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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鹿原开始的诸天

作者:黑心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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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柳生新阴流

第一百一十章 柳生新阴流

柳生一旦握紧剑柄,眯了眯眼睛,“柳生新阴流门下,柳生一旦!”
他们才是真正教导剑道社剑术的老师。只不过这件事闲谈时,惊动了剑道馆他们的老师。不然,区区一个小辈的狂悖言论,还无法受到重视。
而门外,少年爽朗的声音已经响起。
这些下盘不稳,没有坚实底子的剑道社学生,纵使剑术修得惊人,可是突然受到这些大力,急忙收剑下撤,企图用竹刀横档。
为了以示对黄林标这个武人的尊敬,所以他特意站着,而不是席地而坐。
比如白贵知道如果真的和这剑道社学生比试剑法,非得累死他,但他一眼就看出这些学生没扎过马步,没练过桩功,下盘太弱,一击就能击垮。
“现在剑道馆举步维艰,练的剑道再厉害,也躲不过子弹,只是作为竞技体育尚存,我等武士的时代终究是落寞了。”
“能拦住吗?”
屋内,站着一穿着羽织和服的武士,他右手紧握和_图_书刀柄,裹着白袜的高齿木屐踩在桐木地板上,背挺得很直,虽然矮小,但一眼就能看出身板有多么健壮、悍勇。
话是谦卑,可一点也没有拱手施礼的意思。
“好烈的刀法!”
以力破巧,大巧不工!
“应该是东京都内剑道馆的馆主……”
它只是隐藏的利刃。
扑通!扑通!
几个青年带剑武士说道。
只见那个少年对上围攻他前来的三十多名柳生剑道社成员,不闪不避,猛地蹬地发力,震地,借着反作用力,力量从脚掌直通腰腹,通过腰劲带动手臂发力,向前一个冲刺。
几名青年武士也徒然背后一冷。
他们握着的剑很稳,但心却颤抖。
“师匠,如果打败此子,说不定我们……有机会到清国去开设道场!”
白贵拄剑而立,脚踩桐木地板。
刚站起来的剑道社学生,本想簇拥上前再战,
最简单,也是最难办的地方。
同样,一和-图-书刀刀,也暴烈得出奇。
“这个方法……”
“你们先去!”
斜侧一劈,速度快得惊人。
柳生一旦微微眯了眯眼,思索是否可行。
只不过他还是读过春秋的,脏话说不出口。
杖刀已经不能和武士刀一样,作为身份地位象征了。
脸,是大家互相给的。
拳欺少壮,东瀛人本就身体矮小,不如他人高马大,再说他身体天赋加成,已经超出常人不少,久战必是他胜。
“不错,一个小辈而已,门外的学生,估计他都应付不过来。”
现在剑道社不给他们留日生面子,那么这面子他也无须给这些武士。
然而竹刀也挡不住,喀嚓一声,瞬间断裂!
柳生一旦叹了口气。
“他可是黄林标的徒孙!黄林标在清国可是鼎鼎大名,当年打捻军的时候,他一拳一腿直接踹飞捻军的骑兵,武艺高绝……”
尽管此时有明治时期颁布的散发脱刀令,但那已经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如和图书今管的不严,所以为了维持武士的尊严,一些武士刻意重新留了月代头发髻。
他指使身旁的几位青年武士,然后笑了笑,“白君,你可是说了,要挑战一高和东大所有的剑道社,话已经撂下,可改不了!”
力!
柳生一旦缓缓点头。
“披挂门……”
柳生一旦微眯的眼睛瞬间睁开,暴射出精光,盯着白贵手上的刀。他不认为这是一个少年了,这是真正的刀客。
禁刀令一下,禁止武士带刀,东瀛各地也兴起了不少的叛乱,杀得武士人头滚滚,现今残留的武士也大多被官方以怀柔招买,他作为剑道馆的馆主,也是不允许佩刀的,所以现在身上佩戴的只是杖刀……
“披挂门,白贵白美和,上门踢馆讨教,还请诸位前辈多多担待!”
没锻炼的双腿哪能支撑得住这股大力,顿时被竹刀传来的力量掀翻倒地。
馆内响起脚踩清脆响声。
柳生一旦知道他要是直接上前,恐怕会被和-图-书这少年活生生拖垮。
然而当他话还脱口而出的时候,只见玄关处突然炸响一片。
但看到老师的目光后,也如潮水般退下,汇聚在屋内,站立两排。
阴毒!老辣!
剑道社不招收清国留学生,和去清国开设道场这两者之间看似矛盾,但实际上并不相悖。
这句话也没有说错,区区一个少年,习武再厉害,能有什么本事可值得称道。
他瞬间有了判断。
不过尽管是剑道馆馆主,他内心也不是怎么怕的。
输了,可比不要脸更可怕。赢了,有的是理由解释。
去了,就是丢了面。
几名青年武士心思一动,说道。
只不过他的年岁有些大了,估计六十多岁,月代头两侧的鬓发斑白。
“师匠……”
废刀令是在东营国内实施的,所以他们佩戴不了刀剑。但是如果去清国,清国可是不禁刀剑的,但没有名声的话,开设道场也没有人来,可要是打败清国武士,这不就是有了名声?!
“要是和*图*书打败此子,今后剑道馆也会增添一些荣光。”柳生一旦满是褶皱的脸上露出笑容,此次白贵踢馆,用的可是黄林标的名头,一旦失败,他师祖黄林标就会蒙羞,同样这也会成为他们剑道馆的战绩。
哪怕传承再厉害!
所以想让几个青年武士消耗这少年的力气,同时也试探出他的几分功底。练过武的眼尖,哪里有破绽,一眼就能看出。
他们虽然也能挑翻这三十多名剑道社学生,可也需步步为营,凭得是精妙的剑术。
白贵目光看向和屋,里面站着他不认识的一个年老月代头武士,应该是幕府残存的武士,其他几名青年武士,他倒是见过几面,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他也不会自信到目空一切。
此刻,他也将尝到这“苦果”。
“师匠,不必担心,清国的黄林标再厉害,那也是他,不是这个学生。一个十五六岁的学生,能学的有多么精深,只不过哗众取宠罢了。”
门外的学生也涌在了玄关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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