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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听起来有虐待儿童的嫌疑，但烟烟罗自己是完全不介意的。

张扬无奈道：“她以前在咱家留宿的时候，洗澡出来从来都不|穿胸罩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别扯这个了行么，你到底想问我什么？”

从日本回来之后，韩湘湘的情绪就一直不怎么好。张扬非常理解她现在的心态，虽然说没耽误玩的时间，但是却没有一个完美的结局。

保险公司拒绝承担恐怖袭击造成的财产和生命损失，迪士尼方面表示可以承担所有的医疗费用，然而问题并不在于钱，而在于医生。

张扬自己也懒得做饭，叫了一份海底捞火锅外卖。

这一次张扬很快就回答道：“这个有。”

“点什么菜？”

当然这不是张扬的责任，他连自己家的事情都有些力不从心，没精力也没义务替别人家着急。如果他没有及时通知伊藤纱织，这次事件只会变得更无法收拾。

虽然没有想到过这方面的问题，但既然自己能够通过调频异能www.hetushu.com.com将物品储存在现实与网络的夹层维度中，那么从理论上来说，自己当然也能够打开深渊与现实连接的通道。

但这也给张扬敲响了警钟，这一次是在江户，下一次说不定就在北京。直到现在为止他还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装神弄鬼，也就无从推测对方的行为动机。他接手特勤二组的时间太短，对于深渊的了解也太少。

提前做飞机赶回来的烟烟罗已经将家里收拾了一遍，这孩子什么都好，唯一的缺点就是不会做饭。据她自己说只在学校里学习过往饭菜里下毒的技巧，剩下唯一学会的就是用白糖面粉和猪油捏兵粮丸。

“白菜、萝卜、青笋、菠菜、金针菇……”

“OK，那你告诉我，你看过娜塔莉的胸部么？我是说裸的。”

张扬皱眉道：“有人是谁？”

“她还说了啥？”

而且，事情似乎变的更麻烦了。

张扬努力的想了想，点头说道hetushu.com.com：“你说得对，暴饮暴食可以降低思考效率，我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张扬动了动嘴，想了半天都不知道怎么回答这道送命题，最后只好摊手道：“我觉得你这个问题并不是很严谨，要知道裸也分很多种情况。”

全世界范围内有能力处理这种特殊脑损伤问题的脑外科医生，平均预约时间基本上都已经排到了半年以后。

而对手明显不会像RPG游戏里面的魔王一样，耐心等待勇者练级刷怪。

张扬呆滞了半晌，不解道：“你以为是我打开的深渊通道？我哪有……”

当然韩湘湘点这么多菜也并不纯粹是为了虐待儿童，她自己也吃得很凶，感觉就像是要把过去一个月减肥计划省下来的饭量都补充回去一样。

他本想说自己哪有这个本事，但冷静下来想想，其实自己真的有这个本事。

“如果我像美剧女主角一样追问tell me the trues，你会hetushu.com.com不会觉得我很招人烦？”

这个圣诞节过得并不愉快。

“你知道她以前的身份设定是个讲科学的医生么？”

“这么清淡？给我省钱吗？”

张扬撇了撇嘴，叹气道：“这可真是个令人惊喜的名字，她和这事儿又有什么关系？要不我去煮点山楂水，你从头给我讲这个故事好不好？”

但这种怀疑理由并不能成立。

张扬坐起身将韩湘湘的脑袋放在腿上，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跟我没关系，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吃饱了撑的去开一个通道？你怎么会认为是我做的？”

韩湘湘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翻过身来压住张扬半边手臂，将下巴放在他的胸口幽幽地问道：“那我问你，这次深渊通道打开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张扬用力搓了搓自己的脸，活动了一下因为暴饮暴食而略显疲惫的下巴。他现在真的感觉自己脑子有点不太够用。

不过这一次全程没有受到娜塔莉的骚扰，以及手机里面积和图书攒的几十个未接来电，至少可以初步证明她的职业道德，以后很多事情都可以放心交给她去做了。

“没关系，烟烟罗吃得多。”

韩湘湘又问道：“那你有没有事瞒我？”

“那要看是什么trues了，我觉得……应该没有什么不能跟你说的。”

韩湘湘摇头道：“故事本身没有什么好讲的，重点是，我在深渊那一侧的游乐场找到了沐如雪，而她告诉我，是你打开了深渊通道。”

“沐如雪！”

“我知道，但她现在更像个神棍了。”

这顿火锅从中午吃到下午两点，烟烟罗去洗碗，张扬和韩湘湘揉着肚子瘫靠在沙发上面，抬起头默默地望着天花板。

韩湘湘反问道：“你从来没骗过我？”

张扬诧异道：“我为什么要骗你？”

至于真正的秘密……张扬和韩湘湘真正的秘密都隐藏在网络之中，需要担心的是像娜塔莉那样的超级黑客，而不是这种蹲在路由器前面寻找WIFI信号的家养忍者。

罪犯可以用枪杀人，hetushu.com.com警察持枪难道也算杀人犯？

“你是饿疯了吗？”

作为忍者的烟烟罗拥有一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忍术技巧，那就是可以吃一顿饱饭顶三天。在古代可能确实很有用，不过在物质生活丰富的现代社会，这种忍术的最大作用也就是打扫剩饭了。

韩湘湘眨眨眼睛小声说道：“有人……是这样告诉我的。”

张扬小声问道：“你是不是有话想问我？”

有人死亡，有人受伤，还有更多的无辜受害者，虽然还保留着生命特征，但以目前的医疗条件根本无法治愈他们的脑损伤。

“急什么，再来两盘肥牛、麻辣牛肉、牛上脑、手切羊肉、小酥肉……”

韩湘湘冷哼道：“那就是看过呗！”

韩湘湘没有回头，同样小声说道：“我觉得暴饮暴食这种行为虽然不值得提倡，但可以转移脑供血，有效降低人类的思考效率，这样也许我就能看得出来你有没有骗我。”

“她说，你是探路的远行者，是深渊意志的道标，是命中注定的……解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