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人性是善还是恶
凶手用了一个非常简单的装置，就实现预期目的。
其他的，是侦缉员的线索，找到凶手的线索而已。
讯问室。
“而且，群主玩的比较开。”
是不是和赵丹阳真的有关系？
众人一阵沉默。
因为，死者的至死原因是一氧化碳中毒。
还有，两个嫂子……是怎么回事？
“问问他，直播为什么不露脸？”
无论是秦川还是黄国俊，都是老侦缉了。
“那天那个女的，年轻的那个……”
一面是养育之恩，一面是二十几年的霸凌。
“陈琦，我想你要明白一点。”
“这……这……”
“从小喜欢玩偶手办，两年前，在晚上看直播的时候，刷到了赵明卫玩玩偶的视频，是赵明卫的粉丝。”
监控室内，齐远胜在给陈言、秦川介绍。
可是，四名死者究竟是怎么中毒？
结果，侦缉员刚问完，陈琦的眼神竟然有些闪躲，说话也吞吞吐吐。
怎么办？
其中，有一人正好在葫芦市。
这个时候，铁片虽然依然能够再次被废气顶开，但是顶开幅度明显小了很多。
尽管，陈言知道，自己这一去，会再次解开赵丹阳的伤疤。
“我们直播的时候，有时候会跟玩偶……来一些互动……”
陈言取下磁铁，铁片重量减轻ｗww.ｈｅtusｈｕ.ｃｏm.ｃom，一下子被废气顶开。
中毒，才是根本。
溧阳惊讶。
“以前群主下过药，给我们看过……”
无论能不能抓到凶手，能不能破案，这都是必须要解开的谜题。
“对了，几个月前，群主有一次喝多了，说他女朋友原来是是他嫂子，还说他玩过两个嫂子什么的。”
为什么？
他们这个群……
血色十字案中教授杨成汉，为什么杀人？
那个眼睛狭长，眉毛细长，一脸阴柔美色的男人。
碎尸杀妻案中的凶手梁文渊，为什么杀人？
“我们买的玩偶，很多都是仿真人的实体娃娃……”
“不是不是！”陈琦显然被吓着了。
“不错，就是磁铁！”
突然，陈言有些理解，他为什么歇斯底里，他为什么痛哭流涕。
甚至，如果抓到了凶手，对方要是不说，侦缉员也想不到凶手是怎么做的，你都没办法给他定案。
但是，今天的这种，还真是第一次接触。
溧阳从房间里跑了出来，一脸惊喜地看向陈言：“陈组，室内的一氧化碳浓度升高！”
监控室内。
“不过，我们都没信，他应该是吹牛逼……”
“同时，关闭门窗，用仪器检测室内一氧化碳浓度。”
闻言，不禁有
ｈttps://m.hｅtusｈｕ.ｃoｍ.cｏｍ些沉默。“磁铁？”
此刻的陈言，突然想起了赵丹阳。
原本正常应该顺畅打开的铁片，由于粘附磁铁，重量增加，现在并不能被热水器排除废气顶开。
热水器启动。
齐远胜带来了进一步的线索。
询问的侦缉员也是老江湖，自然看出了陈琦的不对劲。
妙！
“对了，他还弄过他哥哥……”
防护罩取下后，就是单向锁止的铁片。
秦川亲自上前查看。
见过的离奇事，离奇人多了去了。
“但是，他是怎么让热水器废气倒灌的？”
返回葫芦市侦缉队。
要不是单向闭锁铁片上，有一些磁铁吸附时留下的划痕，陈言根本想不到这里。
“我真的不知道那是尸体……”
“彼此没有见过面，直播的时候，也都是带着口罩，不露脸的。”
可是，案子还是要破。
陈言虽然入警时间短，但是经历的案子可不少。
“就是他哥，你们不知道，他哥不像个男的，长的特别漂亮……”
简单点来说，凶手后期在微信群组中直播。
32名观看视频的群组成员，全部联系到位。
案发现场小区。
直播，不露脸的很少。
询问室内。
不太正经。
怎么说呢。
“他哥哥？”
“m.hetushu.com.com你们为什么直播不露脸？”
但是，无论怎么办，陈言现在要再次去见一见这个赵丹阳。
片刻后。
“我不是隐瞒，就是……就是不太好意思说……”
“真没有。”陈琦哭着脸，身体微微颤抖：“我们就是一个有共同爱好的群组。”
这个群，之所以人比较少，就是因为他们臭味相投。
单向铁片的开合程度变小，既能够让废气堵塞，从而排入室内，又能够保障一定的有氧空气进入热水器。
“这个人叫杨琦，24岁，是饿没饿外卖员。”
而现在，最重要的证据链条环节，破解了。
陈言、秦川、黄国俊，专案组一行人基本到齐。
对于人性，陈言的体会不见得比秦川或者黄国俊低。
“大家看，这个铁片正常情况下，是能够被热水器排除的废气顶开的。”
不就是想出名吗。
“但是，如果加大铁片的重量，比如这样……”
“2年前，加入了赵明卫组织的微信群。”
半个小时后。
好人，有时候可以是坏人。
陈言点点头：“这确实如此，可是，如果凶手能够让铁片依然实现单向开合呢？”
死者的直接至死原因，就是一氧化碳中毒。
“不过，那个好像不是他亲哥，语音聊天的时候，听到说，好像和图书是他爸妈收养的，就跟他家养的一条狗差不过多……”
坏人，有时候也不见得就只是坏人。
“你们在8月9日看的直播，不是普通的玩偶换装，而是一起重大的，影响特别恶劣的直播杀人！”
陈言手指微微用力，抬起铁片：“大家看，铁片的表面，有一个淡淡的半月形擦痕。”
不过就是三个字，意难平！
陈琦全撂了。
丁素昔……
当然，有些播主打造的人设就是私密，可是，赵明卫一个玩玩偶的，不至于吧。
就赵明卫干的这些事，恐怕很难和好人挂钩。
大概只有原来五分之一的程度。
陈言把磁铁粘附在铁片上后：“溧阳，你去房间里，打开热水龙头，让热水器工作。”
“所以，那天我们都没注意，以为群主又是来了那一套玩法……”
“大家看这里。”陈言指向单向锁止铁片：“锁止铁片的作用，大家都知道。”
尤其是，陈琦提到的，赵明卫曾经在喝醉酒后，提到的信息。
让热水器一直工作。
应为死者的直接死因，是一氧化碳中毒。
黄国俊也上前看了看，疑惑道：“陈组，这个擦痕……是凶手留下的？”
一小块磁铁。
又是给尸体换装，又是摆设造型，又是安排最后的晚餐，最终把四具尸体摆弄成玩偶。
…和-图-书…
是12日下午6点。
陈言掏出一个半圆形小黑块，示意给大家看。
其实都是对尸体的侮辱。
而根据视频的时间，和死者死亡的时间来看。
询问陈琦的侦缉员，表情从惊讶变成了震惊。
摆弄尸体，开始玩偶直播的人，并不一定是就是杀人凶手。
陈言在监控室内，通过无线话筒，指示讯问室的侦缉员。
“我们就是找你了解一下情况，对于直播的人，你以前有没有看过他本人？”
陈琦说的一些情况，他要去核实。
可千万不要小看这一点。
“大家平时在群里分享一下各自的玩偶。”
擦痕很淡，基本看不出来。
要不是陈言提醒，秦川仔细观看，基本看不出来。
姑且不论谁杀了赵明卫。
陈言把磁铁在墙上摔碰，取下其中一半，再次贴上铁片。
人性，究竟是善还是恶？
一刻钟后。
为什么直播？
不露脸，还直播什么。
“你懂的，我是单身……”
一氧化碳中毒的根源，找到了！
黄国俊彻底阻塞铁片：“如果这个铁片被彻底堵死，含氧空气进不去，热水器会自动熄火。”
“你作为见证者，没有发现，没有阻止，甚至甘于围观！”
“陈琦，到了现在，你还隐瞒？”
排烟孔最外层，是一个防止冷风倒灌和防水的防护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