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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

作者:鲨鱼禅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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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卷 安得倚天抽宝剑 第七章 算术怎么算

第十七卷 安得倚天抽宝剑

第七章 算术怎么算

“……”
他是真的跑不动了,身体上的劳累到了一定程度,必须缓过来。而且张沧也算是明白了,所谓天子脚下首善之地,这他妈首恶之地也是天子脚下啊。
“五叔!且慢!”
“甚意思?”
万幸,没给张大郎脑袋上浇灌一下。
“……”
张沧蹲草丛里喘口气,就琢磨过来这些京城王八蛋们的想法,有枣没枣打两杆这是肯定的。是张德儿子最好,不是也不亏啊,“女儿国”多大规模多大产业?就算是正牌女婿,养着也是一条肥鱼啊。
张沧几欲气绝过去,这种逆天背时运也能碰上?
“唔……”
“再往前追,怕也是追不到张大郎。”
真要是南北朝的逆天妖孽,草妈狂魔都是轻的。动不动就冒出来什么高日天、萧日天、陈日天、拓跋日天、宇文日天……草天草地草空气。
“五叔,怕是他不在附近。唉……无趣。”
只听温七娘环视一周,“倘使他真个是张江汉的儿子,岂不闻张江汉当年乃是务本坊坐上座的?”
陆续有人从这里走过,离和图书得最近的时候,有个王八蛋隔着一棵矮桑掏裆露鸟就是一泡尿。
刘弘基这个靠犯罪躲兵役的老杂碎,指望他有多么高尚的道德情操,还不如指望他在京城散财,扶老奶奶过马路。
“姑娘,怎么说?”
“大郎,你若在这附近,便出来好了。此间除了我和五叔,周围并无他人。”
我信了你的鬼!
贞观朝的社会逻辑放在那里,可又相当的讲究实际。纲常伦理,那是有用的时候才叫纲常,要面子的时候才有伦理。
可到底不想被女人尿一脸,一咬牙,当下蹿出来捂住了温七娘的嘴,低声喝道:“是我!”
“甚?寻人怎是个算术题?”
温七娘一身男装,脸蛋红红的,还是不好意思放开了喊。
张沧整个人都木了,因为一股热流浇在身上,这小娘皮,吓尿了。
“……”
“大郎!大郎!”
舔狗应有尽有,一直舔一直有!
普通勋贵就是这么琢磨的,至于那些老油条,那就更狠了。
温五牵着车马往前走了一段距离,然后背和图书对着。姑娘说要洗洗手,其实就是“出入恭敬”一番,多有不便,这才说的马虎些。
“好。”
你这小娘皮说得真鸡儿有道理哈。
就跟张德正牌老婆是徐孝德之女一样,哪怕没过门,这也不能亏待了不是?
见温五走出去挺远,河畔又有树木,温七娘脸色微红,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寻了个还算干净隐蔽的地方,然后解开玉带,躲在草丛后面蹲了下去。
马车在上面走,本来就是受罪,周围陷在地里的马车有好几辆。
嚯!你还想有他意!
都他娘的贱人啊!
反正张沧没亲眼见过公主在家里撕逼,他母亲安平公主也一副社会多么和谐,世界多么美好的态度。
张沧更是不想动弹,等着天黑了,直接开溜,走夜路他可是不怕的。
“姑娘,你想说什么?”
“唉……”
“……”
好在张大郎久居江南,坦叔专门调|教过的,窝草丛里,平稳了呼吸之后,又用了些手段遮掩痕迹。整个人就像是变色龙一样,隐匿在了草丛和湿地中。
说话间,温和_图_书七娘又道,“五叔,你牵马走远些,我去河边洗洗手。”
一群舔狗瞬间变恶狗有木有!
听了温七娘这么一说,温五并没有觉得荒诞,反而连连点头:“姑娘所言不差,南朝水军精锐,大多都有这等本领。多出吴楚二地,那‘女儿国’东主若真是张江汉的儿子,还真是不好说。毕竟,‘宝龟如来’混迹大别山不是一两日,却折在他的手中,可见手上本领不小。”
伦理?那是啥玩意儿?好吃吗?
“张大郎再能走,被追了恁久……人力终有极限。”
“五叔,我听阿耶说起过,张江汉少年时,便有前隋先登猛士护卫。京中几个会馆,大多都在铁杖庙、麦公祠,这麦公,便是和那先登猛士同出南朝。素闻江南游侠多有隐匿手段,或是上树,或是下水,便如那麦公,一夜横渡扬子江,夜里江北劫掠,白日江南撑伞,这是长久的本事。”
窝树丛里的张沧差点就想跳出来,冲这闺女好好地夸一夸:姑娘,你真是条汉子!
比如说雍州盗马刘,这老乌龟简直https://www.hetushu.com.com歹毒,打的就是“和亲”的主意,当他是突厥特勤呢,摁住了就扒裤子!
只是温七娘又接着道:“大郎放心便是,我这次出来,也是想要开开眼界。大郎若是去许州、豫州,我只是想着追随同行,并无他意。”
这话相当的自信笃定,仿佛已经看到了结果一样,只听她接着道,“五叔,这其实是个算术题。”
远在武汉的老爹张德,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大儿子到了京城已经“落地成盒”,连走了一遭西京也不清楚,当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张沧打定主意不出来,这小娘皮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累觉不爱的张沧此时此刻心塞的很,他突然有点佩服自己的老爹,公主辣么多个都能弄回来给他做小妈,怎么做到的?关键问题是,好像还很和谐。
脸上糊了好大的一块泥巴,两只眼睛眯了起来,根本看不清这草丛底下还窝着个人。
事儿只要传扬出来,张德作为老子可以不认账,可江水张氏还是要有所表示。
“先到河洛水看看吧,津关那里,还没去过呢。”和_图_书
“姑娘,那咱们还去偃师么?”
而除了刘弘基之外,这样的老杂碎……还有好多个。
和自家老爹比起来,自己遭遇的这些货色,都是什么狗屁档次,偏偏还招架不住。
温七娘明显被吓了一条,羞愤、恐惧交织在一起,一双美眸闪烁含泪,整个人只觉得一半火热一半凉,一股羞恼上头,伴随一声呜咽哭腔。
一个个证据串联起来,指向了必要的结果,温七娘顿时笑了笑:“所以,这是个算术题。家里藏书,多有录入人畜里程,便算张大郎是个猛将,多上十几二十里,他却也不敢真个豁去体力。否则,万一被姓刘的逮住,当即让他入洞房,连反抗的气力都没有。”
“那张大郎绝非蠢人。”
忽地,一辆马车原本是奔驰而过的,却减缓了速度,慢慢地停靠在路边。这里已经不是官道,而是经年累月踩踏出来的土路,大概是为了靠近河岸取水,这才形成的小道。
温七娘的声音平稳了许多,传到张沧耳朵里,顿时让他有了印象。这小娘皮,是温挺的女儿吧,还被老二诓了个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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