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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巴黎不快乐2

作者:白槿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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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 第二节

第十章 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

第二节

我拉开门,赤着脚刚走出来,就被他拦腰抱起,他把我放在松软的床上,用温暖的被子把我包裹住。我眯着眼望他,他的面庞低俯凑近我的脸,这样清俊好看的男人,此刻离我这么亲近,让我魂牵梦萦的男人。他身上散发着清淡的气息,我望着他,伸手抚摸他的脸,泪水无知无觉就出来了,内心的爱意和不舍,缠绵悱恻,理智被冲散。
“傻瓜,我不死,我们都不死——”卓尧抚摸我的脸颊,随即车停下,车门打开,我被放了出来。
我不管了,哪怕他明天举行订婚仪式,可他今晚是留在我的床上。什么羞耻,什么理性,什么矜持,统统不要了,此刻我无比沉沦,情投欢好。
小漫画,我不会离开你,我爱的只能是你。
空气里残余着他用过的洗发水香气,温热的水冲在身上,一寸寸的肌肤,都曾密布他的吻,我的脖子上有几处浅粉色的吻痕。回味着他的吻,我内心挣扎着,今晚,真的留他在这里过夜吗?理智告诉我这绝对不可以,但情欲和想念让我疯狂,我想再最后拥有他一次,在他和叶洁白订婚之前。
我们相爱,只争朝夕。
卓尧,我该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
可如少女www.hetushu.com.com怀春的心小鹿一样乱蹦,隔着卫生间模糊的玻璃门,我看到他裸裎的身躯,高大结实,他的身材,让正常的女性都会吞口水吧。
“傻瓜,我怎么会死,我们都不死,那只是个梦。”他说。
我低着头忙说:“我去客厅旁的卫生间洗。”
“我梦见有坏人要杀你,他把你杀死了,太可怕了。”我摇摇头,心绪起伏不宁。
睡得正甜的黎回放在小床上,折腾了一晚,小家伙今晚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我忽然发现我双手被捆绑横卧在车后座上,卓尧坐在我身边,阴暗的车内光线,车摇摇晃晃,看不清开车男子的面孔。“卓尧,出什么事了,我们怎么会被绑在这里?”我挣扎着,想要逃脱钳制我的绳索。
窗外的黑夜最好永远黑下去,不再有天明。
迎面一辆巨型摩托车驶来,我慌忙拦停,骑上摩托车,从来都不会骑这种狂野型摩托车的我居然飞速朝杂草从的窄路狂奔。两边的野草,足够埋没一个人的身高,我沿路找寻那辆车,荒郊野外,卓尧,你被带去了哪里,为什么要放了我,我宁愿我被绑在车里,和你一起面对生死险恶。
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和*图*书,是我的短信,思维迟钝,我的手恰好碰到了手机,朦胧中看到,是叶洁白发来的:他是不是在你那里。
哗的一声,卫生间门打开,他头发湿漉漉的,腰间裹着白色浴巾,用毛巾擦着湿发,修长的身形线条,长期坚持晨跑和锻炼他的肌肉很饱满,但绝对不是那种让人生畏的肌肉,极具备美感的身体,温存自如。
“烧已退了,没事了,你回房间睡吧。”我说着,把卓尧送我的苹果放在冰箱里,百合花和雏菊一起插在木桶中。
我是你的,你是我唯一的男人。
他的手熟练地褪去我的衣服,轻车熟路,我们彼此熟悉亲密,我试图想要反抗推开他的头,抓扯他的头发,却换来他更加猛烈的吻。
他拉住我,一把就牵我入他怀里,突如其来的吻力度轻重不同地落在我的脸颊上,脖子上,那些湿润的吻顺着脖子蜿蜒而下,他像是爆发了出来,一只手撑在墙上,一只手揽着我的腰际,狂如雨点的吻,令我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全身那样酥软了,在他怀里,任他的吻侵蚀我本已躁动的心。
我们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肌肤相亲了,心莫名紧张,伴随着羞涩,可一想到他是叶洁白的未婚夫,羞https://m.hetushu.com.com耻感和罪恶感也涌上来,总好像今晚会隐约要发生点什么。
他把头埋在我怀里,褪去了我身上的单薄衣衫。
我使劲摇头,不管发生什么事,也不能让他独自面对,我叫喊着:“不!你答应过我,去哪里都带着我,就算是赴死,也要带上我。”
我轻声细语说:“我们之间可能不会有未来,但今晚,我想值得我一生铭刻。”
我看见那辆车被弃在路旁,车内毫无一人,不远处,卓尧毫无声息地躺在草丛中,那个看不清面孔的凶手坐在一旁抽烟。
卓尧,我迷迷糊糊,当我睁开眼那一刻,他离我很近,双手捧着我的脸,床头的灯亮得很温馨,原来,只是做了一场可怕的恶梦。从那么可怕难受的梦里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他怀里,一睁眼就可以和他的双眸对视,真好,幸好只是个梦。
不能沦陷,不能再乱想了,我拍打自己的脸,对着镜子说:“冷静冷静,控制控制,不能冲动。”
和梦里说的一样。
“别理任何人,你只属于我。”他在我耳边,咬着我的耳垂说,呼出的热气让我的意识涣散,消失。
默默无言。
连我自己都认为自己这样很可耻,却无法控制。
“我洗好m•hetushu•com•com了,你去洗吧,里面热气还没散,很暖和。”他说。
他不依不舍闹着要和我一起洗澡,我迅速闪进卫生间,关上门,隔着门逗他:“想偷看是吧,允许你隔着玻璃门看。”
我只属于你。
不去管了,我只要今晚,今晚之后,这个男人将不再属于我。
回到家里,阿春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听到我们进来,阿春忙起身说:“对不起太太,我睡着了,黎回烧退了吗。”
我渴望着成为他的女人,那种压抑着的渴望,被他全部都勾抹喷薄而出。
“小漫画,醒醒,怎么睡着睡着哭了。”卓尧的声音,我的脸上有他手掌心覆上来的温度。
车扬长而去,沿着公路旁的一条岔路驶进了两旁长满高高杂草丛的窄路,我才想起我连车牌照都没有记下来。
我用手遮住脸,按捺自己:“正常反应,要克制,不能有亲密接触,保持距离。”我的脸滚烫滚烫的。
拿着手机报警,连续按了十几遍报警电话,都按错了号码,不论怎么拨,都无法接通报警电话。
我如同疯了一样,放声大哭,冲了上去,抱着卓尧:“不要死,卓尧,我送你去医院,还来得及,一定来得及,我是曼君,我来救你了……”
他的手胡乱夺过手hetushu.com.com机,随手扔在了地毯上。
“做恶梦了吧,傻瓜,还真哭出眼泪了。”他把我抱在怀里,故作担心说:“真是个让我不省心的小东西。”
他肩上披着一条浴巾走进了主卧里的卫生间,我听到淋浴的水声,他在洗澡,今晚他要留下来过夜吗?
我回想那个梦,似乎真实逼人,转而想到林璐云和叶洁白对我说的那些话,生出莫大的担忧,卓尧,我没有能力保护你,可我绝不能眼睁睁看你遇到危险。
卓尧淡漠地说:“所有的事与她无关,放了她,用男人的方式解决问题。”
他吮吻着我眼角的泪水,一点点打开被子,他的手心抚摸我的肌肤如惊鸿过境,旖旎的春情他尽收眼底。
“卓尧,万一真的有危险,你要记得把我带在你身边。”我说。
吻了多久,记得不了,他的炙热让我软软倒在他怀中,他急促的喘息,眼神告诉我他想要什么,我吻他的唇,濡湿清凉,我说:“你等我,我先洗澡。”
被子包裹着我,被他压制在身下,我想起张爱玲对胡兰成说的——“你这个人呀,我恨不得把你包包起,像个香袋儿,密密的针线缝缝好,放在衣箱里藏藏好。”
我呢,像不像作茧自缚。
我紧紧揽着他的脖子,一声声唤他“卓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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