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灵符玄坛
第四十七章 分赐符器
本来杀人也没什么，只要她认为那就是她心中的天理。
吃活人也没问题，也不干天道。
“你本在此地好好的，虽然杀人，但也没招惹到贫道头上了来。然而贫道却找上门来，以自身诱惑小倩等人和你来杀我，这是不是和你以财色|诱人一般呢？”
“此前某家嫌道兄如此般度化，煞是劳心费力。若是依着某家，自是一剑斩了，一了百了。不过确实也可以说，往日的树妖已经被道兄给斩了。然与某家不同的是，道兄仍能造就出一个心向善道的千年妖灵来。”
然后就见其双翅一展，倏然化作一道黑白玄光冲出门外。
想到这里，他又看向其他几个同为妖身得道的女子。
哪怕无法把恶念转为善念，但起码也要做到恶念不生，才能免受折磨。
“这话说的是，心本无善恶，因意动而行起分别。
但只因其心变了，就有了罪业。
后因机缘巧合得了一门自然之术，求的乃是从天地自然中获取力量的这么一道法门。
只因妖的法度就是如此。
番外：遵循天理善恶辨神人鬼妖法不同。
“这个贫道可还真没自谦，因为这是贫道所践之道，行不了普度天下的大慈悲。”
燕赤霞闻言不由跟着摇头笑道。
“那么我的所作所为到底是善是恶？若是恶又有多少恶呢？”
那我将他们杀了，是不是除恶呢？”
天地之间，人神鬼妖自有其生存法度，各有其天理昭彰。
灵青甩甩手中的拂尘，查看了一下玄坛之上不断变强的乌鸦和丹顶鹤模板。
如是三番之后，倒是将心性磨练的平和了一些。
至于这模板符器，则是灵青同样以禁制法为根基，以养器法来温养成就。
想要当圣人，得有实际的行动。
只要不是欲要脱困，冲击大阵，基本上也不会受魔煞的折磨。
而燕赤霞接过灵青给的白鹤灵符之后，也是迫不及待的祭炼起来。
“但总比死了好。”
否则说得再多，也只是妄言而已。
所思所行自不会违了师尊教导，但在不违师训的情况下，所思所行则皆是以己为先。
“这是个好问题。”
她想了想，将明眼能够看出来的分别说了出来。
似这般人之精血还能助我炼化夜叉精血。
如万化拂尘是以禁制法为根本，燕赤霞的飞剑以丹器法成就。
当它再像以往一般时，原本没有什么罪业。
“贫道自幼父母双亡，只余家祖费心拉扯。
畏死求生是本能，经受这么多时日的折磨，她的变化很大。
后灵青见她心性确实有所改变，而不是越发的执魔。
而是真的能够解决事情，平息怨愤的圣人。
“那你可知其中的分别是什么呢？”
当她用妖的心态，人的手段来行事，自然就惹了罪业。
她那本体本就是紫灰锦蛇，且已经修成了妖身。
其实是相当于一件法器的。
转头一看，发现沐靖柔化身的乌鸦正不断的张合着翅膀。
就如同蟾蜍、青蛙一类的，灵青虽然收集了血液，收录了模板，但却没什么人选择。
而后就见她身形不断的变化，不一时就变成了一只半米有余的漆黑乌鸦。
那浑厚的法力直接将符器淹没，那进度简直可以说肉眼可见了。
灵青点点头，一和图书甩手中拂尘，接着说道。
虽你有助于贫道，贫道也只能送你灰灰了，将一点真灵送去干干净净的轮回。
自己只是个自修自道，自度自身的道人，实无什么心怀天下，普度众生之心。
不停的咒骂灵青，想着如何将他剥皮抽筋，烈火烧魂。
灵青听他赞叹，却是摇头失声笑道。
若是因意气所为，便是有损修行，乃是为恶。
也并不在乎善恶，只因为人所爱，才不弃人。
“不知观主可能解我之惑？”
“那我往日所做所为，又是善是恶？
然后就会引动锁链禁了修为，受魔煞蚀魂之苦。
经过这许多天的魔煞磨炼，她自然知道该如何做才不会触动锁链禁制。
灵青见到这里隐约明白过来了，当初紫香之所以能够言语。
扑扑扑～！
燕赤霞哈哈一笑，一跃而起落在仙鹤背上。
灵青一甩拂尘，赞了一句后，看向燕赤霞说道。
灵青自然也知道她这段时间的变化，点点头接着说道。
此时大殿之上，只剩下灵青、燕赤霞和沐靖柔三人。
他自家有祭炼法宝的法门，也不用那灵符法，只是用自家剑诀将其当做法器祭炼起来。
然则无心为恶，虽不罚，但也是恶，有其孽；有心为善，虽不赏，但也是善，有其德。
贫道所作所为顺了心中天理，那便是在行善。
“正是如此。”
接着就见她缓缓起身，飞到屋檐之上。
沐靖柔想了想说道，对于灵青所说的意思也有了一丝的了解。
百十人各有选择，这野性模板虽然能力相差不大。
然则如今受了禁制，只要心中恶念一起，就要被魔煞蚀魂。
“唳～！～！～！唳～！～！～！”
贫道爱己胜过爱人，度己之心胜过度人之心。
越多越好，别人努力所得的成就，他也能一同享用，当然再好不过了。
只要能够有利贫道修行，贫道其实都不介意。
继而又冲着灵青赞叹道：“道友果真慈悲普度。”
只因其无善心故，贫道度不得，所以也就不去招惹这麻烦了。
起初似是有些不习惯，飞的有些歪歪斜斜的。
沐靖柔身为妖，生下来就是妖。
为此家祖醉心养生延命，以求能亲见贫道成家，然及年长，亦殁。
留下一道残影经久不息。
灵青正思量间，就听一阵翅膀拍击之声传来。
但对于人类来说，那就是在作恶。
不过几日的功夫，灵青将大家所求的符器一一制作出来。
“某家自幼攻读诗书，且少慕侠气，自认有一股子浩然任侠之气。武宗正德年间有位儒家圣人，名王阳明者，颇令某家推崇。他有过这么一句话，说：无善无恶心之体，有善有恶意之动，知善知恶是良知，为善去恶是格物。”
灵青却看着他正色地说道。
起先，听了灵青做功课就恶念翻腾，有时候见着小倩等人对其不如以往那般敬畏，心中就起怒火。
比之灵青化身白鹤时，力量上或许有所不如，但却神俊的多了。
至于说神人鬼妖分别善恶，一视同仁，普度无量的境界。
不过贫道心中虽说善恶之念不定，但有了这力量，反而因家祖之前的念想，激发了贫道心中长生之念。
“这度人无量的道理，贫道自是www•hetushu•ｃｏm.ｃｏm学过，也是明白的。
虽说她的战斗力和道行有些不符，有些拉胯。
在力所能及，且别人愿意相信自己的情况下，或许会对其有所帮助。
不过道理虽明白，但却不代表能够做的到。
一声声粗粝的叫声从它口中发出。
不过一般来说少有单使一种的，都是选了一法为根本。
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就见着他手中符器之上，那白鹤羽翼之间有缕缕剑意浮现。
继而又听闻深山古观多有修仙炼道之士，有不死妙方。
燕赤霞闻言一愣，其实此前灵青已经不止一次的说过。
“虽有，但不是主要的。”
“这……某家往日里也可以称得上杀人无数，就连用来盛人头的囊袋。都因为装的人头多了，被养出了气候。按说你所杀的那些人确实取死有道，但你确有孽障在身。若是依着某家去杀的话，某家自信没你这般罪业。”
然则既是如此，乃是有心为之，自然落了下成。
沐靖柔眼中闪过一丝恐惧，随即又犹豫一下说道。
大家分别接过符器之后，躬身向着灵青一拜，各自喜笑颜开的祭炼起来。
“顽铁还需真火炼，此诚不欺我。”
灵青见她疑惑，也不直接答话，而是话锋一转说道。
说到这里，他话音一定，看着沐靖柔总结道。
随着越发的熟练，等她飞到屋顶之时，已经颇具模样了。
转身上楼回了方丈室，径自去修炼了。
但这也成了束缚着她的限制。
但她和寺中的和尚学了一肚子的仁义道德，学了不少做人的道理，因此养了一颗人心。
是自我执住、积习惹来了善恶之别。
更何况这等能够增添实力的手段，自然不肯放过。
“多谢观主赐下宝符！”
他如今做道士不过数月，之前可是攻读了数十年的儒家经典，因此心中善恶早定。
不过他使用符器的路子和沐靖柔有所不同。
而不会妄心度化。”
不一时，她就停了下来，手中符器化光融入她体内，比燕赤霞来的还要快。
若是他能够让整个天下的修行者都为他参悟的话，怕不是能将筑基的速度提前几分呢。
而且之前便与你说过，贫道虽有善心，但也仅付于心有善念者。
燕赤霞略一思量，开口说道。
而后当为善去恶，清净心意，以致良知，以明道德。
“妾明白了。”沐靖柔闻言点头应是。
不过随着心性的改变，恶业的转移，情形已经大有改观。
才允她从莲池之中选择一方莲台，传了甘露净业法。
即刻前去求索，幸得师傅慈悲，收入门墙，斫柴年半始授妙方，并教贫道道德。
不过所有的模板，灵青倒是都制作出了一些符器。
他的所作所为对于天地来说并无善恶之分。
小倩那些丫头不是我所杀的，除了一些少数的人是被我强行所杀外。
“道友这段时间有何感想？”
那地煞树上困了许多厉鬼，贫道既然求这善心功德，为何不去度化？
对于燕赤霞这等道行来说，祭炼起来可比小倩等人快多了。
因着此般经历，贫道只为活着，实无心爱人。
“最主要的是心，是善恶之念。
毕竟大家日后还是要步履红尘，积功德养善心，能多些护道的和*图*书手段，也能早竟全功。
因此有些事情，比如强行交配。
只有心怀善念者，方能度其弃恶扬善，心中无善者，又如何能度得？
今日她也没有被身上锁链禁了修为，当她依着灵符法开始祭炼，手中的乌鸦灵符之时。
“哇～！～！哇～！～！”
“道兄以为，何为善恶？”
点点头，得意的将拂尘挽了个花，袖袍一甩，将手背在身后。
这样就有更多的人来为自己参悟野性模板了。
此乃种族分别之争，无关善恶。
“谢观主！”
粗粗回忆了一番今生过往，剖心明志，灵青蓦的有种拨云见月的清醒。
因是常劝人：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仙人仙人，既然带个人字，那就还有亲疏之别。
人来做就属于做业，而妖就是天经地义。
当然这个圣人不是那种嘴上给谁谁谁打抱不平，觉得谁谁谁无辜的圣人。
总结一句话，灵青不是圣人，甚至不是道德模范。
“看似是没什么分别的，但其结果一恶一善，其中自然还是有分别的。”
“而观主的行为和燕道长其实没什么区别，只是没有真的杀死我们，而是禁了我们作恶的可能。”
身为妖，你吃死人没问题，不干天道。
既然是法器，那么使用的时候必然是要祭练的。
“贫道只是个自修自道的道人，心中或有一些小善，然实无什么大慈悲。”
不比之前被镇在幽冥通道的时候，哪怕是心中恶念翻腾。
以后灵青或许有可能参悟，但现在他只求度己。
注：本来想在正文里发的，但全是说教的东西，而且字数太多了，也就放弃了。
就等着哪天静极思动，出去走走的时候散出去。
接着精神一振，一甩手中拂尘，又笑道。
“敢问观主，何为善恶？”
但贫道最初的目的却并不是为的你们，也不是为了那些被你们所害之人，而是贫道自己。
模板符图就是禁制，大家以自身法力、依着灵符观想法祭炼就是在养器。
这女鬼说到底还是个女人，相比于实力来说，更注重好看与否。
“哈哈，起！”
贫道是个修自身的，所行善恶皆是遵循心中天理而已。
小倩等人闻言，乖乖的道谢离开了。
这使用模板符器变身，与灵青直接使用模板变身，中间是有所不同的。
“虽是受了一番辛苦，但道友如今确实果业非凡，令贫道敬佩。一番磨炼之后，道友能知生之可贵，日后当不会再肆意轻贱有情众生了。如此也是你的一番心性功德。”
相比于他和燕赤霞来说，沐靖柔实打实的千年法力道行，可是要深厚的多了。
可见，就连身为地府鬼神的夜叉都不排斥我杀他们。
只为家祖、族亲不弃，才不至坠入邪途。
好在她本身法力强，自身控制力也不错，渐渐的掌握了一些技巧。
燕赤霞看着沐靖柔也是认可地点点头。
“这……”沐靖柔一时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迟疑着也不说话。
后又有族中长辈扶持，方学了些道理，一直浑浑噩噩度日。
至少留下了基本的法力运转能力。
沐靖柔见灵青虽不语，但却无燕赤霞的疑惑，于是问道。
灵青看着心下暗喜，毕竟他们将符器祭炼的越强大，自己的模板也就跟着越和_图_书强大。
之所以惩恶扬善、度化他人也是因为这样做对他有利，且师门教导不让其作恶。
其余都是因其经不住诱惑，心中起了贪淫之心。
想必是和她所使用的模板，与她本体一致的原因。
就像阴山鬼王，他打破了地府，洞开阴阳两界，欲要颠倒阴阳。
灵青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
他们不能收回符器的话，岂不是要一直这么变着，直至符器的效果结束么。
只见他手中剑诀一引，手中符器飞起在半空中化作一只纤毫毕现的仙鹤。
这对她来说，要比在通道里痛苦百倍不止。
……
“须知这去恶既是为善，如今道友心中善苗却是见长啊。”
但却不明白到底为何如此划分，为什么这样就是善，那样就是恶呢？
“然也，至于贫道之所以说自身并无大慈悲也是在这心之一字。”
既然意由心生，若欲知善恶，则应不执著自我，返乎本心，察识照鉴。
普度众生？等他成了圣人再说吧。
一众女子自不必说，对于变身的能力也都是分的好奇。
开始清洗自身的罪业，将之转移到莲台之中。
并嘱咐他们可以使用灵符观想法门将其祭练了。
然而，无心之恶是小恶，但这有心之恶必为至恶，如此，你可明白了？”
毕竟灵青变化来去，是本身职业能力，可以收发由心。
“生不如死……”
接着见沐靖柔有些不明白，于是耐心的分说道。
“观主是说，只因赤霞道长以善心杀人，目的是为了除恶。且并不是出于恶念，所以不仅无过反而有功。而我是以恶心杀人，只为一己之私，全是出自恶欲，自是无功有过。所以虽同为杀人，却有善恶之别。”
而一只狐狸得道的，选的则是一只苍鹰等等。
天地自然无善无恶，力量也是做不了善恶的，那这为善为恶自是皆由贫道心意。
又见着小倩等人一脸羡慕的样子，然后又开始越发的专心祭炼起符器。
这符器是他以野性模板化作符图，然后又以符水之术制成。
因此使用了模板之后，并不是将其覆盖，而是叠加在她本身的能力之上。
但若说让他慈悲为怀，却是为时尚早。
沐靖柔听了他的言论，却觉得刚刚明了几分的善恶之分，却又有些糊涂了。
这些模板信息的汇聚，也能为他提供大量的底蕴，用来铸就玄坛道基。
可见是善是恶全看心意善恶。
然后辅以他法，加快法器成就速度。
那些贪财好色之徒，按说也是违背道德，乃是为恶的。
发心为功，笃行是德，说了也得做到才是功德。
反正只要能够祭炼的过来，他并不介意别人选多少。
贫道收了小倩等人，镇压了你，如今又要度化你，虽可以称得上行善。
“就算救了苍生，大抵也多是因其与贫道自身修行有利，而非真的大仁大慈，心怀苍生。”
然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用阳明公的话来说，可谓是无善无恶心之体。
始知心有善念，追求长生，当一体善心，度己度人。”
“哈哈，道兄此言差矣。”
燕赤霞见沐靖柔不好回答，想了想说道。
只是此术虽妙，却仅有延寿之法，而无长生之道。
这模板能力倒是十分神奇，但被灵青化作符图，和*图*书制成符器之后，也不过是个低等的法器罢了。
索性就直接当个番外发出来吧，有空再来补充吧。
“她以财色引诱他人心中贪念，然后杀之。而你则以自身性命引诱她心中贪念，然后也可以说将其杀了。”
有位先生说过这么一句话，叫做：有心为善，虽善不赏，无心为恶，虽恶不罚。
比如一只兔子得道的，选的是一只狼。
则明察道以德而显化，德能化生长养万物之理。”
“道兄过谦了。”
但神人鬼妖有别，对于天地，对于他来说，是在行善。
不过也不妨事，反正灵青这符器制成了不少，再予她们一道本体的符器也就是了。
所以道家有言：诸恶莫作，众善奉行，不堕业缘，常居盛世。
然一旦如此就会被锁链禁了修为。
所以只有小善，而无大慈悲。
“所以阳明心学说：遵循天理即为善，为气所动即为恶。善恶自在己心，而每个人对于天理的认知又各有不同。当所有人的善恶都达成了一个共识之后，就可以称之为道德准绳。如此有违道德则为恶，顺道应德则为善。”
当明遵循天理即为善，为气所动即为恶，如此善恶自在己心。
原本他以为灵青只不过因为实力不够自谦而已，未曾想今日竟如此的郑重，可见其真不是自谦。
但这祭炼符器除了法门之外，谁的法力深厚，祭炼起来的速度也就越快。
又有，无心之善为至善。
始知有情众生，皆有灵性，当洁身戒妄，修身养性。
“大家各自忙去吧，过几日这符器就能做出来。”
这一天，趁着早课的功夫，他将所有制好的符器拿出来，一一分发给大家。
他只是个求长生的。
接着他又看向沐靖柔。
有了沐靖柔成功的例子，没过多久，燕赤霞也成功了。
及至如今已然可以同大家一起念经做功了。
“是因为我把他们杀了，而你没把我们杀了吗？”
倒是一些仙鹤、白狐、梅花鹿之类的除了燕赤霞他们之外，还有其他人同样选选择了。
但一只妖有了人心之后，那它就需要按照人的法度来计算。
但有的却并没有人愿意选。
只是她到底罪业深重，洗业之时常常罪业蒸蒸、心中恶念翻腾。
燕赤霞迟疑了一下，“至于为何如此，却不是某家能够解释的了的了。”
对于他本身来说，乃是依着他自身的天理，更是在行善，而不是作恶。
因此当大家使用符器变身为野性形态之时，他们本身的能力并没有被完全的覆盖。
最主要的好多想表达的还没写完，比如神人鬼妖的剖析等。
她们选择的都不是自己的本体模样，大多是自家天敌的模样。
当最后只剩下沐靖柔的时候，看她有所迟疑，灵青直接向其他人说道。
灵青冲着燕赤霞点点头，然后看向沐靖柔问道。
跟之前凶嚣、狂妄的树妖姥姥越发的不同了。
自此始知仙道贵生，无量度人。
然后每日里都时常以养器法温养。
虽然能看出一些虚幻不实，但其梳翎抖羽之间，身上剑意频发。
然后开始不住的运转法门，以乌鸦之身从头开始修炼起来。
一如你当初，若是一意孤行，誓死不改。
渐渐的已经能够忍受其中的落差，学会了该如何平息心中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