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位卑未敢忘忧国
第十五章 升官，选人
而是这个美若惊华的女子，估计就是传说中秦大人的心中好吧！
“吴妈……”
“等着。”
这事儿有些尴尬了啊！
看到宗升身上的官府，刘姝羞涩的行了一礼。
这是多大的荣耀啊！
秦为是真的练兵，而且他要的不只是兵，更是要精兵、好兵，一支部能打硬仗，悍不畏死的部队。
秦为笑眯眯的走过来。
秦为疾步上前，一把拽住了要下跪的宗升，说道：“这是……惹祸了？跪什么跪，有话就说。”
“你这是？”
那些听闻秦为要卖兵器给外国时，然后就开始跟风辱骂弹劾，甚至有些邀直买名的，都打算去御前静坐了。
幸亏他们没去，否则赵祯肯定把他们给剁了。
这是目前秦为要干的事。
“哎哎哎！”
更别提秦为在朝中的权利和地位，这少年要比这里的人官阶要高多了。
此刻最开心的恐怕就是散邸司的长官了。
面前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他看着连只鸡都没杀过。
“用不着……”
这哪里是练兵，分明是救世主啊！
“那个……他们之前不是闹腾正欢吗？现在怎么……这是捧杀，更是挑拨啊！”
“这时候去弄这些太早了。”
因为他的身上已经被打上了‘秦’字印记。
——美若惊鸿！
至于为何只抽调三百人，三衙的几个长官稍微一想就明白了。
而那些没能及时支持秦为的官吏已经痛苦不堪，觉得丢失了一个升官的大好机会。
当年某位号ｍ•ｈｅｔusｈｕ•coｍ.coｍ称能在三只鸡蛋上跳舞的大佬后来不也是站不住了，最后被鸡蛋打的鼻青脸肿。
一个笔直的军力，身后几个都头也跟着行礼。
赵允让无奈的道：“你之前非要卖军器库的武器，王相公为了护你，下手最恨，弹劾的最凶。而且他是三司使，三司在这起事情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他们怎能不报复？”
狄青没见过宗升，所以警惕的盯着他。
秦为最近做了笔天大的买卖，他发达了
“大人……”
宗升的心情渐渐开始激动，说道：“在下宗升，见过娘子。”
“外面传疯了说你要在散邸司招人练兵，这不是坑人吗？那里都是些什么货色？他们怎么不去散邸司练兵！”
就这样的货色散邸司要多少有多少，甚至有时候还会出现人太多无法安置的情况。
都给小爷睁大眼好好看着。
听说秦为来了，散邸司都指使和几个都头全都出门迎接。
立功了啊！
真的是比不起啊！
“那些人说王尧臣作为三司使，连大宋军器库内有多少损耗都不清楚，宁愿那些武器都烂掉，也每个法子解决，最后却是让个少年把这些东西给处理了，说这是无能，不配做三司使。”
反正这些人也是军中渣滓。
得其利，隐其行。
“若非是大人，下官哪会有今日，下官发誓，此后就是您的人……”
她见到陌生人，就脸色一红，毕竟她如今名义上还是未hｔｔps://ｗｗw•ｈetｕsｈu.coｍ.ｃoｍ出阁的姑娘，如此被外人看到她来秦家，怎能叫人不羞。
所以见道秦为后，褚立军很是热情的行礼道：“末将褚立军见过秦承旨！”
伴随着秦为的升官，京城里处处都是肠子悔青的痛苦煎熬。
他们先是弹劾秦为卖国贼，在秦为得了好处后，又马上改口然后才被引爆了王尧臣德不配位的事儿。
刘姝没听过这个名字，所以微微额首后，便羞涩的往后院走去。
可板上钉钉的相反悔也来不及了。
五千匹马对大宋来说意味着什么他太清楚了。
所以他很得意。
秦为爱怎么摆弄都随他，就算把这些人全拉倒边境上与辽国拼命，那也是他的事。
然后那些在弹劾秦为时大发神威的御史言官们纷纷傻脸了，只是一个下午，御史台就空了，全都是赶往政事堂要求撤回奏疏的御史。
“说好的三百就三百，秦某这里有封名单，上面有五百多人的名号……半个时辰内，将这些人召集到校场上来。”
你们不是说是军队无用，文治才是主流吗？
这货说的秦为都笑了：“这是好事啊！赶紧回家去，一家子弄顿好吃的庆贺一番。”
散邸司这些人除了在军中造过册以外，他们其实和普通百姓没什么两样。
所以官场不能随便站队，站错了地方，再想回来就是二姓家奴。
赵祯也没有想到，一次简单的交易，竟然来了如此丰厚的回报。
“这些人太不要脸了和*图*书……”
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打开朝堂里那些一心压制武人的文官，让他们看到大宋武人的强悍，这世道有武力和没有武力的差别。
小皇帝不是准许你练兵吗？那你就挑三百人去练吧。
身份不对等，秦为也懒得去和他们客套，拿出一封书册递给褚立军。
赵允让带来了最新的八卦，很是火热。
“找谁？”
宗升就在这些情绪中走进了秦家的大门。
秦为觉得这事儿怕是有些误会吧。
“怕个屁！”
王尧臣当时骂那些弹劾秦为的官吏是嫉贤妒能，说他们都是一群啃噬大宋的蛀虫，算是比较激烈的。
“我说一个老爷们哭个啥？”
可面对一帮五大三粗且有些肃杀的糙汉子，少年非但没被震慑住，反而看着越发的兴奋起来。
宗升得了此等尊宠的文职，这就算是正式走上了宦途。他主动来表示感谢，秦为就该趁机把这人给收拢了。
可是我只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啊！
听着这亲切随意的话语，宗升终究是忍不住泪流满面。
褚立军还在翻看着名单，一开始他觉得一个弱冠少年他懂个屁的练兵。
这厮用一堆大宋用不上的破铜烂铁，换了五千匹大理马回来，而且听说还是战马！这买卖……无敌了啊！
秦为早就习惯了这种发达后的趋于奉承，只是淡淡的道：“练兵的事儿想必你们也听说了，本官奉命来此选人……稍后还要诸位多多辛苦了！”
散邸司最近很热闹，原因是朝廷要练兵了https://www.hetushu.com.com。
而且他就算是不表态，宗升也跑不了。
送走了感激零涕的宗升，孙好民说道：“郎君，这是助力，不该推却。”
这是顶级权贵的特权，定王府也有而且背地里的势力肯定要比明面上更多。
……
初夏的风在院中席卷而过，让人感到凉爽，刘姝就随着凉爽走进了秦家院子。
都指使叫褚立军，是个彻头彻尾的武人，听说祖籍是安阳，而且以前在禁军做都指使，也不知得罪了谁，才被发配到这油水少、麻烦多的散邸司。
褚立军有些讨好似得笑笑，摆摆手道：“秦大人客气了，朝廷有命我等岂敢不尊，您尽管挑，就算多出几个来也没关系……”
而且不止如此，因为秦为的升官，就连他下面的直属小弟宗升，也因此官升一级，现在可是和枢密院的总承旨一个级别了！
秦为觉得这种程度的弹劾撼动不了王尧臣，所以就抛在脑后，然后和赵允让说了些练兵的事。
这样既不得罪小皇帝，也不得罪王臻、王尧臣这两个护犊子的老头儿，你家孩子不是想折腾吗……去吧随便折腾。
据说陛下笑的眼睛都没了，然后一迭声说要升官，然后就升官了。
一种亲切感让宗升不禁说道：“下官宗升求见承旨。”
地位太悬殊了，他们见到秦为就跟三司的小吏见到自家老大王尧臣一样，那叫一个尊重，恨不得把马屁拍穿。
那小爷就让你们看看真正的铁血军队是一种怎样的体验，让你们看到大宋一旦有了和图书这种军队，辽人是否还会像之前那样蔑视大宋。
那些说某位官员今日站队这个大佬，明日站队那位大佬，多半是吹牛笔的。
宗升瞬间想起了自己从踏入官场到现在的日子，各种委屈一起奔涌而来。
好事不出门，但升官发财的消息却不算在内。
他眼中闪着光，这种眼神几个都头都见过，这是战场上士兵嗜血后才会有的寒光。
“大人有礼了。”
跟着秦为就出来了。
本来这群人就是败类、垃圾，成天在军营里惹是生非目无军纪，现在好了……竟然有人愿意接收他们。
宗升？
啪！
狄青很正常的问道。
秦家现在根基不牢，弄这些过早。
直至王尧臣被弹劾的消息传来。
哪怕现在的宗升也算得上是半个朝中重臣了，可在刘姝面前他已然不敢摆架子，只因这里是秦家。
挑吧！最好把那些刺儿头全都弄走，也好让着散邸司能多清静几天。
就算秦为不把他们调走，等过几年后，这些人也要有一部分被打散充入地方上去。
商郡王府的侍说白了就是私兵。
秦为一脸黑线的看着他在哭。
等宗升终于发泄完了自己的情绪，这才哽咽着说道：“大人，刚来的消息，陛下亲口说了，让下官兼职天章阁舍人……”
若是无你，某哪有今日的机会啊！
赵允让面露难色，想了想犹豫道：“要不从郡王府抽调几个得力的护卫给你……可这肯定犯忌讳，到时那些朝臣定然会弹劾。”
这分明是朝堂里的相公们陪着秦为玩儿过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