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神田川
第068章 英雄本色
白鸟盯着他看了几秒，叹道：“金以刚折，水以柔全。罢了，你是英雄嘛。”
和马：“不，冬天省下来没用的炭上次已经烧光了，没有炭可以用啦……”
入夜之后，锦山等人都来到了桐生道场，后院热闹非凡。
美加子伸手抓住拆升的衣服：“和马叫你把东西拿回去！你没听到吗？”
“卧槽真刀！我投降了！晴琉琉我投降了！”美加子放下人后跳加土下座一气呵成，是认怂的豪杰。
话音未落，花房隆志就拿着伏特加上前，淋到那一叠东西上。
玉藻笑着进屋打电话去了。
白鸟刑警走到和马身边，拍了拍和马的肩膀：“你也挺辛苦的，这俩可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我也会升啦。”白鸟摆摆手。
“这不是有记者嘛，”保奈|美笑眯眯的看了眼花房隆志，“你觉得‘大英雄把福祉科技送来的贿赂付之一炬’这个标题怎么样？”
若宫大辅抓紧时间，把这一连串的瞬间，记录在胶片上。
和马：“说说看。”
白鸟和高山对视了一眼，犹豫了一下，关上车门：“也好。你亲自邀请，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
他提醒美加子：“我们家也只有粗茶淡饭啊，除非你打算整个宴会都吃燕窝之类的补品。”
“师父！恭喜出院！”
“本来就要升了，毕竟原来的警视正要退了。然后大阪事件结束，一切就顺理成章了嘛。”白鸟刑警两手一摊，放下酒杯。
这时候他忽然听见门铃响。
“谜语人？”白鸟挑了挑眉毛，“哥谭市我倒是知道，我小儿子喜欢蝙蝠侠。算了这不重要。我是来告诉你，这次的事情基本告一段落了，连环自杀案、神田川警署爆炸案都已经结案，搜查本部也解散了。另外，福寿帮和真拳会貌似达成了停战，港区也平静下来了。”
那风打着旋，把原本散落在较远地方的纸币也卷了过来，最终在院子中央堆成一堆。
尼玛的，果然有你啊，你是宴会工具人吗？
和马挠挠头，看着保奈|美：“那啥，我也是刚刚康复，有没有……”
白鸟晃话锋一转：“夏天要来了啊，好好享受下普通的生活吧，别再想那些事情。你为东京做得已经够多了。你家这么多满分妹子呢，干点夏天应该做的事情多好。”
结果美加子趁她不备从背后抓着她腋下把她高高举起。
“我就知道晴琉琉是好人。”美加子爬起来抱上去，用胸肌挤晴琉的腮帮子，“晴琉琉最可爱了！”
“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他和玉藻对视了一眼，然后对白鸟点点头：“明白了，正好我还有家计事要烦恼呢。”
保奈|美轻轻拍了下他的肩膀，笑了笑就往屋里走。
和马看着美加子闹腾，心想有她这种人在，永远不用担心宴会的气氛炒不起来。
和马摇头：“不，我绝不和幕后黑手妥协，绝不。”
和马挠挠头：“那我打包退回去呢？”
白鸟白了大记者一眼：“你这乌鸦嘴，我是指退休之前那次升级啦。”
日南里菜拖着和马，向后院走去。
千代子一副口水都快流出来的样子，盯着地上那一大坨钞票：“那这个钱和_图_书怎么办？这里有……有几百万？”
白鸟看了眼和马：“你还邀请了谁吗？”
晴琉一副“我懒得管你”的表情，抱着吉他咕噜噜喝果汁。
而如果生涯中有立下功勋的话，大概会被分配到警方关联的企业、或者一些基金会来担任顾问。
和马还没说完，保奈|美就又从铃木管家手里接过挂轴，在晴琉面前展开：“这是我找著名画家画的飞鸟击浪图，一定很适合你。”
白鸟晃和搭档高山对视了一眼，说：“你羡慕吗？”
“用你说。”若宫大辅拿出“隐秘取材”用的微型照相机，夹到胳膊低下。
“这是礼物啊，康复的礼物。”保奈|美说着把刀从晴琉怀里抽出来，放进刀房里，再把刀房的开口系好打了个花哨的绳结，这才还给晴琉。
和马看到妹妹的表情，心想将来给她抄歌的时候，一定抄一首《想要五千兆日元》。
“哦，抱歉，抢了和马君的活。我自罚一杯！”白鸟说着自己给自己满上，一口闷了。
他话音刚落，忽然起风了，风把原本堆在缘侧上的万元纸钞全吹到了院子的泥地上。
晴琉抱着装进漂亮刀房里的刀，看了眼和马：“我……可以把刀放在自己房间里吗？”
他刚转开目光，正好看到神宫寺玉藻拿着个晾衣服的竹竿从道场里出来，看起来要把手里的风铃挂到屋檐下。
“那……我去把刀放好。”晴琉说完对保奈|美鞠躬，抱着画和刀跑走了。
……
玉藻松开手诀，把手藏进和服的水袖里，对他微微一笑。
“师父，白鸟刑警的车好像在我后面不远处，应该快到了。”
晴琉看了眼刀房，咽了口口水：“现在我没有钱……”
柴生田久就像没听见一样，转身就走。
晴琉看了眼和马，一脸无奈的被千代子拖走了。
远处，可以看见竖立在水中的鸟居，无数的河灯顺着河水飘向鸟居，飘向远方。
“全都请专业的刀匠保养过了。”白鸟晃看了眼三把刀，“我一起都送过来了，剩下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
“柴生律师，您慢走。”神宫寺笑眯眯的对柴生田久说，“我就不送了。”
这样东出君的在天之灵，应该能稍微宽慰一些吧。
他们面前，日元燃起的烈焰熊熊燃烧。
他看起来心情也相当的不错。
“回来啦，昨天有个人把晴琉琉的行李放在我们家门前就走了，我已经全拿到二楼晴琉琉的房间里去了！我还把房间好好的装饰了一番！”
玉藻：“那我去打电话。”
白鸟刑警叹了口气：“得了，这下我也上了你的战车，荒卷君一定很高兴。”
和马点了点头。
“嘻嘻嘻，你短的不光是手呀。”
“那就好。”和马松了口气，看来自己对这姑娘的劝导依然有效。
和马忽然有种美加子到了能喝酒的年龄，立刻会变成酒鬼的预感。
美加子：“好耶！”
和马收下这恭维，大手一挥：“阿茂，把所有的钱都归拢在一起！弄到院子里来！”
一个少年，一个中年记者，还有一个快退休的老家伙。
她拉着晴琉的手：“走，我带你去看看新房间！我和-图-书昨天可是超级认真的打扫过了，还拉了玉藻过来检查，绝对一点灰没有！”
和马撇了撇嘴：“阿茂，去厨房拿……”
和马在旁边听着三名“社会人”的对话，一时插不上嘴。
和马：“近马行雄警视升职了？”
和马正要说啥，高山刑警就转身走了，白鸟刑警看着和马：“贪得无厌会遭报应的。”
美加子虽然一点酒没喝，但已经进入了发酒疯状态：“我跟你们讲！傍晚的时候我跟晴琉琉比过了，是我爬得比较快！和马还信誓旦旦的说晴琉琉更快，偏心！”
日南里菜点头：“我一直有关注着真理奈，她好像下决心要做些什么，正在努力读书的样子。”
他来到火堆旁，叼起烟卷，捡起一张烧了一半的一万日元，用上面的火点燃。
千代子开门出来，身上还穿着校服，明显刚从学校放学。
和马走上前，接过还在燃烧的火柴，轻轻一弹，弹向那堆钞票。
众人一起扭头看着玄关方向，不过桐生家的院子并不能直接看到玄关，被房子的一角挡住了。
千代子大张着嘴，看着火柴落向钱堆。
晴琉全程看着保奈|美做这些，似乎她根本不担心保奈|美把刀拿走。
花房隆志：“不咋样，我会用‘一亿日元灰飞烟灭’做标题。虽然这看起来远没有一亿日元，不过管它呢！”
柴生田久点点头，带着副手走了。
算了，有冤大头，不吃白不吃。
白鸟直接按住他的腿：“别动，先看看来意。”
总有一天，要把福祉科技彻底摧毁，用一切的罪魁祸首合川法隆的脑袋，来祭奠东出君，祭奠所有被他们害死的无辜者。
晴琉翻了翻白眼，不想搭理美加子。
晴琉看着在地上跪得特别标准的美加子，只能叹了口气，把刀收起来：“我也没有真的要砍人啦。”
和马也不站起来，就那么坐在塑料布上，看着站在缘侧上的柴生田久：“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和马正暗下决心呢，日南里菜过来抱住他的手臂：“师父你别这么严肃啦！你不是已经把害死东出君的人给扬了吗？他一定可以安息了，走吧我们去玩吧！我这些天啊，又是忙学生会的事情，又是上补习班，快累死了！”
神宫寺玉藻：“这位柴生田久律师说有事要找桐生师父。”
柴生田久笑了，仿佛这事情的发展正符合他的意思。
和马从南条家的防弹车上下来，越过自家的围墙看着郁郁葱葱的老樱树。
“哈？我为什么要和你比爬树啊？”
“当然是为了确定我们俩谁快啊！来嘛来嘛！”
下一刻，白花花的一万日元纸币从盒子里喷涌出来，洒了一地。
和马大手一挥：“好，宴会搞起来。”
“嗨呀晴琉琉，”美加子过来抱着她，用胸肌把她腮帮子挤歪到一边，“你明明那么轻巧，怎么就爬得没我快呢？”
和马：“真的已经结束了吗？”
若宫大辅拿着相机，咔咔拍个不停。
“没有啊，都到了。”和马耸肩，“也不像是道场的熟人，他们不会按门铃，都直接绕到院子里。”
和马闻言伸头往阿茂身后看了眼，果然看见白hｔｔps://wｗｗ•ｈｅｔｕsｈu.cｏm.ｃｏm鸟刑警那辆朴素的小轿车拐过远处的弯，往这边开来。
“借您吉言。”
白鸟刑警的车子开到众人面前停下，白鸟刑警开门下来，对和马点点头：“看来康复得不错嘛。”
和马：“那是近马和小森山送的风铃？”
美加子：“好！今天晚上我们继续开宴会吧！庆祝归来果然就是要开宴会啊！”
然后他一弹指头，日元旋转着，落到火堆中，变成灰烬不见了。
和马皱眉。
大火熊熊燃起。
和马笑了。
“这个就不用担心了！”花山昭从玄关里出来，“桐生老师，我早就准备好了！很快就会送过来的！”
他把单车停在玄关旁边锁上，就从铃木管家手里接过装补品的箱子，往屋里去了。
“你！”美加子一副要给柴生田久尝尝上智大学剑道部部员的拳头的样子。
白峰晴琉看了和马一眼：“你不抢？明明之前抢了挚友近马健一的爱刀来着。”
晴琉低着头，对和马说：“对不起，我一看到他的脸就忍不住了。”
“桐生老师，我跟我爸说过了，我爸表示能交结桐生老师这样的少年英雄，是一件好事，会鼎力支持我的！”花山君拍了拍胸脯，“所以交给我吧，以后宴会！我本来就花钱如流水，不给桐生老师办宴会，我也会在别的地方花掉的。”
柴生田久对和马露出笑容：“是这样的，桐生老师伤愈出院，我代表福祉科技董事长合川法隆先生，来表达一下心意。这是合川董事长亲自挑选的礼物。”
柴生田久这才停下，似笑非笑的看着美加子：“礼物已经拆了，哪有把拆了的礼物拿回去的道理？”
白鸟：“还不知道这些钱的来路怎么样呢，我打赌只要你们把这些钱拿去银行存，麻烦事立刻就来了。就算你们可以推说这钱是福祉科技给的，各方也会认为你们收下了福祉科技的钱，建立了事实上的盟约。”
和马挤出笑容：“没什么，忽然想到了刚刚认识东出君时的事情，他的小女朋友真理奈还好吗？”
“那是因为我手比你短。”晴琉反驳了一句。
代表无产阶级把他挂上路灯。
“你觉得把普通人卷进这样的宴会合适吗？”玉藻反问，“虽然花山君也是被卷入的普通人，但他这些天一直在千代子和阿茂他们去上学的时候守在道场里，早就不被算作外人了哟。”
锦山平太拿起酒壶，一边给白鸟斟酒一边说：“职业组只要熬出头，总有升的时候，不像某个永远的警部桑。”
和马想问“哪俩”，但想了想觉得这问得也未免太自欺欺人了。
和马拦住他：“你们还有事情要忙吗？不留下来乐一乐？”
他把伏特加的瓶子扔进那堆东西，划着火柴捏在手里，扭头看和马。
和马想了想，同意了玉藻的说法。
他回头一看，是日南里菜。
和马回想起刚刚晴琉急急忙忙过来把刀抢到怀里的样子，心想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晴琉看看图，又看看和马，见和马点头这才小心翼翼的把图收下。
“你别光拍我肩膀啊，我的康复礼物呢？”和马厚脸皮的喊，“我也要新刀房https://m.hetushu.com.com和新挂画……”
所谓两级特进，就是人因公牺牲之后连升两级拿抚恤金。
阿茂正想说啥，看到铃木管家打开车子的后箱，赶忙说：“这些补品我来搬好了。”
和马：“剑道部的大家和甘中学姐也请来呗？”
“不是吧，师父你好过分啊！”
这时候院子里传来美加子的声音：“晴琉琉你放好刀了？来我们比赛爬树吧！”
和马：“你把东西拿回去！”
光是听着姑娘们的喧闹，和马就不由得露出笑容，他迈开脚步，正想去后院看看美加子又在搞什么了，就听见有人气喘吁吁的从远处赶来。
和马说话的时候，保奈|美接过铃木管家递过来的刀房，往前一步站到白峰晴琉跟前：“这个刀房，我亲自挑的，图案是绣球花和飞鸟，希望你喜欢。”
神宫寺笑了笑说：“开玩笑啦，一般这时候都是和马来吐槽我的。”
白鸟端坐在已经没有开花的樱花树下，拿着酒杯正喝酒呢，听到玉藻的话笑道：“近马是大阪府近马警视正的公子吧，为啥要说得好像人家死了一样啊。”
和马正要说话，坐在离柴生田久不远的地方的白峰晴琉刷啦一声拔出吉他里的刀，一刀把那礼物从中间切断。
“师父？”日南里菜抓住和马的肩膀，把他从幻觉中拽出来，“你怎么了，师父？”
和马：“哦。话说我都快忘记道场还有你这么个人了。”
“不，也可能是送刀回来。”和马回答，偏头的时候闻到了淡淡的白梅香。
这时候神宫寺玉藻引导着柴生田久通过道场进入院子。
总感觉上次从医院回家就在昨天。
和马摆了摆手：“我刚刚也想揍他来着。”
说着千代子走出玄关，站在屋前抬头看二楼，指着其中一扇窗户说：“看！那窗帘，我换了个有白云和小鸟的，晴琉琉最喜欢飞翔了对不？”
保奈|美在和马耳边嘀咕：“白鸟刑警这时候过来，难道又有事情发生？”
“我去看看。”神宫寺玉藻把刚刚挂好风铃的竹竿交给阿茂，转身进屋去了——从屋里去门口迎接才是正规的做法。
这个瞬间和马似乎又产生了幻觉，看到了血红色的彼岸花海。不过这一次并没有那许多的亡魂在看着他，只有孤零零的一个亡魂。
“哎呀宴会又不一定要烧烤，有菜有酒——我是说，有果汁就好啦！”
和马本来嘴角带着笑意，听到日南里菜的话，笑意一下子消失了。
和马抬头看着窗帘，嘀咕道：“原来的格子窗帘不也挺好吗，新窗帘不便宜吧……这钱……”
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异象，只有和马瞥了眼神宫寺玉藻。
“花山君，你的热情我心领了，但是每次都白吃你的我挺过意不去的……”
高山刑警在他俩对话的当儿，打开后座的门取出了捆在一起的三把刀。
和马笑了：“急啥，又没人抢你的刀。”
“送白峰去音乐高中的事情吗，实在不行让南条财团资助一波嘛。这种财团都喜欢养一些艺术家啦。”白鸟刑警耸了耸肩，重新拉开车门。
阿茂这个时候骑着自行车过来，大概是刚刚打工归来。
说着柴生田久从身后的跟班手中接过hetushu.com.com一个精美的礼物盒，双手捧着向前递。
和马：“谜语人滚出哥谭市好吗。”
“美加子！”晴琉发出恼羞成怒的咆哮，锵的一下拔出她吉他里藏的刀，“我要杀了你！”
正说着呢，高山刑警上来把两把刀塞和马怀里：“你还想要什么啊，知足吧。”
千代子一脚踩在和马脚趾头上，让他闭上嘴。
看起来晴琉琉已经被保奈|美的银弹攻势给打晕了！这就是未来的女政治家吗！
和马回头看了眼，他本来以为在自己身边的是美加子，然后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神宫寺玉藻，玉藻身后的院子里，可以隐约听见美加子瞎咋呼的声音。
像白鸟这样的从基层干起的刑警，如果生涯中表现良好，退休之前可以加一级虚衔再退，多领点退休金。
玄关里传来她呼唤千代子的声音：“小千，和马说我可以找你要个刀架……”
“我拿着断时晴雨，听不到刀鸣啊。”和马耸肩，“所以没办法啰。还有，村雨是近马君自己送我的，可不是我抢的。”
“当然可以。”和马笑道，“家里……道场里应该还有多余的刀架，让千代子给你一个就好。记得刀后面要挂挂画……”
花房隆志则对若宫大辅做手势：“准备照相机。”
“是啊，这样听着风铃声，是不是有种近马和小森山也来了的感觉。”
高山刑警：“羡慕不来，这之后要做选择的时候，压力得多大啊，饶了我吧。”
白鸟咋舌：“这样一搞，就是彻底下战书了。我觉得打包送回去就好了，被人怀疑是故意演的也无妨。不如说，这样一来福祉科技有一段时间都不会来找你麻烦，好事一件啊。”
“倒是一种办法，但是别人会想‘到底有没有全退呢’”保奈|美开口道，“这种情况，一般各方会默认两者有关联，有可能是故意演的戏。不过我倒是有一个处理的好办法。”
他把已经空了的礼物盒交回给跟班，然后向桐生和马鞠躬：“看来有人非常不欢迎我，那我就此告退，不打扰几位享受夜晚时光了。”
玉藻：“我觉得可以把花房隆志大记者还有锦山桑都请来。这次的事情，他们也都出了力，应该宴请他们。”
“还好啦，这一届学生会要结束了，主要是收尾工作。不过……”日南里菜顿了顿，表情忽然带上了一丝悲哀，“不过东出君忽然去世了，他啊，作为副会长可是很能干呢。”
和马这个瞬间，特别想揍他。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荒卷大概还会继续追着福祉科技不放吧，但是显然福祉科技已经搞定了大部分上层部，荒卷一个人暂时翻不起什么浪了。”
白鸟晃哈哈大笑起来。
话音刚落白峰晴琉就穿着新拖鞋啪嗒啪嗒从玄关跑出来，从三把刀里抽出自己的断时晴雨抱在怀里。
和马笑道：“最近学生会的工作很忙吗？”
神宫寺玉藻拦住了美加子，顺便把美加子抓着柴生田久西装的手给掰下来。
“是指两级特进吗？”同坐在一块塑料布上的花房隆志调侃道。
话音落下，刚刚去上厕所的若宫大辅急匆匆的从道场里跑出来，对坐在院子里塑料布上的男人们说：“是柴生田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