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变化
心中的偶像也从黄继光、雷锋、赖宁渐渐变成小虎队、四大天王，九七年这后半年，又多了一个谢霆锋……
莫名其妙的，我有些想笑，却忍住，看了一眼尕蛋，敏锐的感知告诉我，这小子竟然有点点吃醋……
我能清晰地感知到小茶的情绪变化她的神色很快变得很坚定：“我决定了，想办法让爸爸给我撤销休学，等明年师专毕业，先去北上乡当两年老师，至于考大学的事，等你高中毕业，让我爸给想办法。”
现成的大红牛皮鼓就在大礼堂中有，我跳上舞台，拿起鼓槌，微微一酝酿，将从落宝金钱还原北山顶那些古物中蕴含的原始乐声敲了出来……
“我只打一次，你能不能学会，就不管我的事了。”
回到公寓，小茶给了我一个惊喜，出去旅游了数十天的她回来了。
期间，每天晚上父母都会打电话给我，他们说这段时间反正也入冬家里没活儿，镜湖冰冻，索性在归德县呆一段时间会会老朋友。可我从父母的话中，听到了言不由衷，他们似乎更是为了躲避那些经常来打问我和阿婆他们的外人。
我知道小茶在贵德县学过一些截拳道之类的防身功夫，也跟随付姐偶尔练功，可更希望，她以后的生涯中平平安安，最好用不上拳脚。
在外数月，小茶身上，明显带回来了一股南方都市的时尚，乌黑的长发，虽然还是简易的马尾巴，可脸上淡淡的妆，和身上靓丽的服饰打扮，与之前大不相同。
这一天打扫卫生结束后，尕蛋和段玉萍留下来专门等我。
说到这里，小茶语气平静了下来：“这一次出去，去了很多城市，看了很多外和*图*书面精彩的世界，花了很多钱，可我总觉得，心里飘飘的。”
在图书城看了几本杂交水稻方面的书，回到公寓，我先将小茶之前买回来的一个鱼缸的玻璃给软化，按阿婆的八门锁灵的手法，在玻璃内部烙印了很多阵符。
“付姐打跑了劫匪？”
除了外面的商场，就属学校里，圣诞节即将而至的气氛很浓。
感知到后的第一时间，我就猜测出他的身份来历。
偶尔也有小茶的电话，她打电话回来说，圣诞节前后，要回来。
圣诞节一过，元旦即将来临，期末也即将来临，学校的气氛渐渐变得热闹，也紧张了起来，每一天傍晚，篮球场上的打鼓跳舞，也加紧排练……
果然，陪我过完圣诞节，她就匆匆回了省城去办理撤销休学的事，临走前，看到我的卧室很乱，她说以后睡她那屋子就行。
可惜了，如果他没将那个黑罐子卖掉，说不定其中隐藏的阴魂，会出来跳舞。尕蛋很有悟性，之前在三庙村北山乡春节社火队的鼓手，就有过他一个……
她做什么，我都支持……
“我从省城是坐火车回龙耆城的，还遇到那个北山乡的刘老书记了呢！”
“是的，我没打过鼓！”
……
“……”
“你好，陈景龙，我叫段玉萍！”
听到我的话，段玉萍眼中明显露出失望之色。
我说：“激动！”心想，和是不是平安夜没关系，只要你回来，就开心。
小茶这一趟出门，她的人生观明显改变了很多，没有一点点恐惧失去生命的忐忑和伪装坚强，时尚了一些，心中更真实了一些。
如果有杂交水稻之父袁先生的见识ｈｅｔｕshｕ•ｃｏm•ｃoｍ智慧就好了！人家可是有几十年的研究经验和心得。
我们这一代，伴随着改萃开放长大思想，也渐渐越来越开放了。
“我没见过他打鼓！”尕蛋在一旁小声嘀咕。
人还是那个人，气质不一样了，气色也红润健康了很多。丹凤眼中闪烁的神光，几乎比得上小时候的黑亮……
我打算将五谷仙粮用自己修道者特有的观物入微和改变物性催化植物的能力，来杂交出一种普通人也可以种吃的“仙米”，想法是很美好，可任何事情都是一样，想到是一回事，真正实践起来，却不是那么简单……
……
“小龙，你支持我吗？”
初中时三八线很少了，可谁谁谁和谁谁谁交往稍微过多，就会被大家的闲言碎语唾沫给说得脸红耳赤恨不得挖个地缝钻下去，再严重点就会被老师叫去十分严肃地教训绝对不能早恋，早恋是被当成地雷禁区般的存在，即便有也是间谍式的发展。
接着，又是挖土混合中药沫子装进去，培育土样等等，反正，这一奇异妙想，仅仅准备工作，就消耗了好几天的时间。
段玉萍说话的时候，看我的目光中带着一点点好奇：“早就听说你是文斌的老乡，和他是最好的朋友。”接着，她话题一转，说：“你给我们的那些舞蹈图案，真的很新奇，哈老师说那需要大鼓配乐，才能还原出原始的韵味，可我不会打鼓，如果你会的话能不能教教我。”
二十八号这天傍晚。
“小龙！嘻嘻！”
这个，袁先生肯定不会！
对年少青春的学生们来说，这个节日简直是一个向暗恋对象表白向热恋对象下手的www.hetushu.com.com大好机会，话说这五年来，外面的世界不仅仅日新月异翻天覆地的变化，就连学校里男女学生之间的关系也有了跨越式的进步……
圣诞节……
这不，我每天放学后在学校礼堂打扫卫生勤工俭学的事，很多人就不可思议，连一些南北山下来的农村学生，也有不理解者。我做事，一切凭“心”为了磨练心性，管他千夫所指，还是万人闲语，统统不理会。
难道是玄门中人？
“小龙，你知道吗？那刘老书记说，北山乡十二个村，现在才五个小学，百分之五十的孩子不上学，学校的老师，也大多是民办老师，老师奇缺，一月才一百多的工资……”
小茶嘻嘻一笑，道：“我对那劫匪大声尖叫了一声，他突然莫名其妙地变傻了般，手里的匕首也掉地上，被路人给抓住了！”
尕蛋话语中带着一点点别样的味道，打趣道：“兄弟，你小子隐藏得够深的啊，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还研究过舞蹈！”这小子有了卖掉黑罐子的钱后，从头到尾装扮一新，连发型也向谢霆锋看齐，听说，他还特意买了很贵重的礼物，打算在圣诞节送给段玉萍，这是六七九那小子在宿舍说出的秘密。
“……”
比她之前回来的，却是那小平头司机送到公寓的一大堆包包，小茶让我拆开看看，里面几乎都是一些衣服，还有乱七八糟的饰品之类的，而衣服，百分之八十，却是她给我买的。
“还有一次，在海南的天涯海角遇到一个十分奇怪的女人，她使劲盯着我，后来问我想不想跟她修炼，被付姐当成骗子给挡住了，可我觉得那女人好神奇，一双眼睛可hetushu.com.com以看穿我内心似的。”
“陈景龙！”
那个巫师，曾经帮李家在北山挖东西，用白骨巫器，和我有过一次交手的巫师？大象他们最近追捕的对象，暗算过刘老书记的巫师绝对是他。
“支持！”
之前从初中的英语课本中，了解一点点，原以为这是西方的节日，可出山后，却现龙耆城这个西北的小县城，竟也渐渐兴起过圣诞节，尤其是城里一些商场，早就开始了铺天盖地的圣诞打折宣传。
小学时，男女同学之间，用粉笔画一条长长的三八线，互相之间就差没敌对，总是吹鼻子瞪眼……
……
她对我的态度，似乎也变了，变得更加亲热，我一回来，她的双手便没离开过我的胳膊，一改三年前她去三庙村的样子，一副恨不得将出去这几月遇到的见到的事全都一次性说给我听的样子。至于公寓里被我搞得乱七八糟的场面，她只说了声死小龙后，就当没看见一样。我问小茶付姐怎么没陪她一起回来，她说付姐在省城回自己家了，没来。
去会会老朋友也好，下岗回到老家的这五年来，父亲变得沉默寡言，与三庙村的环境格格不入，让他心中肯定不好受。
“小龙，告诉你几个奇怪的事！”
“……”
打扫完大礼堂准备回公寓的我，却忽然再次感知到了尕蛋曾经拥有的那个小罐子的气息。同时，我还发现，学校后面的山上，有个黑瘦的汉子紧紧盯着操场上尕蛋和哈老师她们的“薪火舞”。
小茶说的这两件事，明显都和她渐渐融合那鸡心赤阳玉中无名之鬼的神魂魄本源有关，加上我传授她“心”字诀，她的后天神识，远远超越常人，虽然没有特hｅtushu•ｃｏm.ｃｏm意练过声咒，偶尔间爆发出的声音，一般人也受不了。
“咚……咚！咚……”
等段玉萍一走，尕蛋问我：“你小子，肯定会打是不是？”
第二天放学后，哈老师和韩麦同学她们，出现在了学校的篮球场上排练，打鼓的，正是尕蛋。他神采飞扬，一边打鼓一边频频看向舞蹈中的段玉萍，看上去浑身充满了力量，有用不完的劲。
……
是个行家里手！
这一次，参加跳舞排练的，不仅仅多了身穿大红色衣衫的哈老师，还多了与女生数量相同的男生，曾班长、六七九等人，也在其中。等我从大礼堂出来时，他们还在排练，离开学校时，还隐隐听到哈老师操场上的喝声：“天气虽冷，但你们心中必须要有火一般的热情，才能跳出这个舞蹈真正的精髓……”
事实上，我说了假话，小学的时候就打过鼓，吹过小号子，至于大鼓，虽然没打过，但熟悉那薪火舞最原始的配音，对我来说，上手肯定也会很快，没什么难度。
尊老爱幼，勤劳善良等等，一些中国的传统美德，在内心隐藏得越来越深，被表面一层层浮华，渐渐取代……
“我赶回来和你一起过平安夜，激动不？”
从她打电话的心情中，我能听出小茶的身体在日渐康复，想必，余叔比我还开心吧！
“……”
可到了高中，出山来到城市，男女学生之间平常的嬉笑打骂都是再也平常不过的了，情书满天飞，小纸条上课乱传，下课后，一对对在楼道走廊里，手拉手的也有……
说到这里，她面露怪色，对我说：“有一次，我和付姐一个银行外面的取款机取钱，遇到了劫匪，你猜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