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9章 线索
哈雷：“可惜有主了。”
张扬：“老子在上课！”
哈雷：“你别说还真是个小美女啊！”
韩湘湘抵死不从。
这个问题其实不应该让高中生来回答，大学生也不行。虽然科技进步了，文化开放了，但根据科学家的权威报告显示，找不到女朋友的屌丝比例并没有下降。
紧接着手机屏幕瞬间一变，哈雷直接把电话拨了过来。
精神极度疲惫的代价就是反而睡不着觉了，韩湘湘趴在被窝里跟流苏聊到了后半夜两点半。她还需要安抚那些被自己赶出去的聊天室成员——所幸的是成员本来就不多，十几个人都互相知根知底，不用太担心走漏风声。
“查出是谁给她的坐标了吗？”
哈雷：“没错就是俄罗斯人，但在咱们这边留学，复旦信工学院的研究生，也是夜歌的学长。这人你熟吗？”
听得韩湘湘精神恍惚，心力交瘁，生无可恋。
“自己通话录音不犯法，谢谢。”张扬一本正经地回答和*图*书道。
尽管他没有刻意计算时间，但还是在公交车站遇到了韩湘湘。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他提早起来又重新冲了一个凉，然后偷用了一些他妈的面霜……也许是其他的什么东西，反正他是分辨不出来的。
你又不高富帅又想泡妞，上帝也会觉得很为难啊。
张扬想了想回复道：“我不确定，但绝对不是安全坐标，她被人坑了。”
摊上一个任性的母亲有时候真的很要命，昨天晚上她被她妈硬逼着画了两次妆，换了七套衣服还试用了十二种香水。
张扬愣了一下，回复：“2KB是俄罗斯人。”
哈雷：“我已经到浦东了，那姑娘情况稳定。”
哈雷：“她还没有醒，我正在查她的通讯记录，找到一点线索。这个坐标有什么问题吗？”
中午的时候，哈雷发来了通讯。
别人怎么想张扬不知道，反正他一晚上都没睡好觉。
张扬撇了撇嘴回复道：“阿sir，我是ｈeｔｕsｈｕ•cｏｍ•ｃoｍ个遵纪守法的好学生，你找我问死人的事情我能知道个屁啊？拜托你自己去百度好不好，我还要好好学习，就不陪你浪了。”
她的精神状况似乎也不是很好。
上课的时候，韩湘湘开始忍不住打瞌睡，当然因为她是有颜值的学霸，所以老师对此视若无睹。
张扬在心里叹了口气，回复道：“你打算怎么收拾这个首尾？”
问题当然不简单，涉及到深渊的问题都不简单。但是特勤局那边长年人手短缺，恨不得一个人砍成三段来用。只要不闹出大动静，他们一般都没精力顾及。
哈雷：“不是马甲，他中文名叫周大福，常用的ID是2KB。”
最终她还是拼死保护住了自己的名声与节操，但妥协的结果就是自己的书包里多了一根眉笔，一支无色唇膏和一瓶香水。
哈雷：“收回刚才那句话，刚和那个古尔丹聊了一会儿，发现他只是个暖男备胎，我觉得松松土还是蛮
hetushu.com.com有希望！”
张扬：“就是字面意思，这人昨天已经没了。”
“不好意思，我只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韩湘湘捂住嘴艰难地打了一个哈欠，抹掉眼角的泪花小声说道：“你没有跟其他人说过吧？”
哈雷：“啥？”
“说什么？跟人家讲我们班长约我看电影？”张扬面无表情地说道：“那也要有人信才行吧？当时我又没有录音。”
哈雷那边立刻回复道：“我今儿早上终于联系到我那哥们儿，他觉得这里面问题不简单，让我继续往下查。夜歌这边，我可以给她弄一个污点证人的身份，虽然还是得走一遍流程，但绝对没有后患。”
鸡汤喝多了就会腻歪，张扬强忍着研究了半节课，最后还是忍不住去补番了。
“在公众场合进行社交需要化妆是淑女最基本的礼仪。”吕晓雪如是说道：“就算是你继承了你妈的绝世容颜也不能例外，要不然人家会说韩家的孩子没有教养。当然最重要的还是香ｈｔｔps://wｗｗ.ｈetｕshｕ.cｏm•cｏm水搭配，如果是正式场合你最好用COCO，年轻人出去玩的话选这个爱马仕的屋顶花园比较清爽……”
第一次和女孩子约会是怎样的体验？
被发卡的张扬丝毫没有气馁，趁着上课的时间刻苦钻研起网络上的约会教程。
要是打扮成这样去上学，不出半天整个学校都会疯传她韩大班长谈恋爱的消息吧？一想到那些八卦女的碎嘴，韩湘湘就不寒而栗。
看到张扬走到自己身边，韩湘湘有气无力地说道：“张扬同学我昨天给你打电话并没有其他的意思请你不要误会……”
张扬不动声色地抬头看了一眼讲台上的老师和天花板上的监控设备，直接点击挂断了他的来电。
张扬深吸了一口气，用尽量平和的语气说道：“韩湘湘同学，你不觉得早上见面第一件事就是发卡这种行为有点过分吗？”
韩湘湘踩了他一脚，然后转过身去不再跟他说话了。
到下午上课的时候，哈雷又发来一条信息：“你在圈里听和_图_书说过周大福这个人吗？”
哈雷：“MMP！赶紧出来给我回电话！把话给我说清楚，怎么就死了？”
如果没有闹钟的话，韩湘湘今天早上估计还是得迟到。
其实……看这些玩意儿也没有什么卵用，除了鸡汤就是鸡汤。
所以说你到底是干吗去了？
哈雷：“卧槽？”
“你还想录音？”韩湘湘猛然睁大眼睛，盯着张扬一字一句地说道：“张扬同学，你的思想很危险啊！我跟你说我认识警察的！”
张扬回复：“我熟不熟都没关系了，他昨天就挂掉了。”
特勤局不管，张扬就放心了，负责普通案件的网络警司就算顺着网线也查不到他。
没等哈雷回复下一句话，他直接把哈雷拉黑了。
哈雷说明天赶过去处理那台机器，而古尔丹干脆在夜歌家打了地铺。只有锅炉童子在聊天室里上蹿下跳，强烈要求给他引荐那位无名大神。
张扬回复道：“没有这个ID，是马甲吧？”
这不是简单的人品问题，而是一个复杂的社会学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