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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告诉你们衣柜究竟是做什么用的。那人像是下了决定一般。但前提是你要答应我你会把骨灰肉择了。

我道：“部落？”

桌上的其他东西我也看了，并没有认识的了。我推了下白开，他并无反应。半晌他才木木的把那东西拿了起来。动作很轻，好像在拿个手榴弹似的。

脑子里一直盘旋着一句话，这些人到底是干嘛的？

那人回身看我，白开也看我。弄得我举得自己有些丢人。

我抽了几口烟，倒是冷静了下来。车这时候已经开到了山下了，继续在城中的大路上狂飙。因为是午夜，路上看不到什么车。我们连闯了三个红灯，最后又拐进了一个小胡同。那人要我们下了车，我才发现胡同里已经有一辆出租车在等了。

我觉得他不会平白无故的给我看这个，就问，这就是那些骨灰的主人？

看我要追问，那人又说，你不要问了，有些事情没有到你该知道的时候。

我对保险柜没什么兴趣，我公司也有一个，也是藏在了沙发后头。我接着问，是什么口号？

“小缺，你不能把这个万字看的太具体，咱们国家很多时候只是用来表达数量多，而不是真的有一万个你懂吗？白开试着提醒和_图_书我，你往多了想，再多了想！”

我开始动怒了，白开适时的抓住了我肩膀，低声说道：“小缺，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管是盘子上的，还是女人身上的。”

白开把棺材板拽了过去，自己看了看问道：“这就是从阴河里捞上来的那个棺材？”

那人犹豫了一下，还是摇摇头。“没到告诉你们的时候。”

我烟差点烫了手指，刚忙掐了又点了一根。我从没想到有朝一日跟真的刘瘸子见面会是这样的一个场景。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妈的，看着比我岁数都小！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更加微妙了，我总感觉白开是在盘算的下杀手，我想劝他，却又怕误会了他，只能小心的注意着他的动向。好在白开叹了口气，管我要了根烟，像是想明白了。

我话还在嘴边就被人拒绝了，弄得我很尴尬。房间里一时有些冷场，白开也不帮我说话，闷头一直喝茶。过了大概一支烟的功夫，那人起身把我俩领到了里屋，迎面看见的就是墙上的一幅大字，万民一户。

我起初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是老丘送的那顶。回忆了一下才发现不对，那顶帽子在家里呢！

“每个人都是自愿的。”那人起初小声，而hｔtps://ｗww.hｅｔｕsｈu•ｃｏｍ.cｏｍ后声音又大着重复了一遍，“你要相信，每个人都是自愿的。”

白开又把第一张照片翻出来，小缺，这个人才是真正的刘瘸子。长江以北有名的庸……名医。

我又点起一根烟，这种情况下人不抽烟很容易疯掉。屋里很快就被我抽的雾蒙蒙的。

那人一边开这保险柜，一边答：万民一户，如果这个家庭有一万个人应该称为什么？

“这是什么啊？”我在确认了那东西超出了我认知范围后，又拍了白开一下。

我知道这个东西很容易复制仿造，拿在手里仔仔细细的颠过来调过去的确认。可我找不到丝毫的破绽。这是一块儿棺材板，写着我生辰八字和死亡时间的棺材板。

这下我又找到要问的东西了，指着墙上的字我有点激动。这他妈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密码吗！？

来的人是戴帽子的？我把帽子抢过来仔细查看，妈的，我就说他们是黑社会吧！

我们以前曾经见过，在笼街上。白开指着其中的一张两寸证件照说，小缺你认识这人吗？

他没见过这个我，那人把茶杯放下，把资料往后翻，找出另一张照片来说，他应该见到的是这个。

我脑子一时没转过和-图-书来，一万个人？庞大家族？庞巨家族？这么多人显然不可能是一个家庭里的，有些小国甚至一个国家人口也只有这么多。

我狠狠吸了一口烟，你是刘瘸子？当初你为什么躲起来了？我忽然想到房万金也消失了。赶忙追问，房万金消失是不是也跟你有关系？

拍了拍脸，清醒了一些，我就去看那人拿出的东西。

我有些没底气的把我的想法说了，那人点了点头，保险柜同时应声打开了。

你别激动。白开给我递了根烟说，留点力气一会儿再喊。

上了五楼，我最后一个进了屋。屋子里清一色的仿古家具，看着古色古香的，还能闻见很浓的茶叶味。

照片上是一个半大老头子，长得很猥琐，胡子拉碴的，头发俨然已经快掉光了。跟我印象中很多骑着三轮车收废品的人挺像。看着的确有几分面熟。

你知道的比我想象的要多。那人一愣，显然没想到我会提房万金的名字。“小房被我安排去做一件事了，只是现在看来他没有成功。”

你是万锦荣！我直接站了起来。白开安慰了我两句坐下，我才点着了根烟镇定下来。

我心说：‘妈的，再多了，那合着是数不清的？数不清的人都在一个家庭里？和图书这他妈不就是国家吗！？’

“你说话，这字到底是你们刻上去的，还是原本就在上面的？”白开突然有些急的去拍那人肩膀。却忽然被桌上的另一个东西吸引，把手放下了。

刚扫了一眼，我就觉得面熟，定睛一看我控制不住的就一把抢了过来。我在里面发现了一个对我而言更熟悉的东西。

我眼见着那人从保险柜里拿出了几样东西，可我却没办法分辨是什么东西了。

那人显然没准备回答我们的问题，看我俩一眼，接着鼓捣从保险柜里拿出的其他东西。

白开见状也过来翻看，扫了几眼忽然问，合着你还当过不少的名人啊！

打开后发现里面是一摞文件，文件不像是被人整理过的，装的很凌乱，有一些纸都已经发黄了，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留下来的了。我翻看了一下，里面是很多人的资料或是照片，甚至还有一些体检记录，志愿者申请表格什么的。看着很乱。

我生意上经常会接触到这种文件袋，不过通常都是用来装钱的，接到手上我本能的还捏了一下，挺厚。

我这才又问那人，“你告诉我，这些人到底是去干嘛了？房万金也好，秦一恒也好，现在又搭上了一个白开他师傅，你就告诉我，他们到和_图_书底去干嘛了？无论是死是活，总会有一个去处，不要说你不知道，这对你不重要，但对于我们而言，这他妈就是能继续在这里跟你扯皮的原因！”

那人倒是不介意，也没嘱咐什么，起身从屋里拿了一个很大的牛皮纸文件袋出来，递给我看。

白开可能对这家的布置挺好奇，抿了口茶嫌烫，自顾自的就站起身在屋里转悠。

那人泡了三杯茶，几个人这才面对面的坐了下来。

这是我师傅的蝈蝈笼子。白开沮丧的一直抿嘴，忽然指着那人说：“我师傅当初也是突然消失的，妈的，是被你这丫拐了是吗？！！”

你想的太复杂了，这只是一个称呼而已。那人缓缓的把字摘了下来，后面的墙上就出现了一个保险柜。

我倒是没觉得意外，既然是要甩掉尾巴，换车很正常。出租车依旧开的很快，只不过比奥迪要挤很多，弄得我有点晕。等到再次下车的时候，我们已经到了一栋老式的居民楼下了。

这东西不是在秦一恒那里吗！？我举着棺材板，秦一恒在哪儿？！！

我打眼一瞅，心里咯噔了一下。这张照片上的人我真的见过，只不过是在秦一恒给我放的视频里，这是万锦荣！

那人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只摇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