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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军徐永昌部系收编自冯玉祥中央军左路军、第五军傅汝钧部、第六军丰玉玺部自阳泉出井陉口沿正太路袭取正定、石门。

“我马上通知乐局长。”

两个国民政府之间关于谁是正统的、谁是坚持了孙文主义的争论不可避免的也影响到了第一线的指挥员。

第四军傅存怀部在太原守家并时刻增援各方。”

听着友军的情报，张发奎一阵的不安。

“接下来你除了担任副参谋长兼军政署军制小组副组长协助参谋长、马署长和德国顾问进行军事改革外，还要兼任西北军教育总监，负责军事教育系统。”

消息传到西北，戴季良一脸的唏嘘。

“豫西的形势错综复杂，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豫北尚有奉军盘踞。豫东则是鲁军，豫西南直军残余也是咱们的心头大患，北伐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候，咱们走错一步就是万劫不复。”

“其中主力第一军商震部留防大同、天镇，策应冯玉样部对张垣的攻势。

赫尔德·巴兹表情严肃。

“将军阁下，对于您的部队，我和我的同事经过这十几天的初步了解，已经有了一定的认识。”

两个人的话都是用德语交流的，因此，赫尔德·巴兹也听得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

“走，我们去南阳，至少于学忠还靠得住。”

“戴志翔和张雨亭的心思我都明白，我去了就是一个摆设。”

德国佬巴兹中校手里拿出厚厚的报告交给戴季良。

“是，听说是立下不再参加内战的字据和_图_书后，被国民政府给放了。”

洛阳城里吴佩孚的司令部里一片落败的景象，漫天飞舞的各种废弃文件和散落一地的已经不值一钱的河南讨贼军用票，让来来往往搬运器物的众人感到分外的凄凉。

“军事礼仪，步兵操典、射击技能、枪械维修、战斗意识、军人体能都已经达到了相当不错的水平。”

“这个二哥太要强了，事情已经不可收拾了，难道就不能消停一会，到西北来共渡时艰不是很好嘛。”

“不过，暂时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钧座的意思，是不是要请这个人来西北？”

宋成亦步亦趋的跟着戴季良在小花园里散着步。

“我吴子玉什么时候要人家可怜过。”

他强打着精神说道。

“用我个人名义给雨帅发电致贺。”

马日事变之后身为武汉国民政府主席的汪精卫的态度就愈加左右摇摆了，而实际控制武汉国民政府的唐生智则从河南战场抽调回了由第八军扩编的第一方面军预备动手清共。

有人失意就有人得意，此刻的张发奎正处在他人生的最高峰。

“咱们一定要抢占郑州、开封，绝不能让这些叛徒赢得北伐的胜利果实。”

“请钧座放心。”

不过南方各地这种风雨欲来的形势对吴佩孚的处境并未有一丝的改善，已经宣布接受国民革命军领导的岳维峻部前锋已经到了新安，而李云龙部也出现在了孟津，在这种危急的情况下，身边不过只有一个卫队旅的吴佩孚不和*图*书得不准备再次转进了。

而与我们距离最近的是李维新的第十军，以及刚刚投晋的刘镇华的第十一军。”

又过了两天，6月29日，三十五军军长何键和负责武汉卫戍任务的第八军军长李品仙协同动作，占领中华全国总工会、湖北全省总工会，捣毁、解散各业工会。

“另外提醒他，南方可是大变在即，请他勿失良机。”

“目前晋军实力为十一个军近十五万人。”

“总而言之咱们的形势还没有到完全乐观的地步。”

“中校先生，您看有牛这样的菁英协助，我想西北军的未来一定会如您描述的那样强大。”

“我和参谋长、马署长都商量过了，决定给你挑一副担子。”

对于谁继承北京政府的法统，戴季良并不是很在意，大元帅也好，总统也罢，有了实力叫什么都可以，当然作为北京政府的西北边防督办，他也最多在边上拍拍手叫叫好，要让他用西北各省区议会的名义祝贺张作霖不经选举窃据国家元首，他还做不到。

新任国民革命第四军军长黄琪翔的声音继续在会议室里回荡着。

话虽如此，但是吴佩孚不愿来西北还是让戴季良松了一口气，而且说这话时戴季良忽而想到一个人物。

“不客气的说，您的队伍还处于世界大战前的水平。”

“龟缩在徐州以北的奉军还有两个军的力量，豫西的张治公也宣布接受奉军的领导了，至于镇嵩军柴云升部则有东进投靠张宗昌的企图。”

张作和-图-书霖终于登业上北京政府的元首地位，于民国16年6月18日在怀仁堂就任海陆军大元帅，这是相仿孙文以大元帅的名义行制天下的旧例，当然以现在张作霖的地位和实力，过过这个瘾也很正常。

“再有就是西北军，别看西北军现在缩回潼关了，但在豫西一带西北军还是很有影响力的。”

戴季良的话让牛策勋一愣，然而接下来他就释然了。

这一年的6月13日，他被武汉国民政府升任第二方面军总指挥，手下不但有国民革命军第四军系统的第四、第十一军，而且原属冯玉祥国民军系统的岳维峻、李云龙两部和原属直军的靳云鹗部都成了他的手下。

“一有消息立刻请他入陕。”

第七军张荫梧部、第八军谭庆林部、第九军郑泽生部出偏头关攻邯郸。

德国人也会先扬后抑。

“总指挥说得有道理。现下南京方面已经推进到了徐州一线，咱们也绝不能拉在他们后面了。”

“阎锡山在北方经营多年，咱们收编的部队中也有不少跟他打过交道，虽然现在是两军携手的架势，但是将来不得不防啊！”

当然奉军才是最重要的敌人。

“玉帅去了南阳？”

第二军杨爱源部在灵丘、徕源一线驻防。

7月13日共产党中央发表《对政局宣言》宣称国民党各派都背离了孙文的遗训，系背叛了革命，共产党将主动退出国民党与反动派决裂。

“文亮。”

戴季良点点头，没有接德国人的话。

没错，虽然阎hｅｔｕshｕ.ｃｏm•ｃｏm锡山已经废止北京授予其的山西督办一职，但他并没有接受武汉政府军事委员会第三集团军总司令的任命，反而就任了南京政府所委任的国民革命北方军总司令，其中深蕴的奥妙让这个久经战阵的老将也感到不寒而栗。

吴佩孚怎么也没有想到南阳也不是这么好待的，于学忠这个自己一手从由营长提升到军长的同乡心腹居然投奉了，而戴季良委的南阳镇守使王镇也投靠了北伐军。

早在大半个月前的5月21日晚，对于湖南动辄抄家分田地感到忍无可忍的国民革命军第三十五军第三十三团团长许克祥部就率先在长沙捣毁湖南省总工会、农民协会、农民讲习所，并解除了控制的工人纠察队和农民自卫队武装，在长沙大索共产党骨干，造成了数百人的伤亡，这就是所谓的马日事变。

“我不去。”

戴季良的话没有错，随着北伐的节节胜利，随着南京国民政府的成立，武汉国民政府内部国民党和共产党之间的矛盾也日益尖锐了。

宋成会意的说着。

“很好。”

这通最后通牒式的《宣言》终于帮助摇摆不定的汪精卫坚定了最后的立场，7月14日晚，武汉国民党中央政治委员会主席团召开秘密会议，接受了汪精卫提出的“分共”主张，决定将《统一本党政策案》和《统一本党政策决议案》提交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常务委员会扩大会议通过实行，7月15日这两个决议案得到通过，武汉终于也迫不及待的开始清共和*图*书了。

“文亮一定全力以赴，做好西北军整编工作。”

吴佩孚颓然的倒在椅子上，对着张其煌一副英雄末路的样子。

吴佩孚用力捶了捶自己的大腿。

“泽刚，那个守武昌的刘玉春，听说武汉将他放了？”

无可奈何的他只能继续南下，但噩耗传来，扼守襄阳的鄂北守军张联升部也宣布革命了，走投无路的吴大帅只好率着他的卫队旅仓惶入川，一路上的悲苦艰辛自是不用再提了。

“但是在部队组织结构，在参谋运用和培养，在工兵运用、防化学作业、炮兵群作战等相当方面已经处于绝对落后的地步，甚至说有些还是空白。”

因此，他出言提醒着。

“戴季良请我去西安商议河南善后事务。”

张发奎总结着。

随着两个国民政府之间开始兵戎相见，河南的形势一下子缓和了许多，这个时候正是西北军完善自己的最好时机。

在张作霖就任大元帅后的第十天，民国十六年6月27日，武汉国民政府终于决定解散工人纠察队，同时逼迫共产党党人谭平山、苏兆征辞去所任国民政府部长的职务。

而且春风得意的他连克驻马店、漯河、许昌，兵锋直指汴、郑，大有和晋军会师中原的架势。

戴季良微微的点点头，这是员猛将，虽然不至于让他上来就领兵，但西北陆军速成学堂里总还有他发挥余热的地方。

“钧座，这是雨帅自北京发来的电报。”

二十五师中将师长李汉魂早年也在晋军中服役过，自然明白这位阎总司令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