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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战争——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序幕

作者:最后的卫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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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 新格局 第五卷 两极 第八章 战争之外

第四部 新格局 第五卷 两极

第八章 战争之外

为了保证船队能完成任务,殷勇特意将摩洛哥军队的武器装备提供给了他们,而这些武器将会成为那些偷渡客的护身符。
“带上武器,或许会用得着。”当看到廉价的仿制AK步枪被船长塞在自己的手里,并用语重心长的口吻嘱托道,所有人都在这一刻发誓,他们真的看到了天使的存在,虽然眼前这个天使显然过于苍老,并且眼神锐利的可以烧穿人的灵魂。
战争开始之前,非洲人每天最多只能有几百人能幸运地偷渡到欧洲,殷勇觉得,数量少到让人汗颜,于是,在计划执行第一天,这个数字被扩大了十几倍。
“相信我,非洲兄弟们会让我们大吃一惊的。”丁文彦对皱着眉头的殷勇说道,脸上泛起的笑意比任何时候都灿烂。
亚瑟装了两把钞票,然后又将所有他看得到的可以吃的东西放进背着的破口袋,不过后来他在房子的角落里找到一个很漂亮的背包后,他就决定放弃破口袋。
对于对方的提议,亚瑟犹豫了一下,他担心这些人是骗子,但在看了看他所拥有的所有财产之后,亚瑟忽然发现,自己完全没有被对方骗的资格,唯一值钱的四颗香蕉树在对方看来完全不屑一顾。
苏单的近邻,埃塞俄比亚成为首当其中的选择对象,这个由贫穷和战乱统治的国家对于并不遥远的欧洲充满了觊觎,当得知这些‘善良’的中国商人可以为他们提供收费低廉并且安全的偷渡服务的时候,没人会拒绝这样一个唾手可得的机会。在完成货物运输后,货轮重新装满了数量多到令人咋舌的非洲人,开始了自己的第二次远航。
“中国人会接受我们释放的善意吗?”部长不无担心地说道。
按照计划,在之后的每一天里,都会有不少于这个数字的非洲偷渡客被运送到欧洲,他们并不会被命令去战斗,实际上他们的选择要远比这个复杂和丰富的多,如果需要,他们可以选择留在欧洲的任何地方,做任何事情,什么?欧洲人会否同意?哈,想想通过船长手里发出的那些粗糙但仍然具有杀伤力的武器,或许欧洲人会聪明一点吧?
白人,啊,不,黄人告诉他们,他们还要去接另外一些人,等到船完全装满之后,他们就会出发去欧洲,对于这个提议亚瑟没有什么不满的,因为,这艘船的船主答应,每天会给他们每个人一只玉米饼和一瓶水,并且不需要劳动。在亚瑟看来,这不公平,当然,是对这位船长不公平,但亚瑟发现没人提出来,所以,他也决定闭嘴,如果因为他的原因,这一切有了变化,他相信,船上的人将不会让他有机会前往非洲,或者说会直接把他从船上扔进大海。
没人出面制止他们,因为他们的人太多了,亚瑟估计,他们至少有一万人,而且他们根本是漫无目的,没人知道到底要和图书去哪里,虽然在临下船的时候,船长告诉他们,要去法国,那里有钱,食物,还有女人。但除了少部分人知道以外,其他人并不知道法国在哪里。
生活就是这样,很多时候,占据你大部分时间的就是一些细节,亚瑟觉得,如果他不会被打死,或者是感染了什么致命的病毒,并且粮食一直够吃的话,他的生活应该会一直这样下去。如果能逃过一场战乱的话,或许还能找到一个可以和他一起结婚生孩子的女人。
总统的声音最终消失在走廊尽头,但国防部长却在目送着对方离开的同时,玩味地揉搓着手里的纸条——这是刚刚总统在与他交谈时候握手递来的,部长一直到所有人远离他之后,才偷偷打开纸条看了一眼,上面只有两个单词——屯兵!
“我们只能将这一切尽量控制在西班牙境内,打烂一个西班牙我们可以在建一个相似的国家,但如果推进到欧洲的腹地,那么等待我们的恐怕将是被强者彻底瓜分。”部长想了想,果断地回答道。
“那么,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我是说,中国人如果继续这么做的话,或者说,他们已经开始这么做了,我们要怎么办?”总统看着面前的老助手,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此刻的国防部长对眼前的情况毫无办法。
于是,亚瑟很快加入了他们,与他一同的还有十几个同村的青年,然后在这些陌生人的带领下登上了一艘很大很大的船上,而在船上,很多和他们抱有同样目的的人早已经在那里了。
“可是我们不知道这个地方在哪。”有人开口说道。
※※※
为了能尽快完成任务,屈俊杰也在彭铮的召唤下向他们这边靠拢,而对于彭铮来说,这段时间,他仍然没有发现这个集中营到底在哪里。
“一切都很顺利,那么,现在我们要干什么呢?”一看着完成运送任务的货轮打出让人舒心的绿色信号后,殷勇放心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看着对面仍然埋头工作的丁文彦好奇地询问道。
“如果真的可以去的话,我想去看看。”亚瑟想了想说道,“我会法语,而且我见过法国人,他们有很多的钱。”亚瑟说的是实话,因为他曾经为之担任向导的那些法国人口袋里有远比那个机器里多的多的钞票。
作为长期生活在战乱之中的国家以及敢于选择偷渡的心态,让他们同时拥有了对武器的熟悉和冒险精神,当两者综合到一起的时候,就可以被当做一个合格的战士。
“他们真的会来吗?”殷勇对于丁文彦的预测感到好奇,当然,他更好奇的是为什么老丁会如此笃定。
“或许,他们真的在我们没有发现的地方。”彭铮在思索这个问题的时候,很认真滴考虑自己是否该装作亚裔让对方将自己也抓进去,这个诱人的想法持续了很长时和*图*书间,一直到屈俊杰出现。
※※※
没人知道这些黄人为什么这么做,一直打船队到达欧洲,亚瑟都不清楚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殷勇拥有的力量面对整个欧洲来说,简直可以忽略不计,但当他置身庞大的非洲这片人类发源的土地上的时候,人的问题已经不是问题了。
“应该仅仅是口头约定,但内容却也因此变得更加宽泛,据说,有些国家的偷渡人员中充斥着大量的罪犯和本应被追究的反叛者。”国防部长看着总统,斟酌了片刻后说出了自己所知道的情况。
富庶的欧洲对于贫穷的非洲来说,等同于天堂,但是天堂虽美,但却未必是人人可以进入,即便你诚心地信奉上帝也不行,因为上帝是西方人。
“等!”丁文彦头也没抬地说道。
“我得到的情报显示,中国人已经于一些非洲国家达成条件,帮助运送一些国民进入欧洲,目前,已经发现有近万名非洲裔偷渡人员进入到西班牙。”听到总统的询问,国防部长第一时间回答道。
不过这不是哭啼的时候,因为现在他们在欧洲,一个地上流着蜜的地方,一个天堂。亚瑟在暗暗祈祷上帝保佑这位善良的船长,并且保证以后一定会带给他丰厚的礼物之后,与众人一起向欧洲的腹地进发。
一路航行下去,船上的人变得越来越多,直到船上的人再也装不下的时候,大船才终于调转航向,向欧洲的方向前进。随着大船的前进,又有几艘大船加入到船队,远远望去,亚瑟可以清晰地看到这些船的甲板上也站满了准备去欧洲的人。
当然,这都是在能偷渡过去的前提下,虽然欧洲人为了改造非洲,重新划定了他们国家的边界,改良了他们的语言,甚至摧毁了他们的文化,但都不代表欧洲可以接受非洲人,虽然仅仅只有一条海峡之隔,但偷渡到欧洲的非洲人相比整个非洲来说仍然是屈指可数的,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殷勇到达非洲之前。
亚瑟一直很奇怪,自己的国家在非洲,为什么自己却因为一个名字而与远在欧洲的一个国家的君主联系在一起,他一直纠缠于这个问题,并且几次想向父亲开口,但一直到父亲离世,他的这个问题仍然没有提出来。
“或许法国真的不错吧?”队伍里,终于有人找到话题,所有人也都看向他。
战乱,是亚瑟对家乡的唯一印象,对于他来说,完全没有国家的概念,民族,甚至家庭到底是什么,亚瑟统统都不知道,亚瑟唯一知道的,是他可以讲一口流利的法语,是的,就是法语,字正腔圆,甚至比一些法国本地人讲的还要标准——这不是亚瑟自夸,而是法国人来他的国家开采铀矿的时候,他曾经被雇佣为向导,那些法国人亲口说的。
※※※
※※※
“战争恐怕真的是才刚刚开始。”部长和-图-书在将手里的纸条用火机烧成碎屑之后,自言自语地说道。
“我问了刚刚那个家伙,他告诉我们,顺着这条路一直走,就可以到法国了。”发起话题的那个人指着一条笔直的公路向众人说道。
“好吧,我想目前看来这对我们来说是最好的选择了,不过,我认为我们还可以做一些更细微的调整,例如,我们是不是该接触一下中国人,作为战争谋略的创造者,他们应该很清楚,坐收渔翁之利不会是我么双方的任何一方,被敌人抢走本应属于我们的胜利,恐怕这都不是我们双方想要看到的。”总统的话让部长的心中也留下了点担忧,是的,美国人太平静了,尤其在世界中另外两个强大的对手对决时,没有第一高手的存在确实让人觉得好奇。
没人能对一群拿着武器的黑人说什么,或者说,无论说什么,都毫无作用,幸好在中国人的引导下,这些家伙并没有选择停留在葡萄牙境内,而是选择前往西班牙,并且试图通过那里进入欧洲内陆。
“等他们来找我们,如果他们不想我们把整个非洲都搬过去的话。”丁文彦低头说着,声音因为身体姿势的缘故有点沉闷,但他的话却仍然让殷勇听得饶有兴趣。
货轮在完成补给后,按照殷勇的要求并没有全员离开,相反,一部分货轮承担了殷勇亲自布置的任务——将所有愿意去欧洲的非洲兄弟,运到海峡对岸。
“国与国之间的约定?”总统不相信这些长期在欧洲的影响之下存在的国家会无条件地选择同中国人进行合作。
在完成了一次环非洲大陆的航行之后,所有货轮都满载着准备前往新世界的旅客来到了葡萄牙。而对于这些即将踏入欧洲的‘黑人兄弟们’,船长给他们的建议很简单也很直接。
彭铮已经开始受命向巴黎方向接近,他们的任务,是查明欧洲人价格战俘集中营建在哪里。但这似乎是一个让人恼火的秘密,没人知道这个地方,甚至可以说,整个巴黎有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不知道这个地方的存在。
这样也不错!亚瑟吃了一口叫做培根的东西之后,满意地只想呻|吟。
就这样,葡萄牙人在愤怒和诅咒中,迎来了中国人所说的第一批进行所谓交流的人员。
不过这也代表他们一无所知,实际上,在不知道是哪个人的带领下,所有人都带着武器分散向欧洲各地进发。亚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不过手里的步枪却告诉他,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与他一起的人显然也这么认为,尤其在他们闯进一家装满食物的便利店之后,大家的想法就出奇地一致了。
但在彭铮的调查中却发现,这一切却似乎真的存在,一座关满了亚洲人的监狱,他一定就在哪个他们还未发现的地方。
“那么,他们应该接受什么?我想,我们除了所谓的善意和-图-书似乎拿不出什么让他们感兴趣的东西。”总统微笑着摇摇头,“明码联络中国人,我想我们应该和他们好好谈谈。”总统说完,径自推着轮椅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不过我想他们除了这个,对于其他的也应该不会太感兴趣。”
父亲是死于一次军事冲突,一个名叫解放阵线联盟的军事组织,在一天夜晚忽然袭击了他们所在的村子,所有人都被叫到了村子的空地中,并且要求交出粮食和其他财产,父亲仅仅因为迟疑了一下,就被一个家伙用刀子割断了喉咙。
亚瑟当然想去天堂,不过他不希望死后去,而是活着去。村子里的人总有在传说,他们认识的人的亲戚的朋友,诸如此类的关系里,有人去过那里,并且带回来让人数不清从财富。不过对于亚瑟来说,这仍然只是个梦,甚至要不弄懂自己为什么学法语,为什么有个白人伟人的名字好艰难的多,当然这不妨碍他在偶尔吃饱以后去幻想一下,并且他认为这种幻想是一个很好的调剂生活的办法。
当然,偶尔亚瑟也考虑过去其他国家——那些法国人曾经信誓旦旦地向他保证,欧洲是一个可以在地上随便捡到粮食的地方,那里与非洲完全不同,如果非要形容的话,那里或许是非洲人的天堂。
大部分非洲人都在相当长贫困时期中幻想着可以偷渡到欧洲,然后或者依靠劳动换取点钞票,或者依靠身体的天赋迷惑一些老年妇女然后在换取点钞票,最后,无论是选择留下还是回国,都意味着贫穷的结束,幸福生活的开始。
承诺可以带他去欧洲的是另外一群长相完全不同的白人,虽然他们自己自称为黄种人,但在颜色看来,他们的肤色仍然很白。这群奇怪的黄人告诉亚瑟,可以带他们去非洲,只收取很低廉的费用,甚至如果他们真的没钱的话,他们可以允许以后偿还。
你很难形容,当看到近万名黑人向欧洲内陆迁徙到底是什么感觉,尤其这帮家伙被人全副武装之后,那么他们的迁徙就已经不足以用壮观来形容,而应该是灾难。当一群黑人在一起的时候,那么它的文化和生活将会变成他们道理,而当他们拥有武器的时候,这些道理就成为了法律。
这种幻想一直持续到那艘巨大的船来了之后,亚瑟忽然发现,幻想似乎真的能实现。
船长仍然很仁慈,甚至在他们下船的时候,会偶尔抽出一把武器递给手无寸铁的人,亚瑟就得到了船长的照顾,被塞了一把冲锋枪。
“好吧,我想他们不介意分我们一点。”发起者点头说道,同时用力拍了拍他腰里别着的那把手枪。
“照顾好自己,我的孩子。”船长如是说道,然后转身回到船上,看着对方的背影,亚瑟忽然响起了自己的父亲,他觉得自己的眼睛有点湿润。
不过怎么说,当他们再次离开的时候,hetushu•com•com身上所有能装东西的地方都被塞满了各种各样的吃食和新奇玩意,而对于要去哪里,已经没人想要提起了。
亚瑟到现在还记得那个家伙的样子,胖胖的,肚子大的好像一头大象,在他们几个人举着武器冲进去的时候,对方第一时间举起了双手,然后将装满了钱的机器打开,任由他们拿走所有的一切。
“他们一定会的。相信我!”丁文彦说这番话的时候,罕见地抬起头来,看着殷勇认真地说道。
等待并没有让事情变得比想象的更好,尤其当知道中国人竟然昂朱非洲人偷渡到欧洲的事情,这种感觉就变得更差了。
“等谁?”殷勇好奇地反问道。
殷勇不确定这么做到底能达到什么样的目的,或者说,能为他们的计划提供怎样的助力,不过丁文彦却对此充满信心。
亚瑟是一名纯粹的黑人,在他的记忆里,他的父母是黑人,他的祖父祖母,外祖父外祖母都是黑人,但他却有一个白人的名字。据给他起这个名字的父亲说,亚瑟是英国的一名君主,他很伟大,为了纪念他的伟大,于是他被赋予了相同的名字。
船队在完成一次运送之后,再次出发了,这一次他们的目的地是中非,根据特勤人员提供的情报,那里有很多人也对欧洲感兴趣,并且有些人已经组织起来,等待着这趟免费之旅。
应该说,殷勇并没有打算让他们成为自己的雇佣兵,他所做的这一切目的很简单,就是人为扩大欧洲民族的矛盾。殷勇很信服丁文彦说的那句话,一个庞大的敌人从外部是无法打垮的,唯一能让他们失败的,只有内部的矛盾和分裂。
不过对于这个问题亚瑟并不执着,因为贫困和动荡的生活要比这个问题更消耗他的经历,他每天睁开眼睛在庆幸自己活着之余,还要考虑今天一天的口粮从哪里来,可能是父亲留给自己的几颗香蕉树,或者是某些带着红十字的家伙散发的玉米饼,如果运气好,或许能抓到一些老鼠或是其他的什么。
流利的法语有什么用?亚瑟不知道,虽然那些法国人对此赞不绝口,在于这些人交谈的时候,他也曾经问过这些白人,为什么自己的国家在打仗,白人告诉他,是因为部落为了争夺土地和权利,对于土地,亚瑟也知道一些,部落的长老曾经告诉过亚瑟,原本他们的土地是一片让人羡慕的树叶形,后来来了一群白人把他们的土地变成了正方形,同时也带来带来延绵不绝的战争。亚瑟想知道这群白人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这些法国人没有说。
没人知道偷渡和战争有什么关系,这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码事,但中国人却充满创造性地将两者结合起来,并且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
“到底是怎么回事?”欧洲总统罕见地出现在指挥中心,并且在刚刚看到国防部长的时候,就开门见山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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