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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作者:崛起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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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再现大一统 第七百九十四章 党同伐异

第七卷 再现大一统

第七百九十四章 党同伐异

这两件事本无瓜葛,可联系在一起,却使人忧心。
有人长叹:“本朝天子文治武功,堪称中兴,可却对阉党一而再、再而三的加官晋爵,如此宠信。”
现如今,魏氏一门封爵者四,权势益重,本就因王恭厂一案风声鹤唳的朝野之间,顿时再起惊涛骇浪。
“你们少在这里站着说话不腰疼,阉党乱朝不假,可他们有一事却做得不错,科考案确实该查!”
一时间,全国的焦点都注目于此。
然而事情还没过,又一消息传来,令全国震动。
入夜之后,这里就到了一天之中最是人声鼎沸的时候。
“莫不是阉狗会什么歪门邪道,蛊惑住了君上?”
六年前,便是天启元年,孔衍植的堂伯父孔尚贤过世无嗣,因而衍圣公的大位,落到了孔胤植的头上。
“这却为何?”好几个人同声问道。
工部尚书冯铨尚书上奏称今岁科举舞弊成风,请求重审天启四年东林科举案,天启皇帝在西暖阁勃然大怒,www•hetushu.com.com下旨暂罢科举,彻查此案。
“……魏氏才刚封爵,便有官员上奏重审东林科举案,我看,多半是那阉狗所唆使!”
“君不见朝堂,多半为阉党门下,冯铨这个工部尚书的位子,多半离不开阉狗的暗中帮助。”
在后世,他还有个更加响亮的名号,便是率领孔府降清以后,为规避清雍正皇帝的名讳,改名为孔衍植。
“阉党冯铨上奏,要陛下重审天启二年科举案,陛下在乾清宫龙颜震怒,下旨连今年的秋闱都停了,要彻查呢!”
天启四年东林科举案,牵连甚广,挖出了一大批东林清流的丑闻怪谈,真假掺半,引起了整个士林的震动。
“孔府脚下,天下君子所向往之地,就是这样的无愧不堪吗?真是令吾等所不耻!”
“你们说什么?”
许多人觉得细思极恐,魏氏封爵后,必要对皇帝表露忠心,而工部尚书冯铨,正是铁杆阉党。
一人神色匆匆https://m.hetushu•com.com走入,经过里三层外三层的房屋院落,才是气喘吁吁地来到孔府依庸堂,开门见山地道:
今天是衍圣公孔胤植的三十四岁生日,孔府之中,正是笛声悠扬,知名戏班粉墨登场,一派春花秋月的靓丽风光。
“今日是我大喜的日子,能有什么灾祸?”
各街道、胡同,茶馆、酒肆,青楼、店铺……都是人来人往,堪称宏伟的孔府,更是灯火辉煌,人声喧闹。
士子们也分裂为数派,日夜争辩,不知停歇。
山东曲阜,这是极为平常的一天,曲阜作为天下儒生心目中的圣地,虽然只是个县的建制,规模却比寻常的州城还要大上数倍。
一处茶馆,众多儒生正谈起近期最令人关心的科举暂罢及魏氏封爵两件事。
“天启四年举人名位,多半为贡生所得!”
“衍圣公还不知道?”孔胤葵长叹口气,“当今陛下册封魏氏一门四爵,魏希孟为忠茂候,魏志德为临淮伯,魏希www.hetushu.com.com孔为昆山伯、杨祚昌为安庆伯!”
“文举兄说的正是!我们讲我们的学问,这些监生以后就算做了官,多半也是阉党。”
孔胤植正在兴头上,与一众当今大贤以杯对月,吟诗作赋,闻言蹙眉将弟弟孔胤葵拉到一边,道:
听到监生和儒生们的激烈争辩,坐在一旁的一个中年男人默默站起,出茶馆后直奔孔府而去。
监生虽也是儒学子弟,却与传统儒生不同,这批监生多半是受了天启四年科举案的红利。
“圣公,有灾祸了!”
受天启皇帝朱由校的的册封,孔衍植入继大宗并继任为衍圣公。
儒生一向看不起这些受朝廷恩惠才有和他们坐在一起听学资格的监生,闻言立即反驳,颇为阴阳怪气。
“你们也真是天生的穷困命,居然相信番子的话!”
“天启四年东林科举案,那些貌似清高的东林大贤们,一个个不是贪财受贿,便是接纳权贵,给门人行使方便。”
“正是正是!”有一名https://www.hetushu•com.com身着青衫的儒生道:
“国子监生嘛!多半都是一些补缺顶上来的货色,根本没有什么真才实学,大家不必与他们一般见识。”
“眼下魏氏得以封爵,其权其势,堪为我大明历朝之最,前无古人!如此权势,与专断朝堂又有何异?”
科举案由东厂负责清查,免除了一大批监生、贡生及举人、进士的出身,出现空缺,才由他们补上。
“这还不明白?这全是阉党在从中作祟,厂役作假,那些所谓的证据,本就经不起甚么推敲!”
孔衍植是孔子的六十四世孙,孔尚坦之子、孔贞宁之孙,伯祖父是衍圣公孔贞干。
“贞烈之士如湖广道御史李甲实、福建道御史周宗建者,不是为厂役迫死,便是被罢官免禄,居安思危啊!”
最令人所诟病的,还是当今这位堪称圣明之君的天子,所作出的糊涂之举,荫封魏氏。
“这些贡生们又大半为东林子弟,我支持重审此案,否则,我等清贫士子几无出头之日!”
所谓毫无功勋,和_图_书只因皇帝宠信,便得以封爵,其数甚至高于上次朝会封爵,此类传闻高涨。
监生纷纷拍案而起,勃然斥怒。
听这些儒生说话,很快,有一批监生却是冷笑连连,他们本就是来孔府求个说法,听儒生们说话,一个个也都吵闹开了。
到了这天启六年的六月,已经结案近二载的东林士子案忽然间又出现了反转,以当朝工部尚书冯铨所上的奏疏为开端,风雨欲来!
“那魏希孟,寸功未立,不过是查了查王恭厂之案,便被封为忠茂候,堂堂侯爵,奸人竟也做得!”
魏氏一门,早在天启元年便已经得到一次荫封,只不过当时大部分都只是卫所、都司、锦衣卫之类的不入流官职,无甚么实权。
此人上疏重审东林科举案,显然居心叵测。
士人常说,阉党所倚重者,无非是当今皇帝的信任,而他们用来党同伐异的手段,又无非只有一个——大案!
本就因王恭厂案在各地兴起的东林士子抨击朝政之事,更加愈演愈烈,好像整个天下都在辱骂魏氏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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