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界 叶问2
第十二章 爱国情怀
左小右轻轻点头：“洪伯，这次是西洋拳的比赛，我们中国的武术为什么要上去表演？”
洪震南看着左小右，目光柔和了许多：“不一定非要这时候回去，你可以等国内形势更稳定之后再走。我想你师父也不会同意你这时候走的。”
“我不怕。”少女道：“我老爸可是洪震南，谁敢欺负我？”
《江人治江，洋人滚蛋》
“没什么。”左小右微微一笑，问道：“大妹，你想过以后做什么吗？”
“洪伯说的什么？”左小右装傻充愣。
“……”
左小右合上手里的书，微微一笑：“没什么，洋鬼子最注重人权法制。现在英国已经不是当年的世界霸主了，他们自己国内一堆事就把他们弄得焦头烂额，咱们一闹，他们肯定会想办法把事情尽快压下去，那和师父私底下协商解决就是最好的办法。”
少女咯的一笑：“老爸，你真行，这么快就把左大哥的手段学会了。”
“原来如此。”左小右若有所思。
左小右苦笑，却只能硬着头皮解释：“洪伯，不是我不想娶大妹。一是大妹年纪还小，我希望她能继续读书，就像我之前说的，最好能去国外上大学，增长见识。这对她的未来有好处；二是我过段时间要回内地一趟，这一走，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所以我……”
见左小右不说话，洪震南道：“阿右，你是怎么想的？”
“不得好死！”
正在给少女补课的左小右听到声响，和少女说了一声，赶紧走出来看了一眼。
左小右张张嘴，打量着少女。总觉得这ｍ•ｈeｔｕsｈu•ｃom•ｃoｍ种话不应该从她嘴里说出来。但她偏偏说了，其中定有古怪。
“洪伯，你生气是没有用的。对付洋人，得用洋办法。”左小右笑道。
左小右站在示威人群最前排，手里拿着扩音器，大喊道：“我要生活，还我血汗钱！”
“还我血汗钱！”身后跟随的数百人大声呼喝。
“等安保公司步入正轨。最快也要半年。”左小右道。
“呃……”面对洪震南咄咄逼人的目光，左小右沉默片刻，道：“洪伯，大妹年纪还小……”
“怎么了？”相处的时间久了，洪震南知道左小右露出这副表情的时候，肯定是在考虑什么问题，而且不是小问题。洪震南不由皱起了眉头。
“不小了。”洪震南道：“大清律，女子十四就能嫁人，我家大妹十五岁，能出嫁了。”
左小右很无奈，并没接招，直接转变话题，说起了西洋拳赛的事。
“你干什么去？”洪震南问道。
“想那些做什么？”大妹把茶盘放下，把一杯送到洪震南面前，道：“我们女人以后嫁了人，在家相夫教子也就够了。”
顿了顿，左小右微笑道：“洪伯也知道，我还算有点国际眼光，应该帮得上忙。”
《洋人是人，我们难道就不是人吗？》
“太危险了。”洪震南虽然对左小右的精神深感敬佩，但内心却非常的不舍：“你走了，我家大妹怎么办？还有你师父、师弟，你就忍心离开他们？”
左小右苦笑：“大妹还在发育，过早结婚对她身心发展没好处。”
少和图书女皱皱鼻子，轻哼一声，转身跑了。
“老爸，左大哥，你们说什么呢？”这时，大妹端着茶盘走了过来。
“洋办法？”洪震南不解。
“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洪震南瞪了少女一眼。
“这种事也就是左大哥想的到，我们就算想破头也想不出来。”少女笑嘻嘻地说道。
……
沉默片刻，左小右道：“洪伯，其实我一直把大妹当自己妹妹一样看待，我虽然喜欢她，却不是男女间的那种喜欢。而且我很快就要回内地了，今生还有没有再见的可能，谁也不知道。我不想耽误了她。”
“你是不是不想娶大妹！？”见左小右一脸为难，洪震南眼里直冒火星。要是左小右敢说半个不字，他今天非好好教训他一顿不可。
“到时候每家武馆的人都会上台表演，你回去告诉你师父，到时候也让徒弟上台去表演一下，让观众见识一下咏春的厉害。”洪震南说道。
“嗯。”少女点了点头，看着这本书的封面，四个大字——三国演义。
“女人要是有自己的事业和工作，哪怕所托非人也不怕，大不了离开夫家，自己也能好好活着。可如果什么也没有就嫁过去，那男人欺负你怎么办？”
“洋人欺压香江百姓！不得好死！”
“这丫头，还没出阁就向着外人了。”洪震南一脸感叹。
《还我钱财，我要活下去》
“洪伯，你别激动，听我说。”
……
《洋人欺压香江百姓，香江百姓团结起来》
当天晚上，洪震南红光满面，乐呵呵的清点着一大包的钞和-图-书票。
“左大哥的话，我不认同。”少女摇摇头，道：“女人再厉害，终归也要嫁人生孩子的。难道为了理想抱负就不嫁人了吗？再说我也没什么理想，只想平平安安的过日子，然后找个喜欢的男人嫁了，给他生很多孩子，开枝散叶。这才是我们女人应该做的事。”
左小右点点头：“洪伯，您恐怕要做好上台的准备了。”
“还我香江，洋鬼子滚粗！”
原来如此。
“给左大哥倒茶。”
“岂有此理！”刚回到家，洪震南就一巴掌拍在椅子扶手上，发出剧烈的响动。
“洪伯，咱们刚带人闹了一顿，我怕那些洋人恼羞成怒，背地里使手段。”左小右表情凝重的道。
“洪伯，你这样……”左小右面授机宜。
“就因为现在内地很乱，我才要回去。”左小右两手放在膝盖上，低声道：“我生为中国人，死为中国鬼。现在国内刚刚从战乱中走出来，但内有重重困境，外有群狼环饲。值此之际，正是我中华儿女为国尽忠，为国效力之际。我虽是一介书生，却也有拳拳报国之心。所以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回内地参与建设。”
左小右点点头：“待过几年。”
嘴上说着这种话，眼神却一个劲儿的往左小右身上瞥。
“还不是那帮洋鬼子。”洪震南气冲冲的道：“为了帮这些洋鬼子举办西洋拳大赛，我那帮徒弟连鱼档的生意都不做了。出力受累，那洋鬼子竟然不肯给钱，真是岂有此理！”
“洪伯过奖了，我只是多了点见识罢了。”顿了顿：“洪伯，虽然那个洋人
和图书受了惩罚，但洋人都是一个德行，以后你还是要小心。毕竟香江现在是洋人掌权，他们随便一个政策就能让我们有苦说不出。”“他们敢！”洪震南顿时义愤填膺，一拍桌面：“这帮洋鬼子要是敢乱来，我就带着全香江的武师上街跟他们讨说法！”
“你是说……”洪震南皱起了眉头。
左小右聪明的选择闭口不言。
“半年……”洪震南惆怅：“太短了。”
第二天，全香江爆发了大规模的示威游行，香江当地各大媒体，以及驻扎在香江的国外媒体记者，纷纷来到现场进行报导。
“学咏春的人越来越多，我师父的生活没有问题了，而且之后的安保计划实施后，全香江的武馆师傅和成员都有一份稳定收入，不需要我担心。”左小右说道：“至于大妹……”
“这是借着西洋拳的比赛，来宣传我们中国武术。”洪震南道：“现在全世界到处都是学西洋拳的人，但我们中国武术却没有太多外国人知道，借着这次机会，我们要让那些洋人知道中国武术的厉害。”
“阿右，难道你出过国？”洪震南问道。
“滚粗！”
“呃……”
四目相对，良久，洪震南叹了口气，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阿右，还是你有办法，那洋鬼子不但被撤了职，我们这次的辛苦费也都拿回来了。”清点完钞票，洪震南通体舒泰的称赞着坐在一旁的左小右。
“你要回内地？”洪震南愕然，随即皱眉道：“内地现在乱糟糟的，你回去干什么？”
洪震南哈哈大笑：“没错，谁敢欺负我家和-图-书大妹，老爸打断他的腿！”
“他们能使什么手段？敢报复我，我就再带人去街头上闹事，看他们怎么办？”洪震南尝到了游行的甜头后，就想着以后多来几次了。
“我意已决。”左小右认真地说道。
“好，你说。”洪震南死死盯着他：“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两百多个弟兄可不是好惹的。”
左小右明白了，肯定是那个警察局的洋鬼子不肯分钱给他，才会把他气成这样。
“那只是你们没有往这方面想。”左小右把书递给少女，道：“没事多看看书，好好学习，争取去国外上大学，这样你的眼界就会提高。当一个人眼界提高了，看问题就会看的更清楚。”
“那太委屈你这一身的知识了。”左小右摇摇头，道：“大妹，我不是刚才和你说过，以后要去国外读大学吗！现在社会比过去开放，女人也应该有自己的理想抱负。你还年轻，未来有无限可能，不要被结婚生子这种事限制住。”
“难怪你一身的洋气。”洪震南叹道：“年轻有为啊！”
左小右苦笑：“洪伯，我怕那参加拳赛的洋人会借着这次咱们表演中国武术的机会闹事！到时候咱们要是在擂台上输了，没人会在意一群败家之犬。”
“什么没好处！”洪震南大声道：“我老婆十四岁就跟我结婚，十五岁生下大妹，到现在生了七个孩子，不一样好好的。”
“怎么了洪伯？生这么大气。”左小右走过去问道。
“废话，当然是我家大妹！你打算什么时候娶过门？”洪震南直截了当地说道。
好吧！三国还没讲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