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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告白气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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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缸子太重了

第六十章 缸子太重了

村民们也已经说好,他们说无论怎么样都不会掏钱的。
一个晚上我都在做梦,梦到一个女人对我发出警告。
没过一会儿之后,他就将那浸满了鸡血的道符贴在了桃木剑上面。
气氛一下就紧张了。
“不太记得了,一个女人对我指手画脚吧,光怪陆离的。还有很多零零碎碎的场景,也不知道是什么。”
他伸手摸了摸百宝袋,什么都没有,于是他看着我问道:“小子,你想不想上厕所?”
在前面的队伍停了下来,这时候的天,已经被乌云遮盖住了。
其实烧纸没有规定谁来烧比较好,只不过我是童子,或者会更好一些。
我们拿着别人的钱,自然要把事儿做好。
其实我们扫屋,没有必要帮他们将这几个孩子下葬。
“闻杰,闻杰?”
有钱能使鬼推磨。
附近吹起了阴风,这一阵阵的,夹杂着一些难闻的气味。
昨天晚上我和表舅已经将学校里面的阴秽之气超度https://www.hetushu.com.com了,基本上在学校动工已经不会有什么问题。
既然明天早上才开始动工,今天晚上倒是可以睡个好觉。
却发现,那个缸正压着她的手。
这时候的风一吹,天上飞起了黄白相间的纸。
吃完了饭之后,我说说在工地宿舍的澡堂洗了个澡,头一碰到枕头就睡了过去。
“差不多了我们就走吧,时辰也快到了。”表舅看了看时间,催促着众人赶紧上路。
这对于那些孩子来说,也算是个买路钱。
学校这一块,还是比较简单的。
胡越知道这件事不能马虎,连忙点头离开,没过多久,他就拿着鸡回来了。
我回头去看,其中一个孩子的家长将手上的缸放在了地上。
棺材材质还算是挺不错的,还在地上那么多年,也只有棺材的边边角角开始腐烂。
“好重,我抬不动了。缸压着我的手,赶紧搭把手让我把手抽出来,太疼了。和*图*书
“这是做什么?”我有点疑惑,走回去看她。
果然没过多久,身后的退伍传来了女人的尖叫。
他们随随便便的拿地钻把学校地板钻开了之后,我们看到了齐齐整整的八具棺材。
我看得眼睛都大了,这浸湿的道符,居然还能点燃?
表舅的功力,远远比我想象的厉害。
“梦到什么了?”表舅跟在我的后面。
表舅将画好的道符泡入了鸡血里,又从他的百宝袋里面拿出了桃木剑。
表舅嘴里念叨着,从百宝袋里面拿出了黄表纸。
我摇了摇头:“做了个梦,噩梦,不碍事儿吧?”
“小子,蹲下来帮我烧纸。”
我看着表舅,他看我的眼神有点担心,估计是我做噩梦的时候说了梦话,让他听见了。
表舅左看右看,脸色也铁青了。
我愣了一下,下一秒就知道他什么意思。
表舅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慢慢的从梦境中转醒。
“杀!”
我心里暗https://m.hetushu.com.com道不秒,刚想伸手去帮忙抬,边上的几个人也同样的把缸放了下来,嘴里纷纷说着缸很重。
可是胡越对这件事情特别看重,只要是跟学校有关系的,他都从来不小气,为了让我们帮忙把事情都做好,他又另外给我们包了两千块钱的红包。
这里有阴秽之气!而且很重!
胡越倒是挺大方,他给那个仵作包了一个大红包,虽然不知道多少,可我看见了厚厚一沓红色的钞票。
虽然说是把孩子们接回到祖坟里去,但是他们在这里埋了这么久,要接回去的话,这个行为就叫迁坟了。
“有点麻烦了……”表舅叹了一口气,转身对旁边的胡越说:“你帮我个忙,去村里帮我找一只老公鸡,把鸡抓过来挡着我的面杀了,我要一碗鸡血。”
表舅算了算了良辰吉日,最好的时辰就是明天早上九点动工。
我怕耽误了表舅的作法,连忙蹲下来点燃了黄白纸。
童子尿可以辟邪,驱赶和-图-书邪祟。
他想用我的童子尿,用来化解这一次的危机。
表舅听完没有再说话,站在我的旁边沉思着。
表舅跟在胡大叔的后面嘴里念叨着经文,我和东静则一人拿着一沓纸钱,一边走一边撒着。
所以钱的事情又交给了工程队。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总感觉会出事。
既然是要迁坟,按照村里的规矩,应该把棺材打开将里面的尸骨捡出来,再放到一个缸里去。
又见他用朱砂在黄表纸上涂涂画画,这是要作法的意思。
让他们的阴秽之气到了黄泉道,有个可以打发阴差的资本。
去食堂吃了饭,我们准备好了百宝袋里面要用的东西,时间也差不多快九点了,工程队的人应该要去学校动工了。
我揉了揉自己的脸,掀开被子起来穿衣服。
经过了商讨之后,孩子们的家人都决定了将孩子接回到自己的祖坟。
随着表舅一声令下,胡越手起刀落,一碗热腾腾的鸡血端到了表舅的面前。
虽然我的睡hetushu.com•com眠时间很长,但是睡眠素质却不怎么样。
当打火机靠近道符时,道符刷的一下就点燃了。
我这才发现他刚才喊了我的全名,他平时喊我都是叫我小杰的。
可是她说什么我都听不见,只能看得见,她用手指着我,嘴巴一张一合的。
我抬头看去,黄白纸遮盖住了太阳,我心里突然发慌。
这对于我们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毕竟我们已经一天一夜没有睡过了,这两天事情又多,一忙起来更加没有时间睡。
我和东静站在表舅的身后,胡大叔带领着队伍,我们一块往祖坟的方向走去。
打开了棺材,仵作的动作还算麻利,很快就把那八个孩子装进了缸里。
他的腰间放了一把刀,手里还拿着一个碗。
女人带着哭腔,脸上也很痛苦。
我扭头看了看窗,天已经快亮了。
孩子们的家人已经把缸准备好了,只是等着仵作过来收拾尸骨。
这肯定是出事了。
“没出什么事儿吧?”表姐说话的语气,突然之间正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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