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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鲜妻

作者:桂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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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新媳妇的新生活 第141章 大白天来这种地方

第二卷 新媳妇的新生活

第141章 大白天来这种地方

小谢夫人越听越有道理,只是纳闷,“你爹现在春秋正盛,怎么就这么着急安排他们呢?”
潘云龙笑着叹息,“如此一朵解语花,怎让人不好生爱惜?实不相瞒,虞珠姑娘,今儿我是特意上门来求你的。”
“走开走开!”小豹子皱眉嫌弃地将她推开,那浓重的脂粉味儿熏得他头晕,心中一急,在外间就嚷了起来,“哥,哥你在里面干嘛?”
把外头床上整齐的被褥弄得凌乱不堪,又将身上的衣衫解开,散开头发,故意发出娇吟软语。
要论起美艳来,这个虞珠姑娘并不是十分出众,皮肤没有香君白,身姿没有师师艳。不过那一双眼睛生得极好,不是勾魂夺魄的销魂,而是一种洞悉世情后,闪着通透与智慧的明光泛彩,更兼行止之间,气度雍容,风姿绰约,端的是妙丽无双。
潘云龙心下雪亮,“只求姑娘帮我这忙,日后若有所求,但无不依。”
潘云豹守在外头,听着里面隐隐传出来的喘息之声,尴尬得一张脸是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他不知道大哥为什么要带他来这儿,你就是想干点啥,自己悄没声息地过来不行么?非带他受这个教育干嘛?
虞珠一双本就明亮的眼睛越听越亮,最后喜滋滋地在他颈边印下一个鲜红的唇印,“公子如此助我,虞珠如脱苦海,定当报答吴德那儿,我现就派人下帖子去,明儿一早,必有消息。”
虞珠摇了摇头,挽着他到闺房后头堆满箱子的小储物间,悄声道:“钱我攒得差不多了,只是不甘心给她。这么多年,她从我身上也赚了不少了,只是不餍足,实在可恶,可我空有这么些东西,弄又弄不出去,若是堆在她面前了,只怕她又要反悔,坐地起价,故此一直不敢轻举妄动。”
虞珠笑容一敛,幽幽叹了口气,臻首轻轻靠在潘云龙胸前,“我很害怕。”
虞珠笑着侧身,避过他的礼,“公子折煞虞珠了!”
虞珠歪在床上,掩嘴直笑,“你这弟弟,实在是可爱,要不是你早有严令,我早把他吃了。”
潘云龙还嗔怪着,“非要送个什么?快进去歇着吧。”
“还?怎么还?”潘云祺冷哼一声,脸色也甚不好看,“人家是真金白银给了我,我又给你们买了这些东西,难不成还一堆东西去?又不是三五两的小东西,亏点也就罢了,这上百两的东西,咱们哪里有钱贴补回去?”
啊?这就有眉目了?潘云豹稀里糊涂去跟媳妇报了信。
虞珠笑着回身勾住他的脖子,“那你为我赎身,纳我为妾。”
潘云祺以小人之心挑拨着,“留着我们母子服侍他养老啊,所以爹也不希望咱们有大的出息,就这么着了。日后大哥是领头的,二哥是个没主见的,再剩下我这个没出息的,于爹看来,这个家不就平衡了?要不您自个儿想想,二哥那么个没出息的,怎么能主动说出愿去舅舅家的话?还说得那么冠冕堂皇,若不是大哥教的,我死都不和_图_书信,从前他多听您的话,可是现在呢?自打接了媳妇,哪里还把您放在眼里?那个软耳根子,您真是白操了二十年的心了,咱们哪,就等着仰人鼻息过一辈子吧。”
小豹子不敢说,只含糊带过,“大哥的朋友。”
实在不行,小谢夫人那儿可还收着他三百两银子,正好可以拿来填这个窟窿。
他脑子是一片空白,可不知进了内室,又是另一番光景了。
“我当然是见无人才说这话。”潘云祺附在他娘耳边,“您想啊,二哥虽然不争气,可这些年爹有管过他么?反而这娶了媳妇之后,待二哥越发好了。您可以从中瞧出什么来么?”
潘云祺得了母亲支持,自是欢欣不已。暗自冷笑,爹,您想要大哥二哥发财,我偏要堵他们的门路。
小豹子见一贯老成持重的大哥居然和当红妓|女这么熟稔地打情骂俏,看得是目瞪口呆。揉了揉眼,捏了捏脸,只觉人生如梦,梦醒是空。
潘云龙又端起了严肃面孔,“今儿之事,一字不许跟人提起此处不是说话之地,回去再说。”
“问题就出在这儿了!”潘云祺自以为是地道:“虽说当年您让我走文科路子,爹没有说什么,可他也从来没有赞成过。这会子,就瞧出高下来了吧?爹那心思,肯定日后这潘府是要给大哥二哥的,至于我们,混得好呢,在这府中还有一席之地,混得不好,日后那日子可难熬呢!”
直到轿夫落了轿,他还没回过神来,傻呆呆地坐在那儿,挪不动步子。
“幸好你没有,他就是黄连芯子表面光,没得败了你胃口!”潘云龙说笑着,从里间出来,已经染就一身与她相同的媚香,坐在床边把她揽在怀里,在她耳边低低交待了一番。
最后四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胡浩然跟他们兵分两路,和蒋孝才和郎世明也碰了个头,问他们可有无法子。
“可不还怎么办呢?公公可不是好相与的,他既然放了这个话,咱们若是不依,日后给他查出来,那可怎么办?”叶菀瑶叹了口气,把新衣裳新首饰都收了起来,“你还是拿去当了吧,幸好还挺新的,这首饰无非亏些工钱,赔不到哪里去。只是这衣服就……”
这是一种酒名,也是一个地名。京城远近闻名的七大春之一,著名的——窑子。
潘云龙睃了弟弟一眼,先取出珠钗,亲昵地给虞珠姑娘插上,“大白天的,就来打扰,是我冒昧了,小小珠钗,算是赔罪。”
小豹子立在一旁,细细欣赏。男人嘛,看女人是天性。
哥哥怎么会在这种地方有老相好?可是哥哥是男人,男人有个把好相好也不足为过吧?
她玉手抚过,只化作一声叹息。
等出了门,小豹子实在忍无可忍,“哥,你今儿……”
潘云豹今儿可是累坏了,一早上挨完了打,才能出来替媳妇的事情奔走。潘云龙特意跟老爹告了个假,假说是要替外公舅舅他们准备节m.hetushu.com.com下的礼物,带着弟弟出来活动门路。
明明是寒冬腊月的天气,可小豹子坐在轿中,却是硬生生地把自己憋出一身的汗来。
他嘟嘟囔囔抱怨起来,“要不您想啊,就算是阿瑶忘了向爹送节下的礼单,可爹平时什么时候不能说,非要在吃小年饭的时候说出来?八成是不待见这事,说您是婆婆,教媳妇是应当。难道您没听出来,他那意思其实是怪您不教大嫂,反而教了阿瑶,往后这府里的事情,我看还是少让媳妇插手吧,否则做得多错得多,吃不着羊肉还得弄一身的骚!”
潘云龙带着弟弟上街,先去买了一枝珠钗。
虞珠就势往他怀里一靠,语笑嫣然,“只是一枝珠钗就能赔得起么?”
潘府。
闩了门,没了旁人,虞珠收了手,巧笑倩兮,“大公子,今日前来,只怕不是为了一解虞珠相思之苦吧?”
一面就放了两大锭金银在桌上,虞珠谢过,客套一番,送他和潘云豹走了。
小谢夫人是越听越气,“那你爹,他实在也太过分了,你的前程他也不管,又不给我们生钱管事的门道,什么好东西都留着给老大他们,那要置我们母子与何地?”
一旁伺候的丫鬟倒是听惯了,只是抿着嘴儿笑。觑着他生得不错,假意殷勤地上来倒茶,那柔若无骨的手就在他的身上慢慢划过,低声调笑,“爷,隔壁没人。”
潘云龙摸摸那儿,却是一笑,“有时候,适当地吃点醋,可以增进夫妻情趣。”
心下却着实惴惴,大哥不会为了这事,连色相都牺牲了吧?那也太委屈他了。
小豹子浑浑噩噩坐在轿子上,头一回感受到如坐针毡这个词儿有多么的贴近而形象。哥哥带他来这种地方干什么?他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那枝珠钗不是给大嫂买的,是给他老相好买的。
潘云祺心中一紧,“娘,您何出此言?”
小谢夫人忧心忡忡,“你爹好像不怎么相信,后来又交待了一遍,催你还钱。”
小谢夫人听得不住点头,“怨不得,你爹那么逼着老二去考武举。”
可他是那没见识的人么?京城里的花街柳巷,他不说了若指掌,起码也是出入多回,怎么样也不应该招来这样鄙夷吧?
潘云龙瞥了弟弟一眼,领头走了。
郎世子也很为难,“交情是有,可是我小时候得罪过他,他这人又特别小气,虽是看着爷爷奶奶的面子上,不至于来寻衅报复,可我爹也格外嘱咐过,以后能避他多远就避多远。实在是不敢去招惹,他怎么就盯上二嫂他们了呢?”
潘云龙笑着打趣,“不怕我反悔么?要不要立个字据给你?”
虞珠坚定地摇了摇头,“大公子是真君子,若是连您也骗我,且不说虞珠该死,只怕这京城也该倾了!”
不过,张蜻蜓当然还是希望潘云龙他们能带来好消息,不用付这个钱。但是,他们能找到门道么?
潘云龙伸手抚过她的秀发,“虞珠也是个好m.hetushu•com•com姑娘,你今日为我吃的苦,我会记在心上。”
潘云祺冷冷一笑,“原因嘛,无非有这几方面。一个自然是二哥这些年实在是太混账了,再不管管的话,还不知往后会捅出什么篓子来,索性就把他塞到军里去,日后就算是再不成材,以爹今时今日的地位,日后不说多,混个一官半职还是容易的。现在呢,再让二嫂去经商,这样一来,等过两年,他们两口子一个有官身,一个有钱,这日子就好过了。”
他简单地把事情一说,施了一礼,“现在只求姑娘大发慈悲,帮我们这一把了。”
她缓步走到窗前,悠悠说道:“此事成与不成,还待两说。只吴德此人,甚是讨厌,连我也不太愿意搭理。”
小谢夫人心里本来就有怨气,听他如此抱怨,更添一层,“你不过是提前收了些利息,你爹就大惊小怪的,可看那老二媳妇,杀猪开铺子,明目张胆地在外头搂钱,他怎么又不管了?”
潘云豹彻底傻眼了,他这时才注意到,大哥今天特意穿了件银白色的长衫,外罩黑狐皮的大氅,更显得身姿挺拔,玉树临风。
小谢夫人急忙喝止,“这话可不许混说当心隔墙有耳。”
去去去胡浩然一掌把他拍开,目光殷殷落在郎世明身上,“你家也算皇亲国戚了,跟他总有些交情吧?”
可潘云龙接下来要带着他去的地方,可把小豹子吓坏了,紧张兮兮地扯着他的衣袖,“哥,哥你弄错了吧?”
所以一早,她就把另一块白璧取了出来,连着几个贵重首饰一起,让绿枝悄悄送去当铺,押了八百两银子预备着,就怕顶不过去,到时真惹出麻烦来。
动作一气呵成,谈吐流利自然,分明就是——老手,潘云豹无法淡定,眼睁睁地看着人欢天喜地地进去,眼睁睁地看着人欢天喜地地出来,“我们姑娘有请公子请往这边来。”
可问题是,他是我哥,我哥怎么会有老相好?怎么可能。
叶菀瑶不舍地把玩着她的鸽血红,极其心疼,“真的要把东西全还回去么?”
潘云祺暗暗安下心来,揭过这节,只道委屈,“儿子何曾瞒过二老?唉,好不容易寻着点门道赚了些钱,本想好生孝敬孝敬二老,却又犯了爹的忌讳。媳妇儿的东西已经收拾好了,您这儿可不要怪儿子不孝了。”
小豹子越发糊涂,可是潘云龙却把他打发走了,“你去跟弟妹说一声,她的事,有五六分的把握了,明儿等我消息。”
那好吧,潘云豹揣着一头的雾水,不过路上却提醒了一句,“哥,你的颈边,擦一擦。”
虞珠低着头,娇柔的声音略有些低沉,“妈妈说,赎我至少要三千两银子。”
潘云祺接着分析下去,“爹现在有了侯爵,圣上虽未明言,但今后肯定是可以袭的,爹的心里早就定准了要把这位子留给大哥,所以提前给老二他们铺好路,也是让大哥日后方便行事。您瞧他们两院走得这么近,那开铺子的钱里www•hetushu•com.com,多半就有大哥的一份子。只是打着二嫂的旗号,不声张而已。否则您想,为什么二嫂一跳出来说要单过,大嫂马上响应?肯定是早就串通好的。说不准,都提前问过爹的意思了,否则爹怎么那么支持?只是把咱们蒙在鼓里!”
虞珠姑娘,谁不知道啊?京城著名头牌,现任花魁。多少豪门巨贾一掷千金只为搏美人一笑。今日得见,还真是那个,百闻不如一见。
潘云豹很纳闷,大哥想给嫂子买东西,啥时候不行,为何偏要拣这个时候呢?
他故意以退为进,就是想逼出小谢夫人的真心话来。果然,小谢夫人长叹一声,“要认真说起来,实是你爹太苛刻了,虽说人家是让你占了个小便宜,但咱们又不是没放本钱进去,何至于算得这么清楚?”
虞珠听得眼圈一红,难得地流露出几分真性情,“多谢大公子怜惜。”
张蜻蜓当然欢喜,“是什么人这么帮忙?”
呃?小豹子一张脸顿时烧了起来,这么大的男人给人说可爱?太瞧不起他了吧。
“还差多少?”
潘云龙再不多说,微笑着扶她起来,体贴地伺候她更衣。
“我绝不容许!”小谢夫人叭地一拍桌子,气得胸脯一起一伏的,“我的儿子,也是嫡子,凭什么要落到他们后头?云祺,你先把这些衣裳首饰收起来,但不必退了,回头我到你爹那儿去虚应一声,这条财路你还得接着做下去。这只有自己手上有了钱,往后腰杆子才硬。就算是你爹逼着无法,把这路子堵死了,咱们也得再开条财路,可绝不能窝窝囊囊地过向人家讨钱的日子。”
太高深了……
潘云祺趁机进前嘀咕,“我觉得爹就是偏心眼儿!”
“你下来呀!”潘云龙瞪起眼睛,“是不是还等着我来抱你?”
不用小豹子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连滚带爬地从轿子里出来,咽了咽唾沫,“哥,咱……咱这大白天的,呃,来这种地方……”
小豹子受刺|激过大,手脚都不听使唤,进门那会子,在门槛上绊了一下,差点没摔个大马趴。幸而潘云龙手疾眼快拉住了,骂了一句,“没出息!”
小谢夫人正等着儿子来呢,一照面就问:“云祺,你跟娘说实话,这钱到底是怎么来的?”
潘云祺咳地一跺脚,“娘您怎么还不明白?爹虽值壮年,但毕竟是沙场上闯荡的人,那刀枪无眼,万一要是有个什么,他不得提前替大哥把路子铺好么?”
“今儿潘大公子怎么有空特意过来了?”虞珠笑吟吟先跟潘云龙问了个好,又向潘云豹行了个礼,“这位应该就是潘二公子吧?长得真可爱。”
“请她们继续歇着。”潘云龙在后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地说道:“只去虞珠姑娘那儿通报一声,故人来访。”
潘云豹在外头等得急不可耐,正欲硬闯进去的时候,却见大哥终于扶着美人出来了。只见美人云鬓散乱,衣衫松垂,媚眼如丝,两颊嫣红,俨然一副欢好后的春色无边。
轻佻地把她和_图_书下巴一勾,“那你还待如何?我以身相许好不好?”
这种时候,他要不要跟上呢?小豹子的脑子还在纠结,但脚步却不由自主的了跟过去。
潘云龙没有说话,只是盯着那些箱子陷入了沉思。虞珠也不打扰,只是点了一炉香,然后静静地走开。
出门的时候,没有骑马,连一个下人也不带,只让家里马车把他们送到这儿来就打发走了。而现在,哥哥已经上了轿,而方才如果潘云豹的耳朵没有出错的话,哥哥说出的地方,应该叫杏花春。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笑纳了哟!”虞珠朝潘云豹飞了一眼,眼见潘云龙面上没有丝毫在意,笑着挽起他的胳膊,拉他进了内室。
蒋孝才两手一摊,“可别提此人了,我们家多少铺子月月都得孝敬他,提起来我们家老头子就是一肚子火,偏偏是豆腐掉进灰堆里,打不得碰不得。你要有本事寻上门路,我们家还想搭你的路子省几个呢!”
小豹子头一抬,胸一挺,气势汹汹地就进来了,“把你们这儿最好的姑娘全都……”
潘云龙白了惊慌失措的弟弟一眼,“没见识,一会儿老实跟着,不要乱说话!”
潘云祺不愿吃这个哑巴亏,想了一想,“你且等等,我去娘那儿问问,回头再说。”
嗷嗷,小豹子要抓狂了,教导他身端行正的不正是这位大哥么?怎么此时又嫌弃起他来了呢?
“什么?”小谢夫人听得紧张,急切追问。
潘云祺立即打蛇随棍上,“就是人家只不过提前支了利息,这有什么可较真的?况且现还赶着大年下的,让我巴巴儿的蚀一注财不说,关键是这个面子,以后让别人岂不小瞧了去?”
“这倒没有了。”小谢夫人摇了摇头。
“好啊!”潘云龙一口应下,含笑看着她的眼睛,“只要你舍得,我可乐得软玉温香抱满怀!”
张大姑娘既爱面子,也讲义气。这么大个摊子,是她领头铺起来的,现在拉了这么多人,开了这么多的店,你要是忽然一下子说不做就不做了,她是不怕回了家没饭吃,可是让那些跟她混的伙计们怎么办?再不济事,也得撑过这几个月,让大伙儿开开心心地过完年再说。
潘云祺心中有鬼,试探着问:“那爹还说了什么?”
小谢夫人更加疑惑了,“那他为什么只管他们,不管咱们呢?”话一出口,她顿时浑身一个激灵,“我明白了,因为你走的是文路子,你爹,他不喜欢!”
“就是大白天的才方便呢!”潘云龙打赏了轿夫,把失魂落魄的弟弟提溜进去了。
说话之间,就将手中折扇递了上去,顺手再打赏那龟公块碎银子。
胡浩然要是知道,还用来问他们?当纨绔遇上大纨绔,岂是一个愁字了得?跑遍全城,把一群素日还有些交情的狐朋狗友们找了个遍,可一听吴国舅,都摇头犯难,那就只好等潘云龙的消息。
潘云龙眼中精光闪烁,算计了一时,轻拍着她的背,“不用怕,只要有我在京城一日,你便不用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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