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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情所欲

作者:桑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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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四 欢喜结

番外

四 欢喜结

“你叫什么名字。”沈幸飞快地穿上了衣服,面无表情地看着男人。
“……其实来这里之后,花伦和涵涵就一直在吵架,然后他们现在都不知去向、我都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危险,手机在飞机上摔坏了,所以一直没联系你,我刚打算找到他们就打电话给你报平安的。”他头一次那么流利地说话,“我刚刚看到你特别开心、所以一直傻愣愣的没说话,而且你看,男人都去喜欢涵涵、女人都去喜欢花伦了,我哪里有人来勾搭?”
那年轻男人见她有点走神,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小姐,你知不知道兰桂坊这里那家最有名的GAY吧怎么走?”
“干……你……”她其实想说“干你什么事情的”,但实在是有些困了,连话也只说一半,不高兴地朝对方摆了摆手,想继续朝外走。
“爸爸,你第一次见到妈妈是在哪里啊?”见他支吾着不敢回答,双胞胎一号突然问。
唐家双胞胎一号这时转过头对着二号认真地说,“我们就这么办!”
混浊的酒气连心智都迷住了,沈幸摇了摇头,身体没站稳往前一冲,一下子咬住了他的嘴唇。
两只双胞胎欢快地拖着封易修往卧室跑去,非常积极地在心中按照自己二货爸爸的前车之鉴执行自己的梦想――睡很多觉,和一休哥哥睡出小宝宝来~
“等……等一下。”唐簇这时上前一步,对着她的背影、沉默了很久很久,弱弱地说,“你不要赶我走……”
他胆小又骚包的样子看得她竟然笑了出来,正色半响,才硬邦邦地说,“没有了,你到外面来,我有话和你说。”
“我是说,你自由了。”她一字一句,“以后你用不着再像个奴隶一样,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你可以去找你喜欢的男人或者女人,也就说:你和我无关了。”
月亮圆而满,两个傻乎乎的人在楼下,一个朝前一个背后,头顶上都飘着一片火烧云。
燥热。
沈幸都没听到那个“背”字,只被这动人的表白给蒙住了听力视觉,立刻扑到他身上紧紧抱住了他。
这时家里的门铃响了。
沈幸有点不舒服了,挣了两下挣开,似醒非醒地说,“我要回家了。”
“好痛!!”沈幸尖叫。
“……”唐簇用力咽了一口口水,“我……我会做饭……我会洗衣服……我会按摩……我会打扫卫生……我会开车……而,而且我已经很久没有去过GAY吧了,我虽然以前在那里玩,但是也从来没有和男人谈过恋爱……”
“我不想再和你好了,随便你,想去哪里去哪里!”她用力抹了抹眼泪,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衣袖。
“女的?”那男人看到她的脸时一惊,“女人来这里干什么啊。”
面前的路灯、夜景似乎都有些泛模糊,她用力掐了掐自己的脸颊让自己保持清醒,准备招手拦一辆的士。
“叮咚――”
二货觉得幸福来得太快,一时傻乎乎地呆在了原地。
是个男人,长着一张娃娃脸,眉目清秀,可好像气得不行似的,眉毛揪起来特别有意思,在昏暗的灯光下,越看越觉得……分外有喜感。
可是她还是觉得难过。
如果现在问沈幸,还记不记得第一次和唐簇见面是个什么样子的场景,那她一定会回答,那是化成灰、捏成粉都忘不掉的记忆。
双胞胎一左一右地挽起了封易修的手臂,用萌萌的星星眼状看着他,“你累不累?我们去睡觉觉吧!”
这一回是酒过三巡和-图-书,她真的是彻底喝醉了。
“那个……”他说完这些,看着面前的沈幸不仅没有停止掉眼泪、还掉得越来越凶的样子欲哭无泪,“后面那段我忘了实在背不出来了、怎么也想不起来了……老婆,求求你别哭了行不行?”
沈幸对着光裸又哆哆嗦嗦的唐簇吼了一通,质问他到底是不是昨天和自己419之后,唐簇同学此生难得勇敢了一会,就套了条内裤,像一阵龙卷风一样刮下了天台不知去向。
之后他一直做着未婚夫应该做的事情,听从她的一切命令,哪怕她要他半夜去抢银行,他都会哆哆嗦嗦的、真的穿上夜行衣,边嘤嘤着边真的往银行保险库方向潜行过去。
沈幸是豪迈的性子,几杯酒眼睛也不眨一下地全数喝下去之后,便进了舞池。
两个男人都十分感谢她,硬要她留下来再喝一杯,由于对方长相实在太好、晃得她眼花,便彻底忘了门禁那回事,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你啊……”他弱弱地吱声。
送那两个长得倾国倾城的男人进了GA市Y吧,见他们两个都十分生涩不懂场子的样子,她还好心带他们坐上了吧台、给他们点好了酒。
她只知道她这一生的缘分是他,欢喜悲哀,绕成结、斩不断。
“老婆……你……你哭什么……”他吓坏了,连忙跑过去抱住她,“你怎么突然来了?”
那男人几乎像被雷劈过一样愣住了,傻子一样地站在那里。
可是其实全世界只有这样一个人,哪怕再糟糕再邋遢,他说的每一个字、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自己心之所向,哪怕气到不行,其实心里还是在担心他有没有出事。
“那个……”一个弱弱的声音这时从后冒出来,她回过头,就看到被她掐得鼻青眼肿的唐簇,“我真的很抱歉……”
“不要你管!”她歇斯底里地推开他,捂着脸,“你就这么离开A市了,我不理你你劝不了就还真的走了,到了这里,你又没有消息,我不知道怎样才能找到你,像个傻瓜一样从机场跑出来,到处乱逛,我根本不认识这里,我哥要来我也没有让他过来,要是没碰到你,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那同事被她吓得不轻,战战兢兢地看了看手机,说,“快十二点了幸姐……”
可那人立刻扣住了她的手臂把她拽回来,眉毛都快跳起来了,“你说你到这里来……干、我?”
这要是回答错了……今晚不被捏成饼么……不被打成傻子么……
事情竟然会变成这样。
沈幸听了这两个字,不知怎么的,一下子就泄了气,理了理头发,收回了像疯婆子一样的手,没有再顾身后的任何人,大步朝兰桂坊外走去。
封易修不明所以,温润又英俊的少年脸上出现了疑惑的表情,不知缘由。
“知道了。”她竟不敢再看他一眼,用力别过头,朝他摆摆手,“我要睡觉了,再见。”
沈幸虽然当时暴揍了他一顿,但是事后还是接受了他的抽风,唐簇同学乘胜追击,终于正彻底坐实了自己的名分。
沈幸气得快疯了,话都说不出来。
“爸爸,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和妈妈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二号紧接着。
再后来,封卓伦和容滋涵感情似乎路到尽头的时候,封卓伦拖着要他回法国工作,沈幸又气又伤心,没有一天给他好脸色看、连话也不和他说,日子就那么一天天拖到了他离开。
“你……你需不需要我负和_图_书责?”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她、踌躇地继续问。
她大姐大的作风迅速感染了那个男人,真的相信她能平安无事,便点了点头回到了座位上。
她酒量一直是很好,今天喝的和平时的量差不多,照例应该也是不醉的,可走出了兰桂坊,却觉得步履有点打旋了。
星晴的天,夜晚气氛很好,她走出了兰桂坊,深深吸了一口气。
律法申诉司的事务那天结束得早,沈幸好说歹说才向面瘫亲哥沈震千保证在零点之前回公寓,拉着律法申诉司一些同事直接去兰桂坊蹦场。
她咳嗽了一声,目光一瞥……那男人身边还站着一个和他长得不相上下的男人!
而且她不是已经想好了,让这个错误又失败的第一夜永埋地底吗?这和那个对象是什么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负责?”沈幸听了他的话,一下子笑了,她看着他、趾高气昂的,“怎么负责?你不是喜欢男人么?……那么,我如果要你娶我,你负责吗?”
两个人就这么打打闹闹、虐和被虐的继续生活着,唐簇不知哪天有了胆(其实是被花伦支招),抱着沈幸亲了一口、还鼓足勇气叫了一声“老婆”。
“我要杀了你!”她眼睛都发红了,不顾任何形象地冲过去,抓起他的领子大吼,“我要告你强|奸!”
“我靠!”那人大概手上拿着酒杯,整杯酒都洒了一身,立刻炸毛了,“你走路怎么走的,怎么回事啊!”
所以说……偶像剧里的幻想邂逅全部都是坑人的。
“你叫糖糖糖?”她挑了挑眉,“我问你真名,不是乳名。”
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命运总会告诉唐二货:你这辈子永远在不停地完蛋。
他将她一把扣在墙壁上,抚着她的脖颈,猛地低头吻她的嘴唇。
“后来呢后来呢?”唐家的这对双胞胎听得津津有味,托着腮眨着眼睛看着自己的爸爸,“爸爸,你和妈妈在天台睡了一觉之后,是不是就有我们啦!”
沈幸沉默片刻,无力地抚了抚额头,“我带你们过去,很近的。”
“我的祖宗们……”唐二货欲哭无泪,看了看女儿,再看看自己正在努力按摩伺候的老婆沈幸,“等等我行吗?我先给你们妈妈的按摩好……”
“回家?”他笑了。
“我一点也不稳重不成熟,长得没花伦好看,也没有你哥能干可靠,你如果不要我了,我也不知道谁还会要我。”他特别认真,“我才害怕,我才担心,我没有一刻想失去。”
“好,那你和大家说一声,我哥给我设置了门禁,我先走了!”沈幸将钱塞到那同事手里,将脑后的头发绑了起来,拿起包包便大步走出了兰桂坊。
唐簇还沉浸在她突然出现的惊喜中,被她又踢又打地吼了一通还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一路风尘仆仆赶过来的沈幸见他这幅样子以为他真的干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转过身又往别处跑。
“我……”唐簇不敢回答。
“去你的,我看你就是个雏。”她醉得胡言乱语,伸手捏了捏他肩膀上的肉,“咦?我想了想,你不是GAY吗?”
可怜的二货好追歹追才终于在桥边追到她,就看见平时一向坚强又神经大条的女人站在风里,张着嘴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娃娃脸男人的脸上被狠狠地咬了一口,立刻从香甜的睡梦中惊醒了。
唐簇明显感到后脑有杀气杀来……
第二天的阳光特别好。
“一休和_图_书哥哥!”“一休哥哥!”
“总之,你走吧。”她没有再回头,“你不欠我什么,其实也从来都没欠过。”
唐簇又噎了一口,似乎不知道说什么的样子,特别紧张。
“你才童子鸡呢!”男人涨红了脸,、手都有些抖,“老子……老子经验可丰富了!”
“没事,姐的酒量会醉?别开玩笑了!再说这里是GAY吧,能有什么危险!”她翻了个白眼,推那个男人走,“快陪你男人去吧,乖。”
那一天封卓伦在医院门口遇到罗曲赫,唐簇后来追出来人都已经走光了,他一个人百无聊赖,徒步往前走,走到凯旋门附近时,竟然看到了沈幸。
已经来不及了。
封卓伦和容滋涵跟在他们身后,无良的花伦听到了双胞胎的对话,脸上渐渐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一休,去吧,好好睡觉,像爸爸妈妈周末一样,不睡到下午不要起来。”
“我们帮你去拦车吧,你这样喝醉了危险的。”其中一个男人追了上来,抱歉地和她说。
男人身躯一震,手一松、差点把她摔在地上。
“爸爸,你陪我玩办家家!”
两人似乎都有点青涩的样子,唇舌间的试探难舍难分、又不知谁进谁退,酒气缠绕在一起,娃娃脸男人吻得欲罢不能,搂着她腰的手越收越紧。
“爸爸,你怎么会娶妈妈!”另一个不甘示弱。
沈幸看着他,听着他说话,呆住了。
男人的脸色已经变得和铁板一样青了,似乎做了非常久的心里搏斗,才终于对她下了手。
天台的风吹在身上很舒服,沈幸却还是觉得浑身上下都燥热。
“二货,你又给你家双胞胎灌输了什么没有下限的思想?”封卓伦走进客厅,踢了唐簇一脚,“一来就要睡我们家一休,节操呢!”
“你回去吧。”走到公寓楼下,沈幸回过头来看着他,“以后不用帮我做任何事情了。”
她真的有些糊涂了。
如果她面前现在站着的是一个完美无缺的人,长相好又稳重,他对着自己说出这一番话,她会怎么样?
能怎么样,那个人再好、也不是他,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唐……唐……唐”男人用衣服裹着重点部位,吓得躲到了墙角。
总体来说,这还是个很和谐温馨的场面。
“你给我回来!”娃娃脸男人脸色红橙黄绿闪了一圈,腾地一下跳起来朝她追过去,用力扣着她的肩膀往酒吧暗处的走道那边带过去。
沈幸看着那个在自己公寓进进出出做着苦力,不时因为自己哥哥沈震千的冰山脸而吓得摔一跤的唐簇,皱起了眉。
她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心里……很开心。
本来就是在露天的环境,沈幸固然一晚上身体像被拆卸机碾过一边一样,却还是很早就醒了过来。
他说话的时候露出一对酒窝,非常可爱的样子,她抬起手戳了两下,笑眯眯地,“要不然你还想干嘛?乖,快放开姐。”
“我记得这里好像有个废弃的天台……”他松开了手,“你把我衬衫弄脏了,你陪我喝一杯我就让你回家,我很公平的,不要你赔衣服。”
她身上披盖着衣服,而她整个人,正坐在一个男人的腿上,那个男人侧脸干净,闭着眼睛的样子在阳光下看起来眼睫毛长长的、很让人怦然心动。
周末的兰桂坊纸醉金迷不在话下,怪光陆离、吧台上还有性感的舞|女衔着酒杯做表演,艺人、富豪、白领……各式各样的人,在这样一个地方,不需要任何的和_图_书掩饰,只需放纵。
家里的东西全部搬好之后,唐簇战战兢兢地走到门外,看着她问,“……还,还有什么要做的吗?”
“爸爸,你怎么那么怕妈妈!”其中一个女孩子叉着腰不满地问。
“你们两个想干什么?”唐簇一看到家里两个小魔王露出这种表情,就浑身冒出了一身冷汗。
唐簇可怜巴巴地用文明的“睡觉”代替了“你们妈妈睡了我”,绞尽脑汁了半天,才说,“……没有,你们两个……是爸爸妈妈睡了很多觉之后才有的。”
人潮涌动的兰桂坊,沈幸只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人堆里、像个傻子一样杵着的唐簇。
“你到底会不会!”沈幸生气了,“烦死了!我……我要睡觉了!”
“我回家了,再见啊。”她神智模模糊糊的,但是还是凭着本能朝那两个男人挥了挥手,跌跌撞撞地朝外走。
他的身体更僵硬,憋着气沉默半响,掐了她一下。
他伸出手,擦她脸上的眼泪,好脾气地继续说,“我承认啊,我一点也不好,不像我家幸幸这样念书好、又是大律师,长得也好看,所以其实来这里,我更担心你会不会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啊,你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太急,要是哪次昏了头被哪个坏男人绑去,我嘤嘤都来不及了。”
“敢做不敢承认!你他妈是不是男人!”沈幸飞快地穿好了衣服,腾腾地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昨天晚上到底是不是你!”
“什么!”她大脑一片空白、像当机一样,“他他妈上个月睡了我!”
夜景那么好,金碧辉煌的凯旋门下,这个平时只会耍活宝的二货,竟然对着她那么认真正经地说着这些她从来没听过的话。
只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带着欲望却不知如何是好地摸索,她抬手抱住他的背脊,感觉到他的身体都有一点僵硬。
另一个男人有些腼腆地点了点头,“不好意思,我和我男朋友第一次来,迷路了。”
“啊?”她听得愣了,转过身看着他清秀的娃娃脸,“你是有被虐倾向吗?”
意外。
沈幸被撞得都无知无觉了,抬头便看到了一双瞪得圆溜溜的眼睛。
上次在兰桂坊门外,她要他娶自己,他竟然真的就答应了。
“爸爸,你陪我玩芭比娃娃!”
“啊?”唐簇一怔。
而已经完全醉得不省人事还以为自己比玻璃都清明的沈幸摇摇晃晃地摸索着朝外前进着,一下子不小心地撞到了一个人身上。
因为和那个只会嘤嘤的二货的初见……其实就等于她的第一夜。
如果不是大白天;如果不是在露天的环境;如果不是她还能感到浑身痛得不行;如果不是这个抱着她显然和她一|夜|情了的男人她不认识……
第一夜,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给了一个陌生人?她不是没有谈过恋爱、幻想过那个对象,那个人,或许是她深爱的人、或许是她的丈夫……成熟、稳重值得托付的男人,她心甘情愿、一定会觉得那是最美好的事情。
她长得好,是那种浓眉大眼的大气长相,许多男人,贼眉鼠眼地已经盯了上来,碍于她烦躁而不耐的眼神,又只能退缩回去。
“应该是涵涵和花伦他们来了。”躺在沙发上的沈幸伸了个懒腰,还没开口要两个小孩子去开门,双胞胎已经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冲到了门边。
唐簇听到两个女孩子的叠音,吓得脸色都白了,连逃都来不及了。
她说了一通,扑通蹲了下来,抱着膝盖,“我最后要www.hetushu.com.com你说些承诺你也一个字都说不上来,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好,又懦弱又骚包还二,一点也不成熟也不稳重,我干嘛还那么担心你、为了你那么伤心!”
“不用。”她摇了摇头,没有看他。
“嗯嗯!就这么决定了!”二号握拳、亢奋状。
身上的衣服半褪半穿,却还是觉得很热,沈幸揉了揉眼睛,想仔细看清面前男人的脸颊。
“爸爸!”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可爱的女孩子从房间里蹦出来,朝正在沙发上给沈幸勤勤恳恳按摩背的唐簇跑去。
她一怔。
“小姐。”这时忽然有人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回过头一看,是一个长得好得不行的年轻男人。
是,他或许一无是处,哪一点都不好,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二货。
沈幸亲了一会,还伸出舌头意犹未尽轻轻舔了舔他的嘴唇,才往后退开一步、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往前走。
她根本不认识这个男人,虽然现在知道了他也是容滋涵的朋友,还知道了他是GAY、喜欢男人,但是不可否认那一次确实就是意外。
“他在和宝宝们说,”沈幸起来去给他们倒水,“说他当年被我掰直的全经过”
被她掐得快喘不过气的唐簇这时拼命针扎着,泪流满面地嘤嘤,“那真的是一个意外!”
“谁是你老婆?!”她红着眼睛大吼。
这大半夜的……俩长成这样的男人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她连酒都惊醒了。
容滋涵关上了门,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掐了他一把、羞恼地瞪了他一眼。
唐二货眨巴着眼睛看了她半响,才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是不是想谋杀我,这……这是送给我的临别遗言吗?”
“啊?他不是GAY吗?”在一旁劝架的容滋涵疑惑地说。
真没想到……原来那个叫桑玠的人写的言情小说的台词居然那么好用啊!~\(≧▽≦)/~
舞过三巡,好不容易从舞池出来,她抓了一个同事大声问,“几点了?”
沈幸被他弄得又不耐烦了,翻了个白眼,“我没枪,有的话我遗言都不赠就直接扫射你了。”
“你不会啊……”她靠在他脖颈边轻声笑,“童子鸡?”
沈幸气得半死,身体疼、又没有力气去追他,只好悻悻离开了这家GAY吧,发誓要把自己的第一夜埋在地底、彻彻底底当做一场噩梦。
这个人简直和自己小时候想的未来丈夫差十万八千里,而这一段应该称得上爱情的感情也乱七八糟,根本不是她预想的摸样。
“我不舒服。”沈幸摇了摇头,用手掌打了他的肩膀一下,“你再磨磨唧唧的当心我咬你哦!”
“……我……我……”男人捂住了脸,话也没说就嘤嘤了起来。
自己中意、喜欢的人,有可能跟从前想象的大相径庭、差很多很多,让自己一度失望、怀疑。
“别!”唐簇这时终于开口了,他不知如何是好地抓了抓头发、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老……老婆你别走!”
他平常只会嘤嘤,从来没有说过那么长一段话,沈幸呆呆地看着他,从他的话里,只感觉到从前被雾气盖着的那些她不明不白的糊涂好像……一下子就消失了。
“我知道你喜欢的是男人,现在我不会再强迫你娶我、为我做事情,你为什么还不让我赶你走?”她继续说。
“混蛋!”她也看到了他,一下子冲过来,捏着他的耳朵大吼,“打你手机也不接!一点消息也没有!你是不是背着我偷人了!男人还是女人!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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