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风起平京
第十三章 迷妹
“华络在昨天的新闻中，开始把自己和业界前两位的公司并列，请问您认为这样合理吗？符合实际情况吗？”
刹那间，外面的人，都以为里面出事了。
过了很久，一个完整的宣传推广的策划案出现了。
陈怡缅激动地点着头。
她的面色也有担忧。
刚想伸个懒腰，便看到关迩出现在自己面前，用有些发胖的手，敲敲他工位的隔板，“清越，别睡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小微软件》的记者陈怡缅，她想给你做个专访，你们聊聊吧。”
中午有人在休息厅喝咖啡，闲聊着最近的电视剧。
这篇文章早就列举了华络的种种可能性。
注意到好好姐姐皱着眉。
“这是您把华络和业界前两名并列的原因？”陈怡缅像个杠精。
抽烟的人则在吸烟室吞云吐雾，抽烟的人多、有烟的人少。
苏清越喜欢华络的节奏。
眼睛瞪大了。
他忙站起来。
“嗯嗯嗯，谢谢您，我一定好好写。”
目光直向关迩。
这时苏清越上来补刀道：“谢谢您，关经理。”
“啊？”
她的表情明显有话。
“你是说你之前，还策划过《盛放的礼花和未竟的可能》这个专题？”
陈怡缅见他完全不进套，也很惊讶。
估计是帮助好好姐姐传达和-图-书意思。
像个幼稚的少女见了心目中的偶像，激动的问：“你就是AK哥哥啊。”
接着又听她问：“你的笔名是AK-47？”
“可以啊，只要你愿意。”
陈怡缅怔了一下，听闻苏清越说这篇稿子。
“嗯？”
“不，我认为是游戏本身是人性，华络懂的是人性。”
他忙假装好人，替苏清越问陈怡缅道：“这是谁说的？苏经理没这个意思。”
陈怡缅被他这么一说，恍然意识到，自己把关迩暴露了。
他就要吐血了。
他语罢，和陈怡缅离开了。
高速进展中，不失缓慢的温度。
“……”
立刻尴尬地脸红起来。
只是冷静地点头。
“那对业界呢？我听说您以前并不是本行业的人。”
只见陈怡缅激动地拉住苏清越的手。
可立刻注意到，他身后站着个少女。
苏清越紧张起来，谨慎地答道：“我来之前做了很多功课，我认为自己对华络的了解，虽然算不上百分百，但还是充分的，至少不陌生。”
看起来岁数不大，带着个圆框的眼镜，感觉有点像动画片里的阿拉蕾。矮矮的，穿着一身宽松的彩色运动服。
忽然想起，自己在他们杂志发过一篇名为《单机巨头网络破冰》的文章。https://m.hetushu.com.com
只要你回答了了解，或者不了解，都会被诘问。
连小微的主编也都认同。
“哦？”
“随时联系？就是说我可以加您的QQ了？”
这时叫陈怡缅的少女拿出本子和笔，问道：“听说您刚来不久？”
他开始不停地敲字，渐渐地忘了时间。
她整个人都坐正了身子。
关迩也是吓得一惊，估计是没想到陈怡缅，把实话说出来了。
“我也是媒体人，带着对业界的热爱进来的。”
现在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像个得到偶像联系方式的少女，承诺自己一定好好做事一样。
周子友一直低头在发短信。
“那我们随时联系。”苏清越微笑着，像吩咐个小妹妹。
最后，只尴尬地站着。
苏清越很感动，同时很得意，觉得自己刚来第二天，就和大家有默契了。
苏清越回到座位的时候，见到肖玉和好好姐姐有说有笑的，他们在聊最近热播的刘仪伟的《东方夜谈》。尤其是好好姐姐，每天都要急匆匆，赶回去看这个节目。
陈怡缅的目光，有点像怀着恶作剧之意的小女孩。
可又惹不起。
旁边的关迩看着，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
下意识地想，专访我做什么，按理说不该是副总裁以上和_图_书级别的人吗？
苏清越被她突然的转变，惊得一身冷汗，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公司应该没有这个先例。
“对，这是一种说法，但这无法解释华络在单机时代取得的成绩。”
下一刻，苏清越说道：“关于我为何把华络和业界前两名并列，其实我在你们的杂志中说过，那篇文章叫《单机巨头网络破冰》。当时得到了业界很多人的认可，所以我的基本判断，你可以看看你们的杂志？”
压力重大啊！他在心里感慨，然后调整了一下坐姿，便开始将鲍赛克说的Cosplay这些新概念，全部输入进宣传方案中。将他们和关键词融合在一起，不断地打磨思考，渐渐的一个主题逐渐浮现出来了。
当时在业界引起了巨大的讨论。
因为认为这问题实际是一个套。
“不，不用看了，我看过您的那篇文章，都明白了。”
搞不好明天，明天还会出现在业界新闻里。
想抽手，却又觉得不礼貌。
也没谦虚说，自己不了解。
见到苏清越尴尬局促的场面，关迩得意洋洋的扬起头。
可又能怎么办呢？
他一身冷汗。
觉得陈怡缅的目光，愈发奇怪了。
以他对陈怡缅的了解，局面似乎在往不利于他的那一面发展。
“那我们去会
和*图*书议室。”“对，怎么了？”苏清越很诧异。
贾乃祥坐在电脑前，一会儿打字，一会儿又抬起头，凝神思考。
关迩为了找补，又跟了一句：“怡缅，别听人瞎说。”
“您说。”
“怎么了？”
旁边的关迩，不理解她这么激动做什么。
此地无银三百两，苏清越不动声色，把目光投向关迩。
他正想着，终于靠椅背上，长出了一口气，觉得酣畅淋漓。
苏清越实在有点不明白，陈怡缅到底要做什么。
他们相互寒暄着，又相互知道对方的目的，进入了会议室。
周子友坐在工位上。
她直接开启了下一个问题：“听说您要取消纸媒的投放？”
苏清越没多说，从桌上拿起手机的瞬间。
虽然还没有配合贾乃祥的具体计划，但也暂时够用了。
片刻，陈怡缅又问：“还有个问题。”
听他前面的话，苏清越本想抱怨一句，老子没睡。
“我收集了几乎您所有的文章，尤其是那句人不禽兽枉少年……”她咯咯咯笑着。
他没敢说自己很了解。
“我就是有些问题，所以想请教一二。”陈怡缅的回答，更是奇怪。
“可你们的基因毕竟是做办公软件的。”
一个标题就是：《华络新任市场部经理自称无比了解业界》
于是笑起来，对陈怡缅道和图书：“走，我领你看看公司，你就明白为什么，我们可以和业界前三对标。”
认为他是可以做到业界前三的。
他这时看到关迩，忽然意识到，这家伙应该比自己还尴尬。
还没来得及下判断，就见陈怡缅猛地从座位上跳起来，发出一声尖叫。
他如此一说，把苏清越说得一怔。
只希望自己能旗开得胜。
还没来得及做稳当，陈怡缅甚至连话都说，肖玉就端着水杯从外面进来。
苏清越真是有点不耐烦了。
很明显这不是什么专访。
随便糊弄了一句：“好吧，这可以算未经确认的谣言。”
关迩在一旁看着，也觉得场面有些失控。
苏清越当然也明白，这是关迩给自己下的套。
“是的。”苏清越点头。
说起刘仪伟他们笑到不行。
“华络在单机时代所取得的成绩，已经说明了一切。而现在进军网络游戏，在多款同质化严重的产品之外，又是非常突出的一款，我认为没有什么不符合的。”
不过顾不上那么多，还是微笑着和少女打招呼，道：“您好，我是苏清越。”
“那么请问您对华络有多少了解呢？”她话里有话。
回想刚才电梯里，陈峰笑嘻嘻对他说：“抓紧啊，我等着看你的方案。”
“您认为单机时代等于网络？”
当然也有同事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