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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一辆车，冲向一座山，通过碰撞，车撞在山上，然后在诸多力的作用下，要么弹回去，要么从山脊表面，运动出一条峰线，开到山顶然后再开下去。

乌云墨说道：“不……如果距离太远的话，万一他们自己都找不到了呢？”

“这个时间大约是一百八十年，除非是类似第五元素那种特性级灵魂不朽，否则谁也无法逾越这个大限。当然，在修仙世界那种超凡宇宙可以另类的延续，他们是通过灵魂元神化，得到灵气上的补充而延续下去的。”

苟爷嘴角一抽道：“为什么要变成小孩？”

“不，它燃烧的是灵魂的上限，而修仙这类体系，是在弥补灵魂的状态。这么说吧，所有人的灵魂HP是一百八十，元神化使得修仙者可以用灵气弥补这个HP，但是上限是不变的。如果把修仙者放到没有灵气的地方，你觉得他们还能长生？随着时间推移，越过一百八十这个大限，修仙者一样会死掉。”乌云墨说道。

通过这一点，只要通过手术延长视觉神经，他几乎可以把正常的眼球移植到身体任何地方。

“啧啧，祭坛关闭的时候，是独立为一个中空的石头，漂浮在地下岩浆中的。”

甚至和_图_书可以说，别有天地，河流、瀑布、湖泊、城市应有尽有，有无数人生活在里面。

在祭坛石的下方，有一片庞大的岩石体，透过厚实的岩壁，里面也是空的。

想潜入其中，摸透里面的情况，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

墨穷想起来，科龙曾说过，乌云墨的灵魂快泯灭了。

乌云墨说道：“还好吧。并不是所有人的灵魂与肉身融合后都这样，这是收容物‘黑眼’的效果，它的代价便是灵魂的燃烧。”

墨穷点头，正如乌云墨所说，叫它黑暗量子态只是因为像量子隧穿而已。

“好强，这样的话，岂不是任何攻击，都可以量子隧穿而无视？”墨穷说道。

“既然超凡宇宙可以延续灵魂的寿命，那你可以活下去啊，去修仙宇宙，我帮您练就元神。”墨穷说道。

就像是一方池塘，在不断地流失掉里面的水。无论是修仙还是别的什么长生体系，都是在加水。

绝对特性就是这样，它既不科学也不魔法，其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寂兮廖兮，超然于世。

乌云墨说道：“你知道里面有什么规矩？以小孩的形态混入其中，比较不引人注目，并且也会降低成人的警惕心和_图_书。”

原来就是指黑眼的代价，也正是因为乌云墨快死了，所以他是潘多拉魔盒的最佳继承人。

当然，并不是真的开了一条隧道，乃是仿佛隧穿般的性质。

“唔……好吧，我走错路了，这边岩石的密度和颜色都有点不对劲，另外温度好像越来越高，我可能快走到岩浆里了。”又是十几分钟后，乌云墨说道。

“就好像地幔里的岛屿，我得深入岩浆之中，寻找供教会生活的石城。”

“而我移植‘黑眼’的代价，便是这种大限的降低。如今我的灵魂大限，只剩下两年了。”

这意味着，他可以触动身体任何一块肉、皮肤和器官，整个身体犹如烘炉甚至说是工厂一般。

但是乌云墨不行，黑眼的代价，是把池子给变小了。哪怕他的水还有很多，最后也会因为池子的缩小而逸散出去。

控制所有的神经，这是何等强大的体魄与入微技巧。

然而，几十分钟后，乌云墨尝试了各种方向，也没找到出路，整个祭坛，都泡在岩浆里！

……

等待了良久，墨穷问道：“墙壁很厚吗？”

墨穷叹气，乌云墨这种情况是没救的。

乌云墨精神力说道：“你所认知的量子态，一旦出现在和*图*书宏观领域，任何人的观测都会影响我的位置与动量。但是黑暗量子态不会。”

“任何人的灵魂都是有大限的，也就是说，即便我们掌握了人死后，依旧把灵魂锁在体内的技术，继而通过修复身体更换器官，来复活人类，最终也终有一天无法复活，灵魂自己会泯灭掉。”

“我之前一直从四周找，难怪找不到。就在脚下啊。”

“我进入岩浆了，黑暗量子态下，我可以无视压力，但热量不能无视。不过还好，这岩浆的温度我还能承受。”乌云墨说道。

墨穷连忙说道：“小心点，怕就怕，‘祭坛岛’的位置，距离他们生活区极远。你若是迷失在无尽的岩浆中，可就麻烦了。”

它就在那里，就是这样，受到不同教育的人，可以从不同角度去描述它，本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

也就是说，乌云墨足足有四颗眼球。

又过了一会儿，乌云墨联系墨穷道：“好多人，我先回来。”

非要解释的话，这种性质的表现形式，其实更像是无数粒沙子飞向蛛网，刚好每一粒沙子都从网眼钻过去，看似实体的两件东西，原子之间其实有极大的缝隙，交集时完美错开了。

这就是极限训练法的巅峰和图书成就，虽然受限于人类本身的脆弱，一枚导弹炸下来还是死，但至少对于人体的锻炼与进化，乌云墨已经达到了骇人听闻的程度。

换成古人，可能会把这叫做遁术。

但是量子隧穿，却是原子仿佛直接从山里开过去了。

墨穷说道：“它的代价很大吧。”

“甚至我叫它黑暗量子态，也只是因为这种特性像量子隧穿，实际上我现在到底变成了什么，我也不清楚。虽然是我想隧穿什么就隧穿什么，但我也得反应的过来才行。而且对知识量也有点要求，如果是完全不认识的东西，我也没法隧穿。”

所谓量子隧穿，就是原子之间，没有发生交集和碰撞，仿佛原子打了一条隧道，钻过去了。

‘黑眼’的特性是必须要移植在眼眶里的，所以乌云墨原来正常的眼睛，就只能给这件收容物腾腾位置了。

墨穷说道：“这样的话，除非盖亚方舟的持有者允许，谁也无法进入祭坛。嗯……这简直比任何闸门锁都要稳妥，若有门有路，还能爆破。而教会直接把门和路都拆了，想进入禁地，没有权限者开辟一条通道，几乎是不可能的。”

遇到石头，就土遁，如果里面还夹杂着金属，就得额外在发挥个金遁。遇到https://www.hetushu.com.com液体，又得额外施展个水遁。

“但在我们的宇宙，这种大限是铁则。”

“我记住了他们的穿衣风格，里面大人小孩都有，大家换换衣服，变成小孩子进去吧。”乌云墨说道。

意思上，其实和把它描述成量子隧穿，差不多。

现在乌云墨的池子，只能装两年的水了。

“可惜不是我自己长出来的器官，无法与灵魂融合，也就无法进入黑暗量子态。不然我都想装上百八十个眼球了。”乌云墨一边在岩石中行走，一边打趣道。

“哈哈，我看到了……原来在下面……祭坛是浮在一个巨大黑石的上方的。”

墨穷点头，他是随便挑了个方向走的，直接穿透到岩浆层去了，是很正常的。

“如果你现在这样子进去，闯到什么不该去的地方，会引人怀疑的。相比起来，小孩可以装傻。”

“不要着急，这种全身都浸没在物体里的操作，没你想象的简单。我为了不掉下去，脚底总要留一点接触点，支撑自己。另外岩石里有不少矿物质，密度也不同，我得额外‘自我认知’地穿透它们，否则会被阻挡的。”乌云墨说道。

只要一直修炼下去，有灵气或者随便什么气，在神秘侧规则下，只要不末法时代，就可以续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