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罪孽之都
第四十一章 杀死自己的疯子
啊啊啊！我的天！你到底都干了些什么？真是腹黑到了极点，连我自己都自愧不如，我甚至在想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已经想好了，如果有一天自己终将堕落，那么你将怎么办？
可这真是一个最大的讽刺啊，不是么。
纸页上，已经被密密麻麻的字迹所覆盖，他们疯狂的凑在一起，重叠着，拥挤着，像是一条条让人产生密集恐惧症的蛆虫。
子良笑着，无比舒爽的扭曲了几下脖子。
说着，子良将那本笔记反过来，面向此刻跪在地上那个无比痛苦的人，虽然他根本没有办法抬头看上一眼。
子良浑身都在因为某种扭曲的兴奋而颤抖着，平台之上，他站在探照灯旁，站在那光明和黑暗的交界处，一半是一个抿着嘴忍住窃笑的平凡人类，而黑暗之中，则是一半模糊的身影，与一只猩红的恶鬼之瞳。
他刚刚说完了这些话，脸上泛着高潮后的潮|红。
“药……？”子良就像https://www.ｈetｕsｈｕ•ｃom•ｃom是刚刚意识到自己手里还攥着个药瓶一样：“哦，对了，这种药能够维持你自我催眠的进程，也能消减因为全身整容而带来的不可逆副作用，所以很对不起，我还不能给你，而且我的故事还没有讲完。
……你……
缄默虽然只是一个二流的角色，但是毋庸置疑，他的整容能力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所以……你将他劫持到蝙蝠洞中，让他准备为你整容——而整容的对象，就是吉姆·戈登。
你竟然准备变成另外一个人！
啊啊啊，只要稍稍想一下，就让人头皮发麻啊！
【快逃吧……】
在那之后，你用最后的一点神智将自己洗脑催眠。至于催眠的方式，那对你来说实在是太简单了，对于一个白天是花|花|公|子，晚上是黑暗恶魔的人，你这辈子都在自我催眠，就算是你没法自己动手，那你也可以用录像，声音，甚至去heｔｕshu•ｃｏm•com找那个以‘洗脑’而著称的超级罪犯——疯帽先生。
可是，哈哈——在这个事件点上，命运似乎跟你开了一个玩笑。
……
【S级罪孽碎片：迷失自我的疯魔恶鬼】
啊呀啊呀，真是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作为两块这个位面里同等级的罪孽碎片，你不是应该和他好好相处下去么，不过算了，那时候的你已经几近是一个疯魔，你的执念开始让你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哥谭市拉向一个美好的未来。”
【布鲁斯·维恩】
就像是一场盛大的音乐会结束的那一刹那，他挥舞着手中的指挥棒那凌空的一甩。
你到底是怕自己变成一个恶魔，还是怕那层所谓‘正义’的假皮破了之后，露出里面的东西？
【状态：死亡】
【极度危险，极度危险，极度危险，极度危险，极度危险，极度危险，极度危险，极度危险】
那张纸页被抛向空中，缓缓的飘落，随着夜风和_图_书在光明黑暗间反而辗转。
【D级罪孽碎片：妒火焚烧的整容师】
啊哈哈哈哈——，对不起我有点失态，但是真的太让人兴奋了。
你用无数的黑暗手段来改造这座城市……而那些曾经的超级罪犯，你则将它们永远的收押在了冷冻舱中。
猛地，他扬起手，“嚓”的一声撕下一张笔记本上的纸。
不不不，这不是一个猜想，你绝对是早就把自己的后事安排好了，不然你也不可能把自己死后的财产全部继承给‘吉姆·戈登’。
那之后，布鲁斯·维恩就彻底销声匿迹，而吉姆·戈登则开始在这座城市里大放异彩。
“也许你无法理解，但是，我和你们是一种不太一样的存在，这导致我很少去崇拜一个人……可当我推理出你当时都做了些什么的时候……哈——哈哈哈——我真的不得不崇拜你，你竟然神来之笔的将自己的堕落，演变成了一种另类意义上的重生！
【缄默——托马和_图_书斯·埃利奥特】
法律，审判，阿卡姆疯人院，黑门监狱，这座城市里的所有东西几乎全都成为了你维护那所谓‘正义’的手段。
子良笑着说，他似乎显得愈发的兴奋，那双像是永远睡不醒的眼睛完全睁开，在黑暗中血光四溢。
然后，你经历了无比残酷的手术，毛发更换，皮肤的重塑，肌肉的修建，骨骼的压缩，缄默的整容手段很人满意，所以你很快就成为了一个不论从外形，还是身材，都和吉姆·戈登完全吻合的存在。
始终都是恶魔。”
而在这之后……你再次俘虏了真正的戈登警长，你承诺他一件他不论如何都无法拒绝的事情，那就是……让他杀了小丑！让他亲手将子弹送进Joker的身体里，将他撕碎！而代价……仅仅是一次整容，整容成布鲁斯·韦恩。
你是个连自己都算计进去的疯子。
……自己只是在隐藏……
你知道的吧。
你成了一个隐藏在哥谭城黑暗之中的教父和图书。
最终，落在了布鲁斯·韦恩面前。
你和吉姆·戈登互换了身份，而你也借由自己的堕落激怒了Joker，同时你还利用吉姆·戈登失去亲人的痛苦，引诱他亲手杀死了Joker！
你是否真的是在怕自己的堕落？那个所谓的‘不杀人的底线’真的存在么？
虽然没有药物的维持，你的催眠效果会逐渐消散，接下来的事情，你应该很快就记起来，但是我还是得继续说下去，因为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你在创造一部史诗，韦恩先生。
总之你有一百种方法。
而在这些堆积着的扭曲字体之中，埋藏着这样的几个字。
“混蛋！你在说谎！把药……把药给我！”
【状态：？？？？】
……
那个本该在最开始就死去的，那个挑断了你最后底线的人——哈里·奎因。她竟然在漫长的冷冻下，没有死去，甚至有所恢复。但是你已经无所谓了，你早就将这一切忘记，变成了吉姆·戈登。
【位面：哥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