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贼和警察谈恋爱
雪睿整天看着小嘉心绪不宁，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似乎从来都没有准备过。
筱悠见雪睿总是无神地陷入一种茫然的境界里，忍不住劝了几句。
“不是你打的吗？他说是你跑到医院去把他暴打一顿，然后用玻璃划伤了他的眼睛的。”云清说道。
筱悠看着雪睿，没能明白为什么忽然之间她说起了刘小备，而且还说的这么多，因为本来她应该是在想离婚或者小嘉的事情的。
“要不，我这就去慰问一下像你说的遭受了这样悲惨事情的当事人？”刘小备像是请示李经理一样的说。
刘小备只是看了眼李经理，解释都没解释，也是懒得解释，直接就去了办公室。
“我也得想个办法，把筱悠也这么着地给套了！”刘小备暗暗对自己说。
“我喜欢！”雪睿看着筱悠说，“是曾经喜欢。被她照顾的这段日子，我明白了一件事，他是不会喜欢我的，所以我决定不喜欢她。还有芳颜，那个怀着别人孩子的芳颜，也喜欢他，可是，他也不可能会喜欢芳颜。因为芳颜和我是一样的，都是能叫刘小备没有一丝怨恨而照顾的人，他对我们的现状只是同情而不气愤或者不怨恨，所以，他不会爱我们。我说的是那样的爱。”
“不信你可以去看啊！要去参观吗？我们是四室的房子，我弟弟和我负责照顾我们的两个妹妹，我另外一个妹妹怀孕了，但是老公在国外，因为雪睿来了，怕她住着不方便，特意接过来一起住的。”刘小备说的顺口极了。
他被看得不自在了，对刘小备说：“记者同志，上次你来采访连我的名字都没问，我现在自我介绍下，我叫刘山山，云清的现任男朋友！”
他一听，脸色又变成铁青的了。
他瞅了刘小备一眼，说道：“不用你操心这些，我现在就是要小嘉，别的不用多说。我跟你说，你叫雪睿最好识相点，不然她把她的老本陪进去也没用，还是让她留点零花钱吧！再说了，她现在也还很年轻，完全可以再找一个新老公嘛！就像你说的，小嘉是她儿子，就算不是她养大，也一样是她儿子，不要一棵树上吊死嘛，找个人重新生个不就行了！”
同事们见刘小备从李经理的办公室出来了，还都挤眉弄眼地对刘小备说：“行啊，哥们！原来还藏一手呢！”
“多谢夸奖，其实我长的只是一般特别，我做的事更特别！”刘小备也依然是微笑着回答。
刘小备觉得不对劲了，云清讲起那个飞车贼怎么一脸娇羞啊？这个表情也就当初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才有过那么几回。刘小备对感情这方面的事其实不敏感，但是他对察言观色确实有点火候。
雪睿和筱悠在这里说着刘小备的时候，刘小备正和云清在饭店里吃着饭。
“还有妹妹？弟弟？”
刘小备真庆幸自己刚才没喝水，不然保证得喷这桌子上！这真是一大奇闻，人民警察和飞车贼好上了！刘小备转念一想，也不能这么说，现在飞车贼已经不是飞车贼了，飞车贼已经痛改前非了，或者说这飞车贼被人民警察的爱情感化了，要做良民了。
刘小备见他离开，默默地擦了一把汗！
云清笑了笑，说道：“不过，你也太狠了，你差点把他的眼睛弄瞎了。”
“和_图_书你错了，雪睿看走眼的只有一次，那就是看见了你。”刘小备说，“我是她哥哥！不信你可以去问和我一起住的另外一个妹妹，还有弟弟。”
头上和胳膊上的纱布都已经取下了，腿上也就还包着一小块，脸上更是看不到任何伤口。刘小备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天。
虽然云清已经不是自己的女朋友了，可是看见曾经的女朋友变成了别人的女朋友，这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不对劲的。
“嗯。”刘山山点点头，“我当时愣地忘记出手还击了，净被她打了。在被送来医院的路上我就在琢磨着怎么样能和她纠缠不清了，于是叫我想到了这招，我说告她不过是说说玩的。谁知道你又来了，一看就知道是个说客，还往窗户上砸石头，真帮了我大忙了！嘿嘿。”
刘小备忍不住问道：“你怎么对他的情况这么熟悉啊？”
事实上，刘小备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这件事，如果真的非要来对他和雪睿甚至现在住一屋子的男男女女来调查点什么的话，你还真没办法说清楚。就像一个一直很乖很安分的学生，被人从包里搜出了几片安全套，这该怎么说的清呢？事实上他什么都没做过，可是他为什么要放安全套在包里呢？他说没有任何意义，或者只是觉得那个好玩，会有人信吗？
“不要想太多了，顺其自然吧！我看那个杨亦对你好像挺上心的，有没有想过给他下个套？”筱悠开玩笑地说。
刘山山不敢正视刘小备的眼神，眼睛扑闪扑闪地不知道看哪里好。
“那是当然！我女朋友可以证明！要是我和雪睿有什么不正当关系，我女朋友怎么会同意她和我一起住？和她一起住只是想，作为一个哥哥总应该照顾一下被妹夫放入冷宫的妹妹吧！”
瞧这小子说得慷慨激昂的，刘小备心里嘀咕着，面上还是带着笑说：“哎呦，本家啊，这名字起的真好！我说山山兄弟，你怎么后来没给我打电话？万一我那稿子要是发了，你和云清这恋爱也谈不成了啊。还有，你那天伤的不轻啊，这伤筋动骨的怎么这么快就好了。”
其实，刘小备听李经理这么一说心里就明白来找自己的是谁了，可是，自己不能慌，要是慌了这气势就输了。跟同样做生意的人谈私事，刘小备觉得很有挑战性。
“你就那么样的，就喜欢上她了？”刘小备惊奇地问。
刘小备心里有事，不想跟他多做周璇，便直接说：“李经理客气了，那是我老是惹麻烦！今天又有什么麻烦了？”
刘小备看他那样子，真想上去给他几拳，但还是忍住了。
刘小备心里暗笑，也凑近他的耳朵，小声说：“我要小嘉！”
“你喜欢刘小备吗？”雪睿忽然张口问道。
本来，刘小备以为他来找自己是为了劝自己让雪睿回去，或者企图贿赂自己，没想到，人家有更大的筹码，竟然偷|拍了自己和雪睿的相片。不过，刘小备心里很坦然，因为自己和雪睿实在没做过什么，最亲密的动作也不过牵手而已，而且，是不是真的牵过手，刘小备都不能确定了。
李经理听刘小备这么一说，笑道：“你倒真是有几分自知之明啊！你的麻烦可能还不小，人家现在在我办公室，我是为了你好，特意和_图_书过来帮你的。”
“那个人是个傻愣子，脑筋全用在他那安全套上了！”雪睿的心情渐渐好转起来了，“不过，你要是觉得他不错，赶紧给他套住吧，别等到被别人套了你后悔去！”
刘小备看着刘山山，似乎想把刘山山的肠子也看清楚了。
刘小备和刘山山又十里八里地聊了些，直到云清拿着晚饭来了，刘小备才离开。
李经理挥了挥手，说道：“去吧去吧！反正也是要面对的！你要好好解决，这事可大可小，实在不行就把人家老婆放了！你本事真大，这位可是上次要跟我们合作的陈总呢！”
这样的理由刘小备当然不会信。
筱悠笑了，说道：“我很小的时候也以为我的一个哥哥会是我的，结果他结婚了，他变得不是我一个人了，有另外一个人比我和他更亲近，那个时候我很伤心。后来，我又以为……”筱悠想说刘小备，但是那三个字还是没说出来，改了口，“我又以为一个朋友会一直是我的，没想到有一天忽然来了一个女子，我才知道，他也有可能会成为别人的，那个时候我也很伤心。什么都是在变化的，如果我们面对变化还是守在原地的话，那些变化的就会失去我们，或者我们失去它们。”
筱悠郑重其事地点点头，说道：“有道理！有道理！我得好好思考去，看看这个套要怎么下！”
杨亦昨晚已经听雪睿讲了一晚上关于那个男人的事情了，问到最后，杨亦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掌握了那个男人的生活习惯了。但是心里未免还是有些堵，这么久了，雪睿还是把那个男人的习惯记得一清二楚。
陈总上下打量了一下刘小备，说道：“说实在的，我上次见你的时候并没有觉得你有现在这么帅气，我当时只是觉得你很面熟，今天一见，我忽然发现你有种特别的味道。”
雪睿笑了一下，说道：“不是我给他下套，是他在给我下套！不过，有人费尽心思地给自己下套也是种幸福不是吗？我想通了这点之后就不再躲避了。”
云清气色很好，心情也不错的样子，满脸都是笑意，说道：“上次的事谢谢你！”
他一听，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说道：“看来你是执迷不悟了，那就法庭上见吧！小嘉会是我的！”
“没错！”雪睿笑了，“我之前就是不懂得对婚姻下套，所以我的婚姻失败了。后来我不懂得如何给生活下套，所以我的生活慌乱了。接着，我又不知道该怎么给我的爱情下套，所以我的爱情，夭折了。”
刘小备紧张地问：“那他的眼睛现在好了吗？”刘小备想起了那天两个孩子打玻璃的事，难道那玻璃打在了他的眼睛里了？不会这么巧吧！
“嘿嘿。”刘山山笑了，说，“说实话吧，没打那么重，但是也够疼的。”
“你能这么想就好了。”他听刘小备这么说，脸上放出光芒来。
他一见刘小备来了，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还是笑着欢迎了刘小备。
“那你干嘛把自己弄成那样？”刘小备不解地问。
云清这话说得刘小备更加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他只有磕巴磕巴地在嗓子里挤了点声音。
刘小备这才想起那个飞车贼，上次之后，那个人没有给刘小备打电话，刘小备后来一和图书兴奋给忘记这么一回事了。不过，云清这么说，看来是没事了，刘小备便放心地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也就举手之劳。”
是的，这事没办法解释。
刘小备去了公司，却也是心神恍惚。
“怎么会这样呢？”
这样的局面，显然对雪睿极其不利！
“你放心吧，下周就好了！现在他整个人都变了，在医院里虽然一只眼睛能看见，但是还在每天看书看报纸。他说了，出院以后再不做飞车贼了。而且上次也只是他第一次，试营业就发现这个行当不适合他了，所以紧急刹车了！浪子回头金不换嘛！”云清说的时候一直是微笑着的。
没想到一进公司，李经理已经在办公室等他了。
“既然你看得这么透彻了，还有什么好烦恼的呢？你说这样的话的时候我真觉得你是一个智者了。”筱悠说道。
第二天，杨亦便背负着伟大的使命，带着借来的高像素的数码相机向另一个城市进发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迟疑地问了一句：“你们真的是那么多人住在一起的？”
刘小备一进门，哈哈笑着说：“原来是陈总！怎么，难道还在四处求医治不孕之症？看来没有效果啊，我跟你说了，我治不了那个病！”
陈总就这么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我不懂！我从来没想过要和雪睿长期在一起啊？”刘小备装作吃惊的样子。
刘小备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张口说了三个字：“祝贺你！”
“就是因为我看透了，所以我现在在想该怎么给我的孩子下个套！”雪睿开玩笑地说着，不过说的是她的心里话，她确实想给小嘉下个套，能牢牢地套在自己的身边。
刘山山的眼睛迅速眨着。刘小备一见，说道：“你果然是做不了飞车贼，要是被警察抓了，只看你这眼睛就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了。”
当天刘小备一下班就去了医院，刘小备到的时候云清正好不在。
可是那飞车贼被打得那么厉害怎么会这么快就拆了纱布了呢？刘小备决定去看看。
刘小备很无奈地摇摇头，什么也没解释。
所以，刘小备还是很无所谓地说：“竟然有人收藏我的相片？幸好你没拿出来作为其他用途过，不然，就凭我这张这么帅气的脸，肖像权的赔偿一定不低。”
“你放心，我会搞清楚的。”他脸色难看地说，“不过，既然你一直在照顾雪睿和小嘉，你就应该明白，雪睿是不能照顾小嘉长大的，她什么都不会，以后孩子的吃饭教育成长样样需要钱！”
“我还以为你是个负责任的男人呢！没想到雪睿看走眼了。”
过了半天，刘小备缓缓说道：“你有阴谋！”
“怎么会突然来找我？”刘小备问道。
云清稍稍一低头，说道：“我现在每天都去看他。我本来觉得我打他打得不怎么样，结果去医院一看，还挺严重。后来你又把人家打了，人家都没有记仇了，我们也应该宽容一点！人民警察嘛，就是为人民服务的！”
云清接着说：“不过，他当时就叫医院让我过去了，他只有一只眼睛能看见我，他说他不告我了，这事就到此结束了，并且也不追究你的责任了。”
筱悠想了想，说道：“有道理啊！刘小备怎么就不学着给自己的和_图_书爱情下个套呢？”
“那你去查好了！”刘小备心里没底，但是如果不说的很有把握他也不会相信的。
他心里头有些慌乱了，但是依然表现的很镇定，哼了一声，说道：“那谁知道呢！也许四个人根本就是不正当关系！”
那位陈总果然坐在办公室里，背对着刘小备。
刘小备一下子就明白了。
刘小备这才恍然大悟，点着头，说道：“这么说我还是你们的牵线人啊！不过，告诉你个秘密，她是我小妹，你以后要是敢欺负她，我找你算帐。”刘小备说完也觉得自己这话多余，刘山山欺负云清？估计是有贼心没贼胆啊。
“爱情就是良药啊，有了爱情啥都好了。”刘山山回答说。
云清羞答答地笑了，说道：“他现在拆了纱布，看起来还挺帅气的，跟你有点像！”
刘小备心里气得不行，脸上却还是带着笑意说：“果然是做了老总的人啊，会举一反三啊！”
刘小备糊涂了，什么时候发生过这样的事啊？
他听刘小备这么一说，哈哈大笑几声，忽然凑近刘小备耳边，小声说道：“你帮我，我不会亏待你的，你开个价！”
确实没有准备过，雪睿甚至天真地以为自己可以和刘小备他们就这样住下去，和筱悠一起照顾着这样的一个店，渐渐自己也会做了很多不同的花，那些假而耐久的花渐渐叫雪睿闻到了生活的芳香。雪睿愿意这个现状就这样保持着，甚至可以在偶尔的时候和杨亦一起带着小嘉看两场电影。多好的日子，多好的旋律，还是不要变的好。
回去的路上，刘小备一直在想刘山山和云清这件事，忽然之间，刘小备对刘山山生出了一种敬仰的心情，为了爱情，不但挨打，还费尽心机，更重要的是，甚至放弃了自己的事业。这也许更像个男子汉吧！
陈总转过身来，脸上微微一点笑意，确实嘲讽的意味。
“我实话告诉你吧！”刘山山一横心，说道，“我那天确实是第一次出手，没想到会遇到云清。她当时一出手打我，我就懵了，真不知道还有这样的女子啊！你瞧她，身材高挑，面部匀称，还有一身本领！不简单啊！可能是因为我入了那个行业的关系，对警官有一种特殊的敬畏心理。她就那么一出手，就砸我心上了，嘿嘿！”
“你可以每个月付给小嘉一定的生活费啊！”刘小备接着说道。
筱悠明白了雪睿说的话，感叹一声，说道：“也许，我们都是不懂得下套的人，或者知道其中一种怎么下套，而另外的一种却又不擅长。”
筱悠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儿子永远是你的，只是你是成年人，你要对自己所做的负责。问题总是要解决的，等解决完了，你才能是新的你，不然即使你走的再远，你还是逃不了那个放在那里的问题。”
“怎么样？打听的不全面了吧！另外我还有一个邻居都可以证明她是我妹妹，小嘉叫我舅舅！”刘小备这话说的不错，但是下面还是忍不住撒了一个谎，“在你拍那些照片的时候我们就是兄妹关系了，这谁都知道，你拍兄妹有什么意思呢？”
刘小备笑着说：“我看你这服务的倒是真周到！”
“到底什么事？我最近没干啥大动作啊？”刘小备还是一副轻松的样子。
陈总又和图书看了看刘小备，看出来这人这张嘴是不饶人的，便直接说：“咱开门见山地说吧！我知道雪睿和你住在一起了，我马上要和雪睿离婚，儿子我是一定要要回来的，你想和雪睿长期在一起的话就聪明点吧！”
雪睿依然在继续：“也就是这段和刘小备他们一起住的时间让我明白了很多事情，也许是因为我的环境不一样了才会去想，其实无论是爱情还是生活或者工作，我们都不能只是单纯的努力，你多么用力的努力，你要是用错的方向，也没有用。或者说，你要是既努力又用对了方法，你就能事半功倍。也许，这就是刘小备一直挂在嘴边的安全套！他一直说生活需要安全套，我们的价值观需要安全套，爱情也需要安全套，可是，他自己却只会把自己懂得的这些用在他的工作上。对于爱情，他不懂得如何下套。”
“是啊，但是小嘉还有爸爸啊！”刘小备接过来说。
云清又低了下头，脸上泛起了红晕，支支吾吾地说道：“我和他……我们……都觉得对方挺好的！他说这事得谢谢你，是你打醒了他，所以我就来谢谢你！”
刘小备离开的时候忍不住看了看云清和刘山山，心里安慰地想着：“怎么说也是找了个姓刘的，可见对我还是一往情深的！”
雪睿觉得这话很绕口，看了看筱悠，以一种过来人的姿态说：“你还年轻，不懂得。你还不能了解，当你和一个人朝夕相处，你能记得住他身上的味道，你能感受得到他的喜怒，你也了解他的习惯，你对他的熟悉就像对自己一样，你以为他就是你的了。忽然有一天，他不是你的了，可是你还是守着你对他的那点记忆，真的很痛苦。即使你是恨他的，那恨也还是很痛苦。”
“刘小备，我发现你最近已经成了名人了，到我们这里来点名要找你的人已经比要找我的人还要多了，看来，过不了多久，你也要赶上我这个位子了啊。”李经理虽然是在开玩笑地说着，但是语气里却带着明显的不满。
“这还不大呢？人家说你第三者插足，和已婚妇女同居！说不定你还重婚了！”李经理满脸严重的样子。
刘小备依然说道：“再说，雪睿也不是你说的不能挣钱的人，现在你看到没？她开的花店，经营的多好！而且，你手里有大把的钞票，你干嘛非要一棵树上吊死啊？小嘉是你的儿子，就算不是你养大，他也还是你的儿子，你还担心什么？你完全可以扔了那个不能生的，再找个能生的啊，扔女人，这不是你的强项吗？”
第二天雪睿没有送小嘉去学校，直接带去了花店。
“什么？”刘小备刚进口的茶差点喷出来了，“眼睛怎么回事？”
“嗯，看出来了，我是后来在你走了之后才想起来你为什么这么特别的，你特别的就像我藏在抽屉里的几张相片上的男主角。”陈总诡异地说。
刘小备估摸着这天陈总可能就要回去了，便告诉了杨亦这一情况。
“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刘小备放下书包，定定心心地去倒水喝了。
筱悠愣了一下，淡淡一笑，说道：“说不上吧！如果非要说我喜欢他，也没觉得有很强烈的感觉，但是要说不喜欢，好像也没有。”
刘小备心想着，雪睿可能要失去小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