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新时代
第255章 泄密
“那么你呢？”
“值得庆幸的是，杰瑞.埃勒博士已经被中央警察在突劂斯坦逮捕，他向美国提供的氢弹原理示意图已经被拦截了下来。”
“这不是对国家是否忠贞的问题，而是一位科学家对世界和平是否负责的原则问题。原子技术正因为具有可怕的威力，才更应该属于全人类，而不是成为中国的专利。否则，原子弹在未来，就会沦为超级大国的杀人武器，中国就会以此为要挟称霸并控制全世界，如果失去了挟制，那么未来将会有千百万人因而死亡。科学家对世界的责任感和良知促使着我这么做。”
“人们说的没错，我是想利用你增加我的政治优势。”
“说实话，先生，几乎每个人都会这么以为。”
望着的托马斯，亨利大约猜出了托马斯想让自己干什么，内心深处忍不住一阵激动，这意味着自己将有可能接触到美国的底线。
爱国者？
宁静的书桌中传出一声东西掉地的声响。
“我不是你用什么借口推托责任！负责艾丽斯城的主管特工必须要去北极工作，你现在的任务不是告诉我，责任不在你们，我现在需要的是把那只老鼠给我揪出来！”
“这……”
“先生，我个人非常乐意能够帮助到您，但总统先生……”
“还有，给我把艾丽斯城的安全特工全部给我……调到 和新地岛的侦听站，这群猪，猪都比他们聪明，家底让人家抄了，还与人间隔离！”
“如果我告诉你这并不是推测呢？”
“你好。总统先生！”
几十分钟后，得到一个新职务的亨利在乘车离开白宫时，眉头皱的越来越紧，自己得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新职务，但同时也获知了一个消息，中国有人在帮助美国研制超级炸弹，毕竟要尽快将这个消息通知国内。
“他找到我有什么事？”
石大把两张远距离拍摄的黑白照片推到老板面前。第一张偷|拍的照片是一个人正从一辆出租车上下来。第二张照片是他坐在一个餐桌边的远拍照片，那里有位欧裔老人似乎一直在等着他。
亨利将信将疑地注视着总统。
司马反问道，科学家成为间谍，在另一个时空中同样出现在美国，没想到自己千防万防还是出现了。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而费米等人在发现国务院和军方决心隐瞒这种武器时，就发现了这是世界的不祥之兆，进而拒绝了参加的氢弹的研制工作，这种人显然是最容易的引起人们怀疑，但却不是他，而是另外一个不可能的人。
想到托马斯总统说过的话语，亨利不禁有一种错觉，似乎自己真的是一个爱国者！的确！自己确实是名爱国者，只不过热爱的并不是美国。
“许先生，根据你的个人资料，你从来没有出国经历，更不可能对美国有特殊的情感，最后我想问你，你为什么会选择以背叛你的祖车为代价，向美国出卖工程的核心机密？”
亨利竖起了耳朵准备听这位总统阁下下面会说什么，或许他即将告诉自己，为什么特意将自己从纽约请来。
“先生，你觉得的我还有什么可以利用的地方吗？”
最终新总统救了自己，他告诉地方检察官和法院，无论结果如何，他都将会特赦亨利.威利斯。
一直小心翼翼看着杯面上咖啡的亨利抬头看着托马斯眼中尽是疑惑。
“将照片提供给我们的人，并不https://m.hetushu.com.com是我们收买的，他唯一的目的是希望提醒我们，中国人已经掌握了这种武器，这种可以毁灭一座城市的武器，可以在未来的世界起到决定性的因素，并且赋予掌握这种武器的国家以绝对控制力。”
“今天，”托马斯加重了语气，直视着亨利。
“并不是每个人都喜欢这个位子，至少在我看来，这个位置上的责任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愿意承担的。”
“我们有理由相信，泄密事件发生在艾丽斯城！”
亨利恭敬地点点头，接着两人他们寒暄了一阵，聊着两人过去的友谊。
在打断亨利准备的拒绝同时，托马斯迟疑了一下，坐起身来，从桌上拿起了一份文件。
比起局长的愤怒，冷峰显得有冷静许多，作为安全部门的负责人，冷峰自然不愿意看到自己的部门承担责任，而且本身那里的制度就不利于保密。
“那么，总统先生，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制造出来！”
“你们终于来了！”
看着眼前双手压在大腿下方的陈刚平，负责审讯他的调查局特工感觉这是他们所接触过的最有意思的犯人，在过去的一个小时中，他已经回答了自己提出的全部问题，他对自己的间谍行为供认不讳，异常的合作态度出乎了人们的预料。
自己真的是吗？
“有一些的人的确，曾有过这种念头，但唯独只有他，选择了将这种念头化为实际行动！”
“的确如此，先生，对此我是十分困惑的。”
尽管嘴上庆幸，但石磊却没有一丝庆幸的感觉，这个人几乎是一头撞在了调查局的刚张开的大网上，就在自己下令调查时，他乘飞机回到了西北，他和每一个进出艾丽斯的人一样，从一离开艾丽斯城就处于跟踪之中，甚至于技术部门还未及在城内各处安装从窃听器，这个反间谍行动就因为他自己的暴露收网了。
看着办公桌上的材料，司马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泄密事件竟然就是如此发生的，在自己面前的这堆材料，有信件复印件、传真、电话谈话的文字记录，而且所有这些似乎都证实了那个说法。
“五分钟前，我们接到阿根廷分站的紧急电报，电报内除去一份甲AIIV密电转发外，另外副有一份甲AIII电报，根据权限，信息处对这份电报进行解密！”
“你应该知道，我准备结束和中国之间的战争！”
“如果以后中国人真的将这种武器投入战争，昨天的孩子过生日前会想着他明天会得到什么礼物，而明天的孩子却在考虑着他明天能不能活着！”
“亨利，我要告诉你的是，”托马斯的话声顿了一下。
在审讯的特工提出这个问题时，陈刚平先是一愣，随后一笑。
“艾丽丝城的科学家出卖了中国。”
“我知道。”
石磊看着照片上的人，强忍下一枪毙了他的念头。
“局长，艾丽斯城我们已经做到了最好，发生这种泄密事件本身就有着一定的必然，你是知道的，大老板要求善待那些科学家，他们每个星期都可以乘飞机去西北或上海、重庆、长安等地购物，可以到任何他们选中的地方休假，大老板希望让他们在艾丽斯城享受到如同其它城市一样自由与自在，如果没有警报，为了避免引起他们的反感，我们不会拆检他们的信件，所有的行李只是www.hetushu.com.com过X光机检查，我现在好奇的是为什么泄密事件，直到现在才发生！”
“总理，要么我们立即对艾丽斯城实施全面的安全介入，否则我们无法保证下一次泄密事件的发生！”
“知道吗？亨利，如果你出生在美国的话，或许现在坐在这个位置上的是你！”
“局长，”
“查！一查到底！必须要把那些该死的间谍给我翻出来！”
“先生，对于结束这场战争我个人是持支持态度，我们必须在保护那些青年人。”
“知道吗？有人甚至说这是人类迄今为止最Hi的爆炸！但是我却根本笑不出来！”
“……看来他们最近的工作成效不错，365人，近半数了。”
在灯光打开时司马轻摇了一下头，他难道不知道科学家是有国界的吗？所谓的什么科学家的责任和良知并不能弥补他所犯下的罪责。
“很多科学家因为我们无法得知的原因突然死亡，不过我们我们因此破获了一个中国间谍网。”
尽管他的泄密在一定程度上加快了中美和谈，但自己绝不会容忍背叛，无论是假着任何名义。
托马斯大声笑了起来。
“局长，电报内容不宜在电话中公开！”
“先生……”
“总统先生，过去的一个月，报纸上一直在提到这个问题！”
“是的，先生，不过这只是一个推测！”
“嗯，亨利！”
笑声之后，托马斯变得严肃起来，看着这位有着白宫大主管之称亨利。
托马斯在椅子上坐下来，疲倦地叹了口气道。
“你也许会问，这与我有什么关系？但是亨利，我还要请你帮个忙。”
“老板，这是一些在我们任教的美裔学者成立的联谊会，而他则同样是联谊会成员，我们相信，刘崇远在其中起到联系与中转作用，过去的两个月中，刘崇远以讲学等名义，三次前往瑞士，情报可能就在这个时候被交给了美国情报组织。”
说话时，托马斯将文件递到了亨利的面前。
石磊一边看着手中的资料，一边问道。
“刘崇远，原名杰瑞.埃勒十字与剑读书会会长。”
托马斯翻开文件，亨利是计划的知情人，而自己直到宣誓就职后，才知道这个“蠢材的计划”，初时自己甚至准备停止这个花了数十亿美元，但却没有多少回报的计划，甚至于计划还导致了数十位科学家的死亡，但最终马歇尔等人说服了自己。
“亨利，你是一名中国问题专家不是吗？”
阿根廷分站、甲AIIV，只听着这两个字眼，石磊知道是谁发来的电报，但他为什么会另外发回一份电报？
“这只是一件武器而已！他并不能决定战争的进程！”
“我想一定有人告诫过你，我想见你的惟一原因就是利用你来增加我的政治优势？”
“这是最值得庆幸的，我们之所以相信那个人，是因为……他向我们提供一些提供核心机密资料，这些资料解决了我们很多问题，有了他的提醒和帮助，我们可以很快掌握这种武器，到那时我们就不需要成天生存在死亡的阴影下，但是……我们必须要在炸弹落在我们头上之前，把中国从这场战争中赶出去，所以亨利，我需要你的帮助，你是美国最出色的东方问题专家，这不仅仅是为了我，是为了美国和你自己的家人是否能活着看到太阳的升起！”
亨利点了点头，自己的确https://www.hetushu.com.com参与了这个计划的实施，这个计划在反对者眼中，几乎可以被视为罗斯福最大的败笔。
终于要到正题了！
待军官离开办公室后，托马斯再一次开了口
“我可以告诉你，我们一定会结束和中国人战争，并不仅仅只是为了挽救数百万美国青年的生命。”
电话另一头传来的是调查局信息处主任李括的声音。
就在石磊拿着一份情报自语时，桌上的那部黑色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看着响起的电话，石磊的眉头一锁，这部电话是连接着调查局的紧急电话，基本上如果没有什么突发事件，通常局里不会打这个电话。
再次坐到椅子上的托马斯双肩下沉似乎是受到了什么打击一般。
“是一种一枚炸弹可以炸平纽约的武器，而且他不是一件，而是几十件或者上百件，甚至更多！亨利，当我们的科学还在新墨西哥为着原理而努力时，中国早在6年前就已经进行了试验，过去的6年间他们已经进行了十余次试验，只要他们制造出了可以携带原子弹的洲际轰炸机，那么他们的洲际轰炸机就可以把炸弹投到任何一座美国城市。”
想到那个人在报告中提交的试验文字资料，托马斯脑海中浮现出的只有但丁笔下的地狱，如果中国真的使用了这种武器，那么无疑他的敌对国就会变成一座人间地狱，数以千百万计的人们会死去。
托马斯提及了一个旧事，科学家刺杀之迷。
“砰！”
听到这话，亨利顿时警觉起来，他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这些？
“虽然我们现在还没有证据说明，他们参与了暗杀！但是我们至少知道一点，中国人对于我们的这个计划非常关注不是吗？马歇尔告诉我，如果中国人不了解这种武器，他们就不会关注我们的这个绝密计划和那些科学家，甚至于很多人认为，中国人已经掌握了那种武器！”
石磊几乎是咆哮着冲着冷峰大吼道，半小时前，从李括那里得到电报后，石磊就处于近暴走状态。
“让我和家人告个别行吗？”
在将文件递还给石磊时，司马最后交待了一句。
“立刻把电报送过来！”
而另一场争论却只是由一篇报纸上假设引起的，假设中美有没有停战的可能性，以及中美停战对美国的利弊，原本这只是一个小篇幅的报道，结果却演变成了一场激烈的辩论，竟然辩论很激烈，但最大的区别不是停不停战，而是停战的代价。
“还有……逮捕他！”
司马再一次问了一遍，如果说发生在欧裔社群中，自己到不觉得的意外，但……偏偏出卖情报的不是欧裔移民，而是一名华裔。
托马斯笑看着面前的这个聪明人。
“艾丽斯城就是一个仙境，它与人间是隔离的！”
没有冷峰的这句分析不当紧，反倒是泄密发生在艾丽斯城到是给了石磊愤怒的理由，就在几年前，自己曾对总理保证过“艾丽斯城的安全就像总理办公室的一间保险柜”，而现在到好，那座保险柜透风了，而之前负责艾丽斯城安全的人员甚至没有发出任何可能警报。
文件平中赫然有几张照片，这是前所未见的照片，第一张照片是一张爆炸的蘑菇云，接下来的照片有坦克或军舰被炸得七扭八歪，还有大量建筑的残骸。爆区内做试验的动物，以及一些地下掩体内的照片，掩体内大铁笼子里的一些猩猩和_图_书们，脑浆飞溅，肝肠涂地的惨状，让人不忍卒睹。
托马斯.杜威一见到亨利，就露出一个亲切的笑容，目光流露出真诚的目光。他的这种目光让亨利下意识的警惕起来，绝不能因为他身材短小而小看他，杜威的外表隐藏了他的性格上的坚韧，他这副商标似的牙刷胡须后面的大脑中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亨利注视着眼前神色变得有些恍惚的杜威，杜威在出任纽约地方检查官时，就证明他的性格，与他犯罪斗争方面惟一认真的竞争者埃德加.胡佛不同，杜威不把自己局限在软弱的目标上，他把目标直接对准强敌，这多少表明了他的性格，而现在……
“开什么玩笑？”
“十字与剑读书会会长？”
亨利的回答让托马斯又是欣然一笑，自己之所以选择他，是因为他和其他人不同，他从不迷恋权力，置身其中却又保持着距离，几乎在所有人眼中，亨利是华盛顿最后一个清白的政客，也正因为如此，自己才会不惜一切的保住他。
扫了一眼办公桌上，一周前艾丽斯城安全报告，刚压下去的火气，再次涌上了心头。
“我这里有一份情报！出于保密或许并不应该交给你，但我却希望你看看。”
“我想你肯定很困惑，为什么现在坐在这儿，我说得对吗？”
亨利像过去一样语态轻松地说道，以淡化这种武器的影响，但心中却知道中国已经发生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起泄密案。
“一次失误，不需要一个爱国者用一生去弥补！他所做出的一切，并非为了私利，而是为了维护美国的利益”
“所以，过去我是为了和平想结束这场战争，但是现在我却是为了美国明天是否存在！”
“科学家的责任感、良知！”
“他是谁？”
“好极了，能够把你这么聪明的人弄糊涂了，到也非常罕见。”
“这个时候会有什么事？”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不决，司马随手在石磊递交的另一份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这是一份“公开化方案”，这个“公开化”，意味着艾丽斯城内公民的隐私完全暴露在安全部门的视野中，特工利用各种间谍设备监控着全城的“百姓”，窥探他们生活中任何一个细节，收集情报，防止泄密。
当轿车经过华盛顿纪念塔时，亨利.威利斯不禁感到，冥冥之中，或许如天保佑一般，人死后一了百了，美国为罗斯福举行了风光的国葬，他在政策上的失误已经无人提起，似乎一夜间这个曾经将整个美国拖入战争的“战争贩子”，再一次恢复了他的名誉。
“有什么事吗？”
疑惑间石磊接起了电话。
“记住，四石，我们监视的不是我们的敌人，而是……我们自己的人！明白吗？”
在泄密事件发生后，最初遭到怀疑的是费米，他是“X工程”的重要建设者，他可以获得这些直接情报。他在四年前曾经发起一个倡议，提出有必要向各国通报有关制造新武器的工作，以及邀请他们参观试验，理由是：原子弹的威力超出了世界人的常识，可以成为制止战争最为有利的依持，现在出现的这种全新武器，它的建造需要全新的方法，实际上，是全新的世界观。似乎费米讲得都是理，他提出建议：“让全世界都知道原子弹，以签署对原子弹使用进行国际监督的协议。”
“可惜了！”
他们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这些照片？hetushu.com.com相比于总统的苦笑，亨利更关注却是这些照片是从什么人的手中流出的，如果这是真实的，那么这些一定是绝密，但美国人是怎么得到的。
“亨利，我想你是知道曼哈顿计划的不是吗？”
托马斯的坦率和幽默，亲没有能消除亨利心中的疑惑，交际是跟人打交道的能力，是托马斯这个出身中上层阶级、传统共和党人家庭的人最起码的禀赋。
“你好！亨利！”
几乎是在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外调查局特工和军警时，陈刚平长松了一口气，几乎是主动的伸出了双手，解脱！在陈刚平看来，军警的到来对自己而言意味着解脱。
共和34年2月19日深夜，和过去一样，石磊在书房中正在专心地看材料，相比于国外的情报分析，石磊更侧重的是国内的情报分析，身处这个位置必须要能够敏锐的嗅出国内尤其是西北市内的一些特殊的风向和信号。
为什么非要是美国？审训人员并没有提出这个问题，但看着审讯记录的司马对此也没有任何兴趣。
托马斯啜了一口咖啡微笑着，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亨利从一开始就反对和中国之间的战争，甚至因此和罗斯福发生多次争执。
从总统宣誓就职后，美国的舆论界就发生了一场争论，是否应该放弃对英国的援助，最终结果是，面对企业界和部分游说集团的压力以及出于自身的利益，新政府还是决定继续对英国的援助，只不过援助规模已经无法同罗斯福时代相比。
接过军官递来的文件托马斯翻看了一下，脸上没来由地露出一丝喜色，总统脸上稍闪即逝的喜色让托马斯意识到或许杜威得到了一个好消息。
从接见亨利之后，托马斯的脸上第一次流露出苦笑。
笑声没有一丝虚假，似乎在总统看来把自己弄“糊涂”了，他真得非常高兴，
……
几乎是在亨利进入办公室后，托马斯便早已替他点了咖啡，端着咖啡的亨利在大多数时候只是微低着头，作着喝咖啡的模样，但在绝大多数时候，看咖啡远多过喝咖啡。
亨利惊讶地抬起头看着总统，不是推测那是……难道说国内真的抢在美国之前制造出了这种武器，托马斯既然敢这么说，就证明他已经掌握了证据。
“那么……”
“……”
想到这，亨利.威利斯眉宇微皱了一下，托马斯为什么要找身为民主党人的自己，而且还有着不光彩的过去？自己甚至已经到了他人唯恐避之不及的地步，而托马斯却主动邀请自己去白宫，尽管自己过去和他有过不错的私谊。
悲凉的声音在椭圆形办公室中响起，一时间托马斯和亨利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看到那十几张照片之后，谁还能平静下来。
“这是我们无意间通过一个渠道得到的，他的真实性是不容质疑的，这些照片证实了我们的推测是正确的，中国人已经掌握了超级炸弹！”
“确定是他吗？”
只不过这个恢复不过是他人的不想深究而已，更多的人是不想在这个时候分裂美国。得益于此自己成功的逃过一劫，尽管是以自己的岳父突然去世作为代价，最初地方检察院并不准备放弃对自己的起诉。
这时，办公室门外响起了一阵轻轻的敲门声，一名军官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坐在总统侧对面的亨利，轻轻的微笑示意，对这位前白宫大总管，作战地图室里的参谋军官们大都并不陌生，甚至于非常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