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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黄瞬间涨红了脸，嗫嚅着回答：“呃，那个……他答得还可以吧，我……我也没仔细看，我又不是教《货币银行学》的。”

特别是最后一题，除了没要求用英语作答以外，它的难度已经是研究生水平了，足够让大部分本科生知难而退。

恐怕对于任何一个阅卷老师来说，看这样的试卷都完全是一种享受，给满分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小黄彻底懵逼了，怎么都不敢相信眼前的答案竟然是一个大一新生写出来的，而且还是在不到半个小时之内——他甚至答完了整张试卷。

李德明呵呵一笑，慢悠悠的将杨昊的试卷重新夹好，还得意的瞟了眼小黄的背影，嘴里嘟囔着：“呵呵，让你狂，我还没告诉你，这个杨昊可是咱们学校高价挖来的高考状元呢。”

“啊，什么？”小黄吓了一跳，方才如梦初醒，赶紧扔下杨昊的试卷，一脸懵逼的问。

小黄不得不承认，就算是自己来答和_图_书，也没法答得比这更完美，甚至……说不定还不如这份答案全面和细致。

但实际上更主要的原因，是小萝莉并不欢迎肖雅婷跟他们一起回家过年，虽然她没这么说过，可杨昊对此心知肚明，小萝莉的脸上藏不住事情。

至于肖雅婷，杨昊和她商量过，她决定在东海过年，原因是椒爷说过年期间的演出费用和酒水提成，都可以给她翻两番。

她当然觉得不可思议，除非她知道杨昊的脑域开发程度有多高，否则正常人都不会相信。

……

虽然她没有在国金系任教，甚至平时都没有在学校待多长时间，主要精力都放在了CFP和花旗银行的兼职上，但作为一个自诩为“女学霸”的考试狂人，她对出题人的这些套路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了。

而在此期间，她的安全将由刘建军的保安部负责，暗地里还有阿豹的别动队照应，杨昊还跟小和尚打了招呼，让护法天和*图*书宗也帮忙盯着点。

杨昊瞬间就有了不好的预感，看来肖天勤是没打算让女儿好好过年了啊，他暗叹一声，按下了接听键。

椒爷顿了顿，压低声音继续：“但……但有人给我传话，让我解除和潇潇小姐的一切合作，否则的话，‘虚度时光’将再也开不了门了，所以……杨少，对不起啊。”

说完，她赶紧低着头监考去了，那火烧屁股的样子就跟斗败了的狗一样，狼狈不堪。

可……可有必要这么干么，就算想要出国留学，也不需要每科都考满分啊，这付出和收获根本不成正比，完全不符合帕累托最优啊。

小黄胡思乱想着，直到李德明溜达一圈回来，轻咳一声问：“怎么啦，小黄，你还拿着杨昊的试卷发什么呆啊，他的卷子有什么问题吗？”

因为威廉国际学校的期末大会在明天举行，届时妹妹也就放寒假了，按照之前安排好的行程，明晚自己就将和妹妹一起回家准和_图_书备过年了。

诚然，本科阶段的《货币银行学》算不上高深，东大的出题老师也没想难为大一新生，因此整张试卷算不上多难。

他心里寻思着，结果刚刚走进B区停车场，电话就响了，屏幕上显示是椒爷打来的。

就算是研究生，也不一定能答出来这一点，除非他时刻关注学术界的前沿动态，但……但这怎么可能呢？

而这张试卷的分水岭，则是最后两道大题，出题人明显有意用它们来阻拦那些试图考取高分的新生，所以这两道题的难度颇高。

杨昊安排得万无一失，但还是希望肖天勤能让女儿过一个安安静静的新年吧，毕竟大过年的，以和为贵嘛。

但按照惯例，让大多数人及格并不代表着让他们都能考满分，甚至想考高分都很难，这也是考验出题人的功力深厚与否。

只要看看杨昊最后几道题答得如何，就知道他是不世出的奇才，还是走后门的混蛋了，而小黄觉得他和图书肯定是后者。

肖雅婷似乎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主动”表明想要留在东海赚钱。

另一边，杨昊出了教学楼，回寝室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然后就准备驾车去鑫海物流园，和爱丽丝最后确定一下年后去圣彼得堡的行动预案。

果然，椒爷的声音里满是惶恐和不安，他支支吾吾道：“杨少，抱……抱歉啊，我刚刚接到通知，我的酒吧被停业整顿了，说是有人举报有不法分子在里面兜售毒品啥的。”

如果这样都不能阻止肖天勤，那就只能动用最后的杀手锏了，反正爱丽丝年后就会被自己带到国外去，临走前火力全开，把天擎集团黑一把也不怕什么。

也许他是拿到题目之后，找相关专业的博士生或者教授来把答案做出来，然后背下来再默写下来？

小黄强迫自己继续翻看前面的题目，但是很显然，杨昊每道题都答得非常完美，答案的流畅程度就跟他的字迹一样行云流水。

“这https://www.hetushu.com.com……这怎么可能啊，肯定是泄题了，肯定是！”小黄喃喃自语，但心里却很明白这绝不可能是泄题，因为就像李德明所说的那样，参考答案都不可能比杨昊答得更好。

特别是其中一个观点，完全就是开创性的前沿思维，绝对不是一个大一新生所能接触到的。

虽然在心高气傲的小黄眼里，它们还不值一哂，但却足以难倒绝大部分大一新生。

完美，答得太完美了，杨昊的答案真的像是李德明刚才所说的那样——完美无瑕！

可惜，几分钟后，她脸上的讥笑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不可思议。

李德明看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故意问：“呵呵，我是问你，杨昊的卷子答得怎么样啊，是不是完美无瑕？或者是我看走了眼，实际上他是瞎写一气？”

想要考满分？呵呵，那最好叫个有真材实料的相关专业研究生来，小黄一边想着，一边从试卷的最后部分开始浏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