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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配3

作者:水阡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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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风波频起 第二节

第九章 风波频起

第二节

过两天是卓月小儿子的满月酒,她本想着就叫几个熟人坐一坐。卓月的老爹虽然平白得了个乖巧的外孙女,可这毕竟才是刚见面的亲外孙,热乎劲儿还没过,非要办满月宴。
魁姐追着几岁的儿子喂饭,可小崽子们在一起简直要玩疯了,抓都抓不住。她气喘吁吁地回来捶腰,看着人家才一岁的小孩子都那么乖,一直感叹,小苗你这是什么命啊。
“你的胃已经切掉三分之一了,要是再切就没了。”瑞莎主动 他的嘴唇,美丽犹如精心雕琢过的脸对着他,“你这两天怎么没打电话给我?”
回到家果真又看到‘外星美女’更新了照片,真是一点儿隐私都没有,享受国际级明星的待遇。白惜言劝她,谁管得了,那孩子见了钱都不要命的。
苗桐就带夏生出来了,小东西高兴坏了,可又生怕下次不带他,一直很乖地坐在苗桐旁边吃东西。
“瞎说什么呢,你那么喜欢你的工作怎么能辞职?”
她和乔云什么都没管,到时候抱着粉嘟嘟的小婴儿去参加,才发现人来得比他们结婚的时候都多。一堆穿军装的是卓爸爸的朋友和他们带着的一堆儿女,多半也是军中绿花。报社里的领导和下属们坐了一片,乔云医院里的领导同事们又坐了一大片。
白惜言把书放到一边,顺着她 的头发:“怎么叹气了,想什么呢?”
“完全看不出来啊。”
罗佑宁想着,这不是很好吗,嘴上却说怎么会呢。他回到窗前坐下,又拿了一个酒杯,给瑞莎倒上。
屋子里没开灯,那太亮,不适合他。他喜欢玻璃窗外https://www•hetushu•com.com映进来的昏黄的光,像毛茸茸的小动物一样温柔而无害。
罗佑宁终于把目光落在了她的脸上:“想什么呢?”
“幸好你没有抛弃我。”白惜言看着柔顺地躺在他腿上的人,阳光都不及她温暖,“你拯救了我。”
他曾以为爱是一杯开水,时间越久就越凉,这是自然规律。可他遇到了一坛酒,时间越久滋味越香浓馥郁,这也是自然规律。
苗桐一脸的高深,哪像你们这些愚蠢夫妻什么都写在脸上。从那天后白惜言也知道自己有点忘形了,正儿八经地装了几天正人君子,让夫人好好地养一下那堪比家暴痕迹的脖子。
“语文是数学老师教的?还文字工作者呢,怎么用词呢?”
苗桐心想着,你不怕肾虚啊,双臂却被推到头顶,重新被热情地吻住。
也只有这时才是体现她做女儿的孝顺的时候,毕竟平时在家里连倒个茶都要警卫员照顾,哪用得着她插手?
已经不够,白惜言忍不住用牙齿 她颈间的动脉,微微的疼痛让苗桐更加激动地贴近他,身体被填满的同时,心脏的声音如擂鼓般在耳畔。
乔豆丁真的吓到了,心里直骂惜言哥哥你个没义气的,面上却装乖巧:“这本来就是事实啊,我妈说了,做新闻就要实事求是。”
瑞莎绕过桌子走到他面前,蹲下来靠在他的膝盖上仰着脸,真的有点醉意朦胧的味道,牛奶白的脸颊上都泛了红,暖意融融地看着他。
“姐姐你不能这样,我也是在出卖我的劳动力赚钱。”乔豆丁急https://m.hetushu.com.com得上蹦下跳,辫子一甩一甩的,跟小鞭子似的要抽人,“哪有这样断人财路的?!”
“你忙,我也忙,慢慢地我们的感情就会淡了。”
反了反了,这多大的孩子啊就会谈条件威胁人了,重要的是脸皮够厚,长大了绝对比她爹妈加起来都难对付。
“想你。”瑞莎说。
以前的事她还敢想,白惜言是想都不敢想的,好比在悬崖上走钢丝,脚下是深渊,头顶是呼啸的风。他年少时是个冷情的人,做梦也没想过会那么爱一个人。
苗桐后悔个半死,咬牙切齿地用三个字来评价:“他就是个人来疯。”
“失言失言,不要计较用词。”
每次跟白惜言玩妖精打架,他都像个讨糖吃的孩子,大约是以前的禁欲惯了,按了开关就对这件事有些乐此不疲。而白惜言的身体并不算很健康,如今虽然一切正常,但也不是可以胡作非为的体质。所以在这件事上苗桐一直是很理智的,如果被要求得频繁就会拒绝或劝阻。
苗桐仰头躺在白惜言的大腿上,盯着天花板想起以前,悠长地叹了口气。
罗佑宁没说话,心想着谢翎没告诉她吗,看这样子不像是来兴师问罪的。
“佑宁,我们结婚吧。”
如今他熟悉她的气息,她身体的每一寸骨肉,抬手就知道她要什么,用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她所想,默契得好像她的另外一只手。
主公最近有翻身农奴的架势,什么都要管,还要管得很严,说错话都要揪着她批斗个不停。之前他还是很大度的,什么都顺着她哄着她,摆出一个hetushu.com.com下位者的姿态,让苗桐很怀念他以前的怀柔政策。
“怪胎!”苗桐颇有些痛心疾首的味道,“她说继承我的衣钵,难道这么小就在外面养小白脸?”
白惜言寻思着这话不对,拧过她的下巴面色阴沉地问:“是吗,你把洛雨当小白脸养的?你也挺豪放的嘛,现在养大了,是不是要一脚把我踢开了?”
“对不起,我忙。”
瑞莎摇着杯中香槟色的液体,酒色不分家,有酒,也有男色。她一直在追逐着完美的爱情,如果不能达到百分之百,那么无限接近也好。可现在她也渐渐明白,这世上是有完美的爱情的,不过前提条件是“无所求”,那么得到的一切都是馈赠,连对方的一个微笑都值得感恩。
房间里没有开灯,百叶窗的光落在大床上,她如赤子般 在他眼前,眼中盛满了水,浅浅喘息着。
在旁人眼中他是豪门贵子,可仔细想来,他一直扮演着的都是被放弃的角色。他并不是那么喜欢独来独往,只是与其要被放弃,倒不如没有开始,他这样想着。
罗佑宁忍不住垂手摸她的脸,真美啊,从童话里走出来的白雪公主一样的女人,可还是无法拯救他死去的七情六欲。
苗桐失神地盯着他湿漉漉的充满 的眼睛,主动地拉下他的头 他的嘴唇,这是她幸福的所在。
罗佑宁猛不丁地听了这么个秘密,连纪录片也不配合拍了,推脱身体不舒服就要回去。欧阳立看他脸色不好,真的像是不舒服的样子,也只能改天再来补拍这一场。
苗桐看她真的急了,无奈地戳她脑袋:“你是穷大的吗,怎么这hetushu•com.com么个死要钱的?”
傍晚瑞莎下了班过来,打开门就是扑面而来的酒气,她温和地抱住他问:“怎么一个人在家里喝酒?”
他脑子乱得很,回去把宏远以前老领导的资料翻出来,买凶杀人这种事怕是不会弄得整个领导班子人尽皆知,也只能是跟欧阳老先生差不多级别的,核查了一番也只有三个人,还不知道活着没有。他打电话叫人去查这三个人的下落,而后开了瓶洋酒对着落地窗外的车河慢慢地喝。
乔豆丁对着夏生猛拍照片,苗桐把她拽到安全通道里,捏着她的小脸说:“你还拍,你以为你跟你惜言哥不说,我就不知道你们搞什么鬼了?你是孩子,不要参与大人的事,好好做你的乖学生。”
“我就在这里啊。”罗佑宁喝得有点多了,笑问,“这么点酒你就喝醉了?”
主桌上都是些长辈,白惜言坐到了那一桌,可苗桐哪里敢去,带着夏生跟她以前的同事坐在一起。她本来没想着要带夏生,可白惜言说,你朋友都知道这是你儿子,你自己还要藏着,还能藏一辈子?
“以前的事。”苗桐用手指描绘他下巴的形状,“以前我想要你又得不到你的时候,心里也没什么绝望,因为时间过得很快,白天工作很忙,晚上回到家倒头就睡,没时间想,也就忍住了。后来你来找我,我想着不管能过多久,过一天是一天吧,只要你需要我就在,不要了,我就走。后来知道了我父亲的事,觉得人生都颠覆了,内心被道德和恩情折磨得一塌糊涂,就想着走远点吧,总有一天能淡下来的。后来你旧病复发,我舍不得你又回来照顾和-图-书你,只要你好端端地活着,我就什么都不在意了。接着又出了夏生的事,我心里最初恨得要命,可还是茫然地往前走,不知道走到什么时候才能到头。想起以前的事,都有点大梦一场的感觉,可隐约觉得这梦还是没有做完,不知道人生还有什么意外。但我的心脏已经硬得像石头了,什么都不怕了。”
夏生吃完饭就像小玩具一样被大人们抢着要抱,他也不闹,谁逗都笑,萌死了一群大人。
瑞莎像名贵的波斯猫一样蹭着他的手,轻笑的样子就像梦,说:“佑宁,我不想跟你越来越远,我辞职在家照顾你好不好?”
“我还不是继承你的衣钵!”乔豆丁大声说完,又后悔了,嘟起嘴,“反正这件事你不许告诉我妈,我妈知道了,我就赖到惜言哥哥身上,你不是最疼他了吗?我做名人做得很有成就感,在不耽误学习的情况下这就是我的事业了。”
“你妈要是知道‘特约记者’就是你,还要那么高的稿酬,看不扒了你的皮。”
卓月盯着她高领子都遮不住的咬痕研究了半天,师徒俩很少讨论这件事,可这次忍不住摇头:“人不可貌相,还以为惜言是清心寡欲的类型呢。”
现在的她如果不迈出一步的话,会跟以前一样失去重要的东西。
就像苗桐就要本事把白惜言变成个完美得无懈可击的爱人,而她曾经却像个吃不到糖的小女孩那样只会嫌白惜言对她不够好,而她忘记了,她没给过他什么。甚至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她走了。
“真主动,宝贝你惹到我了。”白惜言的喘息很 地吹在她耳边,“做好觉悟了吗,今天没有人能救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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