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重点是他们从老王身上搜出来的界石。

……

人在社会飘，不能不挨刀。

因为没有摊主，最后张扬不得不自己动手摊了一个加双层薄脆和六个鸡蛋三根火腿肠一块奥尔良鸡柳的超级煎饼果子——他长这么大都没吃过这么奢侈的煎饼果子，当然这一次也不是自己吃。

想吃也没有胃口，周围还有那么多清洁工在努力工作呢，一车一车连汤带水的零件从街上开过去，正常人能有胃口？

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那块石碑似乎都不像是电脑主板上应有的东西。看那石碑的颜色和材质，似乎与界石没什么区别。

小小雪和她的复制体2，3，4，5……

不希望家长每天唠叨自己不用上学还能每天拿到零花钱有人给做饭这种事情基本上是不存在的。

“鸡蛋+3”

随手打开电脑里面的一款枪战游戏，张扬的视野当中浮现出来的却是一个屏幕之外弹出的小窗口。在那个窗口当中所显示的，是第一人称视角ｈtｔｐs://wwｗ•hｅtushu•cｏｍ•cｏｍ的画面。

颇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这些合成人虽然算不上是精锐战士，但却是相当优秀的清洁工，看他们放下突击步枪拿起墩布和水桶动作熟练地开始扫街的样子，很明显比战斗的经验还要丰富。

原本以为雪雪牌全家桶会在俄罗斯套娃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结果改成盒装的炸鸡块了么？总感觉再这样下去迟早发展成聚享大方多人套餐……

老王躺在地上，眼前是一个体积极其庞大且具有赛博朋克风格的电子机械建筑——当然这只是观察角度产生的错觉。如果把这玩意缩小一百倍的话……张扬转头看向窗外的天空，他感觉那东西就是像插在主板上面的一块显卡。

理所当然的读者爽过之后也不会记得他和作者的名字，就像是用完的抽纸一样随手团成一团扔进垃圾桶，变成毫无价值的生活垃圾。

那是老王的视角。

画面上出现了几个人物，张扬m.hetushu.com.com都不认识，他们似乎在争论到底要不要把老王直接干掉。一方坚持不要学习电影反派，直接排除隐患一了百了。而另外一方似乎认为活着的老王对他们更有价值。

卖煎饼的NPC也被刷掉了，只留下这个摊子，煤气罐还点着火。

如果是十几年前流行的那种套路文主角，这本书里根本就不应该有老王存在，张扬拿到死鬼老爹留下来的金手指之后就可以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一路打脸反派收取后宫通关副本掉落神装，利用黑客技术操纵股市赚取成千上万亿的利润，买下航空母舰带着自己的后宫团去太平洋度假顺便拯救世界。

随手点开浏览器，直接蹦出一片刺瞎人狗眼的游戏广告：“大渣嚎！欧系渣渣灰……”

他们想要寻找的……很可能是与那块石碑有关联的一把钥匙。

天空中的黑幕尚未弥合，还能够看到那个巨型主板上面密密麻麻的集成电路，但是没有插槽和电容。那也就www.hetushu.com.com意味着这是主板的背面，老王应该是被带到了另外一面。

张扬身上挂着“玩家”的伪装——这种识别码级别的伪装他还是能自己做出来的。只要不跟那些大佬撞到一起，大街上这些兼职清洁工根本看不出他和玩家的区别。

把这个超级煎饼果子塞进自己的旅行包，顺便带走了剩余没开封的火腿肠，在周围清洁工诡异的目光注视下，张扬不动声色地转身走进了旁边的网吧。

沐小雪提示：“来一套煎饼果子，加两个鸡蛋。”

突兀的战斗突兀的结束，老王被人肾击之后黑区很快又重新恢复了平静。所有的空间扭曲都被抚平，受到战斗余波影响的违章建筑、烧烤摊大排档和网吧小旅馆都完全恢复正常，彷佛有人按下了一键还原按钮，就当做无事发生过。

张扬之所以插不上手的真正原因是他根本看不懂神仙打架。

小小雪提示：“鸡蛋+1”

他们根本就不缺少界石！

透过视频，张扬看到在距离hｔｔｐs://wｗw.hetｕshu•ｃom•ｃｏm他们不远处的地方，竖立着一块巨大的黑色石碑。

号称脑洞有多大题材就有多宽几乎百无禁忌的美利坚影视作品，无论什么题材都必须选用一个戏份充足的黑人演员。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既然老王还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拍视频而不被发现，张扬就觉得自己没必要为他的生命安全操心。

网管也不在了，他只能自己给自己开一台机器，这操作可比摊煎饼果子困难得多。张扬吃过很多煎饼果子，但他长这么大从没上过网吧。

但是那些被卷入战斗的玩家和NPC，以及从天而降的合成人就没这么幸运了，大街上，房顶上，到处都洒满了人体和机械的零件。玩家和NPC的残骸会化作数据流逐渐逸散开来，也不知道算不算是解脱。至于那些合成人的零件不知道是由什么材料组成，也没有系统刷新设定，那些大佬们更没有闲心理会，只能交给自己曾经的同伴来处理了。

玩家消失了不少，网吧的机器自然就空出来不少。张扬原hetushu.com.com本打算找一家距离最近的网吧继续保持自己的伪装，走到半路上的时候却看到了一个孤零零的煎饼摊。

张扬拉开旅行包的拉链，就看到整整齐齐的一排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自己。

张扬来网吧当然不是为了体验一把十年前的复古网游，这里的电脑也不可能连接到现实网络，只是“玩家”记忆所组成的旧时代回忆罢了。

世界上没有绝对的自由。

为了以后赚钱养家娶香香，他必须学会向蟹神低头，砍掉自己的主角光环和金手指，老老实实地装作一个普通学生坐在网吧里等老王的消息顺便帮他报警，如果表现的足够好，兴许还能像某位卡字辈儿的前辈一样卖身去拍小电影……

——以上内容纯属虚构。

“鸡蛋+2”

戴上笨重的耳机，望着眼前廉价的平面液晶显示器，张扬隐约体验到了一种怀旧感。这里的时光还停留在十年之前，而且还是十年前网络世界最底层的众生相。

这让他忍不住想起迦南世界的记忆反馈机制，不知道灵感是不是来源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