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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人受过

作者:红尘紫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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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泣血长歌 第147章 惊心动魄

第四卷 泣血长歌

第147章 惊心动魄

汉威急匆匆的挣脱手上的束缚,坐起身去解脚上的绳索。
汉威不敢走正门,反锁了房门顺了窗口的那棵大树溜到后花园潜进老宅。早就听说是因为这老宅闹鬼,风水先生说阴气过重,大哥才建了小洋楼而关闭了老宅子。今夜趁了月色摸进老宅,汉威还真觉出些阴风渗骨。
韩旅长同小黑子去安排准备军车,拉了大炮去渔户营的时候,忽然奇怪的问小黑子:“你们军里那个女的是什么人?军队里怎么会有女人呢?”
储忠良奋起揪住了龟田的领子,两个人撕扭起来。
看了媚娘持枪一步步逼近,汉威忽然听到了窗外一声绵绵的猫叫。那陌生又熟悉的野猫的声音,汉威忽然眼神紧张游离的频频看向窗外。汉威边看窗外边看一眼媚娘,看了汉威紧张的神色,媚娘不由猛的回头向汉威目光扫视的方向望去。书桌旁角落边开启的半扇小窗微微的张合,似是起风了。
汉威暗自合计,看了一队鬼子端了刺刀在四下搜索。对面的院墙里应该是绿竹小筑,是生母生前的住处。小时候,父亲经常抱了他在这院里望了一池湖水发呆,那个“八音亭”四角挂了铜风铃,风掠过时有悦耳的声音。汉威小时候最爱的游戏就是捡了核桃树未熟的沉沉果实丢向“八音亭”的金色屋顶,听着那果实滚下震在金属亭顶发出的悦耳而有节奏的响声,直到果实跌入湖面的扑通声。
储忠良呵呵笑了拍拍巴掌,一队挣扎着的蒙眼男女呜咽着被押上来,嗓子里发出“呜噜、呜噜”的声音。男男女女的有二十多人的样子。都是眼蒙黑布,嘴里夹了舌夹,身着长袍马褂或旗袍丝|袜,拼命的扭动挣扎着。
龟田涨红了脸,恼羞成怒的拔出军刀。
汉威心中暗叹,大哥撤走了所有的卫队,为什么家里仆人都要一个不留呢,此时想同媚娘这个妖气十足的鬼子周旋怕都难了。
储忠良似乎想起来,点点头。
媚娘冷笑一声,双手端枪稳指着汉威,却缓缓倒退了向窗边挪去。
随了黄英带来的工程专家,汉威等人来到一座河边石屋下的地道,那石屋地窖狭窄的通道越走越宽。
山本听出汉辰的指桑骂槐,脸色时白时红,又不便发作。
“媚娘!”汉威惊呼一声,媚娘慌张的转过头,手中的枪仍然是纹丝不动的直指汉威。
“来得及吗?”汉威问,焦急的等待中,仿佛希望在一点点破灭。黄英带来的俄国爆破专家一头大汗的改装着引爆装置,同黄英嘀嘀咕咕的说了些什么,黄英看看表对汉威迟疑说:“不太顺利,再等等。”
“住手!”山本喝劝着,杨汉辰拉过惊吓过度的娟儿,拖鞋军装披在她身上。
“咕噜咕噜,叮咚叮咚,扑通~~~”
汉辰无奈的笑笑摇摇头,看看储忠良说:“姐夫不是找了些助兴的~~那个~~~”
“别过去!”汉威声嘶力竭的朝窗和*图*书外喊,“危险!”
见汉辰诡异的笑了看着他,储忠良心领神会的哈哈大笑说,“可惜,此间的尤物都不及杨司令的弟弟半分。”
“重者就地枪决,轻者~~”
“娟儿。”汉辰和储忠良不约而同的叫出来,储忠良顺了喊声冲出去时,娟儿正跌跌撞撞的在龟田的追逐撕扯下乱跑。
“杨~~~~杨~~长官~~”韩旅长心里暗自奇怪,杨汉威虽然是龙城的小王爷,但他已经在龙城没了军职,为什么还能拿了杨司令的手令来传令呢?
“混蛋!”杨汉辰上前挡住了龟田,山本也出来。
“太君说了,找到了机关重重赏你。”
杨汉辰笑笑,“我在醒醒酒。”
远远的,一队人影晃过来,为首的拎了汽灯的那个人汉威认出来是老崔头。
“你去哪里?”山本望着气急败坏向外走的储忠良问。
汉威轻轻的拾起地上的一些果子,在手里掂掂,准确的向对面矮墙内的铜亭位置一发发连连扔去。
“明瀚,你也别这么假正经,去挑一个玩玩,还不错的。”储忠良说。
“还有‘人和’也不占吧,何长官那边见死不救,咱们龙城杨家将是孤军奋战。”小黑子一句话,汉威笑骂了敲他脑袋说:“你还真长进了,还懂了‘天时、地利、人和’的道理了。”
“八嘎~~”鬼子揪住了要逃跑的老崔,用刺刀押了他往绿竹小筑里去。
“别~~别绑我~~疼~~”汉威忽然间换了平日同大哥撒娇才有的柔弱的声调,“娟儿才给我松开绑。”汉威的话音里略带委屈。
呜呜的哭噎声此起彼伏,储忠良感叹说:“怕是大日本的男子比支那的东亚病夫雄风强悍,所以他们都撑不住了。呵呵~~”
“韩旅长。”汉威义正词严的板起脸说:“军人要服从军令,你说说,你该服从谁的军令?”
※※※
“姐夫,我配娟儿回房间去坐坐。”汉辰拉了娟儿走开。
储忠良也从旁边一间屋子摇晃了出来,心满意足的对汉辰挑挑大拇指。
※※※
汉威见鬼子都进了院,欣慰的坏笑了顺了墙根往祠堂摸去。
知道拆开了“锦囊妙计”,汉威才真正发现了后面惊人的秘密。
小黑子没回答,韩旅长越想越蹊跷,一回头,一把冰冷的枪对准他的头。
“杨司令说,这大堤是五年前储忠良出钱找人设计翻修的。这些地道、机关,怕是他们早有图谋和准备。这地道工程没个三、两年是挖不出来。”听黄英一说,汉威才想起,难怪当年储忠良那么大兴土木的建这个奇怪的储家庄,他当初就隐约觉得不对。
心中却郁闷难耐,难道这一局就这么轻易的功亏一篑了吗?
一道电筒的光亮扫过来,汉威机警的闪进树影里蹲身下来,这宅子里怎么会有人呢?
一阵地里咕噜的日本话,汉威听不懂,又听那翻译官说:“那天明明是三个人,和图书死了一个老头,那两个人难道就是腾云驾雾飞了吗?这院子里一定有机关暗道,不然就是人藏在这里。”
“小爷,日本人太歹毒了。”小黑子恍然大悟说:“原来他们早就在咱们的大堤下做了埋炸药炸河堤的机关。”
“我手脚都要断了,现在没知觉了。”汉威没理会他,神色自然的兀自说着。媚娘心里犯疑的举了枪过来要绑他。如果被媚娘绑了,那大哥交付的重任就彻底功亏一篑了,但如果他奋起反抗,此刻媚娘的枪正对准他的脑袋,汉威心急如焚。随着媚娘的步步逼近,汉威的冷汗都出来了,但嘴里还是油滑的说:“你绑我可以,可总先给我吃口饭吧。”说罢对了屋外胡乱大叫:“罗嫂,罗嫂。”
汉威终于在徒步奔走了许久后,看到了洞口的亮光。长期的黑暗中,看到光亮的兴奋,让他险些兴奋的叫嚷起来。
挪开石案,就是漆黑不见底的地道,汉威小心的用牙叼住电筒尾部的圆环,机敏的下了地道费力的将石案复原。汉威关了电筒,上面的石案缝隙还能看到外面月色的光亮,汉威又挪了挪石案底座,终于,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喊什么!”媚娘不耐烦说,“这楼里除了你我,连鬼也没有,你就省省吧,一顿不吃饿不死你。”
媚娘看了他片刻,忽然又回头,窗外依然是风拂树影。
※※※
汉威十分自信自己的枪法,这连发的三枪是穿太阳穴而过。汉威扯过被单包裹了媚娘的头,拖了他塞进床下,媚娘的脚上还夹着那个打野猫、老鼠用的大铁夹,那还是胡伯下在窗下那人迹罕至的角落里的,每次都千叮咛万嘱咐汉威一定小心。汉威曾从这个铁夹上取过那只打断腿奄奄一息的老鼠恶作剧的放进大姐的提包。如今,没想到这夹子没能打到那些逢了夏秋换季就光顾杨家的野猫,反在此时派上大用场救了他一命。
汉辰明白姐夫已经看出豹牙在他身上的异样,正想如何解释,门外一阵嘈杂。
杨汉辰借了酒力又说:“这唐朝年间,扶桑国不过就是李姓的家奴吧,磕头纳供也是不争的事实。几十年前,甲午海战,打劫了清政府,得了笔意外之财发达了,这小门小户发达了可比帝王家还要排场大。可这奴才就是奴才,到了哪里也做些禽兽不如的奴才事儿。”
“皇军抓来的这些乱党可恶得很。”汉辰说,“不夹了舌头,堵住嘴,他们就闹些咬舌自尽,已经死了两个了。我的人看不住,只有这样了。”
汉威惊愕的摸着这一包包炸药包,在龙城他杨家军的眼皮下,居然日本人能放下了这么多炸药,做了如此精心的准备,这些年,他和大哥都睡在炸药堆上,居然浑然不觉。
“媚娘!”汉威又吼住他,仿佛那窗外有天大的秘密。汉威的神色慌张,蠢蠢欲动,结结巴巴的说:“我真是饿死了和_图_书。”
“混蛋,放开我!”
“小舅爷,你可别耍花招儿。”媚娘威胁说,“不然我的枪不长眼睛。”
“咕噜咕噜,叮咚叮咚,扑通~~~”
山本陪了杨汉辰正襟危坐着,一副不屑的表情,但对属下的暴行却是不置一词的默许。他眯了眼、品了茶、轻声哼着唱段。
汉威看看表,摇摇头说,“来不及了。”
汉威听了心惊,鬼子原来也在怀疑大哥。
黄英说:“这是日本人早修建好的地道,炸药都是经过防潮的,不过没有安引爆装置。一旦需要的时候,这些炸药足以把大堤炸平,水淹龙城。”
门“吱扭”的响动,居然是媚娘进了门,汉威冷汗顿时下来。四目相对都是惊异的表情,“你怎么~~”媚娘看了已经手脚松绑的汉威慌忙掏出枪,“别动!”媚娘喝道。
汉威换了军装,在小黑子的陪同下领了兵来到宋庄大坝防汛的驻地。
“咕噜咕噜,叮咚叮咚,扑通~~~”
储忠良抖落着一张电报对山本气急败坏的说:“你为什么这么骗我女儿回国,你为什么对她说是她小舅杀了她娘,要她一个女孩子去报仇。你知道娟儿他娘是怎么死的,你要杀杨汉威为什么自己不动手,你要借我女儿的手。”面对储忠良对他的咆哮,山本平和的说:“储冢君,你急什么?你别忘记,你身体里流的是日本大和民族高贵的血液,你是大和民族的武士。至于你那个所谓的女儿,她身体里流着支那贱民的血,你的婚姻是为了国家,你难道忘记了吗,你冷静冷静。”
“那是,也要看是跟了谁学的。”小黑子得意说。
汉威、小黑子在宋庄同黄英会合。
仿佛一切都不顺利,都不能按时完成,汉威打开了大哥的第二道锦囊。
这一带驻扎的是汉威原来在龙城管辖的炮兵旅,接任的旅长是汉威原来的下属韩团长。
汉辰表面神色自若,内心却十分焦急。时间已经到了,却没听见爆炸的震耳欲聋的声音。这就表明,可能今夜的行动失败了,错过了最好的天机,更让他担心的是小弟,小弟不会有什么意外吧?汉辰不由得摸摸脖子上的豹牙。
“长官,那个通新宅的暗道,我不是帮你们找了吗,八成人就是这么走的。我老崔在杨家干了几十年,真没听说还有旁的道儿,不然能得赏钱的好事谁不愿意。”
“这个~~”韩旅长正有犹豫,小黑子凑近前说:“韩旅长,司令在同日本人喝酒庆祝呢,你总不想我惊动他老人家吧?还有,你那个参议好象也去了。”
“龟田君!”山本喝止道,冷笑了看了杨汉辰。
小黑子感叹说:“好在咱们司令聪明过人,没逞一时之勇同鬼子白刃相拼。不然真同日本人开了仗,都不用放一枪一弹,日本人只要找准了水势,把这炸药引炸轰了宋庄这段儿堤坝,龙城就变鱼塘,咱们也都成了鱼食。”
和*图*书※※
“明瀚,这颗牙?”这个细微的动作没逃过储忠良的眼睛。
“怎么,大日本帝国的军人就这么点涵养?”
几声响动,鬼子兵忽然慌张的叫了起来,“有鬼吧。”老崔吓得腿肚子发软,“那个院子,那院子是冤死的小太太的房子,闹鬼。”
汉威眼明手快的从枕下掏枪在手,转瞬间媚娘扑通一声倒地不起。
五十门大炮被缓缓推出来,韩旅长忧心忡忡的看着肃穆坚实的大坝,心想就为了去炸开渔户营淹那些钻山沟的赤党,也至于动用50门大炮,这可是全部的家底。
钟摆啪啪的摆动,汉威陪笑说:“你~~你~~给我弄点吃的。”边说眼色边紧张的扫着窗外的方向。
“我去看看娟儿。”
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不知道接应他的小黑和黄英是否等急了。
听着储忠良同杨汉辰的对话,山本并未留意看那刚被龟田糟蹋过的女子,只是兀自的品茶,感叹说:“这种茶,在日本也就是下等人喝的,味道不正宗。在支那这种贫困之地,也只得忍了。就象这些支那女人,有幸被大日本皇军临幸,是她们三世修来的福分。再过些时候,我们大日本的慰安团就要来了,那女子比支那这些要强上百倍。”
储忠良也随声附和了说着日本国如何的地大物博,物品精致。山本的话题转向了大日本皇军是如何跋山涉水的辛苦来到支那这片蛮夷之地,不仅要教化这支落后的民族,还要帮了改善支那人的品种来恩惠这些支那女子。
“小爷吗?”一个声音传来,不见人。
小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大堤还炸不成?炸不成大堤,他只有两个选择:走为上,怕从今只剩了带领余部同黄英去隐姓埋名同鬼子游击战了,因为他已经无法解释他的投敌;不然,厨师准备好的毒酒毒汤同鬼子同归于尽了,但这毕竟是匹夫之勇,就是死了几个山本和龟田,日本立刻能补充出更多的山本龟田。而那散步在龙城的穷凶极恶的军队,不知道会不会作出比屠城发指的惨剧。好在他遣散了所有的无辜平民,城里那些拥护和善共荣的乡绅死活也无所谓。只可惜了他杨汉辰壮志未酬,空丢了性命在此。
媚娘猛转身跨两步冲到窗前,只听“哎呦!”一声惨呼,媚娘手中的枪掉落在地,跌坐在地上。
“该杀的都杀了,”储忠良酒力微醺的说“剩下的这几个颇有意思的,留来大家赏玩。”
“黑子。”汉威应到,“黑子,是我。”
见汉威亮出司令的军令,韩旅长犹豫一下说,现在驻地他一个人说了不算,有日本人派来的参议共同主事。尤其是日军增补了大炮和弹药后,对军械看管更严。
汉威轻描淡写说:“黄龙河一到了涨水多雨的季节,天时地利都对我们不利。”汉威看着爆破专家在一旁仔细勘测着炸药的堆放情况。
汉威听了老崔头谄媚的话一阵心寒www.hetushu.com.com,这乱世,说不清是非忠奸了。可这些人出没在附近,该怎么把他们引开脱险呢?
“优西优西~~”龟田提了裤子从屋里意犹未尽的出来,身后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被两个士兵从房间拖了出来。那女人蒙眼的黑布已经去了,哭得红肿的细长小眼绝望的看了山本大佐开始打了挺的挣扎,嘴里“呜呜”的发出哀鸣。
汉辰悠闲的品着茶。四周传来日本人的嬉闹淫笑声,和追逐扑打声,汉辰平静的喝着茶,无心去看。
“这吴三儿当年就是一个饿得将死的乞丐,被爹发了善心留了他在杨家找个差事糊口。谁想他在杨家偷盗,被爹他老人家打个半死,钻狗洞逐出的杨家。后来这吴三儿投了几个主子都忘恩负义的恶习不改,只有落草当强盗。反过头来打劫了那些对他有恩的主人,借了这些不义之财发迹了。自那以后,就自己让人改称他做‘吴三老爷’,那派头比龙城任何的达官贵人都大,就连吃个馒头都要惺惺作态的剥了皮吃,说怕硌到牙。怕他当年当乞丐快饿死的时候也没这许多讲究,无非就是心态不平的要耍阔,为了掩饰他下贱家奴的出身。这是奴才暴发了摇身一变成主子的通病。呵呵~~”
汉辰听了先是不语,过了一会儿笑了对储忠良说:“储姐夫可还记得二十几年前,杨家有个家奴叫吴三儿,倒夜香的。”又对龟田和山本解释说:“就是清洗屎桶的下人。”
汉威摘下雪白的手套,抖动一下轻蔑的说:“胡毅,你说说,违抗军令贻误战机者,军法如何处置?”
汉威想,这倒未必是大哥料事如神,怕还是储忠良露了狐狸尾巴。大哥平日做事谨慎,知道储忠良可能是同日本人暗中勾结,自然就顺理成章的怀疑到这段堤坝。
山本鄙夷的鼻子里哼了声,却没有制止,只是对汉辰自嘲的说:“俗人不懂雅戏。”
山本记起这些抓了关押在宋庄监狱的乱民赤党,杨汉威去宋庄守粮仓时曾经要私放这些人。好在被他们赶去的及时,制止了。他亲眼见杨汉辰枪毙过两个乱党的头目,事后也见汉威在家里同杨汉辰翻了脸的气急败坏的争吵过。
酒宴正酣,日军军官多有些酩酊醉意,有些人原形毕露了坦胸露背的开始扑上戏台,追逐了戏班的艺人们胡闹。
地下密室里,手电筒的光亮一柱柱扫向高垒的炸药包。
汉威得意的将当年胡子卿送他的这把消音无声的勃朗宁手枪掖在兜里,跃身来到媚娘的尸体前踢了一脚,“就你,还跟小爷斗!”
“太君,这能找的地方就这些了。”老崔头陪笑讨好的声音。
见汉辰愠怒的样子,储忠良解嘲说:“玩笑玩笑,杨司令家中藏娇,这个大家都知道。”
山本狡猾的边说边观察着汉辰的面色表情,揣测着这个弃暗投明的年轻将领是否有做大日本东亚共荣国度傀儡的可能。
“这个~~当然~~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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