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一刀斋
第五百八十五章 绪方：见识下这招神级技能吧！
“原来如此。”宫部点了点头，“那蚁通大人您今年在虾夷地的‘收成’还好吗？”
“反正会来搭船的武士数量远少于平民，所以老大他在一个月前决定从此以后不再让武士上船。”
他们终于回到了农业社会的城市之中。
年轻人应和一声后，快步走出了房间。
“既然我们是通路的，自然可以送你们一程。”
“……阿町，在吃午饭之前，我们先去找个澡堂洗个澡吧……”
对于木下琳的这神级技能，绪方曾经也眼馋过。
宫部露出温和的笑容。
只记得他们在初次进入松前藩时还是寒冬，而现在松前藩已快要入春了。
只见这行人迅速掩盖了眼中的情绪后，屏着呼吸：
“而且还送了足足3000两金。”
“虽然不知道幕府是打算攻打虾夷地的哪儿，但既然有幕府的军队来虾夷地了，那我还是赶紧离开比较好，免得遭到波及。”
“虽然论正面交锋，我们当然不会输给区区一帮蛮夷。但是和蛮夷硬拼，对我们来说也是百害而无一利。”
难得的贵客上门，让蚁通久违地大方了一把，将库存的所有珍馐美酒好茶全数端出，誓与贵客同乐。
直到这时，绪方才惊觉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
“二位请跟我来。”
虽然这种话可能会让很多对武士刀、对剑术有着过分执着的“魔怔武士”来说有些难以接受，但绪方还是想大声喊出：钞能力实在是太好用啦！
但因为他们两人都闻习惯了彼此身上的味道，所以鼻子都自动过滤了各自身上的体味……
“我们要先去萨摩藩一趟，然后再乘船回琉球。”
“我们的总据点现在位于琉球。靠走私贸易来敛财。”
蚁通是拿着个大酒碗大口大口地灌酒，而宫部是十分优雅地小口小口抿酒。
所以在大街上常常看到这样的景象——某名武士仅仅只是因为刀鞘被别人给碰到了就恨不得要将对方给砍死。
“……宫部大人，你说的话我都明白。”御子柴轻叹了口气，“但我还是对那个蚁通喜欢不起来啊。”
绪方抬头一看——是只苍蝇在他与阿町的头上盘旋。
中年人偏过头，看了绪方和阿町一眼：“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我知道了。”瞎子……也就是森丸向宫部行了一礼，然后以掌中刀来作导盲棍探路、快步离开。
这个看上去很闲的行人偏过头来看向绪方时，眼中流露出一股厌恶之情。
“哈哈哈！”宫部一拍大腿，“萨摩藩吗？那正好与要回壹岐岛的我们顺路啊！”
“而蚁通的总据点位于壹岐岛。”
说罢，行人便快步从绪方的身前走开了。
“我已经提前派人将今年的‘收成’给提前运回壹岐岛。”
“这虾夷地的鹿肉吃惯了，还蛮好吃的，比鱼好吃！”
“森丸先生。今夜的守夜人员的选配，就交由你负责了。”
进到里面后，便能看到一座正对着店门口的柜台，柜台的后方有着2个并排而坐的年轻人。
“白太郎先生。”那名领着绪方二人入房的年轻人用标准的敬语朝这个中年人说道，“这二人想坐船。”
但在历经险阻后，绪方也终于htｔｐs://ｍ•hｅｔｕshｕ•ｃoｍ•coｍ慢慢掌握了这神级技能，并渐渐尝到了这神级技能的甜头。
然后摸出了一枚小判金。
“我说……”阿町像是发现了什么极可怕的事情一般，脸色发白，“我们两个现在真的有臭到连苍蝇都吸引过来的程度吗？”
绪方将脑袋从阿町的脖颈处抬起，向四周望去——周围的行人都在有意无意地绕着绪方他们走，令绪方与阿町的周围像是有了层无形的圆形防护罩一般，将绪方二人与行人隔离开。
但在看到绪方腰间的双刀后，这个行人立即将他眼中的厌恶感压下。
“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离这里最近的饭馆在哪？”
“幕府的出兵数可不止数千。幕府联同东北诸藩合计出动了1万大军。”
“先容我做个自我介绍。”
宫部与蚁通并肩同坐。
“嗯……还是组织人守夜吧。”宫部缓缓道，“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
“这是一个月前的事情了。”白太郎用力地吸个口烟，随后缓缓道，“一个月前，我们载了几个武士来虾夷地。”
“怎么？”宫部面含笑意地扭头看向出声的这个年轻，“御子柴，你不喜欢乘坐海贼船吗？这可是十分难得的经验哦，不是什么时候都有机会乘海贼船的哦。”
定江屋是一座外表看上去普普通通的杂货铺，坐落于某条人流一般的街道的角落。
“对主公来说，蚁通就是他的好朋友。”
语毕，二人都将各自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虽说主公有时候发起火来很可怕，但他绝大多数时候面对部下、朋友都是笑脸相迎。”
绪方和阿町怔怔地望着眼前的景象。
时间还远远没有晚到“要把事情都留到明天再做”的程度，所以在吃过午饭后，绪方他们便马不停蹄地去寻找林子平此前跟他们说过的那座有经营“偷渡”业务的定江屋。
是一个没有眼珠的瞎子。
“一万大军……”蚁通咋舌，“名副其实的大军啊……目标是那个红月要塞吗……那红月要塞被攻陷了吗？幕府的大军现在还留在虾夷地吗？”
“更何况我听说幕府对虾夷地出兵了。出兵数有好几千。”
“主公他之前和蚁通有过相当友好的合作。面对主公所提出的种种要求，蚁通总能按时按量地完成。主公他最喜欢这样子的部下、朋友。”
“二位，你们先随便坐吧。”中年人招呼着绪方与阿町坐下。
“宫部大人，你们来得实在是太及时了呀。若是再晚上几天，你们可能就真的要扑了个空啊。”
“我们两个想乘船回日本本土。”屁股刚一挨到榻榻米，绪方便直截了当地说道，“会在哪个地方登陆？要多少钱？何时出发？”
说到这，白太郎耸耸肩。
“蚁通的主要活动海域，和我们的主要活动海域有许多的重合。”
“沿着这条路往前直走，然后再向右拐便能找到一家有许多餐馆的街道。”
“宫部大人。在结束此趟的虾夷地之行后，你们打算去哪？”
“这也不是偶然出现的个例了，相比起平民，武士更容易闹出各种各样的麻烦。”
“我那4个wｗw.ｈｅｔｕshu.ｃom.cｏm部下负责去拐那个托……托什么村来着？”
“但外交就是这样——即使再不喜欢对方，也要冲着人家摆出笑脸。”
“总而言之——如果你执意要求上船的话，那么不论你怎么讲，我能回答你的都只有‘请回吧’……”
……
“当然可以！”蚁通高声道，“您也知道的，萨摩藩和壹岐岛算得上是邻居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宫部摇了摇头，“但我认为红月要塞的沦陷应该只是迟早的事情，他们的城塞再怎么坚固，也不可能挡得了幕府的一万大军的。”
在阿伊努人的地盘里度过了几个月的部落生活后，望着眼前这极具现代气息的热闹街道，不仅让绪方有怀念的感觉，同时也有种恍若隔世之感。
……
“这样一来，你们也能方便许多。不需要再走回松前藩去坐船。我们的船就停在离这不远的海湾，走个5天就能到。”
说罢，白太郎瞥了一眼绪方腰间的双刀。
山洞内，宫部刚一屁股坐在了铺上草席的地板，一道带着些许不悦之色的年轻嗓音便冷不丁地自他的身侧响起：
大地被人足踩踏的声音；商贩们的叫卖声；因行人们的某些小摩擦而爆发的吵骂声……
从坎透村原路返回松前城的这一路上，绪方他们自然没有那个条件洗澡什么的，在这种苦寒之地，也不可能拿那些只需轻轻一碰便会冻得手脚发麻的河水来洗澡。所以他们两人的味道，早已变得与海边晒干的咸鱼没有什么两样。
绪方他们仅问了几个路人，便找到了定江屋的所在。
在白太郎讲到一半的时候，绪方就没有再听下去了——过往的记忆于这个时候在绪方的脑海中浮现。此时此刻，绪方想起了也算是他朋友的木下琳。
鞘当——十分经典的武士们爆发街头争吵乃至械斗的理由之一。
“——如果你执意想登船的话，其实还是有规矩的漏洞可以钻的。”白太郎仍旧是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只要你伪装成平民就可以了。将你的佩刀除下然后用布包起来，伪装成平民，这样就可以轻松登船了。”
前来打发时间的行人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拉货的大板车横冲直撞；不知是哪家大户人家乘着轿子慢悠悠地出行……
“以前也有许多人跟我们保证‘绝对不会闹事’，结果呢？”
“而且因为武士都带着刀的缘故，所以武士们闹出麻烦后，处理起来也相当地棘手。”
“为何恰好就在我需要乘船的时候，禁止武士上船……”绪方抽了抽嘴角，“就不能通融一下吗？我和那种脑袋有毛病的武士不一样，我绝对不会闹出什么麻烦事出来的。”
“哈？”绪方蹙起眉头，“不载武士？为什么？”
“被俘虏了？”宫部反问。
“蚁通大人，既然你原本打算在5天之后便乘船离开虾夷地，那么突然冒昧来访的我们，应该不会给你们带来麻烦与困扰，影响到你们离开的计划吧？”
傻在了原地的绪方，怔怔地目送着这行人的快步离开。
“日本也好，唐土、朝鲜也罢，现在都实行着闭关锁国的政策，不用担心会ｈttｐs://ｗｗw•ｈeｔushu.coｍ.ｃom有官府的船来追剿海贼哦。”
绪方的话音刚落，白太郎便猛地挺直了腰杆，以一副义正言辞的口吻说道：
虾夷地，松前藩，松前城——
虽然他这压抑眼中情绪的动作很快，但绪方还是清楚地捕捉到了他这细微的表情、情绪变化。
……
虾夷地，海贼蚁通丑五郎的藏身地——
“是。”
在回到松前藩后，绪方明显地感受到松前藩的气温回暖了不少，阿町这种体质属于正常人水平的人，也只需要穿上3件薄衣便可御寒。
说罢，宫部向蚁通举起酒杯。
二人并肩坐在一起，那画面冲击力不得不说，真的是大极了，一个丑得难以直视，一个帅得让人难以别开视线，视觉的反差效果可谓是顶级。
“那是为何？”宫部反问，“就如那个蚁通所说的，乘他们的‘顺风船’可是能节省不少的时间哦，对我们百利而无一害。”
木下琳所拥有的这百试不爽的神级技能，便是“钞能力”。
“我也不是在为这种事担心。”御子柴低声道，“我只是单纯地不喜欢蚁通这个人而已……”
“今年在虾夷地待得不太顺啊。”蚁通唏嘘道，“蛮夷是一帮野蛮人，他们越来越不好拐走了。”
“如此低的效率，都让我没有新情再留在虾夷地。”
“蚁通大人，我们一开始为了找到你，可谓是吃了不少的苦头啊。”宫部用玩笑的口吻说道，“我们一开始是去你的那个偏西方一点的据点，然而却扑了个空。”
绪方与阿町跟着这个男人上到了店铺的二楼，进入了二楼的某座房间。
“我本来就计划着在5天后离开虾夷地，返回壹岐岛。”
“所以日后说不定会碰到需要蚁通来帮忙的场合，因此一直和蚁通保持良好的关系，对我们来说也是利远大于弊。”
“刚好快到中午了呢。”绪方抬起头看了眼头顶的太阳，“我们去吃午饭吧。你想吃什么？”
“虽然3000两金对现在的我们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但是一想到是要将这些钱送给那个蚁通，我就有种气不打一处来的感觉……”
说话之人，是一个秃头的“地中海”中年人。
宫部面露意外之色：“你要送我们一程？可以吗？”
在白太郎仍在那喋喋不休时，绪方默默地把手伸进怀里。
……
“你如果是担心海贼船会遭到官府的攻击，那大可不必为此感到担心。”
与阿町在虾夷地待了多长时间了？绪方已经记不清楚了。
“哈哈哈哈！不会！”蚁通豪爽地摆了摆手，“反正早几天离开，还是晚几天离开，都大差不大。”
蚁通也连忙举起自己的大酒碗：“哈哈哈！这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我在登上虾夷地之前，就有收到了幕府要对那有名的红月要塞出兵的消息。”
“今年的收成一般般。”蚁通面露憾色地摇了摇头，“一共抓到了18个不错的女人。”
“说得也是。”蚁通咧嘴笑道。
“而且——如此厚待蚁通，也有一部分利益上的考量。”
“我们现在也没有再和蚁通合作了。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主公为什么要派我们来这种苦寒之地给蚁通大人问好、送和图书礼。”
“我虽然不知道你们是被谁介绍来我们这的，但你们获取的消息似乎有些滞后了——我们现在已经不载武士了。”
“再多拿点酒上来！”
为了好好招待宫部一行人，蚁通将山谷中最干净、最宜居的煽动清理了出来供宫部等人居住。
“我叫白太郎。可以把我当成帮助人们坐船的中介人。”
“太久没有见到这么多的人了，感觉都有些不太习惯了呢。”一直住不太惯阿伊努人的屋子的阿町，一脸露出像是如释重负般的表情，一边用力地伸了伸懒腰。
木下琳曾数次向绪方展示过一个不论时代怎么变迁，都极其好用、可谓是百试不爽的技能。
……
绪方没有多废话，直接冲到柜台前，爆出了林子平此前跟他说过的暗号：“一片芦苇渡大海。”
“主公他本就是这样的性格——对敌人毫不留情、赶尽杀绝。对部下与朋友慷慨大方、慷慨有加。”
“……原来如此。”宫部轻轻地点了点头，“你会有这样的疑问，也不奇怪呢。”
“而他们打起来的理由，仅仅只是因为鞘当。”
蚁通丑五郎所藏身的山谷里，现在可谓是一片欢声笑语。
“宫部大人，你们之后要回去的话，不如让我们来送你们一程吧？”
传进于二人耳中的，是人声鼎沸的大道所传出的喧闹声。
“宫部大人。”这时，一道嘶哑、苍老的声音响起，“今夜需要组织人守夜吗？”
好好地洗了个澡、吃了个午饭后，时间便已到了下午2点。
“还有酒吗？”
“但这本就是主公他会做的事情，不是吗？”
说到这，蚁通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停顿了下后，接着道：
“你好像并没有看错……”绪方的这句话刚说完，便陡然听到头顶有“嗡嗡嗡”的声音。
“当然不行了。”
“结果不慎被那个托呵村的蛮夷给抓到了。”
“嗐！别提了！”蚁通摆了摆手，“前阵子，我麾下的4个部下被人给俘虏了。”
这个“地中海”的外貌极为恐怖——他的双眼，应该有眼珠的地方却空无一物。
“幸好我的那4个部下都是新来的，只知道我的那个西部老据点的位置。”
“但那几个武士却在半途中，于船上打了起来。”
呈现在二人眼前的，是松前城的一条宽敞大道，大道的两旁是鳞次栉比的商铺，大道上是熙来攘往的人群。
“嘛嘛。”中年人朝绪方摆了摆手，“不要这么着急嘛。”
“这是老大定的规矩，我也没有办法改变。”
白太郎喋喋不休地讲着，不断强调着规矩有多么多么地重要、他捍卫规矩的决心有多么多么地强烈。
“托呵村。”蚁通身旁的一位部下提醒道。
“幸好我们知道你所有据点的位置，我们沿着你所有居带内的位置一点点找过来，总算是找到了你们。”
“所以你来得相当不及时啊。”
“因武士闹事，我们已经吃了不少的苦头。”
他们沿着来时的路原路返回，花了不知多长的时间，终于回到了松前藩的松前城。
武士刀被誉为武士的灵魂，所以总会有些魔怔人因自己的佩刀被别人碰到了而大发雷霆。
“没错没错，就是那个托呵村的女m.hetushu.com.com人。”
房间内，是一个正端着根烟枪、倚在窗边吞云吐雾的中年人。
宫部颔首：“幕府出兵虾夷地吗……确有此事呢。”
“你不喜欢也没关系。”宫部优雅地掩嘴笑起来，“老实说，我也很不喜欢蚁通这个丑男。”
“今年忙活来忙活去，只成功拐走了18个女人。”
只要使出这个技能，便能让许多难以搞定的麻烦事得以轻松解决，让许多难缠的敌人不得不屈膝折服。
“宫部大人，我不太明白——主公他为何要特地费这么大力气，派我们来给那个蚁通送钱？”
“并不是不喜欢乘海贼船。”被称作‘御子柴’的年轻人摇了摇头。
“……是我看错了吗？”刚刚一直站在绪方旁边的阿町也怔怔地看着那个行人的快步离开，“那人刚才在跟我们说话时，是不是在屏着呼吸啊？”
“打赢了也不值得炫耀，也获得不了什么好处，更何况即使打赢了，肯定也会有不少的死伤。”
绪方对松前城并不了解，毕竟他此前只在松前城待过一天而已。他随意地找了个看上去很闲的路人：
“伪装成平民吗……”绪方将掌中的这枚小判金抛给眼睛自刚才开始就不断向外冒绿光的白太郎，“这个方法倒是可以接受……”
“……那好吧。”宫部没做太多的思考，便微笑着点了点头，“那我们之后就有劳蚁通大人您送一程了。”
宫部挑了挑眉：“蚁通大人，您今年这么早就打算回去吗？我记得您不是一向是要等虾夷地入春了才会离开虾夷地的吗？”
……
望着眼前的景象，听着传入耳中的这些声音，绪方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不过你身边的这个女人倒是可以上船。毕竟她并不是武士。”
“若早一个月来，你就能上船了。”
“一个月前，我们的老大终于是忍无可忍了。”
但这样一个瞎子，却攥着一柄打刀。
“我们怎么可能会因为你的一面之词就让你上船。”
大家都欢快地吃着、喝着、闹着。
……
二人的举止之差别也是天差地别。
“好了，就聊到这吧。都准备睡觉吧。”
“哎呀，白太郎先生，我差点把这事给忘记了呢——我刚刚在这房间的门口处捡到了这枚小判金，这枚小判金是你的吧？”
“对待朋友，主公就是这样——即使已经不再和你合作了，也仍旧记得你并愿为你一掷千金。”
行人：“……”
绪方猛地意识到了什么，将鼻子贴近阿町的脖颈，用力一吸——宛如咸鱼般的味道直往绪方的鼻孔里钻。
听到绪方爆出的这暗号后，坐在柜台后的那2个年轻人扬起视线，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看了绪方一眼后，其中一人站起身：
“宫部大人，我们之后真的要乘那个蚁通的船回去吗？”
阿町乖巧地点了点头：“终于可以吃到久违的和食了……还是荞麦面、饭团这些和食比较适合我。”
松前藩只是一个弹丸小藩，所以身为松前藩藩厅的松前城自然也不会大到哪去。
这种因佩刀被外人给碰到而引发的矛盾，都被统称为“鞘当”。
“所以在得知我的那4个部下被蛮夷给俘虏后，我就立即舍弃了我的那个西部老据点，搬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