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相比起那设置在大厅中央的大舞台，坐在每张桌案的人才更加引起绪方的注意。

……

至于男|公|关——他们们和女公关们在工作上唯一的差别就是：女公关主要服务男性，男|公|关主要服务女性。

“听我们四郎兵卫会所的前辈们说，刚才那个进你们店的客人，他连续近2个月，每夜都会来吉原游玩。”

“阿、阿逸，你回来啦？”因为被刚才陡然响起的拉门声给吓了一跳，阿町现在仍一副余惊未消的模样。

在可以下班后，绪方便径直赶回了他们栖身的旅店内，向众人汇报他今日的收获。

“我们店主花重金找来了大量这种容貌不错，能说会道，且愿意陪男人喝酒、聊天的女孩。”

绪方并不认为论那方面的精力，自己会输给极太郎。

“嗯，庆幸什么？”

牧村：（喂，间宫，你来跟主公说，你跟随主公的时间最长，主公也最信任你，由你来跟主公说最合适。）

浅井：（牧村，你上。）

在琳的话音刚落的那一瞬间，绪方就听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

江户，绪方他们栖身的旅店中——

在又七的领路下，穿过一条短短的走廊、来到与走廊相连的一个宽敞地方地方后，绪方立即被眼前的景象给震得微微瞪大了些双眼。

这种公关俱乐部式的经营方式，在这江户时代的确也算是相当新鲜的经营方式了。

……

蔬菜店、普通的茶屋、饭店、居酒屋……这些普普通通的店铺，吉原里面都有。

绪方用尽量简略的语句，向众人解释了一下四季屋这家“公关俱乐部”的详情。

盛装打扮的舞伎则伴随着乐伎所吹奏出来的音乐翩翩起舞。

“不过……如果要实施这计划的话，最少要派出一男一女啊。”浅井此时微微蹙起眉头，提出了自己的疑虑，“据一刀斋所言，到那家四季屋喝酒，要么点一个他们店铺的女孩。”

这张桌案旁坐着3个男人，那么这3个男人的身旁最少也分别各坐着1个女人。

形形色|色的客人已经占据了这大厅内8成以上的位置。

和这大胖子同一桌的另外4名男性的身旁也都各坐着一名女孩。

琳之所以不待在她的房间，而是待在绪方他们的房间，原因也很简单——刀油放在绪方他们的房间里。

源一：（别看我……）

“原来是这样。”年轻人脸上的疑惑之色消散，重新展露出友好的笑意，“怪不得看你比较面生呢。”

第2条：极太郎很喜欢去那家名为四季屋的特殊居酒屋。

应该说是——在场的所有人，在听到琳的这句话后，都瞬间听明白了琳的意思……

“啊，忘记说了——我们四季屋的女孩不做那方面的生意的，只负责陪客人一起喝酒、一起聊天。”

绪方的诱导非常顺利，话题成功依照着绪方所期望看到的那个方向发展着。

今日是绪方潜伏于吉原的第一天，但所收集到的有价值的情报，其数量远超绪方的预期。

虽然对公关俱乐部不算多么了解，但对这一产业，绪方在前世的时候，也有着一些粗浅的认知。

被突然响起的拉门声给惊到了的阿町，意识被扯回现实空间。

没一会的功夫，绪方便在大厅偏中央的位置找到了极太郎。

但用眼神交流了半天，就是没有那个勇者出现……

“女孩们每日能领到的薪酬，和今天被点的次数，以及客人所喝的酒水、食物的数量和价格挂钩。”

“若是有客人乱来的话，我们会毫不留情地将他们赶出去，并不再允许他们进我们店。”

在这个时代采用这种这么新颖的经营方式，还知道利用那种虚荣之人的心理——绪方有点明白为什么这家四季屋的生意这么红火了。

浅井的这“派出一男一女”的提议的确是个好提议。

因此能选的对象就只有琳。

“日后在不需要工作的日子里，请务必多多来我们四季屋光顾哦。”又七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这般说道。

“我叫又七。来，请跟我入店吧。”

才来到m.hetushu.com.com这大厅后，绪方便立即注意到：每张有人坐着的桌案都有女人就坐。

“也好。”绪方取下腰间的大释天，然后递到右手提着。

这名年轻人在那大声吆喝着，似乎是在揽客。

“我是新来的。”绪方露出带着歉意的微笑，“这段日子吉原不是在征召新人手嘛，我手头刚好缺钱，所以就来应|召并通过测试了。”

……

“如果客人所喝的酒水与所吃的食物越多、越贵，女孩们所能领到的钱就越多。”

在听完绪方的讲解后，牧村直接咧开嘴笑起来：

果真如牧村所说的那样，是绪方回来了。

把专用用来上刀油的器具放下后，琳树起手中的阎魔，上下打量着阎魔那漆黑的刀身。

“刚刚进你们店的那客人可真是不得了啊……”

以上，便是间宫他们这票人的“神交”的大概内容。

大量的桌案众星拱月般向中心的舞台汇聚。

夹在绪方和极太郎之间的那密集人群给绪方带来了很好的掩护。

间宫、牧村他们面面相觑。

向众人解释完四季屋是家什么样的店铺后，绪方开始接着讲述自己之后的行动，以及对极太郎的发现。

“今天是我第一天的工作。”

“我现在有个计策。”

此时此刻，阿町正在给素樱做着保养。

极太郎在四季屋内待了小半个时辰后，便领着他那跟班离开了四季屋，溜到不远处的某座“中见世”级的游女屋寻欢去了。

这个时候，也是绪方他们这些临时征召来的临时工可以下班的时候。

可以想象——肯定有很多有钱又虚荣的客人，在约到某家游女屋颇有名气的游女后，搂着这游女的肩膀到这四季屋内享受大家艳羡的目光。

“感觉是家很有意思的店啊……”

绪方见状，不由得哑然失笑起来。

……

四季屋的经营方式，在琳他们的眼里新鲜至极。

不。

琳现在正坐在源一的身旁。目前所做之事与间宫一样——正在给自己的2把佩刀：打刀“阎魔”与胁差“振鬼神”上着刀油。

“哦？”绪方装出一副有些意外的样子，“看样子那人的确是威名远扬啊，连居酒屋的人都知道他的存在了。”

“哦？”绪方反问道，“你们店里难道有卖什么特制的好酒吗？”

“嗯。”琳点了点头，“去偷听极太郎和他人的对话的话，说不定能听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一些有钱的客人在约到某座游女屋的头牌后，便会将头牌带到我们店里，在大家面前显摆。”

“‘三人行，必有我妻焉’吗……”正坐在一旁给自个的佩刀上刀油的间宫此时用平淡的口吻接话着，“看来以后要跟牧村这种有不得了的想法的人拉开点距离呢。”

和这大胖子坐同一桌的，还有4名年龄段不一的男性。

绪方没想到在18世纪末的日本竟然也能碰上这种已经有后世的公关俱乐部的雏形的店铺。

绪方静静地听着又七的讲解。

绪方此时的好奇心也被勾起来了。

回忆之色在琳的眼瞳中浮现。

从会所前辈那得知极太郎每夜都会来吉原游玩的这一部分内容是真的。

听到琳的这句话，绪方挑了下眉。

“点一个他们店铺的女孩那肯定不行。”

不知火里的据点肯定不会设在显眼的闹市之中，肯定是位于人流稀少的某地。

“话说回来——你们这居酒屋可真大啊……原来吉原还有这么大的居酒屋啊……”

只不过——阿町此时却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听到年轻人的这句话，绪方的双眼微微一眯，但绪方的这表情的变化相当细微，细微到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为了把阎魔从那帮臭和尚那夺回来，可是花了我不少的力气啊……”

“就是刚才那个进你们店铺的、身后还有着一名和他本人差不多年纪的跟班的年轻人。”

在得知自己是众人中最没文化的那一个后，这一件事似乎给牧村带了些小小的刺|激。

而羡慕极太郎有这么充沛的精力的这一和-图-书部分内容便是假的了。

虽然不允许对这家店的女孩做任何出格的事情，但只是搂搂肩膀的话，似乎还是处于可接受范围内的。

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用视线进行着无声的交流。

“全新的经营方式……什么样的经营方式？”

绪方一手提着刀，一手拿着四郎兵卫会所的羽织。

听着这串脚步声，正跟浅井专心学习《论语》的牧村挑了挑眉。

在静静地听完绪方汇报完他今日在吉原所收集到的关于极太郎的情报后，琳点了点头：

“真是羡慕这种有充沛精力的人啊，我怎么就没有这种精力呢。”

绪方刚才的这套说辞半真半假。

在女公关俱乐部上班的女公关们，她们的工作就是在有客人点了她们的名后，坐在客人的身边，陪客人喝酒、聊天。

“这就是我们店主所开创的全新的经营方式！”又七用自豪的语气朝绪方说道，“每名客人到我们四季屋来，可以点1名女孩或多名女孩来陪他一起喝酒、畅聊。”

绪方说。

“……牧村，你现在真应该庆幸啊。”

间宫坐在不远处给自己的佩刀上着刀油。

“没错。”又七点了点头，“不过我们店也很欢迎客人自个带女孩到我们店里喝酒、聊天。”

至于牧村和浅井……

公关俱乐部，这也算是现代日本的著名特殊产业之一了。

从店外面来到四季屋的店内，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嗯。”绪方轻轻地点了点头，“今天也算是颇有收获了啊。”

“没关系！孔夫子肯定揍不赢我！”

房间的纸拉门被拉开。

极太郎穿过大半条仲之町，拐过一个街口，最后径直步入了一家名为“四季屋”的居酒屋内。

“那倒不是。”年轻人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我们四季屋之所以能成为吉原的名店之一，都是因为我们的店主采用了全新的经营方式。”

绪方和阿町也本能地感受到现在似乎并不是他们俩说话的好时机，所以双双保持着沉默。

今日一早，牧村便缠着浅井教他四书五经。

望着身前热闹非凡、灯红酒绿的四季屋大厅，绪方在心中暗道着：

浅井也是一个能将四书五经倒背如流的人，因此即使没有书籍在手，他也能教牧村逐句背诵且理解四书五经内的内容。

“还能自个带女孩进来？”绪方的脸上忍不住浮出诧异。

说罢，琳俯身朝绪方行了一礼。

现场所有人……除了现在额头正冒出冷汗的间宫之外，纷纷偏转过头，将诡异的视线投到间宫身上。

决定设法从这年轻人的口中套点话出来。

“我刚才只是开个小玩笑。”牧村摆了摆手，“是‘必有我师焉’，对吧？我刚刚只是故意逗你玩而已。”

而出声打破沉默的人——是琳。

“你又知道？”浅井问。

这家名为“四季屋”的居酒屋，其装潢不算多么奢华，属于平民老百姓看了后不会产生“我肯定消费不起”的念头的那种类型的店铺。

“我对这店也有些兴趣呢。”

“我认为——我们可以在这个地方大做手脚。”

现在四季屋内的状况，可以用高朋满座来形容。

映入绪方眼帘的，是宽敞得快要望不到底的会客大厅，数不清的桌案。

在极太郎领着他那跟班步入“四季屋”后，绪方驻足在这家四季屋的不远处，上下打量着这家名为“四季屋”的居酒屋。

“到你们店里喝酒一定要点个女孩来一起陪酒、陪聊吗？”绪方问。

她们的这工作说好听点，就是“贩卖需要”。

哗。

绪方将正在自己的房间内给素樱做着保养的阿町也叫到了这座大房间之中，然后开始向众人分享着自己今日所收集到的情报。

年轻人一边说着，一边露出有些猥琐的笑。

绪方他们这几个男人所居住的这个大房间内，源一正将身子倚靠在墙角处打着盹。

“原来那人还是你们居酒屋的常客啊。”

而绪方他那处于平均线之上的身高，也让绪方免去了被身前的人遮蔽视线的和图书烦恼。

于今日白天跟随着瓜生在吉原逛了一圈后，绪方知晓了吉原并不是光只有游女屋而已，还有很多普通的店铺、民房。

“绪方老兄回来了。”

“并不会。”年轻人摆了摆手，“跟对我们四季屋没什么了解的客人介绍我们店铺的全新经营方式，然后吸引他们来我们四季屋——也是我的工作之一。”

“我也不知道。”琳一面继续给阎魔上着刀油，一面应和道，“我对锻刀也没有什么了解，但据我所知，似乎是因为掺了什么特殊的金属在内，刀身才变成了黑色。”

昨天晚上第一次来吉原的时候，从瓜生口中得知了极太郎夜夜都会来玩的这一事。

“阿町小姐现在正在她的房间内。”间宫答道。

走到这名年轻人的身前后，绪方露出一抹浅笑，然后用一副感慨的语气说道：

只不过……

“用嘴巴说的，比较难以解释，你跟我进来吧，我带你看一眼。让你先看过一眼才比较方便跟你讲解。”

浅井此言一出，整个房间的氛围立即变得古怪了起来。

然而论容貌，大胖子身旁的那美人对同桌的另外4名女孩有着碾压级别的压制。

客人所点的酒水越多、越贵，女公关们所分得的收入就越多。

但这想法刚从绪方的脑海中冒出，便被绪方给打消了。

步出了四季屋的大门，一口气走到一个离四季屋有段距离的位置后，绪方停下脚步向四季屋的方向望去。

“既然那个极太郎是那家四季屋的常客，几乎每天都会去那里喝上两杯，那么我们可以派人每天晚上都去四季屋那里喝酒。”

因为不涉及涩情，所以公关俱乐部在现代日本是合法的产业，公关也是相当正当的职业。

在脱去身上的羽织时，绪方朝年轻人问：

……

闲得没事做，正盘膝坐在不远处的岛田，为了打发时间，一直默默地打量着琳手中的那把通体漆黑的大宝刀——阎魔。

“……嗯，很好，答得很棒。牧村，多亏了你的回答，我终于明白了——你的脑子果然不适合念书呢。”

“我会的。”微笑着随意敷衍了又七一句后，绪方移动着目光，寻找着极太郎的身影。

要想不被极太郎发现，阿町只能像昨天跟随绪方去外面收集“御前试合”的情报时那样，化着浓到吓死人的浓妆。

“原来那家伙还喜欢来公关俱乐部玩啊……”

“‘必有我妻焉’！”牧村以一副非常自信的口吻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多亏了店主的这一设计，我们店的女孩们干起活来都积极得很啊，都变着法子讨好点自己的客人，让客人多花些钱来买酒、买吃的。”

……

这大胖子的身旁坐着一名风情万种的美人，在陪这大胖子聊天的同时，不停地给这大胖子斟酒。

“其实……”琳面无表情地轻声道，“并不一定要派出一男一女。”

“这是……？”绪方忍不住发出呢喃。

“嗯，没问题。”

阿町匆匆忙忙将保养到一半的素樱塞回进怀里，然后简单地整理了下自己的头发与衣服。

绪方把这名年轻人定为了自己的目标。

望着四季屋，绪方用只有自己才能听清的音量嘟囔道：

但如果化着过浓的妆去四季屋又会适得其反。

前天夜里抵达江户时，绪方他们一行人在睡前简单讨论了跟学识有关的话题。

岛田：（源一大人……）

吉原人流密集，靠着密集的人流，以及四郎兵卫会所役人的身份，绪方还能做到不被极太郎发现。

阿町肯定是不能去四季屋的。

“我们四季屋也算是吉原的名店之一了。”

他的那跟班似乎对身边的女孩不感兴趣，只直直地看着身前的极太郎，听着极太郎讲话。

“看到那边那个很胖的客人了吗？那人是做茶叶生意的富有商人，他也是我们店的常客之一了，他旁边的那位就是白柳屋的头牌——梅音小姐。”

“她们的酬劳与客人所点的食物、酒水挂钩。”

就在这时，房间外响起“咚咚咚”的脚步声。

间宫：和-图-书（我才不要咧。）

女公关们的主要收入，就是酒水分成。

……

琳在清了清嗓子后，接着说道：

——这不就是公关俱乐部吗……

“那可不一样。据史料记载，孔夫子他比你还高大，而且力大无穷，在不动用武器的情况下，你还真不一定能打赢孔夫子。”

“真的是辛苦你了。”

确认了极太郎和他的跟班都已经进去后，绪方大步朝四季屋走去。

“我和绪方老兄的交情，早就好到仅凭脚步声就能听出是不是绪方老兄来了的程度了。”

“啊，好、好的。”

绪方紧随在极太郎的身后，全程与极太郎保持着十余步的间距。

绪方将双手交叉探进两边的袖子里面。抬起头上下打量着身前的四季屋，然后继续对这名负责给四季屋揽客的年轻人进行诱导。

绪方一手提着他的刀，一手拿着他的羽织，跟随着又七步入四季屋内。

因为这计划基本没有成功的可能。

通过今日的潜伏，绪方得到了2条关于极太郎的很珍贵的情报。

只见在大厅的一个还算是处于显眼位置上的桌案那坐着一个大胖子。

“既然不会打扰到你，我就放心了。我叫真岛吾郎，你呢？”

绪方循着又七手指所指的方向望去。

“阿町呢？”

“你既然是新来的，那你就有必要好好地了解一下我们四季屋了！”

待吉原大门关闭之时，这时出入吉原的人流量便已经很小了。

一旁的浅井也附和着点了点头：

每张桌案旁所就坐的人，其男人和女人的比例最少也是1:1。

其身前摆着一张小桌案，桌案上则摆着阿町目前的最强杀器——素樱。

在又七的领路下，绪方离开了四季屋。

“派出两个男的也可以……”

“……间宫。”绪方轻声道，“你有没有在什么地方学习过女装的穿搭呢？”

吉原内和吉原外的人只能通过大门两边的袖门进出。

“啊，在进店之前，可以先请你将身上的会所羽织脱下来吗？如果让店内的客人们看到有会所的役人进来，可能回引起大家的无端猜想和恐慌。”

“所以点一个店铺的女孩作陪，她肯定会造成妨碍。”

他们都在劝说着他人勇敢地发声：“主公！潜伏四季屋的任务就拜托你了！”

“我们也很欢迎这种类型的客人，因为这种客人往往花钱都很大方。”

在人流稀少、没什么掩蔽物的吉原之外的地方，绪方可就没有那个自信能对“四天王”级别的忍者进行跟踪了。

“同时我们这里也不设独间，大家都聚在一个大厅内喝酒、畅聊。这也是我们店主的主意，至于店主为什么不设独间，我就不太清楚了。”

穿着普通的和服、随意地披散着头发的阿町现在正随意地盘膝坐在房间的中央。

公关俱乐部分成男|公|关俱乐部和女公关俱乐部。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突然拉开。

“两个人互相配合，这样一来势必会高效许多。”

这家四季屋的大门前站着一名年轻人。

“主公。”或许是因为现在很无聊的缘故吧，岛田向琳搭话道，“我一直感到很奇怪啊，为什么阎魔的刀身是黑色的啊？”

到了差不多晚上10点的时候，吉原的大门便会关闭。

极太郎现在正搂着一个女孩，和坐在他身前的跟班侃侃而谈着。

“我去叫阿町过来。”绪方道，“人齐了再慢慢地说我今天的收获。”

房间陷入诡异的沉默中好一会后，才终于有人出声打破了沉默。

只不过——他们这儿的女性只有2人。

阿町的房间内——

“庆幸孔夫子在二千年前便离世了，否则如果让他知道你把他的金玉良言背成这样，肯定会狠狠揍你。”

“嗯？”这名负责揽客的年轻人露出疑惑的神色，“哪位客人？”

绪方本想着是否要待到极太郎从游女屋出来后，对他进行跟踪，试着能否一路跟到他们不知火里的老巢。

“只要其中一个男的懂得怎么扮女人就可以了。”

……

在擦上刀油后，阎魔那漆黑的刀身更是散发和图书出一种独特的炫目光泽。

绪方移动着视线，看了眼房间的众人：

虽说据又七的介绍，这四季屋和后世的公关俱乐部仍有着些许差别，但也是相差不多了。

“牧村，‘三人行’的下一句是什么？”

第1条：极太郎还真的是夜夜都来吉原寻欢。

话说到这时，琳刚好给手中的阎魔上好刀油。

店内都是打扮地漂漂亮亮的女孩，就你身边的女孩化着浓死人的妆，那将会相当地引人注目，反而不利于完成这“偷听任务”。

“要么自个带一个女孩进去。”

“哦哦！”牧村双手抱胸，“看来潜伏在吉原还是有用的嘛。”

“客人们也不能对我们店的女孩们做出太过分的举动。”

“没错。这也是我们店主的主意，据店主所说，这是为了迎合那些颇有财力且喜欢炫耀的人。”

于是便出现了浅井教授牧村《论语》的这一幕。

值得一提的是——琳此时也在这座绪方他们这帮男人所居住的房间内。

心中暗自感慨着这四季屋的店主也是一个人才，竟为了迎合、吸引那些虚荣的客人，还特地弄出了“可以外带女孩来店里喝酒”的这一规定。

毕竟阿町可是不知火里的叛忍，让阿町去极太郎常去的四季屋，这实在太过危险。

同时也只负责陪客人喝酒、聊天，客人是不能对女公关们动手动脚的。

“对吉原还有很多不了解、不熟悉。”

“哟，欢迎回来。”牧村主动朝绪方打着招呼。

“谢谢你。”绪方微笑着朝又七道谢道，“这是家很有意思的店，日后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来你们店里玩玩的。”

“那个极太郎是那家四季屋的常客吗……”间宫嘟囔着，“这个情报……非常有用！”

穿戴整齐的侍者们在各条过道穿梭。

让客人享受有人在认真听他说话、有人需要自己的感觉。

有了那件四郎兵卫会所专用的羽织在身，即使在大街上闲晃也不会引人生疑，只以为你是在漫无目的地巡逻。

在听到绪方的这一番话后，年轻人面露恍然大悟之色。

“哦哦！你说那人啊，我也知道那人啊。”

“嗯。”琳一脸认真地点了下头，正色道，“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你不知道我们四季屋吗？”年轻人看了一眼绪方身上的那件四郎兵卫会所的羽织，面露惊讶之色。

“你带我去你们店里观看你们店铺的经营方式，你上头的人应该不会因此怪罪你擅离职守吧？”

舞台上，技艺娴熟的乐伎拿着三味线演唱着。

哗。

“原来如此……”绪方轻轻地点了点头，“的确是非常有趣的经营方式啊……”

“那人的确很不得了啊，虽说是正值精力最旺盛的年纪，但这样的精力也实在是不得不佩服啊。”

“为了让客人多点些吃的、喝的，肯定会啰里吧嗦地说上一堆好听的话来诱导你买吃的买喝的。”

“嗯。”绪方点了点头，“刚回来，阿町，来我住的大房间，我有很多今日新探知到的新情报要跟你们说。”

“阎魔是我家族家传的宝刀……”

“原来如此。”听明白了琳的打算的间宫露出淡淡的笑意，“派人每天晚上到四季屋那喝酒，假装在玩乐，实质上是设法偷听极太郎与他人的对话吗……”

所以阿町是不可能去四季屋的。

在发出这通小小的感慨后，琳将阎魔缓缓收回刀鞘之中。

拗不过牧村的浅井，勉强同意了牧村的请求。

“那是当然。那位客人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来我们这里喝上几杯，然后才会去游女屋玩乐。”

两只眼睛直直地望着桌案上的素樱，没有任何表情的脸，让人难以参透她现在都正想些什么……

牧村：（你怎么不上？）

……

有极个别男人的身旁，还坐着不止一个女人。

越听，脸色越是怪异。

“感激不尽。”脸上浮现出喜色的又七朝绪方恭敬地鞠了一躬。

“所以我们最好就是让一男一女去四季屋。”

也就是每个男人的身旁，都必定有个女人坐在他的身边，陪他聊天或是帮他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