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山海
第118章 不速之客
它同时，还得到了KGB的技术？
这种小调整，在这本书的写作中还挺常见的。
跑题了跑题了。
玉藻：“这东西可以作为媒介。”
所以福祉科技，是共济会培植起来的？
不能跟他说中国会崛起这种话，指不定就被听进去了。
和马立刻就注意到其中一张照片上那绳纹时代的陶偶。
但是后来为了在杂志上发表，把伦敦之类的现实地名给改了，国家也架空了。
所以这段时间的剧情，看着最像网文。因为我在设计大纲的时候，基本上还是遵循网文的一般逻辑的。
你们返回去看，第四卷60多章就结束了，对比前面少了四五十章呢。第四卷的卷尾语我也说了，当时决定收尾那一卷，是因为结构上看起来太完美了，不想破坏，就把剩下的内容弄成了单独的一卷。
日本刚开始战后复兴的时候生产过很多“水货”。
他把搭档留在酒店大堂自己进来，把风衣脱了交给玉藻，刚坐下就开门见山的说：“我们在隧道里，找到了这个。”
四十年后，看着稀巴烂的美国，自己和一个喜欢大红色领带的金毛狮王在弗洛里达的海边面对面喝酒，配菜是沙县小吃？
“那个时候的苏联难道不是看起来更加的不可战胜吗？
其实在和马问出“你是说俄语还是说英语”的时候，话题就已经被带偏了。
电话那边的人一开始说“我们预测苏联会完蛋”，一来是表明自己是共济会而不是KGB，二来是回击和马那句“你们作为秘密组织也不咋样”的嘲讽。
那一期杂志只有样刊，没印出来。
“韩语不在此列。”对面淡定的说。
“唉，你说你们要是提供一些可以写在报告上的东西，就可以调动公安的力量。通灵……淦，不可能因为这个理由就给我人手的。”
和马这边的回应，等于在说：“乔治凯南先生三十年前就预言过苏联的完蛋啦省省吧弟弟。”
本来是准备在《九州幻想》上发表这篇的，当时九州幻想的主编阿豚很喜欢《橡树街》，可惜当时我在实体杂志界是个无名小卒，三万字的篇幅的中篇实在抢不到版面。
实体杂志就这样，靠资历分版面。
这是为之后进入警视厅做准备，按计划第七卷叫樱田门，看卷名就懂啦，要当刑警了，警视厅本部大楼绰号就叫樱田门。下一卷第六卷会塞进去大学剩下三年，主要是美加子和保奈|美的故事。
还是让美国人相信他们的胜利就是最终胜利，历史会从此终结比较好。
电话那边的人的水平不低，肯定听懂了。
和马这时候搬出这个来，不是单纯的跑题。
“这帮混蛋，”拆掉了窃听器的电池后，他骂道，“这钢笔是我奶奶的遗物！是支日本产的假货，你们拿一支真的派克钢笔给我是几个意思？”
对面终于出声了：“确实。我的表述很不谨慎。但这和今天我打这个电话的目的无关。”
“什么的媒介？”荒卷问。
有种宿命轮回的感觉。
本卷，第五卷的第一个目标，就是导入大背景。所以本卷才叫山海，意思是给你们描绘下故事发生的这片天地。
“这不重要，我精通所有主要国家的语言，看你方便。”
和马直接拿起在客厅的主机的听筒：“喂？”
荒卷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和马，半天没说话。
于是和马耸了耸肩：“当然，KGB那边应该也有会对这个感兴趣的先生，但是我不知道他和图书们那边管这个的上级机关叫什么。”
确认他身上没有电波发出后，他马上换了副表情，语调也无缝切切换：“CIA？”
那么，这一卷到此为止，23点59分，我们下一卷见。
刚开始没有自己的自主品牌又想要打开销量，基本都要走这条路。
不会的不会的，就算没有福山，也会有别人的。
妈耶，我刚刚好像嘲讽了隐藏在世界背后的秘密组织！
还是说KGB也揣着明白装糊涂，就是想在日本实验自己的技术？
“保护好自己……我虽然想这样说，但是考虑到你的武力，我还是担心自己吧。”说罢荒卷站起来，“我先走了。明天上泉老先生的法事我就不来了。毕竟我不是他的徒弟。”
“确实，毕竟美国在越南已经得到教训了。”和马也马上回击。
和马哈哈大笑。
跑题了，说回这三个月的灵感枯竭。
现在看到《诡秘之主》，我一方面觉得这书棒呆了，另一方面是很后悔，11年的时候我太弱了，我当年要是有现在的实力，应该就可以在九州幻想上继续写蒸汽朋克探案故事了吧。
和马冷笑：“那你们这个组织，对国际形势的判断很糟糕啊。”
和马对着已经忙音的电话说：“也祝您工作顺利，身体健康。”
白峰雨音的剧情走完，她变成白峰晴琉之后，我顺手又把后面她的命运都给埋了伏笔，只不过这次比较隐蔽。欢迎大家自己找，自己解读。
这家伙说不定权限不低，是个大佬。
所以葬礼法事移动到了下一卷开篇，以插叙的形式出现，更加合适。
和马话音刚落，电话铃就响了。
和马：“前轱辘不转后轱辘转思密达？”
和马一看信封上机密两个字，立刻就拿过来拆开看——人都下决心把机密资料摆在你面前了，不看白不看。
和马的回应让荒卷骤起眉头：“什么玩意？那不是个慈善机构吗？”
按照大纲，这一卷应该还有上泉正刚的葬礼法事，但是我写完上一章之后，发现葬礼法事在小说结构上的意义已经不存在了，上一章就是最合适的卷尾。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和马皱眉，南条财团的安保人力派遣公司在和马入住之前应该排查过整个套房，理论上这里应该没有窃听器。
说回本卷，本卷其实是本书最像网文的一卷。
“显然不是。”
和马背后一层冷汗，但是他完全没在怕，赞赏道：“不错啊，我甚至完全没有察觉到说话的人已经换了。我也有一句中文要给你们：多行不义必自毙。”
这威力，曾经我是相信科学的，直到……
我这本是有大纲的，我这么说很多人不信。我的老读者都知道，我写书都是一拍脑袋有个很酷的想法就开始写了，全靠才华和灵感维持。
写的时候出来的东西不像网文，是因为我经常填进去一些灵感迸发之后突然冒出来的枝叶。
和马耸肩：“我还要告诉你，法国这个国家的命运被一个俱乐部主宰着，他们每个月会举办一个晚宴，晚宴上大人物们的闲聊会决定法国的走向。”
当时《橡树街221号乙》的插图都画好了，是国内大手子R姐画的，现在他老人家一张图上万，当时也几千大几了，那可是11年……十年前了。
这一卷主要目标有两个，第一个是正式导入灵气衰竭、科技之光取代神的恩泽这个大背景。
这时候和马忽然没来由的m.hetushu.com.com担心起来：万一这个时空没有福山怎么办？没有福山说不定西方人就没有这么相信中国崩溃论了。
“接过来。”
玉藻也一样，刚登场名字还没有出来的时候，就埋下了暗示她不是人，是妖怪的伏笔。
“共济会。”
“那你就当是你奶奶显灵，给你把假货换成了真货好了。”和马说。
“不，从今天开始，你奶奶送你的就是一支真的派克。”
和马：“其实除了思密达三个字，其他都是中文。你也不像你吹的那么厉害嘛。”
和马则抬头看着玉藻：“那啥，一定要是这玩意吗？还是说只要有那家伙的血就可以？”
“桐生先生如此聪明，我看没有那样的必要。刚刚您展现了自己的中文水平，相信您一定听过一句中文谚语：识时务者为俊杰。”
电话那边传来酒店总机的声音：“您有东京来的长途。”
和马反问：“不知道我应该跟您说英语还是俄语？”
“别死啊。”和马忽然说。
对面明显停顿了一下，但是比起之前那位，这一位只用了一秒钟就调整好的状态回应道：“总之，祝您度假愉快。”
这家伙说不定……只是说不定，毕竟也有可能一开始人家就是计划好了要进行威慑的。
“那你恐怕要失望了。”和马干脆的回答。
“那是我奶奶送我的，就算是假货也比真货更珍贵好吗！”
一路看下来的读者也发现了，这一卷整体上，处于食之无肉，弃之有味的状态。
无肉是因为没灵感，才华绽放不出来，干巴巴的。有味则是因为，大纲是在有灵感的时候写的，残留了一些灵感。
自己刚刚因为对方说“中国不是主要国家”就反唇相讥，现在得打个补丁。
可惜，杂志发了三期，第三期上有马伯庸的《赤峰旧谈》，然后杂志就挂了。
“听说您刚刚提到了我们的名字。”那边开口道。
“那您直说您的来意吧。”
这一次对面立刻回应：“这话跟苏联说更合适不是吗？”
“不能写在报告上啊……”荒卷扶额，“那不就相当于没有进展吗？还是说，你们有把握在……在都市传说和超自然的领域让这个事情水落石出？”
哎呀这可不行，正好现在我名义上也是个日本人，没有福山来忽悠美国人，那就只能我来忽悠了。
但是他转念—想万一美国因此警戒起我的祖国怎么办？
只不过，中国会崛起这事情，还是藏在心底，别乱说为好。
其实我早就在做类似的设定了，我写过一个《橡树街221号乙》，背景是19世纪的伦敦，和这本书事实上可以看作一个世界观。
对面又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才用似笑非笑的语气问：“即使今年苏联刚刚举行完西方81？”
顺便，我真的恨死实体杂志论资排辈抢版面的制度了，从那以后一门心思混网文，谁爱写实体谁写。
没等和马回答，玉藻就直接开口道：“没有那种把握。干了这事的家伙估计会隐藏起来恢复力量。你调查这个玩偶的来历反而可能更快。”
和马说话的同时，保奈|美领着几个人进来，拿着仪器重新重新检查荒卷的随身物品。
荒卷先打破的沉默：“所以，这东西到底是什么的媒介？通灵什么鬼？说点我可以写在报告上的东西。”
我看把当时给橡树街的图让薇拉发在评论区吧。
和马看着玉藻，脑海里飞快的闪过这些思考。
和马点和_图_书头：“明白。”
“必须是和那家伙有渊源的东西才行。我打赌被你们交还给戸祭晃家属的那个陶偶是真品。就算验不到血液，去验炭十四也一样会发现不对劲。”
和马：“不用灰心，这个东西如果是媒介，那肯定是事发之前才被放上车。然后因为隧道两边都有闭路电视，当场回收有风险，回收者说不定会被闭路电视拍下来，就干脆扔在现场了。”
听起来和马现在只是在瞎诌。
对方最后一句是中文，而且说得很地道。
所以之前的书经常写着写着没灵感了就切了。
和马本来想乘胜追击，再说点“但是你们的胜利只是暂时的”“历史不会终结”什么的。
荒卷也哈哈大笑。
和马一脸严肃的建议：“但你可以试着跟CIA通气。就跟他们说，共济会的先生们可能对这个感兴趣。”
接下来三人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扮演了一次没扶起来的阿斗。直到阿豚从九州幻想的主编位置离开，我也没写出能达到上刊水平的短篇，真的不擅长写低于两万字的故事。
斟酌了一下，他说了个听起来更真实的说法：“电话那边是CIA的上级组织，可能是总统安全顾问，或者别的什么。”
荒卷咋舌：“所以福祉科技背后是美国佬啊，这可就复杂了。”
福山先生加油啊。
荒卷撇了撇嘴：“一想到他们把我奶奶的遗物给随便扔掉了，我就不痛快。”
上泉正刚的法事举行的前一天，荒卷和搭档一起拜访了住在酒店的和马。
和马：“那你就钓到大鱼了。”
而且挂不是因为杂志不好卖，实际上很好卖。但是同一个公司出的BL杂志《菠萝志》因为腐女编辑们一个骚操作，发了一个露点的击剑海报，被查了，整个公司所有的杂志都嗝屁了，包括《萌动漫》《看动漫》《绝对领域》《东方季刊》当然还有《菠萝志》自己。
如果福祉科技是共济会秘密支持的组织，合川法隆为什么还要申请成为宗教法人？
于是和马立刻拿出笔，在桌上写了窃听器这个词组的头三个片假名。
荒卷拿起照片看了眼，又变得不确定起来：“额……但是这个玩偶看起来造型太别致了，说不定还真的每个看过的人都印象深刻。总之我调查一下好了。”
后面给这位白骑士，安排了整一卷的故事，那一卷名字我都想好了，叫黑与白。
“好的。”
祥瑞御免，家宅平安。
“那我不送了。”和马也站起来，伸出手。
所以荒卷也只是附和道：“巧了，我也知道日本的大事都是在料亭决定的。”
电话那边说：“别找了，你们永远没办法把全部的窃听器都找完。我们一直在看着你。”
和马这时候很担心，自己该不会拿的潜伏剧本吧？
“但我们可以调查谁在这期间跟戸祭晃的家人接触过。
所以他又沉默了。
所以抢在对面沉默的这个当儿，和马开口了：“看来我们取得了共识啊。不过，乔治凯南先生也说了，‘苏联能否取得优势，取决于西方世界所展示的团结、坚定和魄力的程度’，现在西方世界还不到可以轻视一个有十亿人口的国家的地步吧？”
荒卷：“那别人要是已经串好供咬定一直有这个玩偶呢？”
“我们认为，东方势力会在至多三十年内瓦解。”
得，荒卷桑不相信共济会的说法。
比如阿茂这个角色，最开始大纲里没他。灵感hetushu.com.com迸发写出彩了，就把大纲给一并改了。
这样做，除了能证明我有大纲之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给那些不跳着读的读者一些奖励。
荒卷一边骂骂咧咧的抱怨，一边站起来，张开双臂，让保奈|美的人检查。
乔治凯南的“长电报”，一般国际政治学界就用“长电报”来称呼，因为它奠定了之后美国对苏联的遏制战略的基础。
本来本书是没有这一卷的，这一卷的功能性，应该在上一卷实现。
荒卷咋舌：“就算是设备最先进的警视厅鉴证科，也没有验碳十四的设备啊。说这些都没用了，因为所有人都没意识到这个东西会是关键证据，所以它已经被还给戸祭晃的家人。再要回来肯定是个普通的陶偶了。
荒卷按住额头：“那完了，这些东西都不被视作关键证物，经过仔细检查并且拍照留底之后已经交还给戸祭晃的家人了。”
“别说西方81了，当年苏联刚刚打败德国，并且在艾森豪威尔将军鼻子底下让斯大林3型坦克经过勃兰登堡门，这种钢铁猛兽的箭型前装甲把西方的将军们吓得冷汗直流。
和马没有回答，而是继续追问：“有调查过其他戸祭晃的关系人对这个的印象吗？他的亲戚朋友，公司下属，还有其他有可能坐他的车子的人，有看过这个陶俑吗？”
他直接把那一张挑出来：“这个在哪里发现的？”
和马：“太多了，我认为只要十年。”
因为写本卷的时候，大概从12月中旬开始，到今年二月底，整整三个月的时间，我灵感枯竭了，基本照着大纲挤牙膏。
玉藻点头：“除非它又被人拿去处理过了。发现的当天来不及处理的，应该能验到血迹。”
“妈的，所以你在告诉我，神隐、通灵这些都是真的之后，要告诉我共济会也是真的？”
和马看着生气的荒卷，说：“假货换真货，你还有什么不满？”
这个时候，荒卷终于找到了窃听器。
打开信封，掉出来的是一叠照片，看起来是现场勘查时的取证照片。
两人默默的握手，坚定的看着对方。
……
玉藻笑了笑：“通灵的媒介。鉴证科肯定偷懒了，没有给这东西做鲁米诺测试。”
“你也一样。”荒卷笑了笑，松开手提起包，接过玉藻拿来的风衣披上，紧了紧风衣的衣领，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顺带，那次事件的后续，是国家规范杂志出版，严令禁止副刊挂靠，于是连挂靠在当时古生物研究所的恐龙杂志名下的《九州幻想》也干掉了。
不但如此，这次事件，还让有关部门发现动漫杂志挂靠别的杂志下面以副刊的形式出刊的现象，于是就一刀下来把动漫杂志全砍了。只有动感新势力幸存，因为动感新势力当时拿的是音像出版的版号，那杂志名义上是出版的DVD的配套小册子，只要不超过32页就没违规……也是很生草。
忽然他收起笑容，严肃的问：“认真点，说实话，那是不是CIA？”
但是这一本真的有大纲，而且是很细的大纲，细到大部分主要角色，一登场，就把他后面的命运用伏笔的形式写下来了。
荒卷皱着眉头：“没有……因为谁都不认为这会是这个关键，毕竟戸祭晃在进入九州分公司之前，就是倒卖假古玩的……另外这个东西也被鉴证科的人调查过，就是个普通的玩偶。”
荒卷叹了口气：“所以，你确定能找到血迹？”
第二个目标嘛，https://www.hetushu.com.com是点一下第一卷就埋下的伏笔，也就是白鸟杀津田的伏笔。
玉藻点头：“毕竟现场没有任何打斗痕迹，不会有人这么闲给这个玩偶做测试。”
“在这种情况下，乔治凯南先生不一样发出了那份著名的长电报吗？”
哦对了，当时一起被|干掉的，还有郭导出的小资杂志，叫《岛》还是什么的。
他相信对方有办法听到。
“中国在我们看来，不算主要国家。”对面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回答道。
共济会按照传说，应该是圣殿骑士找到了所罗门王的宝藏之后利用得到的财富建立的秘密结社啊。
对面沉默了。
然后就转来电话转接中的嘟嘟声，只嘟了一声半就接通了。
荒卷愣了一下，然后表情豁然开朗：“对啊，一般人不会言之凿凿的说有这个玩偶，如果问的所有人都一口咬定肯定有这东西，反而很奇怪。”
鲁米诺试剂另一个叫法是发光氨，会跟血液残留物里的物质反应，生成荧光物质，用特殊的灯照一下会非常明显，是现代刑侦学中用来寻找残留血迹的重要手段。
说完就把一个信封放在桌上。
和马抬头看着在旁听的玉藻。
白，对应纯白的法律骑士，程序正义的代言人，黑嘛——该死，我好想剧透你们啊！
说完和马长出一口气，然后看着玉藻。
酒店的电话跟和马家里那个需要拨号码盘的老爷机不一样，是很时髦的按键电话，还有在卧室的分机。
那边的潜台词很明显：“刚刚举行了西方81演习，把西方众多国家吓得够呛的苏联，我们却能淡定的预言它二十年内要完蛋，你看我们这个组织牛不牛逼。”
第五卷卷后语（本卷完）
最明显的就就是白峰雨音/晴琉，登场第一个大剧情就是演武剧，然后以“剧中剧”的形式，把白峰后来的主要剧情都过了一遍，不信你们去看第三卷050开始大概十多章的内容。
和马设想了一下：自己平白无故突然被告知世界是由圣殿骑士主宰的，也会觉得对方在开玩笑。
最后阿豚想了个办法，把我的一个六千字的短篇《九尾狐饲养手记》给塞进杂志了，想把我逐渐从新人扶植起来。可惜我写短篇的经验太少了，那个六千字的短篇被骂惨了。
这之后，几天的时间转眼就过。
以前和马不觉得一个升斗小民的说法会有什么影响，但是现在，电话那边就是能在一个日本公安身上装窃听器，并且听到共济会的名字就立刻把电话打过来的警告自己的家伙。
荒卷哑然失笑：“现场一点打斗的痕迹都没有，警犬也没有闻到任何血腥味，这种情况谁会想到单独给这个玩偶做鲁米诺测试啊！鉴证科能想到给车门把手之类的容易留下血的地方做测试就不错了。”
和马应道：“确实。”
他一脸复杂的表情，放下电话听筒。
后来《橡树街》还是在杂志上发表了，那是13年吧，发在我朋友创立的一本轻小说杂志上。
和马：“你还是先不要向上报告了，私底下悄悄查吧。”
荒卷一看就明白了，马上开始检查自己身上的东西。
本来是准备在这个杂志上写一个系列的蒸汽朋克探案故事。
“也只能如此了。”荒卷叹气道，“靠你了。我会提供情报支援的，但是你电话别打我办公室，打我家里。”
是他包里的钢笔。
这是美国人给KGB下的套？
“戸祭晃的车上，摆在仪表板上方，和车用香水摆在一起，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