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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大相师

作者:我知鱼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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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二章 欺尸诈骨!

第四百六十二章 欺尸诈骨!

为了进一步证实自己的说法,步崖紧接着又将不久之前在机场和路上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讲完之后还一脸兴奋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和姑姑反问道,“现在我终于明白我爷爷那么倔的人当初为啥对我大哥礼遇有加了,你们说,我大哥这样的人和神仙又有什么区别,你们把我爷爷交给一个神仙,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屋子里忽然传来一个十分尖锐的叫声,震得几人鼓膜都有些发麻。
“呀啊啊啊啊——!不要多管闲事,滚出去!!!”
“可是如果没中邪,你为什么会忽然变成这个样子,这可一点都不像平时的你啊?”
现在左旸已经进去了,他们终于不再掩饰,步崖的姑姑忍不住走上前来,伸出手在步崖的脑门上摸了摸,回头看向步崖的父亲奇怪的道:“大哥,小锐也没发烧啊,他这到底是怎么了?不会是中了什么邪吧?”
“老爷子现在的情况还算稳定吧?”
这个老头一边吼叫还一边十分大力的挣扎着试图坐起来,只可惜这张精神病院专用的病床上的皮带将他的四肢和腰部都牢牢的控制住了,使他动弹不得,不过在挣扎之中左旸也是已经发现,醉在花甲年的手腕和脚腕很快就被皮带磨得通红肿胀起来,但他却像是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一般,越发用力的挣扎,弄的整张病床都在“咣咣”乱响。
“神了,这个人也太神了,如果这些都是真的,谁遇到他都得供起来才行啊……”
见到步崖这个样子,步崖的父亲和姑姑越发觉得步崖今天不太对劲。
男护工也是有些犹豫,他是拿钱办事的,而出钱的是步崖的父亲,他自然也只能听步崖父亲的命令。
步崖的父亲瞬间被惊醒,下意识的便想去敲门。
屋子里。
“那好吧。”
他对左旸没有任何的了解,而且抛开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气质不谈,在他眼中左旸还是一个与步崖年纪差不多大的毛头小子,现在醉在hetushu.com.com花甲年这个状态,让左旸单独一个人留在房间里面,多多少少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嘶……这!?”
左旸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才刚刚靠近了一点便忽然睁开眼睛、仿佛疯子一般歇斯底里的吼叫起来的醉在花甲年。
“这么说,我们这么谈是肯定谈不拢喽?”
“喂……”
“我也没跟他说过,所以……”
“爸,你忘了我大哥刚才的嘱咐么?有我在,你休想打扰他!”
“桀桀桀桀……”
“……”
左旸忽然瞪起了眼睛,语气严厉的诈和道,“现在我只听你一句话,你若乖乖伏法,或许我可以网开一面,倘若你有什么冤屈不平,我亦会尽力为你主持公道,但若你执迷不悟,便休怪我手下无情了!”
结果话才刚刚说了一半。
步崖的父亲对待步崖这个唯一的儿子还是十分宠爱的,不想驳了他的面子,只能先稳了男护工一句。
就在这个时候。
“好。”
步崖的父亲和姑姑都觉得左旸最后那句嘱咐问题很大,还想再问问清楚,步崖却是已经伸出手臂来横在了两人面前,也是神色郑重的道:“爸、姑姑,既然我大哥都答应你们不擅自行事了,你们两个就别操心了,而且我大哥不让你们打扰肯定有他的道理,咱们在外面静静等着就对了。”
“呃……好好好,我们等着。”
“这……刘总?”
“哎呀,爸,姑姑,你们俩就放心吧,我大哥不是一般人!”
“还是老样子,现在睡着了还好,一旦清醒过来就会变得非常激动,血压和心跳也会随之变得很不稳定,不过如果不受太大的刺|激,应该没有什么生命危险,而且现在老爷子的行动被控制了起来,应该也做不了什么危险的举动。”
男护工连忙一五一十地答道。
现在左旸更感兴趣的是……
左旸也是笑了笑,现在他已经成了天阶相师,心中自然还是有些自信的,否则他就不会走进和图书这间屋子了。
也是通过这个表象,左旸已经可以完全确定现在正在加害醉在花甲年的元凶,正是——魑!
左旸也终于借此机会听到了醉在花甲年现在的声音,同时根据他的举动和叫嚷的内容,他也无比清晰的认识到,控制了醉在花甲年的元凶肯定已经察觉到了他的到来,否则又怎么会说出“不要多管闲事”这样的话呢?
不过眼前醉在花甲年的情况显然不是什么吉相,而是他身上的阳气已经非常稀薄、因此被那元凶彻底控制,已经快要到了“欺尸诈骨”程度的表象!
据说,魑的身体里会结出一种神奇的东西,那种东西对于传说中的修道之人而言是一种极为珍贵的灵丹妙药……尽管左旸并不知道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又有什么功效。
步崖的姑姑也是有些不放心,不过与步崖的父亲相比,她就相对要比较直接了。
这是驱除妖魔鬼怪时常用的贯口,当时对付“戚夫人”的时候他也使用了类似的贯口与语气,这其实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一目双瞳!?
到了这种程度也就是说,魑的计划马上就要成功了,而到了那时醉在花甲年也就彻底没救了,他这一血脉的命理也将永远被诅咒下去,醉在花甲年虽然本来阳寿便已经快要到了,但便是在九泉之下,也注定不得安生……
经过步崖这么一提,步崖的父亲和姑姑略微思索了一下,都是深吸了一口气,顿时又觉得左旸高深莫测了起来。
步崖的父亲现在已经有些信了步崖的话,回过神来倒也确实不敢轻易打扰左旸,只得老老实实的后退一步,略显担心的看着紧闭着的门。
步崖推开姑姑的手,皱着一张脸说道。
所以左旸也有理由猜测,他说的话或许也能够听过醉在花甲年传递给那个元凶。
只因那些妖魔鬼怪性子都极为乖张,若是你好声好气与它们说话,它们反倒会以为你是怕了它们,做起事来只会越发张狂,这就好比m.hetushu.com•com在野外遇到了野兽,你若拿起武器与之争锋相对大声呵斥,它们或许有所顾忌还不敢轻举妄动,但你若扭头便跑,那他们只会将你当做猎物,大多数情况下便是凶多吉少了!
“这……”
步崖已经打断了这两个人,拽着他们向后退了两步,将屋子的门让了出来,顺便还冲屋子里面的护工摆了摆手,说道,“你也一起出来,让我大哥和我爷爷单独待一会,我爷爷的事恐怕全都得看我大哥的。”
“……”
“好,我答应你。”
因为魑是由人的孤魂与动物结合而成的怪物,人的孤魂屈居于动物体内,依然会保留一些人的思想与执念,因此所有的魑都对人的尸骨十分着迷,它们经常会选择魂魄已经十分羸弱的将死之人附身,驱散其魂魄将其害死,再将死者的尸骨占为己有,享受其后人为其修建的阴宅与供奉……此为“欺尸诈骨”之道,方式等同于“鸠占鹊巢”。
醉在花甲年也一定是意识到了这可怕的后果,因此才拼尽全力短暂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没有功夫与自己的儿子和女儿说话,只是抓紧时间叫步崖立刻将左旸请来帮忙。
“什么呀,你们觉得我奇怪,那是因为你们没见识过我大哥的本事,要是你们亲眼见识过了,肯定也得跟我一样对他尊敬……”
说到这里,步崖却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紧接着又道,“不对,你们已经见识过了,我回来的时候你刚好看到我大哥坐的那辆出租车离开村子,这说明他也是刚到没多久,你们应该还没来得及告诉他我爷爷在那间屋子呢吧?”
略微调整了一下的心情,左旸回头对步崖的父亲说道:“能不能让我和老爷子单独待一会?”
得到金主的首肯,男护工这才将门打开,迈步走了出来,同时也颇为好奇的多看了左旸几眼,毕竟左旸的年龄和相貌,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身怀高超医术的医生。
步崖的父亲和姑姑都是不解的道,就连和*图*书旁边的男护工也有些迷糊了。
据左旸所知,这样的面相是一种异相、吉相,象征着吉利和富贵,往往是帝王的象征,而天朝历史上,也确实有五位皇帝具有如此异象,最早的便是上古三皇五帝之中的虞舜大帝。
步崖却是强行将他挡了回去,一步不让的道,不知道的恐怕还要以为现在待在屋子里面的才是他亲爹呢。
“而且你们不是好奇我为什么忽然变成这样么?我跟你们说,今天早上……”
步崖父亲的要求并不过分,左旸自然是点了答应,只是在进去之前又不忘回头嘱咐了一句,“我进去之后,不论屋子里面传出什么动静,都请你们保持镇定,不要打扰到我和老爷子,知道了么?”
发出一串刺耳的怪笑,醉在花甲年的眼珠子居然慢慢向上翻转了起来,原本的瞳孔渐渐移入眼皮下面,而在眼球下面的眼白上面,赫然又露出一双青色的瞳仁来。
虽然已经大概猜到了眼前的情况,但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好好验证一番,才能够进行下一步的行动,而有些事情最好还是不要让他们这几个普通人看到的好。
醉在花甲年依然还在发出那刺耳的怪笑,一双青色竖瞳盯着左旸,毫不畏惧的狂笑道,“就凭你也敢教我乖乖伏法,你怕是还未领教过我的本事,我也好心劝你一句,你若不想麻烦上身,便立即从这里滚出去,不要再多管闲事,否则待我拿下这副尸骨,便是你倒霉的时候!”
于是。
“姑姑,你说什么呢,我现在正常的很!”
到了这时候,步崖的父亲才又看向了左旸,郑重说道:“年轻人,老爷子的情况相信小锐已经跟你说过了,刚才护工的话你也听到了,你要单独与老爷子待一会我不拦着,不过也希望你进去之后不要擅自行事,有什么想法先与我们通一下气,可以么?”
“你到底什么意思?”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相师本身就是修道之人。
……
“这恐怕不太合适……”
m.hetushu.com.com了左旸的话,步崖的父亲不由的有些犹豫。
步崖大喘气了一下,说道,“……我大哥才第一次和我们见面,也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你们觉得我大哥是怎么知道我爷爷就在这个屋子里的?还不是因为他是一个能掐会算的相师,就是那种真正的铁口直断的相师,这就是他的本事?”
步崖的父亲和姑姑都已经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他们只知道,如果步崖所说的句句属实的话,那左旸还真就得算是活神仙了。
就连一旁的男护工听完之后,也是忍不住喃喃的感叹了一句,这种事当真只有在神话传说中才能遇得到。
步崖的父亲又看了步崖,见这小子十分坚定,这才无奈的对护工说道,“你先出来吧,让他进去单独待一会。”
貌似也只有这种身份,才能解释的了为何老爷子这样的身份居然还要与左旸这么一个游戏里认识的年轻人结为忘年之交,老爷子虽然身体不好,但是之前脑子可是一点都不糊涂呢,自然不可能去做糊涂事。
“快,老爷子醒了!”
不过这个元凶却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这双藏于下方眼白之中的瞳仁极为深邃,与正常的人眼不同,瞳仁的形状竟是椭圆形的竖瞳,就这么死死的盯着左旸,仿佛要将他吸进去一般,而随着左旸背这双竖瞳盯上,一股凉意也是瞬间笼罩在了左旸背心。
“孽障休要放肆!你要害的人与我乃是至交好友,我既然来了便绝不可能坐视不理!”
“声音果然变了,这确实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桀桀桀桀……”
说完,他也不管步崖的父亲和姑姑随之再一次露出来的担忧之色,便一闪身进了屋子,反手将门锁了起来。
还据说,魑虽然已经不再是动物,但是却依旧保持着动物的形态和习性,若是修道之人能够将其捉住并且彻底驯服,对自身也将大有益处……尽管左旸也并不知道这益处到底是什么。
步崖的姑姑上下打量着步崖,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似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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