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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练出的气机？”张有金问道。

张有金仰头看着屋顶不知在思考什么，过了好一会才道：“那就是你在武侠小说中看到的内力，按洗髓经上的说法叫气机。你不知道如何控制，致使气机四处流散，才会在考场上昏倒的。”

张凡这时已经是五体投地，恨不能马上就去苦练洗髓经。

张有金走进屋来，道：“高考已经结束了。”

“睡一觉就没事了。”张有金仍然很沉稳。

“在你大娘和你没出生的哥哥死去的时候，我也这么想，但是你想过那些缺胳膊少腿的人吗？你想过双目失明的人吗？你想过半身不遂的人吗？他们难道不比你更加不幸，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老天永远不会公平，我们能做的只有接受，无论你乐意还是不乐意。”张有金面色严肃，眼里似乎埋藏着无尽的悲哀。

张凡把生长激素的作用给张有金介绍了一下，张有金沉思片刻道：和*图*书“也许就是这个东西起作用了，具体是怎么回事，就是智源大师在也不一定能搞清楚，是好是坏，我也不知道，就权当你自己练出来的吧。从现在开始，你每天至少要把丹田内的气机沿奇经八脉运行十二周天，天长日久你的气机就会越来越雄厚，经脉也会越来越宽。”

张凡惊喜莫名地跑到张有金的面前道：“大爷，你是说我练成了洗髓经。”

张有金看出了张凡的心思，告诫道：“练习内功最忌讳的就是急于求成，那是入魔之道，循序渐进才是正道。”

张凡很少听到张有金长篇大论，但是每一次张有金说许多话的时候，他总能有更多的收获，这时想毁灭一切的怒火熄灭了，他静静地问：“大爷，我是怎么了，体内为什么会有像小老鼠样的东西在动？”

“智源大师曾经说过，如果练洗髓经三年练不出气机，就一辈子也别想入门了，你怎么会在和_图_书四年后突然练出了气机呢？”张有金百思不得其解。

夜已深了，王云把饭菜热了又热，还是没有见这爷俩出屋，虽然张有金说能治好张凡，王云也知道这个大伯是奇人，但是母子连心，儿子都生死不知了，她怎么能安心吃饭。

入门也不错啊，就是不知道练这种功夫能不能有助于长高，大爷说洗髓经能使人脱胎换骨，长高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吧，张凡沾沾自喜的想着，考不上名牌的烦恼似乎全部飞到九霄云外了。

张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他看到自己躺在床上，猛地跳起来道：“我怎么在这里，考试结束了吗？”

张凡痛苦的坐在床上双手抱住了头，他万万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结果，他的名牌大学梦就这样糊里糊涂的破灭了，他想不通老天为什么会对他这样残忍，坏运气象影子一样紧紧地跟着他，难道他前世犯了弥天的大罪，一瞬间和*图*书张凡甚至有了自杀的念头。

“结束了。”张凡向张有金道，“那我最后一场基本能力没有考？”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倒霉，你是不是觉得老天很不公平，小凡。”张有金看出了张凡的痛苦，意味深长地问道。

“哦。”张凡表面上点头称是，但是却没怎么放在心上。

“大哥，小凡怎么样了？”王云急切地问道。

“生长激素？是干什么用的。”张有金不懂那是什么玩意。

“那你最近有什么奇遇没有？”张有金问道。

王云这才放下心，道：“吃饭吧，不然饭菜又要凉了，大哥。”

张有金点了点头。

又过了一支烟的功夫，门开了，张有金面色苍白的从里面走出来，这么长时间的运功几乎消耗尽了他的体力。

“练成？”张有金笑了，“也许再过三十年，你可以这么说，现在你不过刚入门。”

张凡可能兴奋的过了头，想也没想就道：“奇遇？这几年htｔps://m.ｈeｔｕshu•coｍ•ｃｏm来，我一直很正常啊，没有被闪电劈过，没有吃过龙，也没有坐过时光机器，更没有被妖怪附体。”

张有金默不作声，拿过酒瓶倒了一杯酒坐下喝酒吃饭，吃完饭，对王云说：“你休息吧，我到瓜地看看。”张有金也不待王云说话，转身就出了大门。

张凡立刻吓得噤若寒蝉，仔细的回忆了一下，才道：“真的没有什么，这一年来，除了踢球，我就到青岛和济南去了一趟，其他时间都在学校和家里。”

张有金拍了拍张凡的小脑袋道：“你都看了些什么啊，内功哪有这么厉害，练到极致，人还是人，还是肉体做的。”

张凡吐了吐舌头，不住的说厉害，真是厉害。

“是的，大爷。”张凡愤愤地答道。

张有金没有看过玄幻小说，哪里知道这些著名的情节，以为张凡在胡说八道，脸一沉道：“你给我认真地想想这一年发生的事。”

“我也不知道，我正想问您我是ｈｔｔｐs://ｍ.hｅtushu•ｃoｍ.ｃom怎么练出来的呢？”张凡比张有金还糊涂。

张有金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拿过桌子的上茶杯，一抖手向院子里的梧桐掷去，张凡只看见白光一闪，茶杯已经深深的嵌入到梧桐树中。

张凡兴奋地问：“练成后能不能踏雪无痕，一苇渡江，或者隔山打牛什么的。”

“我也不知道，就这两个星期吧，我觉得身体不适，像是小老鼠在身体里爬。”张凡答道。

张有金露这一手就是要让张凡能够见猎心喜，以后用心练洗髓经，不浅尝辄止，看看效果达到了，傲然的道：“洗髓经大成之后，虽然不能一苇渡江隔山打牛，但是还是能人所不能的。”

张凡听了满脸的失望道：“那苦苦练它还有什么意思。”

张有金看问不出什么，无奈地挥挥手叫张凡出去吧，张凡忽然道：“对了，大爷如果说有什么意外的话，应该说就是在鲁能俱乐部的时候，那个叶医生给我注射了一支生长激素，当时感觉反应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