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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你知不知道现在城里的状况？”

虎爷一皱眉头，问道：“就她自己？”

死灰的城市其实就是这样，每个城市都被网络覆盖着，一切物质都能以极快的速度在城市里传输，整个城市好似变成了一个完整的巨人，首脑下令，手脚运动。

“两种可能，要么是安格维戒严全城是给其他势力演戏看，他要放出一个假消息，即：‘我的钢铁要塞出事情了’。第二，就是他真的出事了，而且这事情不简单，所谓的生物兵器，绝不是‘细菌病毒泄漏’这种小事情。”

“足以影响战争格局的……我换句话说吧，能毁灭这个战场的，就算大事了。”

现在他成了房间的主人。

“你来迟了，霍长虎。”水面里发出了深邃神秘的声音。

“是，这和调查雪玲是一样的，因为雪玲唯一的鹰犬，就是安格维。他的行为是雪玲意志的直接体现。”

虎爷对此感到担忧，他不晓得这个死灰的野心家究竟要干什么。就他的观察来看，钢铁病已和_图_书经覆盖了整个大马士革，而且正在迅速往外辐射，安格维和盛蛊合作之后，获得了难以置信的生产力。他就像虫子繁殖母巢一样，将钢铁革命蔓延出去——真的，仔细想想，他们真有点像啊。

虎爷虽然对死灰的事情了解不多，但也知道这样一个大马士革意味着什么：安格维正在用最快的方式将这个城市变的“现代化”——这里的现代化是指死灰的“现代”，但如果站在地球人的角度，就是把城市“未来化”。

虎爷心中升起一团疑惑：如果娅汐好好地，他为什么不让我见她？“我要见她！”虎爷怒吼道，“如果看不见娅汐，我就不干了！”

“你显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脸谱人的声音似乎变的更加深沉了，“大马士革已经是安格维的要塞了，这座城乃是世界锁战场上最精密的机器，我不认为会轻易泄露什么重要的‘生物兵器’。而且，如果真的出了岔子，也没必要全城戒严，因为全城戒严和*图*书就是在告诉其他势力‘我这里出了岔子’，而大马士革人民的死活与安格维无关，他没必要为了保护人民而戒严全城。”

这是小事情吗？虎爷在心里冷笑，上一次死灰细菌武器泄漏，造成了上百万伤亡。

虎爷的眉头拧在了一起，沉声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还有……还有洪蟒的人，啊，对，还有瑞星紫冠和金星皇辰！去，去杀了他们啊！天道的猛虎，让他们知道一下你的厉害！”

他不敢接近城区，只得在大马士革边缘的战争废墟找到一间民房。这个地方足够偏僻，里边的生活设施也还算齐全。当然，这是有主之地，有几个武装分子占领着这里。他们可能是民兵、恐怖分子或是罪犯……管他呢！虎爷把他们全杀了，然后就地掩埋。

妈的，皇老二！老子又来找你了！

“不！我是塞壬女神的人，我们要保住凡人的女儿，并且杀死饮冰人！对，饮冰人，如果可以的话，你要还要杀死饮冰人和她的同伙和_图_书，说不定……”他忽然沉默了，旋即兴奋的大声说道：“说不定你就是破冰人！这不是没可能的，如果是这样的话，一切预言就都接上了！对对对，霍长虎，你才是信徒们要找的人，虫诗人和海盗王都弄错了，他们以为有火就能破冰！哈哈！不要辜负我，去杀了饮冰人，完成预言！”

“服从强者。”没错，你强你是爷，我弱我是狗。“那好吧，我们继续说刚才的事情。”虎爷已经不复从前的暴躁，他已经学会了容忍和变通。

“那什么是大事？”

“冰流居士！你知道那个人的。”

“你得寸进尺了。”脸谱人说道，“你还什么都没做，我是不会让你见他的。”

虎爷摇头，说道：“我会杀人，却不会办事，而且我要见娅汐。”

“但如果你什么也不做，你就永远都看不到她。”脸谱人的话让虎爷无可奈何。“你是天道人，你知道天道的规矩。”

虎爷终于展露笑颜——没想到绕了个大圈子，最后还是回来了啊！

“你想让和图书我调查这个？”虎爷皱起眉头。

现在，该办正事了。虎爷先是在房子的四周贴满符咒，以屏蔽这里的能量场，然后开始联络那个脸谱人。他接了一盆水，将用玛瑙、珍珠和龙鳞配比成的粉末撒了进去，然后低吟咒语。不一会儿，那张黑白脸谱出现在了水面上。

但死灰的网络不会用这么多金属，不会如此粗暴，不会赤|裸裸的将这些东西铺在地上。安格维显然是放弃了一切华而不实的方式，他只要结果。如果想让一个战士变强，理想的方式应该是让他循序渐进的训练，然后再进行身体改造，最后进行武装；但也有更加简单的方式，就是给他一台操作十分简单的战斗机甲——显然，安格维选择了后者。

脸谱人说道：“这次的任务其实十分简单。生物兵器的泄露不是没理由的，而是其他势力的间谍从中作梗，而现在，安格维和那些间谍正在围绕着这个‘生物兵器’勾心斗角。我要你做的，就是从他们中间，将这个生物兵器抢出来！如果抢不和图书出来的话，就干脆……干脆杀了间谍，让生物兵器回到安格维手中！”

“没迟多少，说吧，你要我做什么？”

虎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安格维的人？”

真的吗？如果那个铁臂将军自立为王、架空死灰的小机器人可怎么办？虎爷虽有疑问，却不想去思考，因为这不是他该操心的事情。他要做的，就是赶紧完事，然后把娅汐接回来。

虎爷被他说得一头雾水。“你他妈胡说什么呢？直接告诉老子，我要去杀谁！”

“那又如何？”虎爷不懂得这些事情。

“这个是我该问你的——你想怎么做，霍长虎？”

“安格维与盛蛊合作，才获得了如此强大的力量。这个泄漏的生物武器想必也和盛蛊有关，我得知盛蛊虫王正在进行一个革命性的实验，我想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虎爷点点头，说：“知道。”说是什么生物兵器泄露？

“城里的状况？”虎爷问道，“安格维在建钢铁要塞，除此之外我不晓得别的了。”

“全城戒严了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