兄正在谈话,他受到歆德皇的重用,已经成为众皇兄争相攀附的目标,看到我起身离去,主动向我走了过来,微笑道:“胤空,怎么走得这么早,我还没有和你说话呢。”
我苦笑道:“你心中想的究竟是那个萍哥哥还是我?”我甚至有些吃自己的醋了。
林楚儿美眸紧闭,俏脸通红,越发显得娇艳动人。‘嗯’她从鼻息中轻轻回应着我。
楚儿笑道:“自然是我爹爹,不过剑术却是我后来的师傅所传。”
我伸手搀起那宫女,却惊奇地发现,她竟然是珍妃的贴身宫女玉锁,易安此时方才看清了她的容貌,也闭上了嘴巴。
楚儿娇媚地瞪了我一眼,轻声道:“昨晚你怎么不记得爱惜我?”
林楚儿美目顿时黯淡下来,不无幽怨道:“殿下深夜之中还要苦读吗?”
楚儿这才抬起头来,伸手去抢那方丝帕:“给我!”
勤王叹道:“我始终不明白,父皇为何要让你去宣城那个荒凉贫瘠的地方,以你的能力应该去大康的重镇方能发挥出你的才干。”
我们来到翼王府的时候,翼王竟然不在府中,管家告诉我们翼王一早便去皇宫了,他让我和楚儿来了之后在府中耐心等待,他办完事情之后便会尽快赶回。
楚儿回眸看了看我微笑道:“和图书我习武只是用来防身,没想到还会派上用场。不过,以后我可以陪你好好切磋一下,看看究竟是你的刀法厉害,还是我的剑法厉害。”
歆德皇慢慢站起身来:“你们兄弟分离在即,朕不耽误你们相叙,先回去歇息了。”说完便起身离去,只留下我们这一干目瞪口呆的皇子。
“奴婢知道了!”玉锁垂下头慌忙逃走。
身后易安怒道:“混帐!没有眼睛吗?”
饭菜早已准备好,林悲风和我们相对而坐,楚儿为我们斟满酒,我们三人同干了一杯。
我心中隐约猜测到翼王此次入宫八成和封邑之事有关,看来歆德皇已经铁心对我们这帮皇子下手,削弱我们的力量,避免我们日后坐大而影响到他的帝位。
龙胤滔得到歆德皇的重用原来只是假象,这次分封各皇子是假,削弱兴王和勤王的实力是真。歆德皇在这个时候对兴王的重用,反倒是一种考验,如果龙胤滔有任何篡位的意图,恐怕马上就会遭到灭顶之灾,相比较而言,反倒是没有任何责任的勤王要安全得多。虎老雄风在,我不得不重新审视歆德皇的能力。
“你去哪里?”林楚儿在我身后道。
林悲风点了点头道:“这样一来,诸位皇子之间的矛盾会变得缓和许多,不过……”
林悲风点了点头道:“你们先去初月阁等我,我换过衣服马上就来。”
我点了点头道道:“这件事早在父皇提出封邑之前便已经定下,况且最近宣城民乱不断,我必须前去平定此事,为父皇分忧。”
我的嘴唇贴在她晶莹的耳珠上,充满男性气息的呼吸声让她情不自禁羞红了面孔,下面的话因为我对她的爱抚顿时忘记了。她的娇躯不住地颤抖,我用舌尖轻轻舔弄着她的耳珠,然后沿着她曲线柔美的玉颈轻轻吻落,楚儿的呼吸变得越发急促,诱人的丰胸在不住地起伏。我的左手悄悄褪去她的外袍,食指沿着她滑润细腻的前胸缓缓游弋到她的丰胸之上,隔着轻薄的丝织肚兜,轻轻揉搓着她胸前的蓓蕾。楚儿在我的抚摸下颈部的曲线顿时紧张了起来,体温在不断地上升:“殿下……”她颤声叫道。
勤王笑道:“胤空,你又何须过谦,单单是康秦议和之事,你便为大康立下不世之功,便是愚兄比起你来也自愧不如。”
我微笑道:“这样,我跟你换!”我将那个木质护身符从颈上摘了下来,为楚儿戴在身上,深情道:“这护身符虽不珍贵,可是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在我心中它是无价的,你也一样……”
直到现在我们方才感到新婚生活的快乐。
“爹爹!”楚儿娇笑着迎了上去。
我哈哈笑道:“怎么会?”伸筷夹起面前小菜,只觉入口甘醇鲜美,便是比起皇宫御厨也不遑多让,真看不出我的这位小娇妻竟然有如此高妙的厨艺。
延萍笑道:“王妃忙碌了整整一个上午,这些菜全部都是她亲手为小主人做的。”
当然其中也有例外,歆德皇将为大康铸造武器装备的重任委派给了兴王,除此之外还将大康的水军交给了他统领,比起同样留在康都却没有任何委任的勤王,兴王俨然已经成了太子最可能的人选。
我恭敬地向他告辞,直到目送他的马车消失在街角处方才向王府走去。
回身看去却是翼王林悲风到了,他身上仍然穿着朝服,显然是听到我们来的消息,顾不上换便服就赶了过来。
我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向她道:“以后走路要小心一些,皇宫内道路错综复杂,不小心就会跌倒。”
我的诸位皇兄陆陆续续到来,整个沐恩宫却没有因为大家的到来而显得热闹,气氛却越发的压抑起来。开席的时间已经到了,歆德皇却没有准时到来,诸位皇子开始一个个低声耳语起来,不时可以听到叹气之声,每个人感叹别人命运的时候,也https://m•hetushu.com.com在感伤着自己的未来。
林悲风欣赏地点了点头,看到楚儿和我情深意铎,他也感觉到心满意足。
朝霞明媚,比起楚儿俏脸的颜色,也不禁要退让三分,楚儿宛如一只温顺的羔羊般蜷曲在我的怀中,静静倾听着我有力的心跳。
楚儿去绣楼歇息,给我们创造了一个单独相谈的机会。
我哈哈大笑了一声,用力拍了拍陈子苏的肩头,向我居住的小楼走去。
林悲风道:“按照陛下的意思,他是想在勤王和兴王之间二选其一,不过看他的意思,兴王的可能会大一些,而且最近他对兴王也有所倚重。”
林悲风双手扶住凭栏,轻轻拍了一拍道:“我曾经对你深信不疑,可是自从昨日在皇宫中见到你,我却改变了看法。”其中的意思不言而明。
我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疑问,郑重道:“岳父放心,胤空答应过你的事情永远都不会改变,我对楚儿的心意一样不会改变。”
我轻轻扯下罗帐,喜床上的灯光顿时暗淡了许多,在这朦胧的灯光之下,楚儿忽然发出了一声凄楚婉转的娇啼,月亮忽然羞涩地藏入云层之中……
从勤王的表情来看,他并没有受到歆德皇对兴王重用的影响,向我微笑道:“胤空,听说你明日就要离开康都,前往宣城?”
林悲风哈哈大笑,低声道:“我希望这是你真实的想法。”
楚儿道:“六表哥一直都想做皇帝,这下可遂了他的心愿。”
没有比这更能打动我心扉的话,我猛然转过身来,用力将林楚儿搂入怀中,嘴唇毫不客气地向她娇艳欲滴的樱唇吻去。两纯相触之时,林楚儿娇躯一震,俏脸飞起两抹嫣红,接着轻轻地张开了檀口,让我的舌尖深入了她芬芳的口中。她娇糯的香舌却羞涩地回避着我舌尖的挑逗,我吮吸着她口中的香津,直到将她的香舌吮入我的口中。
我呵呵笑道:“谁让我的娘子如此诱人呢?”
我和林悲风对视着,许久我方才笑道:“岳父多虑了,胤空这次前往宣城便是想及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我微笑道:“我在外漂泊的时间太长,反而过不惯宫廷拘束的生活,还是那种自由自在的日子适合我。”
楚儿睁开美眸,移开和我深吻的柔唇,娇嘘喘喘道:“你的伤……”
我笑着将丝帕藏在身后:“我要留作纪念。”
楚儿娇羞满面地看了看我,轻轻点了点头。
我乐呵呵地点了点头。
陈子苏诡秘一笑:“是王妃让我亲自前往王府,将你入宫之事告知翼王。”他意味深长道:“看来王妃还是很关心你的。”
林悲风喟然叹道:“胤空,刚才我入宫是为了封邑之事。”
借着忽明忽暗的灯光我展开了那张信笺,一股淡淡的又向扑鼻而来,珍妃美丽的面庞仿佛出现在我的眼前。信中的内容很短:“月听闻陆有意犯上,故此分封,君务必小心,切勿涉足其中,珍重。”信尾并没有落款,只有一个浅浅的唇印。
我和他边走边谈,将宫内发生的一切详细告诉了他,我并未将自己和翼王刚才的谈话告诉他。
登上马车,易安为我点燃车厢内的水晶灯,除去厚重的朝服,我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马车开始缓慢地前行。
这这是我们结婚后的第二个夜晚,夜幕刚刚降临,又到掌灯时分,我起身向门外走去。
林悲风笑道:“你这孩子懂些什么?”
我笑道:“难道我们就着个样子洞房吗?”
陈子苏神秘地向我道:“公子知不知道翼王怎会及时赶到皇宫中去?”
“多谢岳父。”
我微笑着从被窝中掏出一方丝帕,故作惊慌道:“哇!”
陈子苏眉头紧皱道:“这件事大有蹊跷,封邑这种事情不应该在这种场合下提出,除非……”他双目一亮道:“除非歆德皇事先已经做出了封邑的决定,左逐流只是在众人面前故意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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