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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鲜妻

作者:桂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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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277章 她要嫁人

第四卷

第277章 她要嫁人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青年男女,一旦情窦初开,最是痴心不悔。他们想到的困难,胡惜容通通都想到了,不过她却有她自己的理由。
潘云胜的尸骨收回来后,当时二殿下李志便赏了些银两,让人帮着给好生装裹了,送到当地一个小庙里寄存着,潘云凯念着手足之情,一直就在那边陪着。待潘茂广清醒听说之后,也亲去看过,唏嘘感叹了好一回,也请和尚给这个大侄子做了法事,超度了一番。当时他就说了,等边关的事情太平了,就送大侄子的灵柩回去,让他叶落归根。
一听说有正事,张蜻蜓当即收敛了羞意,“她找我什么事?”
而这么好的东西,依着你要的部位不同来卖,一副护腕是十文,护腰是二十文,护膝就得三十文,若是要个背心,那个面积大,但也不算太贵,只卖五十文,比扯布做棉衣可便宜多了。
什么?胡浩然惊得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连董少泉也变了脸色。李思靖现在是什么人,恐怕大半个南康国都知道了。可是胡惜容什么人不好嫁,非要嫁他呢?
胡惜容在屋里走来走去,已经等得着急了,见张蜻蜓过来,把丫头都赶出去,在她跟前深深一拜,“二嫂,我这有件事,想求你帮忙。”
他拨转马头,领着众人和亲兵一道回府了,进了书房,先问媳妇,“你有何事?”
“如此,就感激不尽了。”
这是有事?胡浩然莫名其妙,董少泉忙道:“若是大帅有事情吩咐,那咱们现在就过去吧。这些皮货也快卖完了,剩下的多是些等着裁剪之人,没甚么大事了。”
张蜻蜓正脸红着,却听绿枝在前头报信,“二爷回来了!”
女人连白他一眼的力气都没有,就伏在他怀里,沉沉睡去了。
张蜻蜓又羞又窘,白了他一眼,“你索性敲锣打鼓吧,没见过这么不害臊的。”
“媳妇,你没事吧www.hetushu.com.com?呀!”男人不怕死地送上门来,当然会遭遇到辣手摧残。
张蜻蜓心想刚好,便回身吩咐,“绿枝,那你和安西留在这儿帮忙。正好,我也有事要跟公公和少泉你们商议,公公要是有空,媳妇就打扰了。”
“大白天的怕什么?反正又没人瞧见。”小豹子心猿意马的,想要来个热吻。
刚睁眼,就见周奶娘守在床边做着针线,见她醒来,慈祥地一笑,也不多问:“醒了?姑爷去看大少爷了,说是有三天的假,中午会回来吃饭的,瞧这日头,也该回来了。”
张蜻蜓站出来,先把人遣下,这才施了一礼,“这事其实也不是媳妇自己的,媳妇也是受人之托。”
张蜻蜓听着不住点头,洗漱后吃了一小碗特意给他们煮的,讨个好意头的八宝汤圆,周奶娘到底还是望着她的肚子,忍不住说了一句,“以后我就盼着替你们带孩子了!”
他们兄弟在这儿说着话,张蜻蜓正好就空出心思,出来琢磨胡惜容的事情。她想来想去,这事情太大,她可兜揽不住,得先跟胡浩然和董少泉通个气,晚上等公公回来,再问问他的意思。
潘云豹给她这似嗔似羞的媚眼瞪得越发心痒难熬,无赖地将下巴搁在她肩窝处,啄着她的面颊,“我这不是关心你么?”
此时,就见众人已经把那几辆拖满皮货的马车围了个水泄不通,不过前头几辆车已经空了,只有最后一辆车上还剩着些皮货。胡家几个小厮正在展示着身上的样品,卖力地推销。
潘茂广瞅着董少泉淡淡一笑,“你就是那位皇商之子吧?”
“奶娘真细心。”男人再一次赞美着,并下决心以后要拍好那一位的马屁。
胡惜容知道,自己身子不好,孕育子嗣是极艰难的。而李思靖作为开国先祖的后人,一生最大的职责就是传宗接代,让金龙不灭。但若是https://m.hetushu.com.com他娶了一个无法生育的妻子,这从间接来说,是否就保住了他的性命?
张蜻蜓心中也是这么个疑惑,奈何胡惜容意志坚决,非君不嫁。
潘云豹一听,立马假公济私地紧跟媳妇的步伐,“那我也去,正好看看老大,他的胳膊好点了吗?”
等她一走,小豹子立即蹿到媳妇跟前,搂着她的腰,把脸凑了上去,先香了一口,才问:“身上可还不舒服么?要不要请个大夫回来瞧瞧?”
一时又带他去看了潘云龙,三兄弟坐在那儿也是感慨万千。本以为活不成的,反倒都活着回来了,以为最安全的,却丢了性命。
其实张蜻蜓也就是出房门的那一刻有些羞涩,等到一顿饭吃下来,便又恢复了往日的大方活泼。
帐外的红烛羞涩地不敢看,直到低下大半头去,才听到那帐中的喘息渐停。
“这我哪知道?”周奶娘呵呵笑着,却是提醒了她一句,“不过现在仗也打完了,姑爷也平安回来了,咱们也该回去了。这没多长时间可就要过年了,要是再不回,那可太不像话了。”
张蜻蜓本就是个闲不住的性子,既然想到,就要去做了。当下命人备了车,上街寻人。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找着了。董少泉不管是在哪儿做生意,都是极会招徕顾客的。你只要往人多的地方找,包管错不了。
小竹笑着行礼,“谢谢二爷关心,我们侯爷的伤大夫说是没什么大碍的,只是得好生将养着,不许使力。我们侯爷早饭后便跟泉少爷一起出去了,说是那些皮货要尽快处理掉。这会子还没回来呢,二爷您不必白跑一趟了。”
周奶娘识趣地收了碗出去,“我去摆饭。”
再回来时,屋子里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被褥,里面还体贴地放了一只汤婆子,温暖而舒适。
张蜻蜓出来,心里正犯着愁,迎头却见潘云豹兴兴头地过来,“媳妇,你们和图书说完话了?”
董少泉微微红了脸,清了清嗓子道:“请元帅莫怪,此次去西戎置办货物的钱全是我们几家自己凑的,既是贩回了这些东西,总不好白扔了,所以才拖到街上叫卖。况且这些皮子我们卖得也不贵,还请元帅明查。”
无人回应。
她瞅了胡浩然和董少泉一眼,“是惜容,她说她想嫁人。唔……就是李思靖。”
潘云凯找他们也不为别的,“一是听说你们回了,来看看你们安好,二来就想问问二叔,有定下回去的日子么。这要扶大哥的灵柩回去,总得要提前准备一下的。”
边关之地,士兵特别多,他们这些大老粗,哪有几个会针线的?白日要操练,夜里还要值班,这冬天马上到了,买两块皮子,夹在衣裳中间,既挡寒,万一不小心有个磕碰,还能减轻点伤害。在这儿现买了,裁缝还现就给你裁好,这都是不收钱的。只要几下子工夫,就弄好了。
张蜻蜓拍拍她的手,“你放心,你既托付了我,少不得我得给你跑这个腿去,只是成不成,我可不知。”
一时有那眼尖的胡家小厮瞧见了,急忙跟低头忙活的胡浩然通禀了一声,他往这边一瞧,叫上董少泉,一块过来行礼了,“潘叔,您怎么有空过来了?”
现在听说潘云龙兄弟都平安归来了,潘云凯想着是不是就该启程上路了?他基本上也都打点好了,只等个准信就好上路了。
张蜻蜓觉得有些头疼,“你,真的想好了?”
男人也丝毫不介意,只当他掀开帐子时,女人才用情欲过后沙哑着的声音悄悄地问:“你……干嘛?”
呃……潘云豹讪讪地摸摸鼻子,无计可施了。
张蜻蜓横了他一眼,表面上嫌他烦,但心中却甜丝丝地随小竹去了。
董少泉卖得很有意思,原本不过是一块皮子,可是他呢,请来了两位裁缝,把它们给裁开,依大小裹在腿上、胳膊上和腰背上,也不hetushu•com.com用缝纫,只拿长布条交叉一束,就是极好的保暖御寒的东西。剩下的边角料,还可塞进靴子里,一点都不浪费。
“说吧!”张蜻蜓过来就知道肯定有事找她。只是听胡惜容说完,她也无语了。看着胡惜容不似开玩笑的模样,迟疑着问了一句,“这事……你哥他们知道么?”
男人搂着女人,满足地赞美,“媳妇,你真好。”
“你不必紧张,我又没有怪罪你的意思。”潘茂广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温和一些,无奈他那脸威严惯了,就是想放松也放松不起来,于是也不再大街上细述,只道:“等你们忙完了,到我那儿去一趟。”
“哦,你也有事。”潘茂广颇有些好笑,“那行,一起回去吧。”
见着他,小夫妻顿时都想起为国捐躯的潘云胜了,俱都收敛了笑意,把他请进了屋子。
张蜻蜓是真的着了恼,想把他推开,偏力气又敌不过人家,只得恨恨地磨牙,“你再这么着,我再不理你了,奶娘她们就在外头摆饭呢,你不做人,还不让我做人了?”
可潘云豹自昨晚见了老爹一面,到现在还没他的影子,怎么安排,他也不知。于是便将潘云胜留下,等到晚上潘茂广回来,一并问他。
胡惜容坚定地点了点头,满脸求助地看着她,“二嫂,我打小就没了娘,也没个姐妹婶子姨娘能说说知心话的。这事,我跟哥哥他们都不好开口。心辰和素馨又都是没出阁的姑娘家,我也不好找她们,只能来求你了。”
看那形迹,应该是在这外头等了好一时了。张蜻蜓正想鄙视鄙视这个没出息的,却见潘云凯一身素服地找来了,“二哥,二嫂。”
见媳妇真的火了,潘云豹这才不甘不愿地放开了手,不过仍是在那张微噘的樱桃小嘴上亲了一口,才心满意足地揽着她往外走,“好好好,咱们吃饭去。”
不过是几个指甲印,男人大度地不予理会,还极好脾气的柔声哄m•hetushu•com.com着。终于,在丢脸和一塌糊涂的床之间,女人还是选择了干净。
男人又恢复了惯常的大大咧咧,“我让她们把热水抬进来,咱们洗洗,再把这被褥换一下,奶娘给了我块帕子,我都忘了用了。”
张蜻蜓忙撩开车帘,要去给公公见礼,但潘茂广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必声张。但张蜻蜓怎么也不好意思还在车里坐着,下了车,垂手到公公马边候着。
胡惜容摇了摇头,苍白的小脸上浮现起淡淡的红晕,声如蚊蚋,“连他……他也不知道。”
董少泉不过是花了点小小的心思,但这生意就做得出奇的好。张蜻蜓看得津津有味,见此时人多,董少泉忙得不可开交,不便围上去,就在旁边等着。忽地,却见人群之中,也见一人在颇有兴致地打量着这场买卖,可那不正是潘茂广么?
找得这么急,肯定是有要事。张蜻蜓忙道:“你家小姐身子弱,不劳动她了,我跟你过去。”
这一觉,张蜻蜓直睡到真正的日中才醒。
潘云凯还算是想得通的,“这都是命,怨不得旁人。哥哥这样,也算是为国尽忠了,日后世人就是说起来,也不算辱没咱家了。”
张蜻蜓到底还是有些赧颜地埋下头去,周奶娘却轻抚着她的头,一脸的天经地义,“这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你也这么大姑娘了,早该和姑爷圆房了。快起来吧,一早胡小姐可来过了,说你要是起了,想跟你说话呢!”
潘云豹满面春风地进来,一见张蜻蜓,两只眼睛就跟含了糖似的,黏上了。
正想和小豹子商量下回去的事情,就见胡惜容身边的丫鬟小竹来请,“二少奶奶,您吃过饭啦。那现在有空么,我家小姐过来跟您说说话行不?”
张蜻蜓更窘了,“你别闹了,这还大白天的呢!”
“你——”这种事情怎么弄得人尽皆知了?女人明显是恼羞成怒了,想踹男人一脚,却牵动身上的酸痛,反弄得自己各种不适,低低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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