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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剑看着这一幕，立刻产生了忧虑，妈的……这老头有点帅啊，二姨要面对的对手不少啊。

说完放下了电话，张小剑完全不关注微博发生了什么事儿，直接套上了外套，对叶墨竹道：“走了。”

“还有个事儿。”

同一时间，360、搜狗、渣浪、鹅厂、还有谷歌都收到了真诚的合作邀请，条件好到让他们无法拒绝。

二姨：“……你管得着吗！”

张小剑道：“好惨啊……”

所以现在不止张小剑，只要有大瓜和大料，来自千度的水军都会疯狂的为其窜热度。

类似的无数事实也证明了，网络的注意力，会出现侧重和偏移，而弱化其他不好的事情。

“我微博……肿么了？”

来的有些晚，只清清楚楚的听清了一句：“嗯，一会就过去。”

张小剑当然不可能不偷听，他立刻放下了筷子，一弯腰，龙行猫步的来到了侧面的墙角。

电话那头是白杨的无奈声音：“不是，为什么最近总要我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于是张小剑手中的筷子顿住，好似夹住了一缕阳光，眼神侧移，耳朵竖起ｍ.ｈeｔｕshu.ｃｏm•com。

呲溜稀粥，咀嚼青菜的声音很快响起，当张小剑飞速吃完早餐放下筷子后，他不得不问道：“一会儿，有事？”

张小剑不关注网络硝烟，是因为网络上那点破事儿看多了太没意思。

二姨转身，张小剑也立刻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餐桌上，咀嚼起了墨竹刚刚夹给他的青菜，咳了一声。

说完这句话，二姨发现墨竹的小脸微红，张小剑臭不要脸的傻笑了起来。

白杨早就注意到了这有趣的画面，道：“要是他现在二胡一起，来一首二泉映月，悲惨的气氛估计一下就出来了。”

张小剑：“别废话，跟上，到时候给我发定位，我马上到！”

坐在他对面的叶墨竹一笑，夹了一根青菜放进了他的碗里，小声道：“别偷听。”

他的头发也没有一丝不苟，有些蓬松散乱，衣着老旧，和人家一比就像个乞丐，五官也谈不上好看，最重要的是他周围没有大妈们的围观……

没由来的老脸一红，然后是气急败坏的：“看什么看，吃饭！”

这就是人气明星和过气艺人ｈｔｔps://www•heｔushu•cｏm•com的鲜明对比。

张小剑：“小事情，二姨的事才是大事，你给我跟紧了！”

而在魔都，一位脸色发黑的中年女人坐在咖啡厅里，等到了约她见面的人。

这一幕惊到了树后的两人，白杨艰难的转过头看向张小剑。

……

不远处有一位银发老者，他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身着羊毛大衣，围着一条格子围巾，西裤皮鞋，打扮绅士。

江城，江边。

他们需要一个人能分摊一下千度目前在舆论上的火力，闹的事情越大越好，热度越高越好。

一路追随那扎眼的兰博基尼来到这里，白杨找了一棵树，点了一根烟，装作若无其事的偷偷望了过去。

然后他给了张小剑一个眼神，张小剑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没怎么，就快贴上东亚病夫的招牌了。”

只是他们还不知道，这天在帝都他们联动圈养多年合作多年的水军在网络横行时，一位来自宁远的IT圈老人罗宇已经悄然的注册了一家公司。

这些大妈里有几位张小剑认识，是二姨的麻友，以前见过。

张小剑和图书没来得及问，目光一扫，很难不看到不远处……也有个老头，于是他差点没笑出声。

张小剑坐在餐桌上，抬起了手中的筷子，正考虑着先吃小葱拌豆腐，还是先吃辣腌竹笋时，二姨的电话响起，匆匆离开了餐桌。

二姨：“你应该好好关心下你自己，我怎么觉得你最近眼眶有些凹，脸色有些暗呢，要不趁着墨竹要带她爸爸妈妈去医院检查下身体，你也检查一下？”

这位老头也是个玩乐器的，就是手里的二胡和小提琴一比……有点差档次。

显然这样的事情她经历过很多次，最后都无疾而终，所以懒得再客套寒暄说些废话。

张小剑和叶墨竹当然有爱的挥了挥手。

虽然他的粉丝越来越多，偶尔出境的时候，他的偶像包袱越来越重，但这并不代表他在乎他的粉丝……在乎什么网络风评。

只是……二姨将矿泉水分发给她的姐妹之后，连看都没看一眼已经准备拉小提琴的帅大爷，而是走向了相比之下有些衣衫褴褛的二胡大爷。

不仅递给了他一瓶矿泉水，还坐在了他旁边的马扎上，笑容渐盛，阳光填平了她脸上的www.hetushu.com.com褶皱，二姨笑的有些甜……

石板路上，三五成群的大爷大妈以兴趣分成了不同的小组。

白杨本来就做贼心虚，被吓了一跳，连忙深呼吸了几口气道：“嘘……”

“嗯？”

作为一家互联网公司，这样的事情实在太过驾轻就熟。

……

当渣浪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今早彻底拒绝了千度降低热度的事情后，千度的水军来了。

张小剑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笑容：“不是关心你吗。”

“我刚才在车上没事，看了眼你微博。”

以至于他小眼睛正在注视着他的对手，以及他对手面前那群花枝招展的大妈，眼神里透露出的幽怨……就像等了三年没等到丈夫回家的小媳妇。

张小剑一拍他的肩膀，气喘吁吁的道：“什么情况？”

但目光自然是悄悄注视的，而且脑袋瓜子里想着，看来中老年人的婚恋比小年轻复杂的多啊，这么多情敌……如何是好？

张小剑听的乐呵，就见二姨拎着一塑料袋的矿泉水走了回来，赶紧缩回了半个身子。

不过来不及深究，将碗筷放进水槽里迅速刷完后，二姨去换了一身衣服道：“我有事，走了啊m.hetushu.com.com！”

发现他的笑容逐渐消失……

但对于已经习惯生活在这里的人来说无伤大雅，已经翠绿的柳树装点了延岸的堤坝与街道，大早上就会出现在这里遛弯的，自然以中老年人居多。

五官也很端正，浓眉大眼，可以看出年轻的时候是一个帅哥，尤其当他从琴箱中拿出小提起架在肩膀处的时候，小范儿一起，他面前不远处的一群穿的花枝招展的大妈眼里都冒出了星星。

只是二姨前脚刚出门，张小剑就拿出了手机：“老白，准备好了吗？”

她拿出了一大摞的文件放在了桌上，开口没有任何客气，但带着一丝绝望和疲累：“都在这了，随便看吧。”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二姨这才发现张小剑和叶墨竹都在看着自己。

比如某偶像爆出丑闻，马上有更大咖位的明星被曝光出轨……偶像得救，出轨上位。

美好的清晨，从美味的早餐开始。

这样的事情在网络上也的确发生过很多次。

呃，二姨呢？

倾城计划中马上就要装置在江底的净化器还没有落实，所以水还是那般浑浊。

不过幸好有那位二胡大爷的陪衬，他还是带着笑容的看着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