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一刀斋
第六百八十章 阿町与间宫秀出了他们的操作
在闻到这特殊的香味后，一股强烈的熟悉感便涌上了阿町的心头。
介正不想这样。
3名忍者自源一与间宫的后方扑向他们。
在吉久喊出自己的名字后，源一头一歪，面露不解：
在四十多年前的那一天。
一条条记忆片段被接上。
就在绪方去参加“大试合”的那一天，就在无所事事的阿町和阿筑一起在大坂闲逛的那个早上，她从某个于偶然之间擦肩而过的法号为清澄的老僧人的身上闻过这个味道……
这件棍状法器散发着一股特殊的香味。
“啧……”吉久咬紧牙关，低声怒骂，“烙妇人，你果然是条……不听话的疯狗啊……！”
若是背叛了丰臣军，他的这“成为一城一地之主”的梦想，将再无任何实现的可能。
“大坂那么大的城市，你竟然能将它的地图给背下来？”阿筑一副深受惊吓的模样。
“嗯……？”
“喂！你们两个！”
“综上所述，我现在可以做出这样的假设——”间宫这时接着说，“敌人们现在说不定正以龙水寺为总据点。而那个龙水寺的清澄住持和那些敌人是一伙的。”
记得那人的眼神……
可谁知——源一的双脚，以及正架着他的枪杆的阳神竟然都纹丝不动。
那个清澄的身体和衣服都被用一种味道特殊的薰香给薰得香喷喷的，在清澄抱住介正时，介正直接被清澄身上的这浓郁香味给呛得直咳嗽。
……
吉久扎在地上的双脚发力，把刺出的短枪收回，将钢制的枪杆扫向源一劈来的刀。
但于转瞬之间，吉久的意识便被两道大喊给拉回了现实——
“你们觉得呢？”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3名忍者，在刀芒落下之时，统统成了地上的死尸。
其余人这时也纷纷将视线转到源一的身上。
时间回到现在——
他不想就这么以下级武士的身份，庸庸碌碌地度过一生。
而那个清澄则负责在吉久的演讲结束后，到每一个火枪手部队的指挥官的跟前，给每个人念经祈福。
“啧……”牧村咬了咬牙，“真是一块硬骨头啊……”
“拦住他们！拦住他们！”
“是啊。所以我刚刚才跟源一大人说：‘这是不知是否有用的新发现’……”阿町无奈地笑了笑。
吉久：“诸位！我们苦等已久的这一日！终于来了！”
“什么意思？”岛田眨巴了两下眼睛，“间宫前辈，什么叫‘如果是龙水寺的话，那就好解释了’？”
阿晴脸上的嘲讽与不屑之色变得更浓郁了些。
见吉久朝他冲过来了，源一站定在原地，悠然地岔开双脚，摆好了架势。
“快退下！”
“与其继续在这大眼瞪小眼，倒不如去好好地探索一番现有的线索。”
嗤！
但那些厉害的审讯手段对场地、工具都有着极高的条件，在当下根本无法将那些厉害的审讯手段用出。
水流源源不断地浇在脸上盖了块白布的阿晴脸上，让阿晴不断发出着痛苦的呻|吟。
过于强烈的震撼感，让吉久的意识都陷入了短暂的失神。
吉久眼角的余光瞥见一道给拉得极长的残影，如流星般掠向间宫。
吉久负责展开激励众人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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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只有脑子无法再生！砍他们的脑袋！或是给予他们足够的杀伤！只要在短时间之内给予他们足够的杀伤，他们也会死！”
所有人此时都将目光集中在间宫的身上。
“麻烦了呀。”风魔苦笑着摸了摸铮亮的脑门，“这种信念坚定的人，不花上一番功夫，可没法让他松口啊。”
时间倒转回不久之前——
吉久一口气用上了自己6成的力道，本想借此一口气将源一撞开。
……
阿町、阿筑、风魔以及葫芦屋一行人，现在于他们目前所藏身的这座佛寺里的佛堂中齐聚一堂。
3道刀芒，同时亮起。
“他应该是有着什么信念吧。”一旁的风魔说，“因为有着信念的支撑，才能一直撑到现在。”
阿町：“这人身上的法器啊……”
他本想让烙妇人与他一起先集中精力将源一干掉，因为他比这里的任何人都知道——若是不尽快将这个手持双刀的老人给干掉，将会有多么可怕的事情发生。
在用凶恶的目光瞪了牧村和岛田好一会儿后，介正缓缓闭上双目。
“这俩人都有着残缺的不死身！”
“这样一来，就能很好地解释为什么那个男人的身上会有那件沾有清澄的薰香的法器。”
而吉久不喜欢烙妇人，还有一个……偏特殊的原因。
阿町没有第一时间回应阿筑。
“阿町小姐，你是发现什么了吗？”
——这个味道是……
——在哪里？是在哪里闻过这个味道？
因为她现在把全副身心都放在了回忆之中。
介正甚至连吉久在这场动员仪式里都说了些什么，他都已经记不得了。
摆脱下级武士的身份都难如登天，那就更别说是成为一城一地之主了。
同时，还送给每人一件据说是由清澄本人亲自开光过的、能够给每个人带来好运的棍状法器。
“喂，间宫。”浅井朝间宫投去极不悦的视线，“你怎么还称赞起敌人了？间宫，要不如我们换个拷问方法吧？”
“啧……！”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吉久，这时已于电光火石之间，把他的短枪给组装了起来。
“间宫。”浅井这时瞪圆双眼，“你怎么对那个龙水寺那么熟悉？你以前曾经去过龙水寺吗？”
源一、风魔、阿町、阿筑4人现在都在介正受讯的房间里。
片刻过后——
就是这个信念，让介正一直坚持着，坚持到现在都不愿对牧村他们吐出半点情报。
牧村抬手示意岛田停止倒水，然后掀开介正脸上的白布。
“……可是，间宫。”浅井轻轻地摇了摇头，“这也只是你的假设而已。全大坂上下，适合用作指挥所的地点，肯定也不止龙水寺一处……”
“而龙水寺坐落在桐门町，此地靠近大坂的市中心，大街小巷无数，人也好，牲畜、马车也罢，全都能在此地畅行无阻。”
源一没有硬接吉久的攻击。
这道娇喝的主人挣扎着坐起身，接着朝源一和间宫喊道：
吉久最厌恶的，就是二刀流。
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这个梦想。
烙妇人所使的，是二刀流。
阿町敢百分百地断定——自己在不久
和-图-书之前，在某个地方闻过这个味道。他只记得——他非常地兴奋。
他本为仙台藩的一介普通的下级武士，在这太平之世里，几无立功、摆脱下级武士身份的机会。
“上！不要退缩！”
“你不知道我吗……也对，毕竟41年前伊贺之里覆灭的那一天，我还只是普通的小卒子，贵为剑圣大人的你，哪可能记得我呢。”
她看到——牧村等人全都一副淡定模样，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听完间宫刚才的那一番话后，他们统统露出“哦，原来如此”、“不愧是间宫呢”的表情。
“就……这点程度……吗？这点程度可不至于让我开口哦……”
“木下源一……”吉久的五官以诡异的幅度扭曲着，“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他们聚在一起，聆听着阿町刚才所找到的新发现。
“快说！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你们在大坂这儿一定有类似于老巢的地方吧？快说出来！”
“烙妇人……”吉久沉声说，“麻烦的人物来了，你……”
吉久很不喜欢烙妇人。
他的意识不由自主回溯到今日傍晚。
“不好意思，你——是谁啊？又是我的哪个仇家吗？”
“说不定那座龙水寺就真是敌人的本阵呢。”
在缓过劲来后，她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朝浅井投去嘲讽、不屑的目光。
在阿町皱着眉头，思索着有没有什么能够帮助牧村他们问出情报的方法时，她眼角的余光突然瞥到有件怪模怪样的棍状物事安安静静地躺在房间的一角。
阿町连忙将手中的棍状法器扔到一旁，然后扑到了介正的身侧，把头俯低，在介正的身上用力闻嗅。
“我以前曾经常跟着主公来大坂跟他人谈生意，在大坂四处走街串巷，因为我和主公都对大坂不熟，常常走错路。”
……
“唔……噗咳咳！”
在身上带着一两件祈求获得好运的佛门或神道教的法器，只不过是极稀松平常的事情。
众人面面相觑。
光看他这眼神，牧村和岛田便都知道了——这人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全丰臣军上下，也就只有丰臣信秀一人能正常地亲近烙妇人，同时也只有丰臣信秀一人能够驾驭得住这条疯狗。
越早从这些人的身上搜集到有价值的情报，说不定就能越早找到、帮助到现在下落不明的绪方，所以风魔刚才的这番话，让原本就脸色不怎么好看的阿町，神情更难看了几分。
嘭！
“嗯？”间宫他的眉头这时猛地皱紧，“你的刀……”
“水刑可是我们现在所能使用的痛苦程度最高的拷问手段。”间宫说，“如果水刑都不能让这人屈服的话，那换别的手段更没用。”
音落，吉久一咬牙关，将强悍的力量灌输进手中的短枪。
即使自四十多年前的那一日后，自己就再没有见过那个青年，但吉久仍旧记得那人所用的佩刀。
阿町倒是知道一些他们不知火里代代相传的审讯手段。
介正没啥沉重的过去，对江户幕府也没啥深仇大恨。
在这场动员仪式中，介正对清澄的印象深刻，对吉久的印象就没有那么深了。
枪杆止住了阳神的劈斩。
自己的hetushu.com.com意识回到现实的吉久，神色一变，紧接着赶忙一边从怀里掏出2截枪杆和一根枪头，一边朝那3名勇敢地扑向源一与间宫的部下大吼道：
阿晴足足咳嗽了好一会，咳得口水、鼻涕泡全都冒出来了，才终于缓过劲来。
“没去过，但我对大坂很熟悉，大坂对我来说跟我家的后院一样。”
就在间宫正准备发力架开烙妇人的刀时——
“……那时有路人跟我与阿筑介绍过：龙水寺住持清澄所用的薰香，是他特制的薰香，全天下独此一家。因为这股味道很特殊，所以我敢断定——我没有闻错。那个男人的那件法器以及他身上的那股味道，就是那个清澄身上的薰香味。”
主持动员仪式的，是前线总指挥吉久，还有那个法号叫清澄的龙水寺住持。
只因他苦等已久的这一天，丰臣信秀要对江户幕府动手的这一天，丰臣氏要正式夺回天下的这一天，终于来了。
“最好是那种地势较高，能俯瞰大半个大坂，同时人员来往也极度便利的地方。”
烙妇人手中双刀，与间宫的毗卢遮那于半空中重重撞作一块。
这时，一道娇喝突兀地响起，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给引了过去。
浅井的话还没讲完——
看着再一次被水刑给折磨地“唔唔”直叫的介正，阿筑忍不住呢喃道：“这人的意志力真强啊……”
召开动员仪式的地点，是在大坂的郊外。
这时，阿町拍了拍阿筑的肩膀。
“要不你们换个拷问手段吧？”
但他也跟阿晴一样，直到现在都禁闭着嘴巴，摆出一副“不论如何，我就是什么都不说”的架势。
“源一大人？”浅井扭头看向源一，面带愕然。
吉久所用的短枪，是那种能拆解成三份，放在怀里随身携带的特殊短枪。
……
“……不愧是忍者呢。”一旁的间宫淡淡道，“这坚定的意志，不得不佩服。”
据说给每名指挥官诵经祈福、赠送法器的这一环节，是清澄自个要求加上去的，他说他想为战士们做他所能做的一切。
他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在这般低声骂过之后，他也像刚才的烙妇人那样，攥紧着手中的短枪，冲向源一。
牧村还什么都来不及问呢，介正就一边咳嗽着，一边恶狠狠地瞪着牧村和岛田。
“今夜的这帮敌人，又是抓主公，又是攻击绪方君，又是在大坂市内四处搞破坏。”间宫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按住自己的眉心，面露思索状，“要同时进行这么多的任务，没有一个统一的指挥所来进行协调指挥是不可能的。”
“你的这新发现，可太有用了。”
他一直以来的努力没有白费。如今，他十分有幸地可以在今夜地作战中亲率一支火枪手部队。
“哈哈！”烙妇人露出满是愉悦的笑容，“今夜总算是碰上有趣的事情啦！”
在今夜的作战开始之前，他就下定了决心——不论如何都要在今夜的“大坂春之阵兼讨绪作战”中获得大大的军功！
“伊贺啊……原来如此……你也是伊贺之里的还活着的亡灵吗……”
他用左脚为轴，将身子逆时针转圈，躲过吉久的攻击的同时，借着转身所带
和*图*书来的离心力，挥刀斩向吉久。你们没问题吗？！他刚才可是说他将大坂和江户的地图都给背下来了哦！为何你们都是这种毫不惊奇的样子啊！这种事难道是什么很稀松平常的事情吗——阿筑用眼神朝众人这般问着。
“好！那我们就去一趟龙水寺，到龙水寺那看看情况吧！”
她终于想起来了。
……
“所以为了方便在大坂行动，我将大坂的地图都给背下来了。”
……
“而既然是要组织这么一场范围涵盖几乎整个大坂的复杂行动，那指挥所自然是不可能建在一个位置过于偏僻、人员来往极不便利的地方。”
阿町抬手按着自己光洁的额头，像接拼图一般，在脑海中搜寻、拼凑着一条条记忆片段。
源一的反应速度最快——他在短暂地面露疑惑后，朝阿町正色问道：
“不对！”阿町的话音刚落，便听见目前正紧锁着眉头的间宫沉声道，“阿町小姐，你的这发现……并不是什么派不上永昌的情报。”
不像是女人所能发出的强悍力道，顺着毗卢遮那的刀身传到间宫的双臂，让间宫的神情微变。
在阿筑仰头看向阿町时，阿町用目光朝阿筑说道：习惯了就好。
阿筑张大着嘴巴，一脸懵逼地看了看间宫，然后又看了看在场的其他人。
“没有江户的地图那么难背。”间宫淡淡道。
“哦，这个是从这人的身上搜出来的。”正往介正的脸上倒水的岛田朝介正努了努嘴，然后接着解释道，“这应该是佛门的法器。因为感觉没什么用，就扔那儿了。”
铛！
见再这么浇水下去，这女忍就要断气了，所以浅井连忙止住倒水的手，掀开盖在阿晴脸上的白布，然后揪住阿晴的衣襟，一边用力摇晃着阿晴，一边吼道：
“不行呀，牧村前辈。”岛田面带苦色地朝牧村摇了摇头，“还有比水刑更厉害的拷问手段吗？”
被牧村和岛田拷问的介正，也像阿晴那样，一直承受着痛苦的水刑。
“龙水寺……如果是龙水寺的话那就好解释了呢……”
“我们所俘获的那俩人直到现在都禁闭着嘴巴，不肯吐露半点情报。”源一一面抬手摸了摸挂在左腰间的佩刀刀柄，一面不急不缓地说，“现在难得找到条线索，可不能浪费咯。”
“我们现在就先继续按部就班地审问这女忍吧。然后等等看牧村他们那边的情况。”
味道很淡，但还是能依稀在介正的身上闻到一点那特殊的薰香……
“阿町小姐，怎么了？”发现了阿町这一异状的阿筑疑惑道。
这主要是因为烙妇人的那疯疯癫癫、极度易怒的性格，让人实在是想敬而远之。
在丰臣军里，他拼尽自己所能地提升自己、磨炼自己。
在伊贺之里覆灭的那一日。
“……可这也说明不了什么啊。”浅井撇了撇嘴，“那个男人说不定只是之前曾到那个龙水寺拜过佛，然后从寺里买了件祈福用的法器。因为是出产自龙水寺的法器，所以自然有沾上那个什么清澄的特制薰香，在将这法器揣进怀里后，薰香味就染到了那个男人的身上。”
“浅井，稍安勿躁。主公被抓走，我的焦急程度并不比你差。和图书”
阿町一五一十地向众人阐述着自己当初是如何邂逅这薰香。
浅井因为不耐与愤怒，原本俊美的面容，现在格外地狰狞。
某人手持双刀的青年，让吉久于灵魂深处，对“二刀流”这一词汇刻下了深似大海般的厌恶与……畏惧。
“比如每隔两个呼吸就割我一刀？”
一切都是为了帮助丰臣氏重夺天下，而自己也乘借此风，借着军功成为一城一地之主。
“姑且……”阿町缓缓把身子直起，“算是……有了点不知是否有用的新发现……”
他之所以会成为丰臣军的一员，之所以会为丰臣信秀效力，仅为了一个最俗、最普通的理由——想成为人上人，想成为一城一地之主。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间宫的双眼一眯，将毗卢遮那架在身前——
感觉这玩意似乎也没啥用的阿町，在正想将这玩意给扔回原位时——
对这个清澄，介正可谓是记忆深刻，因为清澄在给每一个人念完经、祈完福后，都会用力拥抱一下那个人，然后念叨句“祝您武运昌隆”。
“如果是我来统一指挥今夜的这一系列系统，我肯定会将指挥所设在大坂市内的某处地理位置最优良的地方。”
随后逐一点了点头。
“这是什么？”阿町缓步走过去，将这样物事拿起。
只可惜……还是来不及了。
阿町的眉头突然一挑，然后将这样棍状法器递到鼻尖之下，用力地嗅了嗅。
“唔……！唔唔……！”
“嗯。”阿町轻轻地点了点头，“我和阿筑此前在大街上，偶遇过龙水寺的住持……”
间宫摘下鼻梁上的眼镜，然后掏出一块干净的布，擦试着镜片。
一切直为了日后能在丰臣军里飞黄腾达。
吉久没有想到，自己在有生之年，竟还能与那人的目光对视。
2道刀芒由源一发出，1道刀芒由间宫发出。
源一的这反问，让吉久的神情先是一怔，紧接着他发出自嘲的笑声：
回溯到在今日傍晚，即将展开今夜的作战时，吉久等人对他们这些火枪手部队的指挥官所召开的动员仪式。
攻防的互换速度之快，令人眼花缭乱。
阿町的这突如其来的诡异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神情。
吉久已经以他所能达到的最快速度对他的部下发出警示。
不仅纹丝不动，还有出声发出感慨的余裕：
铛！
“再来一次！”牧村粗暴地将白布又盖回到介正的脸上，然后让岛田接着往介正的脸上倒水。
牧村等人那边——
于是他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接触到丰臣军后，毅然决然地拖离了藩籍、离开了家乡，加入到丰臣军中。
“在那男人的身上，闻到了龙水寺住持所专用的薰香的味道？”间宫的眉头微微蹙起。
枪头穿透空气，刺向源一的胸口。
“不仅如此，龙水寺的地势还足够高，在龙水寺里，能将大半个大坂尽收眼底。”
这是源一曾经传授过绪方的技巧——闪身。
一副完整的“拼图”终于在阿町的脑海中呈现。
间宫刚才的那番话，无疑是让众人的神情统统变得严肃。
源一的爽朗话音便打断了浅井的话头。
大坂，阿町、葫芦屋等人藏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