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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是寂寞撒的谎

作者:晓丹叮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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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爱情只有两种结果,在一起或者分开 (2)

第九章 爱情只有两种结果,在一起或者分开

(2)

我推了推骆尉:“喂喂,你的好朋友,你就这么不管了,让别人管了啊?”
一张湿纸巾轻轻落在我的脸颊上,我的睫毛眨了眨,却听到骆尉清朗低沉的声音:“别动。”
我会为了我认为对的事情和对方据理力争,结果常常闹得不欢而散。就算最后证明我的想法是对的,别人也不会将它归结为我的功劳。因为我的直接,我往往得罪了人自己还不知道,结果被人在背后暗算,放冷箭,或者被人卖了还没有察觉……
我睁开眼,与他对视,我的眼神里写满疑问。他却只握着湿纸巾,垂下长长的眼睫毛,低声说:“对不起。”
我睁开眼,看了看他:“意见?我有什么事情惹你不高兴了吗?那下车姐姐给你买好吃的赔罪……”
我也放松下来,看着身边的行李,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一种淡淡的说不出来的感觉,似苦非苦,若即若离。
“放心吧,苏总,在房间里,我们是平等关系,出了房门你就是我的上司。在外面打工这么多年,我还是知道上下级的。”
车上已经坐了不少人,全组人员,还有摄影灯光导演等,我瞄了一眼苏飞扬,他正坐在清纯如水的莫墨身边,在给她讲解着什么。
我苦笑:“只有年轻人才会愤怒别人当他们未成年、是小孩子,像我们这些大龄男女,才巴不得别人当我们是小孩子哄呢!”
“听你的口音不像滨海市人啊,你老家是哪里的呢?”
“唉,难道我身上已经闪烁母性的光辉了?也只有你这个小屁孩对我有这么高的评价。不过你说得很对,错过我的人是瞎子,没有福气。”
紧紧闭着眼睛
是你不是你说不定
同时甜蜜与心碎
苏哥哥?叫得这么亲热,我有些恼怒,苏飞扬不会真的对这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动了邪念了吧?
门打开了,骆尉下了车,替我拿行李。
我想起以前在其他公司打工的时候,其实工作上我是很勤奋很能吃苦的,领导交给我的任务我常常可以游刃有余地提前完成,可是领导就是不怎么喜欢我,有提拔不会想到我,如果要裁员,第一个被清理出去的往往就和图书是我。
“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你对别人轻浮那是你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但是莫墨就不可以。”
嘴里却继续打着哈哈:“行啊,你就哄我吧,反正你一句一个如意姐,让我已经觉得自己老了。唉,我都奔三喽!”
“我有一个好的想法,是关于爱情蛋糕的。你要不要听听呢?”
我一个人拖着行李朝外走去,心情轻松不起来。
我喝着水,笑着对骆尉说:“原来还有人没有吃,骆尉,你该不是特意只为我一个人准备的吧!”
……
“如意姐,你是不是没有男朋友?”
我怏怏地随便找了一个座位,一个人坐着,看着窗外的风景,坐在前排的人传递过来一个MP4,我一看,是骆尉的。
“嗯,是南方一个小县城,如意姐,你现在有男朋友了吗?”
我也压低声音说:“苏……总监,莫墨是一个好女孩,我看她和骆尉很般配的,你就别想打她的主意了。”
骆尉递给我晕车药和一瓶开了口的矿泉水:“快吃药吧!”
“你真的舍得她被别的男人追跑吗?我告诉你,那个苏总监,可是一个花|花|公|子。”
不敢用力呼吸

他替我擦着眼角的泪,轻柔地,温存地,像一滴雨水,瞬间淋湿了我的心。
我沉默了。
耳机里正在播放着梁静茹的《亲亲》:
原来如此,这徐小姐的架子可真大。
回头吗?我知道他不会回头了,在他做出选择的那一刻,在他最后分别的那一刻,对于我来说,那像是世界末日来临的前的宣判,对于他则也许是一种奔向幸福彼岸的解脱。我委屈的泪水,我悲伤的诉说,我卑微的挽留,在他眼里,都已经化成负累,他甚至在转头的刹那,已经虚伪地连一句“再见”也不肯说。
她小声说:“都是徐小姐的,我替她拿着呢!”
我说:“骆尉,我们以前有没有见过?我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你有印象没有?”
什么?我还没有责问他是不是对莫墨动了歪心,他居然先质问起我了?
不知不觉地,一颗泪出现在我的眼眶里,然后顺着眼角悄然滑落。原来我的伤口埋藏得一点也不深,稍微和_图_书碰触就会发炎……我无奈地闭上眼,不让人发觉我这一刻的狼狈。
这人就是这样,见到合眼缘的女孩就走不开了。我想我得找一个机会提醒下莫墨,千万不要被这个披着羊皮的狼给蒙蔽了眼睛。
苏飞扬奇怪地看着我:“她是你的亲戚吗?”
“你懂什么?我和她聊天了,都21岁的大姑娘了,居然从来没有认真谈过一次恋爱,没有感情的经历,怎么能拍好这个爱情蛋糕的广告片呢?我不过是想启发启发她,当然,我这成熟男人的魅力也不是一般女孩能够抵挡得了的,如果她主动追求我,那我可没有办法拒绝。”
他闭着眼,半天才说:“应该没有见过吧!”
“为什么对我说对不起呢?”我疑惑地追问他。
我白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的话,他冲我挥挥手:“你另外找座位吧,我还得和其他同事交流。”
吃了早饭,再来到新一佳的门口车站那里,没有等多久,就看到一辆旅游巴士开到了我的面前。
他知道?他知道什么?他知道我的过去吗?他究竟是谁?我正欲再次追问,只见莫墨走到我身边,笑着对我说:“如意姐,苏哥哥叫你过去一下。”
“怎么样?是不是在回味我的至理名言?你白长到了27岁,我看你比许多刚毕业的人都不如。”苏飞扬继续奚落着我,见我依然怔怔地发呆,唇边绽出一个略带顽皮的讥笑:“好了,好了,我不打击你了,其实我个人还是欣赏有点棱角的人,你既然这么坚持,不如今天晚上就把你的创意写下来,形成书面文字,让我看看。但是必须在工作之外的时间完成。因为你写的,很可能是没有用的废料。”
这个小朋友,他到底知道我什么秘密呢?
“可是你现在没有恋爱,你还在等一个不会回头的人吗?”
是你的幽默还是温柔
电梯门开了,我走进去,电梯门渐渐关上,看不到他的笑脸了。
“我觉得你的性格要改一改,也是遇到我了,如果换了遇到别的上司,三番五次纠缠着要上司更改已经决定了的创意,你觉得这个上司会对你有什么样的想法呢?我终于知道你这个人,为什么年纪一大把了还在社会上没有站住hetushu.com.com脚跟,和你的性格有严重关系。职场守则里最重要的,就是不要轻易否定你上司已经决定好了的主意,永远要微笑着说YES,不要皱着眉头说NO,喏,像你这样的表情就不行。”
我又愣住了。这句话,仿佛又在挑逗我的伤口了。
可是,扪心自问,我难道其实不是一直在渴望他回头吗?即使看到同学录上,他和徐玉的婚纱照,无意中从别人那看到的他的结婚请帖,知道他和徐玉去巴黎度蜜月,当残酷的真相一一展开的时候,我在痛苦的自虐里,依然保存最后一丝丝微弱的期待,等待某个夜晚来临的时候,我们曾有的甜蜜时光浮现在他残忍的心房,然后,他坚硬的心肠能开始逐渐软化,我曾爱过的人,能忽然又回到我的身边。
只能这样了是吗
他闭着眼睛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莫墨啊,是应该谈恋爱了。”
我接过来,说:“路途这么远,我们一人听一只耳朵吧!”
第二天,我刚洗漱完毕,苏飞扬冲了过来:“巴士会来楼底下接我,杨如意,你快去新一佳超市门口的车站等我们。记得带上你的行李。”
“像你这么好的女人,我想是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的。只是有的人错过了你,是他没有福气而已。”
“那不行,姐姐就是姐姐,不叫我姐姐我生气,我跟你急。”
轻轻的亲亲
他的脸蓦地红了,没有回答,眼睛瞄着窗外。
“我知道,我理解。”
“她自己有识别能力的,别人都帮不了她。如意——”我拍了他的头一下,他只得改口:“如意姐,你如果爱一个人,是不是会爱很多年?”
骆尉拿出MP4,递给我:“如意姐,我下了一些歌,你听吗?”
苏飞扬的唇角向上弯,露出一个阳光般的笑容:“杨如意,和你在一起,就是感觉忒轻松。”
我们戴上耳机,闭上眼,靠在椅子上,车快速地开着。
即使我一直在搬家,手机号码换了又换,可是这样的梦我还是继续在做……我一直沉浸在这个悲伤的梦境里不愿意醒来,甚至不愿意多看身边肯为我停留的别的男人一眼。
风一吹就干了和*图*书
“从现在开始,我叫你如意。”
他扭过脸去:“如意姐,你相信吗,你的痛苦并不是无人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
我强笑:“怎么会呢?如果他不爱我了,我也只好学会忘记他,不然……”
“怎么,想给如意姐做介绍?是不是你的大学老师,嗯,老师可以考虑,职业稳定,可惜不知道人家看得上我不?”
我应了一声,拿起了自己的行李转身就走,他仿佛有些歉意,解释说:“我是不想人家看出来我们住在一个房子里。”
我拿着行李出门,苏飞扬跟着出来替我按了电梯门。
我一怔,讪讪地避开他的目光,心想为什么越看越觉得仿佛在哪里见过骆尉。
左玲对我招招手,我看到她旁边的座位上都摆满了行李,纳闷地问:“你该不是把你的家当全搬来了吧?”
还不一定
他也睁开眼,认真地看着我,褐色的眸子闪着光芒:“那我可以当你是小孩子一样哄,行不行?”
“如意姐,我想郑重地向你提一个意见。”
是瞬间烟火还是不甘寂寞
其实苏飞扬说得没有错,即使我们之间是清白的关系,但若让人家知道我们住在一个屋檐下,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样难听的谣言冒出来,既影响我也影响他。
我在她身后的位置上坐了下来,骆尉坐在我身边。我伸头低声问左玲:“徐小姐让你拿行李,她自己呢?怎么没有见到人?”
骆尉在他的座位上伸出他长长的手臂,对着我挥了挥。
我嘴里同他说着,却听到一阵笑声,探头一望,是苏飞扬在逗莫墨呢!
“我要提的意见就是这个,希望你不要用对小孩子的口气和我说话。我已经21岁了,不是小孩子了,也快要毕业了,等我工作挣钱了,我就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了,我希望你不要当我是小孩子,可以吗?”
左玲伸手:“我还没有吃呢!给我一片。”
第一次你抱紧我

我接过来说:“多谢,别人都吃了吧?”
梦一样轻的亲亲
你是一滴滴隐形的眼泪
他不屑地扬扬眉毛:“hetushu.com.com杨如意,别忘了早上你对我说过的话,出了房门我是你的上级。在外面,记得使用总监这个词。你放心吧,我这样的情场高手,像莫墨这样的女孩我还看不上呢,太纯了,甩起来麻烦。泡妞是一项技术活,有的人适合做目标,有的就不适合,莫墨就属于典型的不适合。”
我摇摇头:“但是她是我的朋友,是我介绍来拍广告片的,我不许任何人欺负她。听到了没有?你这样的情场杀手,她怎么可能是你的对手?如果你敢伤害她,苏飞扬……”
我打着哈哈:“如意姐还年轻呢,不想结婚。”
我一怔,他的话题怎么转变得那么快?
我心想骆尉和苏飞扬真太不一样了,这男孩和男人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后者的脸皮只怕比城墙还厚。以后可不敢随便和小男生开玩笑了,瞧把人家弄成了大红脸,太不厚道了。
爱情对于我来说,只是一道彩虹,绚丽无比却永远无法扑捉,它只残存在我的记忆里,在无数暗淡无声的夜晚,像流萤一样袭击我,和我的呼吸一样寂寞地存在。又像一朵只盛开在暗夜里的昙花,静静开放,静静散发芬芳,可是倾尽一生换来的瞬间美丽却注定无人欣赏……
我皱眉头,不想就这个话题和他说下去了,在感情问题上,我们是两个极端,他花心,游戏感情,我却过于保守,始终放不开,不敢轻易尝试火花游戏。我知道,他看不起我,觉得我是不讨男人喜欢的“剩女”,可是我也同样看不起他,游戏感情的人最终也会被感情游戏了,迟早有一天会有一个女人收拾他的。
我坐到苏飞扬的身边,他回头看了看,轻声说:“杨如意,你不会对那个小男生动了心思吧?”
“齐总开车亲自送她去度假村。”
可是,看着他刚才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感情上仿佛一时片刻有点接受不了。有时候觉得我们的关系好像已经拉近了一些,至少可以像朋友一样斗嘴,有时候又觉得我们之间根本就是冷漠的陌生人关系。是住在一个屋檐下的无关的人,彼此的人生都是独立的,像一条没有桥的河的两岸,各有各的风景,各有各的行人。
永远要微笑着说YES,不要皱着眉头说NO?难道我真的是一个固执的不会看人脸色的糊涂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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