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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一条小渔船

作者:浙东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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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四章 演着演着自己当真了

第四百零四章 演着演着自己当真了

“真的是五亿美元,我还以为小道消息注水了呢。”
至于他们口中提到的《顾鲲传》,其实并没有任何顾鲲本人授权,完全是江湖路边社的野路子写手为了蹭热度写的商业类书籍。里面很多语录都是假的,但好歹一些可以查到的历史资料还是真的,所以关于“顾鲲九几年有多少可以查到的财产”这些数据的复盘,倒也靠谱。
之所以是“暗流涌动式的沸腾”,当然是因为他们毕竟还得遵守纪律和仪态,那都是仪式前老师们特地关照过的。要是直接当众失礼乱糟糟的,多丢交大的面子。
顾鲲谈笑间就把利益分配确认清楚了,他提到的卢校长是沪江海事专科学院的校长,对方一开始还以为顾鲲改主意把他晾下了,听了解释才把心放下。
当时他有好几条几百吨的渔船船队了,十七八岁白手起家能奋斗成这样的,能是易于之辈?留学生招生办的人真是眼神怎么长的哦!”
顾鲲不由哈哈大笑:“我们兰方已经很弱小了,很不起眼了,不需要再用这种方式来示弱展示自己的人畜无害。谢了,就这样吧。”
“这……就不是一年全校预算那么简单了吧?这起码整整全校两年的预算了!徐校长真是捡到宝了。”
2001年的物价,沪江这种一线城市,大约是猪肉六七块钱一斤的样子,学校里本来就有物价补贴,所以一个月200块对于学生来说已经不少了。学生的普遍生活费一个月也就三五百(贫困生不算,以本地人为准)
以至于如今在华夏商界,或是对顾鲲比较感兴趣的人,都是人手一本《顾鲲传》,把顾鲲某年至和*图*书少有多少公开财产了解得恨透——偏偏这些《顾鲲传》还有好多版本,好多不同的人在完全没有串谋的情况下各自独立完成的。仔细想想倒也正常,那么好的生意扑街文人们怎么会放过呢,有钱大家薅呗。
答谢酒宴上的酒也不是什么有名的好酒,只是一些普通的意大利托斯卡纳葡萄酒,瓶子上标签有些都没贴,有些则是显得很简陋,甚至有炭条随手写画的标签。
看到那几个复旦生扼腕,旁边的本校新闻生倒是很得意,不过面子上还谦虚:“这有什么?你们也太杞人忧天了,捐款是学校的,关我们学生什么事,我们又没好处,肉食者谋之把~”
这话顾鲲就是随口回答,但一听就回答得很有底蕴。
“天呐?捐款五亿美元?”
酒过三巡、各色高档应季海鲜享用过一遍,顾鲲就显露出他就事论事、平易近人的好处来了。
但是仔细想想,顾鲲的5亿美元相当于40亿人民币,光利息都值一年两三个亿了(按01年利率)。全校一万七八千人,每人每月200一年2400,给师生生活补贴也就一年四千来万,还不到捐款每年利息的两成。
凡是涉及到的兄弟院校、该出师资力量支持的,也都在酒桌上一口价,把调度多少教授多少讲师助教配合兰方办学、提供多少软件支持,一并敲定清楚。
尽管他们都知道改变顾鲲想法的机会不大,但还是有些人禁不住蠢蠢欲动想向顾鲲推销:
不过有个别跟顾鲲关系好的,私下里一问,才知道这些酒的底蕴。
“学校那帮搞留学生工作的,真是尸位素餐!顾鲲和图书这样的优质资源,六年前也不算太白手起家了吧?听说当时他几百万人民币家产还是有的,看有些人偷偷写的《顾鲲传》上说。
总的原则就是“按照顾鲲捐款每年理论上能产生利息的一半,花在师生的生活福利上”(这些钱当然不会全部存起来,有一些是要短期内就投入使用掉的,剩余一部分会成立一个基金,把基金运营收益拿出来补贴校用。所以对利息的计算只是理论上的)
那几个观礼的复旦学生代表扼腕叹息不已,他们是所在学校的学生会新闻部的,纯粹为了校报校台的采稿工作才来的。
校长们肃然起敬,顿时觉得杯子里的红酒口味愈发有底蕴了。
拉菲哥是喝不起么?当然不是!82年的哥想喝就能当水喝。
……
文科当中的旅游管理100人、酒店管理50人,公共管理50人,三个专业开八个班,师资软件全靠师大的朋友捧场了。外语专业,国际关系,文学、历史,这些专业100人四个班,靠沪外提供师资。交大负责剩下的100人文科品类……”
所以不管徐校长怎么分配,这点小恩小惠绝对是应该拿出来,也拿得出来的。
本来严格来说这种场合,答谢宴肯定要校方办。但谁让顾鲲钱多得花不完呢,所以在顾鲲坚持‘不用任何公家的款项吃喝’的高风亮节下,大家都接受了去顾鲲的主场的要求。
关键是哥不需要追捧这些,就身边人喝惯了的,随手拿来喝,不讲究!
“得了便宜还卖乖!谁说学生没好处的?!明明打听到交大要出新的优待,以后全校师生每个月补贴200块饭m.hetushu.com.com卡钱,贫困生还更多,光这一项就很实惠了有木有!”
顾鲲借着酒劲说这话,是不太得罪人的,别人也不好跟喝多了的计较,正好借机下台阶。
“工科400人,除了部分海事实习师资由沪海事提供,其他全部交大系解决,哦,对了,土木建筑和公共工程类的,同济建院可别掉链子——
一行人当中身份最显要的一小撮,可以坐顾鲲保镖们坐的工具车罗罗,其他就自行找本单位公车解决,反正他们来参加典礼的时候都有车的。
这办事效率,不得不让人感慨外国的私人老板,就是比那些文绉绉走官面文章的要雷厉风行。
只是对方还有些不甘心:“我们的基础科学研究你用不上,可以考虑一下我们强项的那些文科专业的呀,比如我们的新闻专业是全国数一数二的……你们不是也需要媒体工作者么。”
今天的答谢宴会本来就不是什么很正式的场合,又没有社会地位很高不能失礼的客人,顾鲲这种大忙人,就趁着酒桌上,把他要筹建的“兰方交大”的最终院系专业设置,统统给确认了。
还有极个别跟未来交流计划没什么交集的复旦之类名校来的(同济的建筑学院最终还是跟兰方交大的建校有了一些交集,将来会在兰方开一些建筑系类的专业,所以同济也从徐校长手里分润到了一小部分好处),则是愤愤不平,他们的学校招牌当然比交大还要好,为什么当年就没抢到顾鲲这样的留学生生源呢?
交大新闻生嘴里是这么说着客气话,但谁都看得出来他们的深色表情其实是得意的。复旦新闻生被这么一安m•hetushu.com.com慰,更加不快了,内心偷偷暗骂:
典礼在一篇压抑的惊呼点赞中结束,顾鲲立刻被徐校长和其他几位地方教育主管部门的领导、以及兄弟院校的领导,簇拥着去参加庆祝酒会。
说是顾鲲的主场,其实也就是“朱森号”游艇上罢了。顾鲲也没刻意奢靡,只是拿了船上养着的海鲜、包括前些日子从海参崴回来时的北海道参、帝王蟹、北极鳕之类,和船上的其他冷冻冷藏食材,用来待客,算得上是质朴了。
至于那一万八千名师生,今天都拿到了一张面额100块的食堂消费券,可以去点一些好的搓一顿庆祝一下。(顾鲲已经提前把200万人民币付给了交大的食堂,就为了今天这一天的开销,所以这些消费券的钱并不存在“通货膨胀”)
顾鲲这般处置,也让一些纯粹来旁听混脸熟、但没机会参与的学校的领导,有些眼红。
只可惜兰方国小力弱,这辈子也搞不了基础科学的研究了,回头我有机会了解一下他们的项目,看看有什么确实对全人类有贡献潜力的,我专款专用捐个几百千把万美元——大家也就一起喝几杯的交情,就值这么多了。”
“基本就这么定了,未来三年,扩张到总招生规模为每年1200人,文科400人,理科400人,工科400人。
其他学校的同学羡慕嫉妒恨也就不奇怪了。
顾鲲定睛一看,对方是本市排名第一的大学的领导,所以倒也不想得罪,只是借机装着酒劲:“多谢关心了,贵校的理科各专业的诸位教授,以及他们的成果,我素来是非常敬重的。
“顾先生,你们兰方如今发展势头这么和-图-书好,设置专业不能那么功利的,有些厚积薄发的专业,你们也可以考虑,又不是差钱。”
且不论顾鲲宣布了捐款金额后,台上那些衮衮诸公是什么反应,至少台下的数千上万学弟学妹们,是瞬间暗流涌动式沸腾,窃窃私语为吃到了大瓜而感慨不已。
“也没啥,这不是我去年收购了意大利大牌古驰么,古驰CEO索雷非要撺掇我在厄尔巴岛买个酒庄,我脑子一热没想就买了。听说那是190年前第一次囚禁拿破仑的地方,挺有历史底蕴的,加上那儿确实是托斯卡纳葡萄酒最好的产区,我喝着也不错,凑合喝吧。”
事实上,在徐校长的计划里,用于改善师生生活福利的支出,总额大约能有饭卡补贴的两三倍之多,其他都是用在更隐性的地方,所以暂时外校的人没打听到罢了。
除了本校学弟学妹们之外,今天其实也有一些外校的学生社团代表来参加捐款典礼——主要从是那些将来会跟交大一起出力、帮兰方人联合办学的学校来的,也就是沪江外国语和华师、沪江海事这些。
卢校长,别急,你们沪江海事我将来还会上门求助的,我后来想了想,海事专业还是放在专门的专科学校办比较好,不适合放在本科大学里,我到时候会在兰方再另外筹备一所专科的,届时还要多多仰赖了。”
看到顾鲲的米-26和EC-135H直升机,以及观赏了“朱森号”的内景时,一众校长们和教育局的工作人员们,自然免不了又是一堆惊艳莫名,如登仙界。
对于这些学校的同学而言,他们则是叹息“为什么我们不考个好点的学校,有个顾鲲那么牛逼的校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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