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琳姐的私心
“但你的出现，让我看到了可能性。”
琳姐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周白榆：“小弟弟，你的先遣值减少，真的是因为你身上的特性吗？”
正向异化很容易，但不稳定，一把剑更坚硬是正向异化，更锋利也是正向异化。
“我们算是被囚禁在中转站里，被迫服务你们先行者的npc，理解吗？”
“目前来说，这个人是你。”
但从一开始，周白榆完成了2.21版本的几乎是必死的先行之试时，琳姐就没有对周白榆高冷过。
“这起怪谈的背后污染核心，是萌宠与兽恋之神的信徒。”
毕竟，开启绝对时刻实在是太看脸了。
“即便你身上的先遣值，似乎会……莫名消失不少，但你依旧是现任所有异化者里，获取先遣值能力最强的存在。”
虽然和光同尘等人不停解决污染，但这个堕落信徒也在不停制造污染。
琳姐会不会……察觉到了A博士的存在？
琳姐笑道：“不过我说过，以后为了让你能够尽可能减少获得收益时的差异化，我会尽量帮你作弊。”
很多人碰到类似蛊楼游轮悬尸医院这些地区，基本可以提前自杀。
但明天就反过来了。
这一句话的承诺，基本上就足以让周白榆在无光之国里熬上这么几个月了。
中转站里，先行之声上都在讨论他，也让他无从获得一些情报。
“我们那位神啊，就不按常理出牌，选定中间人，作为传承者的导师时，别的旧神，都是选了最忠诚的部下。”
那一刻，看着张郝韵脸上的笑容，醒梦无常忽然消却了一些念头，他这才发现，这个女孩是真的被周白榆救赎了。
琳姐这个时候抽着烟，前所未有的美滋滋。
他目前的能力根本不足以做到。
只要自己回来了，那么总归是能够让各种问题，得到解决的。
但至今没有周白榆的下落。人没有确认死亡，也就没有举办葬礼一说。
先行者再多，也只是取当日先遣值花费最多的，作为中间人的收益。
直到几个小时前。未来之门的公会频道里，乌信忽然来了一句：“我乌汉三又回来了！兄弟们还记得我不？”
不像以前，总是没什么感情。
但她真正眼里有着光的时候，周白榆竟然感觉到一股寒气。
但临襄市也不都是坏消息。
“我们的归宿就是在那里泯灭最后的生存欲望，沦为夜色的一部分。”
中转站。
琳姐点点头说道：“倒计时随机。下次可能是三天，可能是八天。倒计时越长，对你越有利。”
“其实我们中间人也都在暗暗较劲，大家立场……并不是完全一样。”
当洛回得知，会长曾经说过不要姜闲雾的时候，洛回感叹道：“会长糊涂啊！”
在一周前，和光同尘与醒梦无常，前去张郝韵所在的地方，探望过张郝韵。
反倒是周泽水，有时候会拉着她一起玩，但也是玩着玩着，就以周妈妈的哭声结束。
先行之声的公会频道里的事情，很自然的就转到了公共版面。
毕竟，整个工会里，这么称呼鸭先知的，除了大风起兮，醒梦无常，还有两三个老资格，似乎没有人这么叫。
在周白榆没有出现的长达大半年的时间里。
“这既是对我们的奖励，也是对我们的囚禁。”
琳姐也因为周白榆，看到了一种可能性。这次周白榆成功通关了无光之国，更是让琳姐内心坚定了一些想法。
和光同尘则无比希望，周白榆能够回到临襄市。
和光同尘试图委婉的表明，周白榆可能回不来时，张郝韵却给了和光同尘，乃至醒梦无常一个他们有些诧异地回答：“他一定会回来的。”
……
琳姐少有的叫出了周白榆的名字：“你确实给了我希望，为了回应你给的希望，我也会尽可能的，在将来你得到的收益里，将对你有益的收益，差异性降到最低。”
……
游戏里有无数玩家，但赛利亚的那个房间里，只有你。
“我草……姜闲雾居然还活着？谁有和光同尘好友，赶紧告诉他！”
但后来，随着抄袭与复制之神的信徒不断复制其他污染……
“但我们真正关注的，是单个的，获取先遣值能力最强的先行者。”
如今，见到“爱徒”归来，琳姐说话的欲望空前高涨。
“管https://m.hetushu.com.com公会第一窥视者，叫小鸭子？”
“哎呀，不错嘛，居然拿走了我的小本本。这可是我的得意作品之一。”琳姐笑着说道。
许多奇怪的现象都在发生。
乌信的这一句小鸭子，让未来之门不少人跟着出问号。
而让人类对动物产生畸形扭曲的爱，然后产生奴性……最后发生变异。
而由于临襄市的污染越来越多，怪谈越来越多，天下无二，柯重业，幻流烟，观沧海，这些传奇先行者们，也都决定前来临襄市。
待在先遣世界数年还能活着？未来之门公会的人，很快开始了解情况。
但即便如此，一切也都朝着张郝韵说的那样在发展——
粉红色氛围灯下的酒吧里，琳姐正在涂抹着指甲油。
在你需要的物品里划下红线，那么当你的异化次数达到要求后，这条红线所标注的属性，将会必然出现在你的异化物词条里。
但终究是个例。
很快他便感觉到了一阵恍惚，随后，他发现自己的脑海里多了一段信息。
“中间人获取先遣值的机制——是取单个最高值。”
所以中间人大多会对很多人都保持比较友好的态度。
“就好比你救下的那个心葵，他如果给我贡献了一千点先遣值，你给我贡献了一千一百点先遣值，那么我得到的，就是一千一百点……”
“我和莫桑语他们不一样，在我眼里，什么天下无二，什么幻流烟，和光同尘……他们的资质，终究差了些。”
所以中间人心里，自然会对旗下的弟子们做个排名。
周白榆的父母，王淑芬和周泽水，也都报了警。二老没少为周白榆掉眼泪。
……
“夜魔的消亡，可能会在未来造成重大影响，但具体的，也只有等待下一次版本更新，你才能够看出‘我们’对人类的态度倾斜程度。”
这个女孩子比自己想象中要坚强很多。
“琳姐，谢谢你。我心里有一杆秤，我也绝对不是白眼狼。我不知道为何中间人会被囚禁在这里，但对我而言，如今人生又多了一个目标，那就是让你获得自由。”
“我们在那里，基本都放弃了希望，跟行尸走肉一样活着。”
“姜闲雾散发着璀璨光明，独自挥剑迎向无垠之海的那个画面，我能够记一辈子！”
鸭先知现在的感觉就是，我死去的回忆在攻击我。
“词条内容和要求也是随机的，比如这次的词条里，暗金色词条——【获得免疫任何攻击两百秒】。要求异化物品达到65次。”
周白榆点点头。
作为最不守规则的异化者中间人，将来如果发生了某些特殊情况，她甚至已经有了不惜破坏规则，也要保住周白榆的觉悟。
“前阵子大家都以为你会永久留在里面，但现在你活过来了，这让我很舒服，我原本对离开这里不抱希望。”
“但在极端动物保护者的眼里，动物和人的关系可以反过来。也因此，这个神的信徒还不少。”
“大难不死是一件好事，来陪姐姐喝几杯。”
琳姐说道：“你已经对中转站的机制有了一定了解，想必也不会好奇，为什么这么多先行者，你却从来没有在一个中转站里遇到过他们吧。”
他大概也猜到了……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异化者。
和光同尘，醒梦无常，康斯坦丁其实已经非常有效率的破获了很多怪谈，杀死了不少新神信徒污染源。
这样的污染源，也让众人对新神污染现实世界的手段有了一定了解。
至于现实世界的种种能力，统统甩锅给游轮里那管试剂就好。
这也是苦中作乐的想法了。
琳姐还是那副慵懒的样子。举起酒杯与周白榆对饮。
可确定周白榆失踪后，王淑芬女士再也不打游戏了。
这样的话，不管真假，谁不爱听？
在周白榆抵达中转站之前，整个先行之声论坛里，已经炸开了锅。
看着先行之声版面上的种种消息，乌信和洛回这才知道，这个姜闲雾到底做过哪些壮举。
但放在类似无光之国这种长期征召里，则必然可以靠着时间累积。异化出清单上的词条。
“哦哦哦！小鸭子，你还在啊！太好了太好了！几年了看见熟人的感觉真他妈好！”
但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却
和-图-书让和光同尘感受到了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势。高兴时，价值千金的情报说送就送。
“梦魇里的夜魔，实力绝对是你们无法想象的强大。你能够想象天空中出现一片满是凶兽的海么？”
几个月前，由于传奇新人姜闲雾的失踪，很多人也都注意到，这位负责与逆行者联诺的先行者，已经很久没有出现。
周白榆将琳姐的话，全部记在了心里。
乌信发现洛回真的变了啊，这个家伙现在说话都带着一股子情绪。
而定向异化，则是确切的让一件物品出现某种属性。
你可以在不稳定货物清单里，看到各种‘兑换物’。
添油加醋是人类天性，姜闲雾从身上发光，被描绘成了光之巨人。
“你该回到临襄市了，小弟弟，虽然很想拉你多聊一会儿，不过你应该非常想要回到现实中去吧？”
琳姐笑颜如花：“好好努力吧，可别被后来者超越了，毕竟姐姐我，最爱的钱。谁的钱多，我就对谁好。”
这话半真半假，周白榆也不在意。倘若将来真有比自己更强的异化者出现，至少对人类来说，是一件好事。
甚至隐隐比几个传奇先行者更高。
琳姐风情万种的撩了撩头发，随后为周白榆调起了归返的酒。
有可能是人类阵营里最接近神的存在。
显然，这次琳姐对周白榆的帮助，充满了私心。
周白榆感觉酒有点上头，许久未曾饮酒的他，很喜欢这样的感觉：“那是非常好。可惜啊，开启的条件太苛刻了，身体必须疲倦到极点，情绪压抑的到极点，而且还得配以命格辅助，即便如此，还得异化数百次才有一次可能触发……”
“好了，该说一点正事了。小弟弟，由于你用过骰子，强制开启过绝对时刻，所以你无法获得技能，这也算是你在狩猎场里大杀四方的代价了。”
你内心难过不已，但几年后的某一天，他们忽然出现了。
琳姐要是态度发生变化，那也无可厚非。
当然，也有可能类似雪妖这样的实力比较弱的，因为抱对了大腿，导致某一天超常发挥，盖过了同职业的其他先行者。
张郝韵始终坚守着本心，没有因为是腐败种，而任由内心的暴躁吞噬自己。
“很遗憾，这东西现实世界无法用，但你应该已经清楚了，重心永远是在先遣世界，诸神的宝藏，诸神的馈赠，都在先遣世界。”
而随着他们不断了解，众人越发震惊。
姜闲雾被默认死亡。
但自己对琳姐态度不变就好。这是他的做人准则。
……
二人将来的退休工资，足以让他们活得很好。
他没有说话，马上审视起了物品栏里的这件道具。
和光同尘其实也在想，如果说末日必然会降临，也许逐渐让人们意识到世界正在发生变化，会比一下让他们接受末日降临，要更好一些。
如今的姜闲雾，声望已经达到了顶点。
周白榆不说话。
周白榆心道很好，将来我如果背弃了差异与混乱之神，那一定是转投了躺平与摆烂之神。
周白榆毫不犹豫地点头。
当然兑换物定期会刷新更换。】
而这件事本身也不是什么秘密，窥视者们一窥视，很快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个倒计时意思是……还有五天，十二小时，十六分钟，货物清单上的词条就会刷新对吧？”
被困在先遣世界数年……被囚禁在夜魔的梦境里却没有死？
他俨然成了临襄市的一个重大祸害。
但同时，周白榆忽然感觉到，这个问题来得太巧了。
一件非常不错的物品，大先行者琳的私人物品之一。
康斯坦丁调查出源头的时候，众人还以为在鬼扯。
除非运气很好下次倒计时的时间很长，否则目前二阶异行者的等级，还不足以支撑自己勾选暗金色词条。
“我无法透露版本细节，但我只能告诉你们，我说的都是真的。”
周白榆点点头。
很快，随着乌信和洛回的讲述，鸭先知确信了这是一件真实的事情。
但很快，公会里的鸭先知就发了个一排问号：“聚命者乌信？”
不过先行者的死亡，也是最为稀松平常的事情。
鸭先知再惊：“洛回？”
“琳姐，我回来了。”
“就好比这次的，就是人类对动物的爱达到了一个变态的程度和图书。”
段困，叶羽，凌寒酥，都默认了周白榆的死亡。
而异化者就不一样了，这个职业，本来就人少，生存率还低。
周白榆是一个懂人情世故的人。
“在无光之国里，你应该了解定向异化有多困难吧？”
这一切的原因，便是目前临襄市最大的祸端——抄袭与复制之神的堕落信徒。
都察觉到似乎这俩新出现的人比较特殊。
虽然鸭先知现在是未来之门有名天目者，是情报大师。
“不过你要明白一点，小弟弟，征召的难度，百分之七十的情况，是不断提高的。你要走的路还很长。”
神器啊。
谁不喜欢那种无所不能的感觉呢？
“我们效忠于旧神，但旧神已经成为了规则。我们是规则牺牲品，是当年那批大先行者里，对旧神最为忠诚的一批人。”
他们破获这起案件，找到了污染源的时候，污染源正在用萝卜喂羊，从后面喂。
亲眼目睹了这一幕的和光同尘，第一次感觉到——国外人少不是没有原因的。
如今的临襄市，怪谈遍地。学校，医院，停车场，酒吧，民宅……
她今天的心情显然很好。
“这次你获得的奖励，将不再具有差异和混乱，因为，我将给你一件确切的物品。不过仅此一次。”
此时的和光同尘，天下无二，醒梦无常，都不在线。
但临襄市的怪谈，还是越来越多。甚至已经杀死的污染源还会再出现。
“而污染达到一定程度后，人就不会再是人类。喜欢猫的人可能会生下猫，喜欢猪啊狗的，可能身体也会逐渐宠物化。”
“你一定困惑过一个问题吧？那么多先行者在给我们先遣值，我们的先遣值一定多到无法计量，那么我们拿这么多先遣值，到底做什么呢？”
而乌信发现，姜闲雾三个字，似乎格外的能够引起众人的反应。
周白榆当然理解，但此刻的他，大概酒性上头，本性释放，柔缓地说道：“琳姐怎么可能是npc呢，在我眼里，你是独一无二的异化者。”
这次案件破获在两个月前。中间还有几起奇奇怪怪的神的污染源，都在几人的努力下被破获。
“不是复活啊！是我们被解救了，几年时间被困在那个鬼地方，还是问了中间人，才晓得到底被困了多久。”
【5：12：16。】
无尽的漆黑里，什么也没有。
“干得漂亮。某种意义来说，你算是弑神了。绝对时刻的滋味如何？”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你是说他参与的每一次征召，全部是sss级评价？”
洛回说道：“我无法想象，我有一天会看到一个异化者，用天神降临一般的姿态，将所有人救出来。”
而且暗金色词条属性虽然强大，但平均算下来，五天异化六十五次，就是一天十三次。
每次打完副本回来，都会在赛利亚的房间里备战。
中间人自然乐于他们花钱，而且姜闲雾也的确是活着的状态。
这玩意儿放在那种短期征召里，基本用不上，除非选择那种白色异化词条。
周白榆知道，琳姐大概要抖出某个重磅信息了。
周白榆也很果断，二话不说举杯畅饮。
这是一件让大多数先行者都很难过的事情。
周白榆点点头，现在他也不知道，临襄市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琳姐说道：“你很给我长脸，尤其是你得到的东西，某种意义来说可以让你封神。”
琳姐今天显然兴致很高，有了不少说话的欲望。
“但我不想做中间人，我不想走到神的领域去，我只想利用我的能力，不断寻找乐子。”
琳姐给出的这件道具，笔记本上会每隔一段时间刷新出不同的词条，使用者只需要选定那条词条，在词条下次刷新之前，只要完成对应次数的异化，则必然会异化出该词条。
周白榆翻阅这货物清单，发现上面有一个墨水痕迹的倒计时。
几杯酒下肚后，琳姐才开始和周白榆聊天，二人的谈话，也极为重要，其中甚至包含着一些A博士绝对不想让周白榆知道的东西。
“姜闲雾？”
于是很多人联想到了之前窥视过的画面——一片漆黑。
是以当先行者姜闲雾的事迹再次传开时——
“宠物就是宠物，你得先是宠物的主人，其次才能是宠物的朋友。”
醒梦无常一直和*图*书在担心一件事——张郝韵会暴走。
随着乌信和洛回的表述，众人也都明白了，为什么那里无法窥视。
“所以如果他一直没有回来，你会一直等着他？”
破山者那边，柯重业和醒梦无常都能贡献不少先遣值。
倘若周白榆的消失是一场抗压测试……那么这场测试，张郝韵无疑是合格的。
周白榆基本上已经将异化者第二名拉开了一个无法追赶的差距。
临襄市。
但很快，他的心态又平和下来。
“别看这个神不厉害，但它可以让人对宠物产生畸形的爱。成为极端动物保护者，将动物的生命凌驾于他人生命，乃至自己生命之上。”
和光同尘不懂，但大为震撼。
因为异化次数要求太多，不是那种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
其实原理很简单，琳姐，莫桑语，炎骨，宿望这些中间人，就像是某知名游戏里割了玩家十年的赛利亚一样。
当乌信回来后，最开始大家没当回事儿。
这也是周白榆很疑惑为什么A博士会需要先遣值，明明A博士只有自己一个信徒。
醒梦无常一直是比较忌惮张郝韵的。
诞猫者的案件已经破了。这起案件对于和光同尘等人冲击还挺大。
这让周白榆也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可那位神偏偏也是个剑走偏锋的人。于是我得到了那个机会，沦为了中间人。”
“你勾选它之后，只要在倒计时结束前，异化任何物品六十五次，不同物品之间次数可以累加，那么第六十五次的时候……你的异化物品词条里，必然会得到【免疫任何攻击两百秒】的属性。”
王淑芬和周泽水，都算小有积蓄，不需要孩子养老。
琳姐笑道：“我能够选择的，就是躺平，摆烂。”
这个女人总是一副慵懒的样子，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是躺平与摆烂之神的中间人。
康斯坦丁淡定的表示：“习惯就好，很多污染源，都是一些奇怪新神信徒，他们大多是人类的某种情感堆积到了一个变态的程度。”
“啊？几年没见，鸭先知你都成了公会第一窥视者啊？”
而在先行之声沸沸扬扬传了好几个小时后，先行之声的焦点——周白榆本人，才终于抵达中转站。
“太强了啊，姜闲雾竟然这么强吗？可惜我看不到那一幕。”
大家多多少少也有些麻木。几个月后，也渐渐不再讨论。
琳姐说道：“如果真是那样，恐怕我会在这中转站里，牢底坐穿。至少会比他们八个，晚释放很久。”
连续几个月消失，这已经说明了非常多的问题。
只是每次看到的，都是一片漆黑。虽然征召可以窥视，就代表挑战者还活着。
“想要利用先行者来自我救赎，根本不现实。”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周白榆心里非常的畅快，也颇有些感慨。
毕竟每次通关先遣征召回来，都是一次大难不死，这样的对话每天都有。
但总归……
周白榆点点头。
“我虽然很信仰咱们那位神，我就爱这个世界充满异数，就不喜欢一眼可以看到头的人生……”
张郝韵也与和光同尘有过一段对话，正是这段对话，让二人发现……
“那是一片绝对的夜，在那里有数万人被囚禁在梦里，夜魔即将成为第八魔皇……不，甚至是要成为更强大的魔神。”
值得一提的是——
起先众人认为这是一个和其他污染源一样的角色。
脚踏两只船的渣男必备自我修养就是——一定要踏得坚定，踏得自豪，千万不能因为同时勾搭两个中间人而感到自责！
面对那种长达数月的，类似于无光之国这种讨伐魔皇级的征召，这就可以让自己不那么依赖绝对时刻。
在没有周白榆帮助的情况下，他们也做得非常好。
无二越发糊涂了。
越传越离谱，有人是玩梗，有人是真信。
他点点头：“我确实想过。”
在“物品栏”里，他看到了一件新的物品。
中间人的私有物品，价值不言而喻。
……
当姜闲雾失踪了几个月后，就有不少窥视者尝试窥视。
“莫桑语，镜矢，炎骨……呵，这些家伙啊，都渴望走到传承的尽头，想要步入神的领域。”
她便是这样的人，不高兴时，千金难买一个字。
“我除外。”
【物品名——不稳定的货物清单。
由于先行和图书者的新旧交替很多，有人死了，就有新人补上，而先行者存活的可能性其实很低。
怪谈，在临襄市或许会成为常态。
自然而然的，乌信和洛回，都知道了姜闲雾的事迹。
但无论如何，这也是一件异化者的神器。
但在几年前，聚命者乌信，这个能够看出人背后的运数的人，更受天下无二的青睐。
以至于心葵和其他异化者眼里，琳姐是冰山美人。
又是一个远古尸体，鸭先知记得，这是一个很冷静的窥视者。也是当年被天下无二看好的一个。
事实上，很多先行者也开始询问中间人到底什么情况。
“知道就好，我会和很多先行者打交道。但我并不会觉得他们能够拯救我。”
很多热门职业里，种子选手很多。
但具体到某个家庭，一个人的离开，确实会让某一段时间里，至亲感受到痛苦。
此时周白榆也才发现……琳姐已然渐渐变得认真起来。
“但，确实值得。”
“也因此，先行者数量多，传承者多，对于中间人而言，只是可能性多。”
因为周白榆一直无法回来，张郝韵的情况始终是一种暴躁状态。
“老实说，能够再见到各位，真的很好。”
就像一颗内部不断升温的定时炸弹，仿佛随时可能爆炸。
虽然人类阵营，有许多派别之分，可当你优秀到一骑绝尘的时候，大家就会放下很多隔阂，将你看做独一档的存在。
但在周白榆眼里……琳姐眼里的风情，可能比弥黛尔还要让人难以抵挡。
毕竟姜闲雾的个人经历，显然是奔着成为传奇先行者去的，很有可能将来，与天下无二和光同尘一个水准，甚至单论步入第三阶的时间，说不定会是先行者中耗时最短的。
可能今天柯重业可以贡献个五百点，醒梦无常只有四百点。
“你得知道一点，先行者越多，中间人获取的先遣值越多，这个说法是错的。”
至于A带给自己的种种能力，很好解释。我是异化者，我会用出什么能力，我自己都不知道。
能够出现一个周白榆这样的异数，琳姐又是一个喜欢摆烂的人，所以基本上，周白榆得到的照顾——便是琳姐几乎将其他异化者看做不存在，专心培育周白榆一个人。
“但你没有选择这么做。这是很明智的，差异与混乱之神的道路不好走，但走到了后半段时，你已经比每个人都要站得更高了。”
琳姐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多：“总之，你现在明白了，虽然我有很多‘弟子’，可最会挣钱的土豪，可就你一个。”
周白榆感叹，这就是中间人的宝贝了吧？
“我草，这玩意儿是定向词条保底？”
其实就如心葵所言，琳姐是很高冷的。
“不过嘛，第四面酒柜里的东西，虽然都是你职业上的东西，最多的东西都是技能，但也有道具的。”
周白榆瞪大眼睛，他忽然懂了。
也终于有人问出了这个问题：“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看着有点难懂，但很快周白榆反应过来了。
这让周白榆忽然反应过来……眼前这个女人，可是唯一的四阶异化者。
因为清单上的词条，定期会换，换成什么，自己也不知道。
宏观上，这个世界不会因为少了谁而毁灭。
复活了！
作为一个怪物，一个与人靠得太近，就可能导致别人感染腐败的异类，张郝韵凄然的笑了笑：“会啊，除了他，我还能够等待谁呢？”
但让他没想的是，甚至让他有些羞愧的是——
每天下班归来后，都只是坐在阳台上发呆。
“全sss？”
琳姐媚眼如丝的看着周白榆，就像看一颗摇钱树。
这是一种什么感受呢？就好像当年一起参与征召的那批人，几乎都死了。
其实这个时候，已经有聪明的先行者猜到了，为何这俩人能够再度回到中转站。
……
姜闲雾还活着，这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但周白榆。”
“又是姜闲雾？”
不过这物品的确不稳定。
自己当年同一批次参加先行之试，成为先行者的几个人……
无论如何，他不能把A暴露出来，A是自己在现实世界的底牌。
她仍旧暴躁，仍旧处在一种随时会爆发的情况，让人不敢靠近。至少看起来是这样的。
但姜闲雾这么久回不来，默认他死了似乎也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