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文明审判
第七十四章 波澜起伏
“没有保护好现场？”
“你没看错？”张小刚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朗姆酒。
“医院的卫兵会让我进去？”
“一支隶属于CIA的秘密部队，成员全是女性，而且都是非常漂亮的女特工。”张小刚点上香烟，说道，“这支部队在三年前突然出现，当时我们认为那些女人将被训练成以色|诱搜集情报的间谍。事实却并非如此。我为行星防御理事会工作之前，这支秘密部队主要在美国国内活动，偶尔会去加拿大与墨西哥、以及一些美洲国家，但是从来没有被派往美洲之外的其他地方。”
“美国派来的联络员？”
“回去再说。”
“那就好好看吧，包你大饱眼福。”
虽然五人都是头部中枪，面目全毁，但是楚天疆一眼就看出，五人活着的时候，肯定也是玛雅那样的大美人。楚天疆仔细回想了枪战时的情形，因为穿了超厚的防弹衣，所以她们的身材看上去比较臃肿。
“只有一种情况，CIA会在国内采取行动。”
“他们在处理花蝴蝶的尸体。”
“全是花蝴蝶。”张小刚低声嘀咕了一句。
张小刚哈哈一笑，说道：“当初，我们在东京，一晚上花掉一百多万美元，你都不像现在这样呢。”
“圣十字医院。”
张小刚没有立即离开，去四具花蝴蝶的尸体上各取下了一样物品，才叫上楚天疆离开了尸库。
“果真如此的话，我们得找机会前去探个究竟。”
“有你在，需要开车吗？我已经顶住方圆圆，让她守着教授。”
“你是谁？”枪手没有去拿手枪，似乎知道楚天疆在试探她。
“走吧，我们出去。”
“这么快？”
“你就这么抛下我？”楚天疆转身的时候，玛雅握住了手枪。
“怎么，害怕了？”
“艾米莉。”
看到楚天疆展开末日战士系统，而且把自己也裹了起来，张小刚先是一惊，随即就明白了楚天疆的用意。末日战士系统有视觉隐身功能，虽然生成的景象不是十分逼真，但是在这种较为简单环境里，又藏在没有被灯光直接照射到的角落里，除非被人盯着细看，不然很难被发现。
“想玩玩的话，就下去找个小妞……”
枪手醒来后，第一反应就是伸手拔枪，只是右腿外侧的枪套里空空如也。
“玛雅-朱蒂，教名是苏菲。第二个问题是什么？”玛雅回答得干脆利落。
过来的是两名尸库管理员。
“为什么要救我？”
“我知道骗不了你。”玛雅已经发现，肩膀上的伤口得到了处理，而且衣服上的血迹并不明显，表明楚天疆在处理伤口之前脱掉了她的衣服。楚天疆能救她，还能处理好伤口，肯定很有来头，很有可能已经认出了那个蝴蝶文身，也就骗不了楚天疆。想到这些，玛雅转口说道：“能不能换个问题？”
张小刚进了酒吧，还没等他点好酒水，楚天疆就带着一个背包赶了回来。
“现在是特殊时期，对吧？不过，美人鱼夜总会肯定大有来头。别的不说，军队与警察都没有进入夜总会进行调查，甚至没有找夜总会的负责人出来问话。看样子，那几名门卫也只是被叫去录口供。”
“那娘们是玻璃？”楚天疆低声问了一句。
“这都要问？”张小刚笑了笑，说道，“像我这种人，首先就得学会顺手牵羊。”
“那就好，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这么说，是CIA派她们去袭击美人鱼夜总会？”
“玛雅是花蝴蝶的特工，其他骑手是否也是？如果美人鱼夜总会的人要毁尸灭迹，肯定会在今天晚上动手。”
进门前，门卫把两人全身上下搜了个遍。
“五名骑手的尸体被送往圣十字医院，如果美人鱼夜总会真有问题，肯定不会把这五具尸体留到天亮。”
果不其然，两人装扮成医生，顺利进入了尸库。
“没必要，反正我没打算找你偿还人情债。”
张小刚摇了摇头，说道：“如果美人鱼夜总会与他国情报机构有染，我们不可能一点都m.hｅtushｕ•cｏｍ.ｃoｍ不知到。再说了，CIA负责对外搜集情报，不负责对内情报安全，这种行动应该由FBI出面执行。”
回到庄园，张小刚找个理由把方圆圆支走了，然后带着楚天疆与罗晋勇去了已经收拾出来的办公室。
“那女人是谁？”楚天疆没有回头，他通过酒杯上的倒影看到了那女人。
楚天疆摇了摇头，说道：“以我的视力，就算没有灯光，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尸库里都是冷藏尸体的冷柜，根本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
“你……能告诉我你的姓名吗？”
“我要你的命，就不会救你。”
“老燕，要不要我给你搞一套蜘蛛侠的衣服？”
张小刚笑了笑，楚天疆那一拳已经很轻了，仍然让他痛得直喘粗气。“存放尸体的冷库应该在地下，与车库在一层。”
“去夜总会？”
“代金券是在医院里弄到的，不过我留下了足够多的现金。”张小刚拿起酒杯，用舌头浅尝了一下，“不错，这酒没有兑水。”
楚天疆的眉头跳了几下，说道：“你的意思是，美人鱼夜总会也与CIA有关，花蝴蝶是在清理门户？”
当舞|女手举面具，缓缓转过头来，舞池里沸腾了。
“你是谁？”
“你那边呢？”
张小刚笑了笑，说道：“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好了。现在是特殊时期，我们都要放下包袱。”
“以前来过这种地方吗？”
张小刚笑了笑，跟着楚天疆去了洗手间。
张小刚点了点头，没再多问。
几分钟后，两人悄悄离开庄园。张小刚也是老实不客气，让楚天疆背上他，以最快的速度奔跑。
“不用，她来了。”
这时候，舞池里热闹了起来。随着灯光熄灭，开始还在群魔乱舞的年轻人纷纷退开，一个圆形平台缓缓升起。平台升高到离地面大约一米的时候，灯光打到平台中央，上面站着一名裹着披风的舞|女。
“有什么不合适的？安德鲁，那可是五万代金券，你不想要吗？还有，那些人根本得罪不起。就算你不想要这笔钱，可是我们知道了这些事情，不答应下来的话，恐怕等下就会趟在这里面。”
“躺下就睡着了，看样子是累坏了。”
“不管怎么样，花蝴蝶与美人鱼夜总会都有问题。”
“花蝴蝶！？”
“别想得太多，不过就是五具尸体而已。死了这么多人，谁会在乎这五具尸体？”
两人顺着楼道，爬到了楼顶。
“这个嘛，我也说不清楚。”张小刚灭掉烟头，说道，“想了也没用，还不如明天晚上去探查清楚。”
“只是，这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玛雅愣了一下，知道楚天疆肯定认识那种文身。“既然如此，何不放我走，让我欠你一个人情。”
“汤姆，这么做合适吗？”
“还能去哪？”张小刚笑了笑，说道，“时间不早了，都去睡觉吧。”
张小刚笑了笑，说道：“虽然美人计是策反敌国间谍的手段之一，却不是全部，而且未必对每个间谍都有用。别忘了，间谍不仅仅是男性。如果为了策反敌国间谍，就应该有一些像老燕这样的美男子。”
楚天疆翻了下白眼，张小刚从来不会放过捉弄别人的机会。
“你没有杀我，而我只是打了个电话，谈不上是救命之恩，最多是两不相欠。”
全是女性！
半个小时后，楚天疆回到长岛的庄园附近。因为张小刚等人还没有回来，所以楚天疆没有进入庄园。他在通往庄园的路口处等了大约半个小时，张小刚才驾车到来，三人都安然无恙。
“一般了解而已。”
“怎么？”
随着音乐响起，舞池里安静了下来。伴随着音乐，舞|女翩翩起舞。虽然在舞|女抛掉斗篷之后，楚天疆就发现这是一场脱衣舞，但是与低俗的脱衣舞又不尽相同，舞|女没有半点妖媚举止，也没有刻意挑逗看客，却处处流露出让人欲发不止的性感，挑逗着每个人的神经。看了一阵，楚天疆都觉得心烦气
hｅtusｈｕ.cｏm•coｍ躁。
“她的右肩上有文身。”楚天疆看的很仔细。
“你觉得呢？”
医院附近驻扎了一支军队，而且几个路口处都有监视器，车库入口也有监视器，连房顶上都有警卫。
张小刚点了点头，说道：“前提是，花蝴蝶为CIA做事。”
“不是这样的话，怎么说得通？”
三年了，除了神色略带沧桑，艾米莉没有半点变化，还是那么精干。
“问吧。”枪手的话冷冰冰的，没有半点人情味。
绕到建筑物的另外一侧，两人才来到大街上。
楚天疆刚要开口，张小刚在他脚上踩了一下。“放心好了，我们只喝酒，不惹事。”
楚天疆又点了点头，既然张小刚已经想到，就没有必要多说了。
“慢慢想，想好了才回答我。”
“我去酒吧等你。”
“什么花蝴蝶？”罗晋勇却不明就里。
张小刚点了点头。夜总会里的人员涌上大街后，纷纷四散开来，一些伤者朝军队与警察到来的方向走去，想尽快获得救治。混乱之中，一个瘦弱的身影从酒吧后门溜了出来，沿着阴暗的街道向东面跑去。
“我又不是蜘蛛侠，你认为我能在高楼大厦间跳来跳去？”
“怎么进去？”
“老张，你哪来的那些代金券？”
张小刚说得肯定，楚天疆也就没再担忧。
“你能成为联络员，靠的也不是姿色。”
“关键是，为什么要袭击美人鱼夜总会？”楚天疆转移了话题。
“朝我们这边来的。”
没花多少功夫，两人找到了五名骑手的尸体。
两人没有驾车离开，而是直接上到一楼，在医生休息室脱掉了白大褂。
“我只是来跟你打个招呼。”艾米莉把目光转向了楚天疆，仔细打量了一番，说道，“这位应该是燕文斌吧？”
“站到角落里去。”楚天疆没多想，把张小刚推到角落里。“站好，别乱动。”
张小刚摇了摇头，说道：“秩序恢复之后，美军巡逻部队就撤走了，警察也没留下，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楚天疆笑了笑，说道：“为什么袭击美人鱼夜总会？”
“警车？”
“当然能，要我带你一程？”
张小刚什么都看不到，楚天疆却看得很清楚。两人把一具花蝴蝶的尸体搬上推车，然后离开了。
张小刚压了压手，仔细聆听一阵，说道：“有人来了。”
“车上只有一名巡警，你去制服他，然后装扮成他的模样，我藏在后备箱里。”
“现在这个世道，像我这种小人物，只能忙死累活，那像你这么潇洒。”艾米莉放下酒杯，“这杯酒，算是回报你的救命之恩。”
“我已经给你注射了抗生素，还有一些口服药物，你识字的话就知道该怎么服用。”楚天疆走到门边，说道，“我给你准备了一些食物，而且短期内不会有人到这里来，休息几天你就能自行离开。”
“你应该知道，我既然能救你，也就有办法让你开口。”
“反正不是你的敌人。”楚天疆暗自松了口气，知道那娘们有点自知之明，还不是特别愚蠢。
与医院一样，夜总会的门卫只管进不管出。
“藏那？”
“十年？”楚天疆不大相信，舞|女看上去也就二十来岁。
张小刚给楚天疆递了个眼神，楚天疆赶紧送罗晋勇回卧室，随后又赶了回来。
楚天疆接过来一看，是四样女性饰品，都很有个性。
“找地方藏起来。”
两人进门后，队首的迎宾小姐笑盈盈的迎了上来。“两位贵宾，你们是喝酒、唱歌、跳舞、还是洗浴？”
“一些个人物品。”
“别摸了，你的手枪在这里。”楚天疆把那把瓦尔特P99手枪丢到枪手身边。他没有卸掉手枪的弹匣，只要枪手胆敢拿起手枪对准他，就立即干掉枪手。至于别的，权当是白忙活了一场。
“怎么回事？”
不多时，张小刚搞来了两件医生的白大褂。
“是一只蝴蝶。”楚天疆回过头来，说道，“她一直把左手搭在右边肩膀上，看上去像是喝多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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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名狙击手呢？”
进入一栋无人值守的大厦后，张小刚三下五除二的换上了夹克与牛仔裤，楚天疆也脱掉了身上的名贵西装。
“枪手是个女人，叫玛雅，肩膀上有蝴蝶文身。”
“也不便宜。”楚天疆只扫了眼酒单，价格是对面酒吧的十倍。
“她至少有二十五岁，也许更大一些。没有十年的功底，以及丰富的经验，不可能达到这种境界。”
给了一百元代金券的入场费，两人被放了进去。
“如果反过来的话，也说得通。”
“你对尸体有兴趣？”
这时候，楚天疆注意到一名穿着暴露，沿着舞池边缘朝洗手间走去的年轻女人。
“你装扮的是巡警，根本没有资格调查刑事案件，而且我们没有刑事调查令。”
“这有什么难的，你在这里等着。”
“这支部队到底是干什么的，我也不大清楚，毕竟一年之后，我就成了行星防御理事会的特派员，很少过问军事情报局的事情。不过在此之前的一年里，她们活动频繁，执行了很多秘密任务。”
楚天疆给了张小刚一拳头，说道：“别开玩笑了，做正事。”
在美国医院里，尸库管理员都是雇佣的，很多还是临时工。
张小刚仔细观察了一阵，朝第九大街与西四十二街的路口指了一下。
“艾米莉，今晚我是来寻开心的。有公事的话，明天再来找我。”
“不是提醒我们，而是不想惹上麻烦。”张小刚端起盛有朗姆酒的酒杯，“她是派给我们的联络员，得为我们的安全负责。如果我们在这里惹了麻烦，她肯定逃不掉干系。我们老老实实的，她就少了麻烦。”
“有这个必要吗？”楚天疆有点搞不明白，装扮成警察就能进入尸库，为什么要装扮成医生呢？
“看来，你能当上特派员，绝非偶然。”
“问起来，就说是调查美人鱼夜总会枪击案，需要查明死者身份。”张小刚拍了拍楚天疆的肩膀。“放心吧，军人只负责维持秩序，不是执法人员。按照美国的法律，这类刑事案件都由警察负责。”
“能跟上她吗？”张小刚已经肯定，逃走的那个人就是楚天疆看到的那个女人。
楚天疆点了点头，说道：“在燕文斌的档案里见到过。”
换好衣服，两人从酒吧的后门溜了出去。
“负责安全的情报人员？”
楚天疆翻了下白眼，知道张小刚在提醒他记住自己的身份。“不过，她来提醒我们，也算是好意。”
“说实话，我这人很不习惯收人情债。”楚天疆站了起来，这番对话让他想到，只有拷问玛雅，才能获得更多的情报。即便楚天疆横下心来，也需要合适的场所，而且得花上不少时间。
“两位贵宾，这边请。”拿到小费，迎宾小姐更加热情了。
背包里是两套崭新的名贵西装，连标签都完好无损，此外还有两双皮鞋，一条领带与两块名贵手表。时报广场附近有不少名牌专卖店，有几家在动荡时期没有遭到洗劫，而且这些名牌的价值早已大幅度缩水。
“去哪？”楚天疆这才注意到，张小刚换上了一件深灰色的紧身夹克与一条同样颜色的牛仔裤。
尸库果然在车库这一层，只是张小刚没有让楚天疆继续装扮成警察。
“你走后，美军巡逻部队赶到，随后赶到的警察带走了几名门卫。”
“这……”
“蝙蝠侠也可以。你这身手，比蜘蛛侠与蝙蝠侠厉害多了。我敢打赌，只要你穿上蜘蛛侠的行头，肯定会成为万人迷。”
十多分钟后，两人来到了圣十字医院附近。
楚天疆没多说什么，把四样饰品揣进口袋。“现在回去吗？”
张小刚选择了一张邻近舞池的酒桌，点了一杯威士忌，楚天疆则要了一杯白兰地。
楚天疆思索一番，明白了张小刚的意思。即美人鱼夜总会是CIA秘密机构，而花蝴蝶背叛了Cm.hetushu.com.comIA。
楚天疆看了出来，笑着说道：“别想歪了，我只想让你回答开始的问题。”
“要是再次见到玛雅，就交给她，算是有个交代吧。”
“你就别罗嗦了，我又不是偷，只是换。”
“我不能告诉你。”
楚天疆收回了末日战士系统，张小刚贪婪的吸了几口气。
一曲结束，平台降了下去，舞池又变得混乱嘈杂。
“走吧，我们离开这里。”
“好吧，我们赶紧动手。”
“我们都洗过澡了，而且对唱歌跳舞没有兴趣，喝酒吧。”张小刚一边说着，一边把一张叠好的代金券塞进了迎宾小姐的乳缝里。
“这可算不上是一个完整的答案。”
楚天疆也明白了过来，艾米莉在提醒他们，夜总会的老板很有来头，未必会把两名来自中国的情报人员放在眼里。
楚天疆叹了口气，他也确实没有打算拷问玛雅。“好吧，算你赢了。不过我想不出其他有价值的问题。”
楚天疆摇了摇头。在猛虎大队的时候，他经常跟战友去酒吧喝酒，却很少去迪斯科这类的集体娱乐场所。
“今非昔比，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
看着楚天疆的背影，玛雅暗暗叹息一声，神色复杂的放下了手枪。
“教授睡着了？”
“蜘蛛侠？”
为了避开巡逻队，楚天疆高来高去，一直在屋顶上行进。
“大灾难肯定死了很多人，尸库里肯定还有其他尸体，经常有医生进出，我们装扮成医生就方便得多了。”
“把这些东西收好。”
“看到了吗？”楚天疆小声说了一句。
“怎么样？”
张小刚回头一看，惊讶神色从脸上一闪而过，随即恢复了平静。
“不能。”楚天疆也非常干脆。
见到两人离去，酒保有点惊讶。只是张小刚没有少给钱，还多给了不少，多余的自然是小费，酒保自然没有理由拦下两人。
医院里有很多病人家属，警卫重点关注进入人员，对离开医院的人员不大在乎，所以两人顺利的走出了医院。
“行，你去开车，我……”
张小刚笑了笑，说道：“应该不是，不过很有可能是性冷淡。我对她的了解也不多，不过像她这种女强人，要么是外冷女热，在公开场合冷峻高傲，上了床之后就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要么就是内外皆冷。我对她没有半点好感，我劝你最好别打她的主意，哪怕你是燕文斌。”
离夜总会还有两百多米，张小刚停下了脚步。
张小刚摇了摇头，说道：“如果只是负责安全工作，没有必要找来一群美女。”
“得了吧，别想太多，安心喝酒。”
张小刚点了点头，说道：“她肯定在这附近监视进入夜总会的人员，看到我们后就跟了进来。”
这下，玛雅沉默了。
这时候，酒保走了过来，送来了一杯朗姆酒与一杯伏特加。“两位，这是那边的小姐请你们的。”
“去医院干吗？”
警笛声响起，巡逻的军队与警察从四面八方赶了过来。
“老张跟我提到过你，你比他说的还要漂亮，很高兴能认识你。”
楚天疆也来了兴趣，自然没有反对。
“什么？”张小刚的眉头跳了几下，觉察到了危险。
酒吧在阁楼上，围绕着下面的大舞池；总共有三个吧台，每个里有三名调酒师；吧台之是一些摆放成环形的沙发与酒桌。
数分钟后，爆炸发生。一团火球照亮了夜空，爆炸声更是传到了几公里之外。随即，惊慌失措的人员就从夜总会里涌了出来。爆炸非常猛烈，大多数人都被炸伤，有的甚至顾不上整理好衣裤。
“这……”
“要去打个招呼吗？”
“我这条命属于你，不管在什么时候你都可以拿走。”
“接下来该怎么办？”
美人鱼夜总会明显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不但有乘坐豪车来的富翁，还有一些穿着名贵但囊中羞涩的平民。
“换？”
因为只隔着一条街区，所以两人不急不忙，十分钟后就走到了时报广场。似乎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美人鱼夜总会仍然是灯火通明，门和_图_书口依然站着六名武装门卫。与两个小时前不同的是，不断有车辆驶来，而且都是一些非常名贵的豪车。乘车而来的，都是有保镖跟随的大人物。
“那你想要什么？”玛雅目不转睛的盯着楚天疆，神色怪怪的，似乎认为楚天疆想要她的身体。
楚天疆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张小刚的意思。
“工作再忙，也不能把自己累垮。你也一样，还是这么亡命的工作。”张小刚淡淡的回了一句，目光从艾米莉身上一扫而过。
“会不会是用来策反其他国家的谍报人员？”
五分钟后，装扮成警察的楚天疆驾驶警车来到医院地下车库的入口处。与张小刚预料的一样，守卫医院的卫兵把警车拦了下来，询问了楚天疆，而楚天疆像模像样的说了一番，卫兵就放行了。
两人往南走了一百多米，转到一条支路里，然后绕到夜总会后面。
“需要很久吗？”
“是吗？”艾米莉显得有点惊讶，或者说有点高兴。任何女人，都喜欢听到男人的夸奖与爱慕。
“艾米莉，你应该听说过，老燕可是情场高手，比我厉害多了。”
“走吧，我们该回去了。”张小刚立即起身，把几张代金券丢到了桌子上，带着楚天疆下了阁楼。
艾米莉端着一杯鸡尾酒走过来，没打招呼就坐到了张小刚对面。“张，三年不间，你还是这么有闲心。”
“有这个必要吗？”
这仅仅是纽约解除管制的第一个晚上，先是枪战，后是爆炸，局面如此火暴，恐怕今后会更加惨烈。
张小刚这么一说，艾米莉的神色立即就变了。“两位，你们慢慢玩吧。只是，你们最好不要在这里惹事。”
“当然不是，可是我们现在这样子，根本进不去。”张小刚拉了拉身上的夹克，那是平民的衣服。
“放心，我不是因为你长得漂亮才救你。”楚天疆嘴上这么说，但是不得不承认，那娘们确实长得很漂亮，而且身材一流。单论相貌与身材的话，还在珍妮特之上，是楚天疆见过的最漂亮的西方女人。“我不想让你欠下人情债，而且我相信，你也不想再次见到我，所以你只需要回答两个问题，我们就两清了。”
“你不想知道那处文身的来历？”
“还早呢，夜生活刚刚开始，去美人鱼夜总会逛逛。”张小刚笑了笑，说道，“搞出这么大的阵仗，值得我们走一趟。”
“这么说，你很了解脱衣舞？”
“玛雅。”
“如果你打算用别的办法让我开口，就不应该留在这里。”玛雅已经发现，他们仍然在图书馆里。
门后有一队只穿了胸衣与超短裙的迎宾小姐，每一个都是浓妆艳抹，而且戴着颇显滑稽的兔耳朵。
楚天疆笑了笑，背上张小刚，退到楼顶另外一侧，奔跑到楼顶边缘，然后全力爆发跃向街对面大楼的楼顶。
“哎，就算如此，这么做……”
只是，现在才十点左右，除了张小刚与楚天疆，没人这么早离开，而且还有很多人正在陆续进入夜总会呢。
张小刚的眉头跳了几下，说道：“你认识那个文身？”
罗晋勇打了个呵欠，说道：“也好。累了一天，时差没有调整过来，我去睡觉了，你们慢慢聊。”
艾米莉笑了笑，虽然她长得很漂亮，但是气势太强，笑起来让人觉得很不自然，准确的说是过于僵硬，缺少女人的柔情。
张小刚没有携带武器，楚天疆更用不着携带武器。在翻出放在背包里的夹克时，门卫有点奇怪，只是没有多问。
张小刚笑了笑，说道：“你觉得这是巧合吗？我们刚到纽约，花蝴蝶就袭击了美人鱼夜总会，而且建立科研基地的事情，CIA不可能不知情。不管是花蝴蝶、还是美人鱼夜总会在为CIA服务，今天傍晚的袭击都与CIA有关，也就有可能关联到我们。如果等麻烦找上门来再想办法解决，那就太迟了。”
“怎么样？”张小刚笑了笑，说道，“别看这只是低俗的脱衣舞，能达到这种境界，至少练了十年。”
“这么说，你仍然怀恨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