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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嫁给我

作者:明月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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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48

Chapter 48

卿让让很兴奋地开始准备回家的行李,而且这一次比去年显然愉快多了,不是被气偷偷摸摸逃跑的。
“哦。”卿让让从小因为怕打针,所以就带上怕了医院。上一次要不是她母亲生病。她也是万万不会进医院的。
“你听她胡说什么,妈?”这是陆放的声音。
陆放气急败坏的把“消毒面纸”四个字从钱包上扒拉下来:“你是不是就差没在我脑门上贴个‘人妖’两个字了?”
“那别告诉我爸妈,等我手术成功了再告诉他们。”这是卿让让进手术室前还不忘嘱咐陆放的。
“这个需要切片才能判断。”医生很保守。
“好像我出院有一个月了吧?” 卿让让企图暗示陆放,她这也是自我牺牲,不希望陆放走上邪道。
“你怎么不问问我这个问题?”陆放步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卿让让的身边,摇着她的耳朵问道。
果果姐和多多弟、等陆放走出门才敢说话:“哇塞,让让,你这住得跟五星级宾馆差不多啊,还有按摩椅。”多多弟弟已经发现了新大陆,跳上了按摩椅享受起来。
“只要没有被挤怀孕就行。”陆放将卿让让牵到沙发下坐下,让她别添乱“而且你得跟上时尚的潮流。”
例如陆放就很有时尚的头脑。
“这样可以测出来?”箫小悠不确定。这是典型的恋爱中的四低症状,情商低,智商低,财商低,美商低。具体表现在不知道怎么判断男人喜不喜欢你,不知道菜该怎么洗该怎么吃了。不知道应该让男方付钱了,不知道约会穿什么衣服。完全就是十万个不知道。
卿让让回家静养的时候,正巧笨笨来电话质问她怎么这么久都不接电话。卿让让还是没有学会隐瞒,“什么你动手术了?”笨笨又开始在电话那头尖叫,卿让让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有活力。
不过陆放有办法啊,他早就从医生那里拿了证明:“真的,这是证明,她只是普通感冒而已。”
“姑夫真厉害!”小明一脸鬼笑:“我问过很多人了,没有一个人作对的,不过答案都惊人的相似,哈,我妈还为这道题还给我们英语老师打过电话,哈哈哈。”小明一溜烟跑了。
卿让让很想狂叫一声,可以一用力肚子就疼,只好作罢。
卿让让转头想想也对,只是她太害怕了,那冰凉的手术台,让她害怕自己一睡不醒。“听说有人全麻以后再也醒不过来的病人是不是?”
“卿让让,你少说几句行不行?”陆放几乎是在吼了,相对与他平时的绅士,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肚子今天疼不疼?”陆放拍了拍卿让让的肚子。
陆放站起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卿让让心里一笑,知道这个人要给自己赔罪了。如果他的态度不错,她还是可以考虑继续玩的。
“羞羞脸。”说曹操曹操就到,小明捧着作业本站在两人的面前。
陆放没有答话,只管喂她喝汤。
卿让让妈就是见不得卿让让闲着,尤其是最近。生怕给陆放留下卿让让好吃懒做的印象来,所以做什么都要吼着卿让让。
几个小时后,卿让让能感到自己还活着,因为她感到痛,针扎着一样疼,“陆放,你不要扎我,不要扎我……”
“当然。”卿让让回答得很确定,难得戏弄一下箫小悠。
只不过过年并不代表你可以不劳动。卿让让缩在电视机前,上面正放着“喜羊羊和灰太狼”。她和她的小侄子一个人抱着一包薯片正笑得开心,却听见卿让让妈在吼:“卿让让,你就不能帮忙着来摘一下菜什么的?”
卿让让皱了皱眉头,这人不是出去打了野食,就肯定是有点儿问题了,嫌弃自己?卿让让不得不怀疑,这个她生病的时候陆放那是衣不解带的照顾,自己哪点乱七八糟的事情他肯定是厌恶了。
“给钱才能抱。”
“太有洁癖不是什么好事情,我这是训练他来着,妈,你别胳膊肘往外拐啊。” 卿让让很委屈。
卿让让直到过年回家的前几天才被陆放允许洗了个香喷喷的澡,她只觉得陆放简直有点拿着鸡毛当令箭。
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她这还不算久病,陆放就没耐心了,卿让让觉得心有些冰凉。
“就是看你要自摸了,我才点炮的。”陆放还很得意,这已经不是今晚的第一次了,都怪卿让让每次老爱先摸牌,一摸一看,知道自己https://m.hetushu.com.com要自摸了,那个喜形于色的模样,自然要被其他三个人看了去。还有陆放这么不自觉的人,挑都要挑牌来点炮。
“姑和姑夫在接吻,估计要等一会儿才出来吃饭。”这是卿让让的小侄儿在外面大吼。
“你在胡说什么?”陆放真是恨不得拿枕头闷死卿让让。
“你平时会扎她?”这是放放娘的声音。
“我们坐公交车回来的,让陆放也体验一下咱们广大人民群众的幸福生活。” 卿让让大言不惭。她其实私心是想让陆放知道自己平时是过个什么样的生活,让他对自己的期望不要太高,别把她和名门闺秀来比。
“你们从哪儿来?”让让开门的时候很惊讶:“没看见有车进院子啊。”
“小姐买什么?”店员还是很热情的。
“你有没有常识啊,陆放,我伤口都结疤了。更何况,半个月不洗澡,你都不觉得身上有怪味?” 卿让让抱着陆放的胳膊,使劲儿的往他身上凑。
卿让让就开始感觉有危机靠近,可惜陆放要做的事情,从来没有做不成的。这一次他们没有采取任何的安全措施。
“陆放你懂不懂打牌啊,没见我自摸了吗?” 卿让让狠狠地踩了陆放一脚。
“你不会觉得闷吗?” 卿让让其实已经很闷了。
“哦。”卿让让这次总算是逮着机会了。“这个问题很简单嘛,大家都知道如果孩子像父亲,那就是遗传,像邻居,那就是环境。”
陆放出来的时候,跟嫌弃狗似的嫌弃地闻了闻卿让让的头发:“你不洗。”
卿让让漫天要价不成,便只好落地还钱,“那我要洗澡!”
“我喜欢你穿衣服的样子!”小明得意地吼了出来。
陆放挑挑眉:“什么题让你这么生气?”他接过来一看,“哦,应该填‘UP’MAKE UP是和解的意思。”陆放一脸正经地给小明解释。
“卿让让,你没插尿管了,赶紧去上厕所,别把膀胱憋坏了,”陆放又踢了脚卿让让。
“你要出去走走?”陆放步确定地问。
陆放哭笑不得地上前,“你不能吃这些,都添了香辣料的,对伤口的恢复不好。”
“姑,我这是喜欢你,我们班有那么多小女生想我喜欢,我还不理她们呢。”小明很拽的。
“卿让让,你这手术不影响生育吧?”多多弟随口问。
陆放扶着卿让让坐下的时候,还给她眨了眨眼睛。卿让让感叹,难怪说无商部奸啊。
“哦,说不清楚,因为包块轮廓不清晰,回声不均匀,还无法判断是什么性质的,不过包块已经比较大了,所以我建议你手术。”
卿让让真恨不得把这孩子给塞回他娘的肚子里去。
卿让让走出去拧了拧小明的脸:“这么点大的孩子,懂什么接吻啊,别听他胡说,我说嫂子你也得管管这孩子,别让他看那些电视剧,把孩子都教坏了。”
卿让让看着那香辣排骨,都快流寇水了。
卿让让妈放下了菜,陆放放下了菜刀,连卿让让的小侄子都放下了薯片。
“总裁,让让。”后面两个声音同时响起,正是果果姐和多多弟。
卿让让却听者有心了,虽然医生说没有什么大问题,可是她心里还是不踏实,毕竟是在生殖器上动了刀,也不知道会不会复发,也不知道会不会导致胎儿畸形,卿让让这几天都要被这种念头给烦死了。
“我现在是病人。” 卿让让也生气,生病的是她,有生命危险的是她,他气什么。
卿让让猛点头,换了衣服鞋子就往小区里卖卤菜的地方去,可怜巴巴地站在别人的窗口处,只能吞口水。
卿让让拿过题来一看,“JOHN AND MARY MAKE -——AFTER THEIR QUQRRELLING。”(约翰和玛丽——在他们吵架后)。
到最后笨笨知道卿让让要一个月不能行房的时候,更加大惊小怪;“不是吧,姐,那你可得把姐夫给我看牢了。男人啊,不是东西,你要让他一个月不吃肉,那简直比登天还难……”笨笨教训了卿让让很久。
卿让让妈没找到话反驳,陆放也没有出声。
陆放则开始笑:“行了,你病都没有好透,天天嚷着不是这儿疼就是那儿疼,还东想西想的,你应该还没到饥渴的年龄吧?”
“你永远不会明白https://m.hetushu.com.com,过年的汽车站有多恐怖!” 卿让让努力地 睁大眼睛,企图加强自己话语里的说服力,“听说还有孕妇被挤流产的!” 卿让让想证明自己的种种行为并不是太极端。
“你安排时间吧,医生。”陆放在一旁发话。
卿让让觉得现在的小孩儿太早熟了,肯定是营养过剩了:“小孩子瞎说什么呢。我才不是从精神病院里出来的。再说啊,凭什么大人表现得像小孩一般蛮不讲理就得进精神病院,你们小孩却可以自由自在地四处撒野?”
“陆放,你够了吧,我已经吃了很多天那种没盐没味的东西了”,你看看我,我嘴里现在一点儿味道也没有。“不能喝饮料,不能喝酒,这还叫生活吗?”
“行了别给我添乱,你要是再回医院躺着,我可饶不了你。”陆放拧了拧卿让让的脸。
“不玩了,不玩了,你们三个赢我一个。” 卿让让牌一推就走。
卿让让可不希望同样的剧码在自己的身上上演。生孩子这事情在普通人家也许就是普通事情,有也可,实在无业没什么。可是对于陆放这种家族式企业来说,卿让让要是生个女儿,都没什么好下场,更何况是生不出。
陆放把鱼汤喂到卿让让的唇边:“也不是什么大事,让他们老人家跑来跑去多伤神,我没告诉他们你在动手术,”看来以前卿让让的担心是多余的。
“啊,你也知道过年不安全,这样贴了比较保险。” 卿让让当年弱女子孤身一个人坐公共汽车的时候,不得不想一些很有创意的IDEA。
卿让让看着果果姐有点闪红心的眼睛开始思考,她甚至都没摸索出幸福是个什么感觉。
卿让让到最后才明白,女人的智慧和年龄不一定是成正比的,比如年轻的笨笨在对于男性本质的认识上就非常的有智慧。所以卿让让在看到陆放从热情似火转变为冰凉如水的时候,也有点怀疑,不知道他是在别的地方解决了,还是真的有当圣人的潜质。可是卿让让在房间里静养了三个星期,陆放也就呆了三个星期,没有上班,没有出差,完全就是居家型好男人模样。
陆放和卿让让妈拍腿大笑,陆放还亲了亲小明的脸颊:“姑丈今天给你买一大堆烟花。”
卿让让先是纳闷,然后想起这个问题的题干:“如果你不知道一个男人是不是喜欢你……” 卿让让一阵脸红:“这还用问,你肯定是带我去上医院。”
“小气。”笨笨刷啦地从裤兜里掏出了一张皱了吧叽的一块钱人民币,扔在了卿让让手里。
卿让让觉得箫小悠没有同情心,所以只能给她想出馊主意:“当然有办法。你就支支吾吾跟他说你流了很多血不能出门,请他帮你买一些,然后就打省略号,看他给你买什么菜。如果给你买几包带翅膀的小天使,那就是喜欢你,如果他给你买的是创可贴,你就可以安心死了。”
这种话自然不能同陆放讲,可是万一要是自己生不出或者生出怪胎。卿让让觉得她的未来就岌岌可危了。当年琼瑶奶奶一本《碧云天》让卿让让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男主角和女主角那都是自由恋爱,还颇有些恨相爱的感觉,可是后来女主无生,她婆婆逼着女主找个代理孕妇和男主行夫妻之事,结果男主移情别恋,女主黯然神伤却委曲求全。
卿让让觉得天很黑,真的很黑,陆放黑了她就算了,连自己的妈妈,爸爸,也都黑她,四个人打麻将全都黑她一个人。
卿让让当时心就凉了:“不会是恶性的吧?”
卿让让回程的时候还在发抖,“我都说不来检查的。”
“谁让他每天有无数个问题来烦我。” 卿让让嘟囔。
“整整三十六块大洋。” 卿让让咬牙切齿。
“那是谁给我的手术签的字” 卿让让听说这是有亲属关系的才能签字。
卿让让妈使劲掐卿让让的手臂:“你这死孩子,不知道陆放有洁癖啊?”
“同城快递?”陆放看了看他的真皮电脑包,上面有一张非常廉价的标签,写着“同城快递”四个字。
陆放就跟嫌弃小狗一般嫌弃卿让让的头发,至少隔了10厘米的时候,他皱着眉头嗅了嗅。“还行。”之后无了下文。
“我。”陆放指了指自己。
“你不是爱挤公交车吗?我这是照顾你的兴趣爱好。” 卿让让没和_图_书好气地回答。这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当初他们分手的时候,陆放步就趁挤公交车的时候羞辱过自己么?
真不愧是寻找八卦的高手,真是眼睛比福尔摩斯还厉害。
“我最讨厌洗头了。” 卿让让气呼呼地拿了衣服走进卫生间,她也不懂她干嘛要配合陆放的洁癖。
“万一有影响怎么办?”果果姐一脸担忧,“不过总裁那么爱你,应该没问题吧?”
卿让让你没脑子啊,啊,不能说你脑子有病,“脑子有病的前提是必须有个脑子。”什么叫刻薄,这就叫刻薄。
在医院的这几天确实是卿让让看陆放看得最多的几天,他几乎一直陪着她,除了他上厕所的时候,可是在卿让让上厕所的时候,她自己则尴尬得要死,这婚都没有结,不至于“无私”到没有尊严的地步吧。病魔最大的威力不在于他夺走了你的生命,而是他将会夺走你的尊严。
“怎么还在叫伯母?”放放娘嘟嘟嘴,“一定是陆放做得不好。”放放娘把汤重重一搁,“还不去给你媳妇儿捏脚。”这是和陆放说的。
“嗯,你刚才想到的答案是什么?”陆放用鼻尖摩娑着卿让让的脸。
卿让让只能脸红。
“才不是呢,我们从幼儿园开始就有性教育了,你放心吧姑,接吻不会导致你怀孕的。”小明很大人地教训卿让让。
“别,你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吗?”
陆放则开始大笑。
“放心吧,就你这样,我得了厌食症都轮不到你。”陆放放将卿让让扯离那窗口。
卿让让“吧叽”在陆放的脸上印了一口,“谢谢陆大爷。”
卿让让一边感叹于他的强大和无所不能,一边摇头。
“哦。”卿让让没有任何疑问。
卿让让脸上带着白色的口罩,一手扶着自己的额头,还不时的呻|吟:“冷,我冷。”这明显就是发烧的症状,再加上还不时的咳嗽两声,这症状跟时下最流行的甲型H1N1的症状真的很像。
“你好歹也是知识女青年吧。卿让让!”陆放这几天的脸色一直不好。
“点得好,点的好。清一色,谢谢。” 卿让让妈妈今晚手气很红火。
卿让让朦朦胧胧的睁眼,这夏天还好,一到冬天起床就特别困难,连辛勤如蜜蜂的陆放都开始偷奸耍滑了,卿让让翻身不理他。
卿让让看到热情似火的放放娘,觉得自己要是生不出孩子估计真有点对不起她。“伯母你不用这么辛苦的。”卿让让觉得受之有愧。
卿让让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呵呵,你不是老说我长不大吗?再说了我跟小明看动画片足见我的心理年龄其实还是儿童,对吧?” 卿让让赶紧解释。
“让让,我得先回C市了,你在家里多玩几天再过来吧!”这便是大年初三陆放在深夜十点种对卿让让说的话。
陆放走出门接电话的动作,让卿让让更郁闷,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告诉她的呢?
“我要吃肉,那鸽子浑身一两肉都没有。” 卿让让摆出我很瘦的样子。
“打牌得有牌德,先把输的钱给了。”这是陆放的话。
卿让让觉得自己都没脸见陆放了。
陆放回头看了看:“你们聊吧,我去洗碗。”
“这不叫孩子,这简直是叫魔鬼。” 卿让让感叹。
“陆放!”卿让让气急败坏地上前要打陆放,他也不躲闪,搂了卿让让的腰道:“我也喜欢你穿衣服的样子,我说的是真话。”陆放眨巴眨巴眼睛。
“你,我是病人!” 卿让让就知道陆放要笑话她。
左附件发现混合性包块。“这就是卿让让拿到的检查结果。”
“能吃总裁亲手削的水果,一定幸福死了。”果果姐看见果盘里的果皮道。
“啊,嗯,我想起来了,我去年在家的游戏还没有玩通关。”卿让让开始闪人。
卿让让正坐在卧室里,享受着陆放给她吹头发的快|感,就被笨笨一声“哇啦”给打断了。“姐夫回来了!”笨笨就差没有上去拥抱了,因为卿让让叉着腰在她的面前。
这件事情以后,卿让让极度不待见小明。
“不是吧,你们这是什么题目啊,老师怎么可以出这种题呢,怪不得把现在的小孩教得那么坏,什么这样那样题层出不穷。” 卿让让义愤填膺。
卿让让的心一沉,她有几天没有想过生孩子的事情了。她很担心,有时候觉得自己是杞人忧天,但是有时候又觉得自己无法承www.hetushu•com.com担那个后果,她体会过陆放离开后的滋味,即使那时候他还不是出现在她面前,但是已经足以让人难过得想死了。
“这倒是。”陆放也承认,“小气包,你今晚输了多少?”
“你侄儿真可爱,你说咱们的孩子以后会不会跟他一般气死你?”陆放在卿让让的耳边咬耳朵。
次日清晨,陆放踢了踢卿让让:“赶快去打豆浆。”
卿让让一计不成再视一计,“我换了洗发水,你闻闻这个味道香不香?”这样的明示够明显了吧?
“总裁会洗碗?”果果姐睁大了眼睛一脸部可置信的模样,你肯定幸福死了吧?
然后放放娘翻脸比翻书还快地对卿让让笑起来。“我以前生陆放的时候,就喜欢使唤陆放的爸爸。只有那个时候他才在你身边,听你使唤。平时人影都见不到,非要等你有个三长两短才肯出现。”
陆放仔细闻了闻:“有股酸肉的香味儿。”
“我伤口已经好了。” 卿让让恨恨地看着陆放。
“那就去你家吧。”陆放说得很恬淡。
小明毕竟是小孩子,果然没话了,卿让让很得意,然后就看见陆放蹲在小明的身边,和他咬耳朵。
卿让让觉得陆放有点儿过于迷信医院,动不动就倒腾着让自己上医院。感冒上医院查是不是甲流,刀子割伤了手要上医院打破伤风针,眼睛流泪得上医院看是不是眼睛有毛病……
“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陆放忽然问。
直到吃年夜饭的时候,卿让让觉得自己很痛苦。凡是腌制的东西都不能吃,凡是沾了酱油的东西不能吃,凡是带着辣椒的东西不能吃,海鲜类东西不能吃,最后给卿让让剩下的就没多少了。
“你不是不喜欢孩子吗?” 卿让让提心吊胆地问。
“那我要立遗嘱,死后房产和存款全部归我父母。”卿让让开始嚷嚷。
“姑,遗传与环境是个什么关系啊?”小明最近特别爱学习,特爱来卿让让这儿来问问题。
卿让让只能赔笑。
果果姐和多多弟能赶走,放放娘却是不能赶的。“让让啊,我给你熬了点鸽子汤,我亲手熬的哦。”
卿让让停了停手里的动作,陆放说的确实有点道理。
“吃了酱油如果伤口以后带着颜色,就跟走路把泥点沾在了肚皮上,多难看啊。”陆放对卿让让晓之以理。
“卿让让,你最近脑子里都想的什么啊,嗯?”陆放的语气很嗳昧。
“看着你的小侄儿,我觉得也许孩子不是那么讨厌对吧?”陆放啄啄卿让让的唇。
“我们不是还没结婚吗?” 卿让让咕噜。
不过卿让让猜一定是未来的婆婆太贴心了,知道自己的左右为难,所以就提前去了加勒比海。
“不来检查,难道你等着包块长得比你脑袋还大?”陆放看起来也在生气,“公司组织的身体检查你都不去的吗》”这样的包绝不是半年能长出来的。
“我们为什么要去挤公交汽车?”陆放很郁闷。
陆放笑了笑,也不推辞。
“妈,我要喝水!”卿让让惊叫。她家隔音措施很不好,卿让让一向不主张在家里同陆放胡闹,可这是一位观众越多,表演欲越强的主儿。
卿让让翻了个白眼,最近陆放步像她准老公,反而像她准老爸了。“不疼了。”这也不怪陆放,卿让让本身对疼痛就比较敏感,何况有时候为了躲避劳役,还得故意装疼。
“下午你们不上班吗?” 卿让让开始赶人了。
“谢谢,我已经出院一个月了。” 卿让让在陆放的笔记本电脑上贴好标签,才挥挥手表示完工。
“但是,听说过年汽车站很不安全,你才刚做了手术。”
“妈,我还是个儿童啊!” 卿让让不满地大叫。
卿让让低声咒骂,死女人,果然会踩人痛脚,她哪只眼睛看到陆放爱自己了,这都是讽刺,赤|裸裸地羞辱。
手术的时间很快就安排了下来,陆放找了全国最权威的妇科专家会诊,但结果都是一样,还是得上手术台。
卿让让就知道这厮嘴里没好话:“我才没有想。”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她担心饥渴的不是自己而是另有其人。
“不是吧,车厢里味道闻着难受吧?快去洗个澡吧。” 卿让让妈说话的对象是陆放。她去过卿让让在C城住的地方,一看就知道陆放有洁癖。
待卿让让能喝水吃饭后,她才稍微有点儿精神,可以张嘴说话:“你不用上班吗?可以让https://m.hetushu.com.com我妈来照顾我。”
卿让让第一个问题是“会影响生育吗?”
卿让让在身后吼着笨笨:“你这张钱缺个角。”三个人开始放声大笑,这便是过年了。
陆放一手捏上卿让让的小游泳圈,“行了吧你,我连吃素都能忍,你还有什么不能忍的?”陆放也没好气。
“你说我体内的阳气会不会被释放完,以后容易看见不干净的东西?”卿让让穿着病员服,害怕地抓着陆放的手。
卿让让算是和她的小侄子卯上了。
卿让让觉得今年过年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除了她那到处找茬的小侄儿。
到卿让让出院的时候,那出院单上和医生嘴里的的话,让她一惊,一个月不能行房!卿让让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反正陆放看了后,表情很平静,什么话也没说。
陆放还真尝了尝卿让让嘴里的味道:“不错啊,滋味挺好的。”
陆放翻了翻文件:“反正在哪儿都是办工。”这倒是大实话。
“等你伤口全好了再洗,万一伤口感染了怎么办?”
“你不摘菜,帮妈把花浇浇水,挖挖土,捉捉虫什么的啊……” 卿让让妈觉着卿让让着孩子怎么这么缺心眼。没看见陆放都在帮她切菜吗,别说刀法还真不错。
“妈,妈。” 卿让让兴奋地拍着门。
只有卿让让的小侄儿小明同学大惑不解:“姑,听说人长大了以后行为如果表现得像个小孩儿的话,会被捉进精神病医院的,你怎么还没进去?是不是那里过年也放假啊?怪不得你每年才回来一次,真可怜。”小明眨巴着大眼睛把自己的薯片递给卿让让。
卿让让没好气地瞪了陆放一眼,但是心里却觉得天很明亮。她不懂为什么陆放对她的影响如此之大,大到甚至可以影响她对天气的判断,其实今天是个阴天来着。
话说讳疾忌医真的不是一件好事,而公司组织的体检你如果不去也绝对不是一件好事。卿让让以前经常不去,所以才埋下了现在的隐患。
卿让让上公共汽车的时候,几乎是畅通无阻,她可没享受过这种待遇。陆放一边扶着卿让让,一边向大家赔笑道:“她只是感冒了,只是感冒了而已。”
“这道英语题不会做。”小明显然是见怪不怪了,对接吻这档子事情完全视若无睹。
“可是我闷了。” 卿让让没有办法只能开口,她都快被陆放逼疯了。
“过几天就可以活蹦乱跳了。别瞎想,你肯定会醒的。”陆放在卿让让的额头上印了一个吻,卿让让抓着他的手怎么也不肯放。
卿让让回房后,很委屈的给箫小悠打电话,对方还是那个鄙视的语气,劝她惜惜福:“让让,你说要是喜欢上一个男人,怎么才能知道他喜欢不喜欢我啊?”看来箫小悠不知道陷入第几春了。
卿让让在感受到有人揉自己的头发后,才稍微好了些,只是神智还是在迷迷糊糊之间。有时候疼得紧了,抓住东西就掐,事后才发现是陆放的手,全部都被掐到青青紫紫了,这叫体无完肤。
“卿让让让你瞎说什么呢,教坏孩子。”让让妈又开始吼。
“我爸妈去加勒比海,你去不去?”陆放居然在做谩头。
“我的伤口全都结疤了!”卿让让开始赌气,“别这边治好了,我却得了厌食症。” 卿让让每天被白粥,鸽子汤都要给喝傻了。
“卿让让!我怎么可能一边做同城快递,一边做专业保洁呢?”
“别叫,别告诉我爸妈,让他们担心。” 卿让让把话筒拿远了一些。
不过周围的人对她还是敬而远之,至于那行李,就更没有人去碰了。
卿让让腰酸背痛起身,这都算是陆放怜惜她了,绝对是在省着吃。
当陆放在他的名牌旅行包上找到“专业保洁”四个字后,真是要拉下脸了。
“行,给你五十块辛苦费,总行了吧?”陆放捏了捏卿让让的鼻子。
卿让让的脸红的跟虾子煮了似的。
“姐,你不打了?我来我来。”笨笨很兴奋。
“他们都欺负我。” 卿让让狂吼,没办法钱还是得付,否则以后就没有人跟她打麻将了。
鉴于年关震的近了,而卿让让实在不知道是过谁家过年,所以只能出声地问:“我们过年去哪儿过?”
“什么事儿?”卿让让没好气地问小明。
陆放还想说什么,就被电话铃声给打断了,卿让让眼尖的瞟了瞟,是米琳!也不知道深更半夜打电话做什么。
卿让让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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