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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小驸马

作者: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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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夺谪篇 第314章 张靖用计问口供!

第二卷 夺谪篇

第314章 张靖用计问口供!

张靖审完马宁,又去审马绵,马绵比马宁还要倔强,但在张靖手中很快屈服下来,马绵为了避免马宁和马情受刑,也将知道的消息说了出来。但有两件事情两人只字不吐,一是付丘如何逃走的,包括弄沉那艘救生艇的事;二是关于四义女老四马长的消息,无论怎么威胁都坚称不知。
马谊毅然道:“义父,我们族人无罪被杀,都怪昏君无道,奸臣虚功。我们司马家儿女只要剩下一人,也会想方设法推翻伪朝,杀掉姜述。大姐、三妹不在了,还有我和四妹,就是我不在了,宫中不是还有四妹吗?”
马宁听了这里,神色一变,抬眼望着张靖,道:“你是什么人?怎会知道司马徵这个名字?”
若说马宁方才怒骂马情,也是气急之语,司马家族残余后人不多,都被司马徵接在一处日夕教导,感情若同亲生兄弟姐妹一般。若是张靖对马宁用刑,马宁定会抵死不说。但张靖却巧妙地寻到了马宁的破绽,如果马宁知道马情为了他才招的m.hetushu•com•com供,方才的指责就会变成愧疚,为了免得马情受刑,马宁肯定会一五一十交代。
张靖上前细观马宁,与刘晨果然极为相像,喝问道:“马宁,你还不招吗?”
刘晨两年前因涉马超案,查实通敌之事,充军去了海州兵曹辖下,姜述肯定会安排人手看着他,怎能让他到水军任职?再说与马宁就职时间也不相符,马宁到任时刘晨还在新野当县尉,肯定不是同一人。张靖心里虽然这样想,但不敢掉以轻心,就来牢房看望马宁。
张靖听到这里,已知马宁绝非刘晨,两人相貌甚至声音语调都很相似,但马宁没有刘晨高贵的气质,眼神也不灵动。张靖冷笑一声,道:“司马徵费尽心思,让你受尽肌肤之苦,到头来还是一场空。请了鬼医手术,只是自找痛苦罢了,想来真是可笑。”
张靖冷哼一声,道:“我知道的事情多了,你名叫司马宁,是司马家族后人,还是近支身份。司马徵请了鬼医为你和-图-书修容,本想杀掉刘晨以后,让你假冒刘晨,但刘晨身边护卫水平很高,你们试了几次,没有得手,顶替之计便实现不了。你本是司马徵手中的重要棋子,司马徵现在根基渐失,又要策划大事,不得不启用你这颗重要棋子。司马家族鼎盛之时,也兴不起什么波浪,何况只余数名余孽?你府中文书我已经看了,对比一下《论语》,这才发现你们竟然还有不少棋子。”
马宁知晓的情况显然比马情多,不仅了解暗语部分破译规律,还负责与部分世家通传消息。能够破解部分暗语,以前搜出的文书有些可以明悉其意,可以挖出付丘的关系网,洞悉付丘的阴谋。
马宁皱眉想了想,道:“逢化蝶与我又没什么关系,病或死与我有什么关系?”
张靖诈言成功,心中暗喜,道:“你既已被擒拿,死罪已是难免,还是招供吧,免得皮肉之苦。”
张椿一进军营,便来寻张靖,见张靖正在客舍与熙倩说话,汇报完相关情况,又说道:“刘和*图*书司马见了马宁,说与刘晨极像。”
马宁怒视张靖,似要将他生吞一般,依然只言不发。张靖笑道:“你不说也不要紧,我跟你情姐姐说,她若不招,就对你用刑。你虽深恨马情,马情对你却是极好,这些事情不是她熬不住刑,而是怕我们对你用刑才招的。”
张靖怒斥道:“你们寄居在逢府多年,一点也不感恩吗?若非逢家养活你们,你们何处安身去?做人没有感恩之心,司马徽怎么教导你们的?”
马宁望了张靖一眼,冷哼一声,并不答话。张靖忽然道:“你还不知道吗?化蝶病重,已经快不行了。”
天色快放亮时,陆逊带着田闯等人赶了过来。陆逊入夜时得到消息,带着田闯等人一路夜行,一人双马跑了大半夜。陆逊先寻食物添饱肚子,想要择地开审时,张靖拿着供状,送到陆逊手上,道:“这下有你们忙的了。我营今夜忙个通宵,主力还在海上搜查,连审问也做完了。暗语破译规则也问出一些,你们比对信件抓人https://m.hetushu.com.com吧。还有,按照计划,我军应在天亮后行军,为了避免交接时出现问题,再帮你们一上午,到了午时,我营准时开拔。”
周树等人在海上继续搜索,张椿带着一队兵马押着辎重船回到军营。这事出在郭沫军中,涉及营将蒋钦,为了让郭沫分润些功劳,避免蒋钦受到连累,将功劳让了不少出来,并未将相关人押去五营驻地,而是押在一营军营。
张靖确定马宁非刘晨,便猜出司马徵用意,司马徵逃命之时,还带着一本《论语》,不能不让张靖怀疑暗语与《论语》有关。马宁受司马徵教导多年,也算一个人物,但与张靖比起来差得很远,听到张靖所言与实情基本相仿,以为马情已经全部招供,愤愤地说道:“马情从小娇生惯养,心志不坚,枉费父父对她这些年的教导。”
马宁闻言色变,厉声喝道:“你是何人?怎晓得这些事?”
张靖走出门口,触起一件事,又返了回来,换了一套士兵军装换上,耳语张椿几声。张椿带着数名士兵进了牢hetushu.com•com房,马宁抬头望了众人一眼,对张靖多看了眼,随即低下头去。张靖气质高贵,与士兵站在一起如同鹤立鸡群,多看这一眼说明不了什么。
待到张椿带领部下搜查完毕,乘着小艇离开,女车夫缘绳而上,瞅着四周无人,将付丘拉了上来。女车夫将付丘藏于暗处,到货仓探视一遍,见货仓角落有堆丝绸,便抱着付丘进来,在丝绸堆里弄出个空当藏身。
付丘白发苍苍,年纪已经不小,一年多来东躲西藏,身体一直不是很好。这番又受了惊吓,在海水里浸泡那么长时间,精神显得萎靡不振。女车夫到上层偷了些食物淡水下来,付丘吃了些,才恢复些精神,叹道:“十余年呕心沥血,这下将根基全部毁了。这次计划进行到一半,无奈现不得身,又通传不了信息,这次怕是又要遭,估计非但不能成功,还会牵连不少世家进去。谊儿,你随为父这么多年,辛辛苦苦,忙得一塌糊涂,将终身大事也耽误了。现在情儿被捕入狱,宁儿、绵儿怕是也凶多吉少,复仇怕是无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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