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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太忙不是错

作者:西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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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凭什么不敢不要

第九十四章 凭什么不敢不要

“怎么?不说了?”梅如雪看着风云轻的脸,被她手中蓝笑倾那个昆仑奴面具刺的已经失去了理智。心中的怒火翻腾。夜色太暗,根本就不会注意那一滴一滴的滴入青石砖的血。
天下第一公子琴缘。就是当年化身陪伴南阳始祖皇帝南征北战评定乱世的王师御帝蓝王。从那日当她看到蓝笑倾躲开梅如雪向她刺来的剑的时候,用的是锦绣乾坤,心中也是疑惑。但是当时情况已经不允许她想太多,更多的还是不敢相信。
玟初精致如玉的容颜淡的没有半丝表情,似乎根本就不知道这里曾经出现了三个人,又同时的离去一般,只是无声的用着自己的方式安慰着风云轻。
玟初不语,凤目依然满是心疼的看着风云轻。
雾山和歌尽桃花仅是一山一水相隔,但是她和梅如雪五岁前根本就没有见过彼此。真正的见面是十一年前。那一年她背着师傅偷懒不练功跑出了桃花林去玩,而梅如雪也趁他的师父不在溜了出来。两人在水中为抢一条鲤鱼打了起来,后来便相看两厌……
微微蹙眉,风云轻看了一眼依然紧攥在她手里的面具,缓缓的抬头,看着梅如雪的神色,心弦不由自主的轻轻颤了一下。
“我还知道凤氏的后裔和蓝王府的世子是流着一样的血……”梅如雪看着风云轻眸中的冷意,不以为意:“蓝笑倾的寒毒,你的情毒,如果不是流有相同的鲜血,如何能相融?如何能启动暖玉石?女人,你不会如此愚昧到连这些也不知道吧?”
“我自己也是一个混蛋,不值得心疼和可怜。千万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虽然我管你叫哥,但是你知道,我们就那么一点儿的血缘的关系,还不足以让我不化身禽兽吃了你。”风云轻忽然的伸手蒙住玟初的眼睛,心中的疼痛、恨意,怒意、恼意在渐渐的散去。
不但是天下人分不清,就连他们彼此自己也分不清。那些个话,彼此都知道如何最伤人,足可见是了解何其深?
梅如雪从风云轻手里的面具上移开视线,淡淡的看了兰儿一眼。
玟初被风云轻猛的推的后退了一步,看着她慌乱的眸子,心一痛,沙哑的道:“你舍不得?你……爱他?”
“胡说!他根本就是身子受二十年的寒毒所苦,已经濒临油尽灯枯,所以才如此。”风云轻胸脯微微鼓起,两个手指甲都已经扣入了两个昆仑奴面具的一角。声音突然拔高。
“死狐狸,你敢!”风云轻怒意瞬间充斥眼帘。手腕微动,手指微曲,指尖一动便是凤缘天下。
“你……”梅如雪气怒的看着风云轻,盛怒的声音响起:“执迷不悟!”
但是也由不得她不相信。老头子师傅和娘亲留下来的凤印,以及那方自祖祖婆婆流传下来很久远的娟帕,都有提到,怀疑当年的蓝王就是琴公子易容的。
“明知是兄妹,却彼此动了心思。如今反而还想愚天下而成连理。当真是这个世上最大的笑话。不过蓝笑倾比你这个无知的女人强一点。就是知道了便宁可痛死,也不敢再接受。而你这个女人明明心中疑惑,却飞蛾扑火,自取灭亡。”梅如雪看着风云轻,笑的清冷而嘲讽。一字一句,几乎吞噬着风云轻的心。
紧咬着唇瓣,风云轻覆在玟初脸上的手轻轻的颤了一下,猛的伸出手臂反揽过他的身子,脚尖微微翘起,吻上了他的唇瓣。
“小姐……你别吓我啊,那蓝世子可是咱们招惹不起的……你不会明日真的动手抢吧?”兰儿的小脸有些惨白的看着风云轻,那样的笑,让她惊心,忽然就想起小姐说过的飞蛾扑火,立即道:“你不会是想飞蛾扑火吧?那样蓝王府都有势力将我们的歌尽桃花夷平了的……”
“小姐,蓝笑倾可是蓝王府的世子啊!”兰儿听见风云轻的话,惊异的看着她,在她看来,什么人都有可能进藏娇阁,但是蓝笑倾可跟别的人不同。他的身份和地位,比南阳王朝的皇子还要尊贵。几乎是被整个南阳王朝的子民奉为神一般的存在。是不能被别人亵渎一分的。
所以,娘亲当时即使体弱,知道自己并不久于人世。但不能任凤印失主。所以奄奄一息,也拼命的生下了她,香消玉殒,含泪九泉。她一出生就被送去了歌尽桃花,而梅如雪大她一年,也是在出生后就被送去了雾山。
“嗯!不得好死。”玟初看着梅如雪离开的方向,凤目一瞬间冷凝成冰:“你若真的想他死,我现在就让他去死。”
玟初也不再言语,暗暗的夜色,温暖的气息渐渐的代替冰寒的气息,两个身影紧紧的相互偎依,相思阁门口,云伴月静静的看着那相拥在一起的二人,忽然的转身离去。
眼前忽然一暗,一片洗黑,玟初抿唇不语,只感觉一只柔软冰凉的手紧紧的贴着他的眼睛。
小脸微微一变,风云轻如水的眸子微微眯起,一片清冷:“死狐狸,你还知道什么?”
她就是罂粟花,只要一旦沾上,就不想戒掉。脑中仅有一丝理智,但是他根本就不想理智。疯狂凌乱的吻几乎想将她吞噬。身子也紧紧的被圈禁他的怀里,不留一丝和图书空隙,两个人似乎溶为一个人。
“随便。”梅如雪不以为意,看着风云轻:“那面具你戴不戴?”
“啊?”兰儿抵挡不住这阴寒的气息,身子被掀得向后退去,惊呼出声。
“我哪里得罪你了?我怎么不知道。”风云轻蹙眉看着梅如雪,忽然恍然道:“你是怪我欺负你的小公主了吗?那活该!是她自己送上门的。”
风云轻依然无知无觉一般,暗夜宁静,她的身子冰冷刺骨。什么也不想,只是麻木的站着。任嘴角有鲜红的血流出,心在滴血成伤。脑中一片空白。
“嗯……”风云轻的身子渐渐的软的化成了一汪水。只能任玟初托着,予取予求,眉,眼,唇,脖颈,锁骨,领口的衣扣慌乱的扯开,一个个青涩的吻痕如一颗颗红梅,被淡淡的夜色覆盖,只听到急促凌乱动情的喘息声。
“嗯,将他们两个也弄屋子里去睡,否则夜凉,伤了身子。”风云轻将手腕的白绫收回,瞥了兰儿抓着她衣袖的手一眼。她歌尽桃花的人,从上到下,见着梅如雪这个死狐狸都跟老鼠看见猫似的,一个个比兔子跑的还快。但这也不怪他们,这只狐狸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
“嗯,你倒是知道。”风云轻点点头,再次的看着手中的面具:“如果蓝笑倾自己也喜欢被我抢呢?你说天下万民还会反对么?”
“呵……”梅如雪面上的阴沉之色忽然的退去,俊颜无双的容颜如一株墨兰绽开,肯定的道:“你在意!”
“就算是我想掀起天下的腥风血雨又如何?就算是当今高坐在金銮殿上那楚家的老头子知道我是凤王之后又如何?蓝笑倾是琴公子和凤王之后,又如何?就算是天下百姓知道又如何?我凤王府当年只因为君王的一己私欲而遭受灭门。如此滔天血案我正想找他们楚家算个清清楚楚。”
许久,风云轻伸手推开玟初,用衣袖狠狠的抹了一抹嘴角,白色洁净的衣袖瞬间被染上了一片血迹,看着玟初眸中的心疼怜惜之色,轻笑:“他就是一个混蛋。我理会那混蛋做什么?真是给自己过意不去。明口口就滚去娶那小公主,我就还揽进天下美人进我的藏娇阁,各自逍遥,再不相干。多好!”
风云轻死死的看着梅如雪,心中早已经被怒意淹没:“就算蓝笑倾不喜欢我又如何?他蓝王府喜欢悲天悯人那是他的事儿,与我何干?他姓蓝,我姓风。我就是要他,天下何人敢说不?”
“蓝笑倾被皇上自出生就中了寒毒,甘愿活死人忍受寒毒之苦二十年了,也居然隐忍不动,手中明明有足够的势力夺了楚家的江山,却要装作一副假菩萨心肠,悲天悯人。当真是可笑。”梅如雪再次冷声嘲讽道。
脑中忽然的映出那日在梅如雪种满墨兰的小院,那珠帘翠幕,鸳鸯帐里的抵死缠绵,她的心瞬间的一凉,然后情景转换,是蓝王府海棠苑,蓝笑倾的房间内,轻纱如烟的帘帐里销魂刻骨,生死同心。心一瞬间涌上冰凉,身子的灼|热如潮水一般的退去,一把的推开了玟初,声音依然透着娇媚沙哑,还有慌乱:“不要……”
梅如雪,三百年前君北王朝的王储后裔。君姓一直想颠覆楚家的江山,储备军力复国。梅如雪其实还有一个名字,叫君子枚,他这一代已经势力达到了巅峰。一切都准备就绪。就等待着寻到机会复国。
风云轻看着手里的面具,指尖轻轻的划过昆仑奴的眉眼,那眼中的神色依然淡淡的,但是依然能感觉出一种说不出的深深的化不开的浓郁。指尖微微下滑,抚过轮廓、唇瓣、每一个部位都是细腻到了极致。就如蓝笑倾的人一般,精致,美好,纯净,没有一丝杂质。如一块纯洁的冰玉,让世间的万事万物在他的面前都失了颜色。
“风云轻!”梅如雪眸中瞬间涌上了阴暗,如黑云压山,声音冷入骨髓,向地狱的恶魔,冷的慎人:“你说我多管闲事?你就和蓝笑倾兄妹乱一伦么?”
再次感受到温暖的怀抱,风云轻任玟初抱着,唇瓣紧紧的抿着,靠在他怀里的身子渐渐的软化了下来。
如玉的手轻轻的抚过她的青丝,温柔似水,身子温暖如玉,暖暖的气息弥散开来,将风云轻清冷的气息包围在其中,一点点的融化:“我都听你的。”
“反正你这只狐狸管不着。”风云轻伸手从怀里拿出梅如雪那只面具,手腕一抖,向着他扔了过去:“拿好你的面具,带着你的女人,最好就是一辈子也别让我看见。”
“是,小姐。”兰儿立即的松开风云轻的袖子,转身,将子夜和凤影一手提溜起一个,转眼间就跑了个没影。
“凤尘儿!”梅如雪阴沉的吐口。
“听说当年琴公子有两种绝世武功,其一便是锦绣乾坤,其二便是琴心剑法。只是这很少有人知道。天下人只知道琴公子的琴心剑法。而蓝王的武功,就连始祖皇帝也不知道。”梅如雪看着风云轻,声音清越,再次开口:“其实就是锦绣乾坤。”
将面具翻转,里面果然刻着一个小小的蓝字。蓝在南阳王朝只有蓝王府独一无二和-图-书的姓氏。这是当年始祖皇帝给蓝王至尊无上的殊荣。王师御弟有着比南阳皇上更高的地位。楚姓与蓝姓,在南阳王朝代表着皇室和蓝王府。
“鬼才在意。我喜欢的是蓝笑倾。”听见梅如雪的话,风云轻感觉那没有多少分量的面具突然一沉,心也跟着一颤,立即恼怒的反驳道。
几乎在同时,另一只手中蓝笑倾的昆仑奴面具不知不觉的已经化为灰烬。灰沫顺着指缝流出,覆盖了刚才被梅如雪化为灰烬的他的那只面具灰沫。
梅如雪也死死的看着风云轻,一双眸子被黑色掩盖,根本就再也看不清别的颜色,声音依旧阴冷,不理会风云轻冰冷的眸子,继续道:“你知道为什么蓝笑倾根本就不敢接受你么?因为他根本就是知道。虽然当年无人知道凤王的武功,但是蓝笑倾是蓝王和凤王的后人,你的凤缘天下名动天下。蓝笑倾如何能不知道你是凤王的后人?所以他才退回了你的玉扣。”
心弦忽然轻轻的颤了一下,似乎在心尖上划出一道道的波纹,向外扩散开来,风云轻感觉连指尖都难以再动一寸。
娟帕上锦绣乾坤和琴心剑法只是记载了一部分。而凤缘天下的功谱就比较全,也适合女儿,而且凤印之主必须修炼凤缘天下。但是她没事儿的时候还是比较感兴趣的拿出来练练。所以,对于锦绣乾坤,只要一个起手式,她便能一眼认出。就如今日知道玟初用的是琴心剑法里面的琴心剑一样。
“可怜你那几代的祖婆婆们呕心沥血,一心一意找楚家报仇,而不知蓝王府世代歌舞升平,安享太平了三百年。而好不容易又了机会,寄希望于某些没有良心的女人手里,确偏偏也同蓝王府那些愚人一般,悲天悯人,一副菩萨心肠,唯恐苍生受难,当真也是可笑之极。”梅如雪再次道。
“滚!”风云轻衣袖猛的一挥,一股强大的气息突然的向着梅如雪飞了过去。她猛然的转身,死死的看着梅如雪:“死狐狸,你知道什么?是想死么?你以为我真的杀不了你?”
凤目微微的眯了一下,梅如雪不答风云轻的话,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开,看着她手里的昆仑奴面具:“蓝笑倾就那么的让你在意么?”
风云轻看着那精细到极致的小小字体,一比一比勾画出,显然是用心至极。嘴角微弯,然后越扯越大,最后倾城绝色的容颜似芙蓉绽开,如水的白衣在暗夜里突然少了先前的宁谧淡雅,而无端的透出一种暗夜的妖娆之色。
所以二人几乎同时达成了协议,给她和梅如雪自小订了亲。凤氏和君氏,歌尽桃花和雾山,从风云轻和梅如雪开始,合为一体,集中两家实力,支持君氏颠覆楚家江山。
玟初的身子在一瞬间变得僵硬石化。一双眸子睁大,但眼前依然是漆黑一片。唇瓣传来软软的清凉的甜意,紧接着他的贝齿被撬开,香舌滑入,狂乱的席卷他口中的每一处芳香。
“就算我执迷不悟又如何?我愿意。”风云轻看着梅如雪,眸中冷意不减反增:“你梅如雪何时到知道顾全天下百姓,安平之道了?真是可笑。你不是一直想颠覆楚家的江山还你君姓么?或者我不叫你梅如雪,从今以后叫你君子枚?”
房顶上玉无情眉头紧蹙,凤目是满满的心疼。在云伴月离开的同时,也飞身悄无声息的离开。坐在墙上的柳香残,一张桃花脸失了往日的妖娆风情之色,薄唇紧抿,看着那抱在一起的身影,一双桃花目,深邃无垠。也在同一时间,飞身离去。
冰寒的气息瞬间强大了一倍不止,冷意弥散在整个相思阁,梅如雪看着那只面具向他飞来,长袖轻轻一挥,面具瞬间的又飞回到了风云轻的面前,凤目微微眯起:“女人,我的东西,你敢不要?想死么?”
两个人周围的空气升温。男人对于这方面,天生根本就是一种本能,不用教的。只是短短的时间,玟初的吻就温柔纯熟起来,如玉的手探入风云轻的衣服内,来回的摸索她柔滑如锦缎一般的身子,凌乱的描绘她的曲线,一双漂亮的眸子涌上浓郁的雾色,身子灼|热,那部分涨的有些疼痛,只想寻找一个宣泄口。
天下都说四大世家实力相当,只有她知道梅府已经远远的超过了其它三大世家。一枝独秀。
“风云轻!”梅如雪面色一瞬间惨白如纸。
“枚公子?”兰儿看着梅如雪,一张小脸惨白无半丝血色,她感受那冰寒的气息时就想躲开,但是根本就不容她躲开,那气息将将她掀起,要不是小姐出手,她此时肯定剩下半条命了。
扔下一句话,足尖轻点,梅如雪瞬间的消失了踪影,风云轻的身子再次一颤,伸手想去抓他,刚伸出去的手猛的顿住。
“藏娇阁那些男人,你想明日就化为一堆白骨,替他们收尸的话。可以不要。”梅如雪看着风云轻的小脸:“风府堆积如山的白骨,想来也别有一番风味。”
推拒的手猛的顿住,风云轻身子一僵,玟初突然的弯身抱起她,向着几步开外的屋子走去,声音暗沉沙哑,带着深深的爱欲和浓雾:“十年前是www.hetushu.com.com你惹我的,根本就不能怪我……”
虽然跟随在小姐身边这么多年,但是她从来就没有真正的和枚公子接触,只知道歌尽桃花的兄弟姐妹们交代的一句话,见着枚公子,一定要躲开。彼时虽然不知道,但是此时算是知道了。
狂乱中不失温柔,青涩中是透着心伤入骨的浓浓思念。玟初紧紧的索吻着,似乎要将这十年来的想念都化为此时此刻。他已经毒药入骨,再也离不开。
“根本就不是。我还用了张伯的血。”风云轻长袖一甩,掩饰着心中翻腾的浪潮,侧过身子,不想看梅如雪眼中的嘲讽。但究竟是心绪难平。
“女人,你真的不知道蓝笑倾是谁么?”梅如雪看着风云轻转身,那一袭如水的白衣在暗夜里尤为的显眼,和他身上的黑衣格格不入,声音暗沉,意味幽深:“还是你根本就不想知道?不想承认?”
心弦猛的一颤,风云轻看着玟初,手抬起,一股清凉的气息袭向玟初。玟初却在风云轻抬起手臂的第一时间再次的紧紧锁住了她娇软的身子,低头再次的覆上了风云轻被吻的鲜艳欲滴的唇瓣。
忽然身子被拥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铃兰的清香气息融入了清寒带着血腥味的气息,玟初一张精致如玉的容颜满是心疼,双臂轻轻的将风云轻的身子圈在他的怀里。
“我不爱,谁说我爱他?”风云轻面色一变,沙哑的声音瞬间挑高。一双眸子恨恨的,惨白的小脸也是恨恨的:“天下所有的女人都爱他,我也不会爱。”
“死狐狸,你是找死么?我得罪你别人又没得罪你,凭什么突然下杀手?”风云轻看着兰儿走了个没影,怒瞪着梅如雪。
“听说当年的琴公子便是蓝王。凤王断魂崖未死,被蓝王所救。后来改头换面于蓝王府做了蓝王妃!”梅如雪不惧风云轻的强大气息,也不用功抵抗,身子轻轻的一退数丈,看着她怒容满面的小脸,嘴角还带了一丝慢慢的不屑于嘲讽。
“死狐狸!怎么是你?你来干什么?”风云轻手中的白绫突然的抖出,瞬间的缠住了兰儿飞出去的身子,袖手轻轻一甩,一股温暖的气墙横在了她和梅如雪的中间,瞬间阻住了阴寒冰冷如万剑冰刀的气息。如水的眸子圆瞪,这死狐狸居然突然出现并且用一指江山。该死,她再慢一步的话,定是受重伤,兰儿估计一条小命到时候也就剩下半条。
夜静静的,没有一丝风,阴寒冰冷的气息却笼罩在相思阁的每一处角落。风云轻身子僵硬的站着。任血迹流到青石砖,一滴一滴,无声无息的滴落。
感受到突然融入的温暖,风云轻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一把的反抱住了玟初的身子,声音沙哑到了极致:“哥……”
心里咯噔一下子,风云轻抬头,一双眸子瞪着梅如雪的眼睛:“死狐狸,你到底想说什么?”
“怎么就不会?”风云轻从面具上移开视线,抬着头笑看着兰儿。
“玟……玟初……不……”风云轻刚开口,话语已经被卷入了玟初的口中,伸手推拒,被玟初抱的死死的,唇上被掠夺,一声清响,胸前的衣衫被撕破。
“啊?”兰儿顿时睁大了眼睛。
一幕幕的画面在眼前闪过,风云轻忽然停住脚步,一步也走不动了。两只手中的面具都灼|热的伤人。心在滴血。
“女人,你还知道你得罪了我?”梅如雪周身笼罩着浓郁的冰寒气息,那冰寒似乎从骨子里透出来一样。墨玉的眸子幽如深潭,声音阴沉。
“蓝笑倾么……”梅如雪脸上的笑意瞬间的退去,看着风云轻,一双凤目微微眯起:“你可知道蓝笑倾是谁?”
风云轻看着玟初,如水的蓝衣,精致俊美的容颜,俊逸挺拔的身子,淡淡清香的铃兰气息,都充斥着她的感官,身体有一种感觉叫嚣着,让她很想变得疯狂,那种疯狂纯属是身体的本能想要寻求一个突破点爆发。
“好甜……”风云轻哝哝软语出声,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尤其的销魂。
风云轻身子一颤。梅如雪突然的上前,一把的夺过风云轻手里他的那张昆仑奴面具,瞬间的化为灰烬,一双墨玉的眸子染着浓郁的火红色:“你想和蓝笑倾,只要我活着一日,休想!”
“尘儿……我好想你……想了十年……”玟初感觉风云轻大力的推却,沙哑带着浓浓痛苦口口的声音喘息着吐出口中,在她的胸前再次印下深深浅浅的吻痕,狂野而不能自己。
“君公子,请叫我风云轻。”这一天憋着的怒意和烦闷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口,风云轻平复了激动,淡淡的声音透着前所未有的疏离和冰冷。
听见兰儿的话,风云轻看着手里的面具,那个倾字,指尖轻轻的去描绘,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几乎眉眼见全都是深深的笑意,那笑意柔柔的、暖暖的,融入到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连四周的空气都暖了下来。
玟初平静的看着风云轻,她的身子似风中飘零的落叶,似乎随时就会陨落,嘴角被鲜血浸染,配上她白如纸的脸,想起那个时而张扬大笑,时而浅浅而笑的女子,心中痛的没有办法呼https://m.hetushu.com•com吸了。
“小姐,那怎么能一样?”兰儿不满的看着风云轻:“老皇帝也只是一家的江山,而蓝王府可是会惹怒天下万民的啊……”
看来刚才她是想的太入神了,居然没有发现这个死狐狸什么时候来的。白绫收回,稳稳的将兰儿的身子落在她的身边,看着梅如雪。一袭黑色的锦缎长袍,云纹水袖,一张淡雅到极致的容颜,一双如墨玉的眸子深邃无垠,正死死的盯着她手里的面具。
祖婆婆和梅如雪的先祖偶然相遇,并结拜为异性兄妹。梅如雪的先祖,也就是君姓灭国后的唯一仅存的王储,创建了雾山。而祖婆婆创建了歌尽桃花。雾山和歌尽桃花仅一山一水相隔,两家世代相好,并且流传了两个门派的继承人,谨遵祖训,世代雾山和歌尽桃花不准染血。
“你别忘了。龙凤玉佩。”梅如雪心中气血翻滚,心痛得几乎都没有办法呼吸了,从来没有感受到这么大的痛意,听到风云轻的的话,那痛意似乎穿透到他身体的每一分每一寸,不留一丝余地。袖中的手死死的攥着,一滴滴的血痕顺着指缝流出,无声无息的流到地上的青石砖上。
“我如何用不着你这只死狐狸管。你到底是来干什么?要是来心疼你那小公主的,就赶紧带着她滚。”风云轻想起还在那找面具的楚卿露,一个性子高傲刁蛮的公主,居然甘愿的为了这只死狐狸忍受她的刁难和顶着黑灯瞎火的从那一千多张面具里找梅如雪的面具,就觉得心里不舒服。此时梅如雪又前来,心中更是怒意翻滚。
身子猛的后退了一步,风云轻死死的看着梅如雪,声音亦是冷的吓人:“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是不是只有你自己清楚。”梅如雪看着风云轻微微轻颤的身子,凤目闪过一抹心疼,但是眸光扫过她另一只手里蓝笑倾那只面具,那抹神色瞬间的退去,换上冰冷。
兰儿的身子顿时一哆嗦,感觉脚心都凉了。一把的抓住风云轻的袖子,但依然镇定的道:“小姐,天都这般的时候了,我去睡了。”
“休想!”一声低沉的声音响起,忽然从房顶上刮下来一阵冰寒阴凉的风,伴随着冰冷清寒的气息扑向风云轻,飘然落在院中一个人。
“天下百姓愚昧无知?”风云轻冷笑:“就算再无知,也不像雪公子你不知道何为乱一伦之说便在这里胡说八道。”
后来两家的师傅从中调解无果,终是一同含恨九泉。枚公子和凤姑娘亦敌亦友,歌尽桃花和雾山从此亦敌亦友……
凤尘儿和梅如雪十年江湖,是邪是正,是敌是友,是情是爱,是痴是恨,是神仙眷侣,公子佳人,还是宿命敌人,怨女痴男,早已经分不清。
“在意你个大头鬼啊!”风云轻一把的将面前的面具抓在手中,也在梅如雪撤手的同时,忽然的撤了面前的气墙,没好气的道:“带着那个疯女人,赶紧滚!”
“蓝笑倾也不过如此。”梅如雪的凤目也定在昆仑奴的眼睛上,声音依然低沉,还带着一丝嘲讽,抬眼,看着风云轻的眸子:“让你恢复本色,不再隐藏,就因为他么?你明日想正大光明的让天下人知道你就是凤尘儿?而你喜欢蓝笑倾?花好月圆,好事成双?”
“我不清楚,我凭什么要清楚?”风云轻忽然的转过头,看着梅如雪:“蓝笑倾会锦绣乾坤也不一定就是琴公子之后,当年所有都是谣传,蓝王根本就和琴缘是两个人,凤王早已经是断魂崖一堆白骨。三百年,历史如何早已经尘归尘土归土,这一切关我何事?又关你姓梅的如何?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这样一直延续了三百年,各自相好,却又各自为营。后来她的娘亲于一次偶然中知道梅府便是前王朝的王储后裔,紧接着便也知道了雾山和梅府其实一体。彼时梅如雪的爹也知道了娘亲的身份,君氏要复君北王朝,凤氏要报三百年前备灭门的血海深仇。
梅如雪的面上一白,死死的看着风云轻。
“如果你的血液够,蓝笑倾本来寒毒可以全解,这也就是为什么如今他只有一年的时间。女人,你当真不知道?以你的聪明,还是你不想知道?”梅如雪看着风云轻,墨玉的眸子深不见底。
“女人,虽然你的凤缘天下练了就第九层,但你还是杀不了我的,你不会如此的无知吧?”梅如雪同样手指微微蜷起,同样是一指江山。
玟初只觉一股电流从心口处升起,直冲大脑,瞬间的如被电了一般,全身都轻轻的颤了起来,他忽然的一把拿开了风云轻捂着他眼睛的手,反手抱住风云轻娇软的身子,青涩的学着刚才风云轻吻他的感觉吻了回来。
风云轻抿唇不语。两只手死死的抓着手里的面具。
“用不着我来管,那你用谁来管?蓝笑倾么?”梅如雪看着风云轻沉怒的小脸,一双凤目幽深已经化为黑色。
身子一颤,梅如雪看着风云轻冰冷的眸子,忽然觉得刺眼,心中也一片刺痛:“虽然如此说,但天下百姓皆是愚昧无知。若是这件事儿张扬出去,蓝王府便是名誉扫地。天下将会掀起腥风血雨,你以为当今的楚和*图*书家人会容得下你们?”
“你在意?”凤目轻轻的闪了一下,看着风云轻紧抿着的嘴角,梅如雪眸中的黑色忽然的退去。冰寒之色也如潮水一般的退去。
说完,风云轻再也没有力气说一句话,猛的转身,将似乎灌了千斤重的脚步抬起,向着屋子走去。一步一步,走的若无其事,实则艰难无比。
“我从来就不信什么父母之命。更不信别人给我安排的路。不就是一块破玉佩么?休想决定我的终身。”风云轻淡淡的看着梅如雪,指尖扣入手下的面具,鲜血依旧不停的涌出,她根本就不自知,咬牙恨声道:“我和蓝笑倾早已经在一起。他身子可是比你的身子让我喜欢百倍。”
“小姐?”兰儿更是睁大眼睛看着这样的风云轻。
爱越深,恨越深。玟初怔怔的看着风云轻,半响,忽然抬步走上前,再次轻轻的将风云轻的身子紧紧的抱在怀里,声音从来没有过的温柔,轻叹道:“好,你说如何就是如何。”
梅如雪看着风云轻的背影,听着她的话,脑中如一个个的轰雷炸响。他几乎化身成了雕像一般,胸中气血翻滚,只觉一片腥甜,刚要张口,嘴角有鲜血涌出,俊雅无双的容颜已成一片黑色。
身子微微的一颤,有一瞬间的僵硬,玟初的声音亦是温柔沙哑:“我在!”
十年便是转眼即过……
心弦忽然不由自主的再次颤了一下,风云轻随着梅如雪的视线落在自己手里的面具上,视线落在那双淡淡的没有一分色泽的眸子上:“我在不在意,你这个死狐狸管的着么?说吧!来干什么?”
“那死狐狸,他欺负我,不得好死……”风云轻将一个字一个字说的很是清晰,只觉得嗓子痛的厉害。
“你舍得你那小公主?要知道她可是爱你的紧呢!”风云轻看着停在她面前的面具,挑眉看着梅如雪。
“你的东西我凭什么不敢不要?”风云轻不接面具,惊异于这死狐狸的武功居然也短短两日恢复如初。
“明日姻缘会,我还就抢了蓝笑倾了!”风云轻看着手里的面具,笑容忽然改变,说不出来的诡异。
身子一颤,连心弦都是颤意。风云轻死死的看着梅如雪,心中突然的涌出一抹痛。
“唔……”风云轻只感觉身子一软,感觉唇瓣有细微的痛和细微的麻,那吻如潮水一般涌来,密密麻麻,根本就不留一丝空隙,脑中瞬间一片空白。
“告诉你,少打我藏娇阁那些公子们的主意。否则,我就夷平你的雾山。”风云轻看着梅如雪,一双如水的抹嘴都满是冷意。
心猛的一颤,风云轻一把的推开玟初,一双如水的眸子满是慌乱,惊恐的看着玟初:“不……”
风云轻长长的睫毛轻闪了一下,猛然的回身,向着屋子里走去:“要走快走!我没空听你废话。”
“你不是明日要迎娶楚卿露么?先恭喜你了。玉佩我就不还给你了,你大婚的时候我会作为贺礼给你那心爱的小公主。”风云轻根本就不理会梅如雪惨白如纸的脸色,继续道:“我的玉佩,我和蓝笑倾大婚的时候,你就作为贺礼送给他吧!我们都欢喜的紧。”
相思阁寂静无声。两个人立在院中,连一丝轻微的呼吸声都不闻。许久,梅如雪忽然开口,声音沙哑暗沉:“凤尘儿!你好,很好……”
身子被猛的推开,玟初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才勉强的止住身子,一双眸子依然满是浓浓欲色的看着风云轻:“尘儿……”
“知道又如何?我身上有着凤氏的血液又如何?蓝笑倾有着琴公子和凤王的血液又如何?就算相同又如何?”风云轻看着梅如雪,猛的抬头,眸中一片冰冷,除去冰冷,再也不见别的颜色:“三百年,我的血液早已经换了,我娘姓凤,但是我爹姓风。我如何乱一伦?这样也叫乱一伦,那楚卿露是你的亲表妹。岂不是更乱一伦?”
“小姐,你……你不会真的爱上……爱上蓝世子了吧?”兰儿惊奇的看着风云轻,她家小姐心里虽然是热的,但是面上和骨子里一直给人一种清冷淡漠的感觉,而像此时这样……这样整个人似乎丛里到外都要燃烧起来的感觉,她跟随在小姐身边这么些年,根本就从来没有见过。
风云轻唇瓣几乎咬出了血丝,手指也被面具的菱角划出了口子,鲜红的血滴在了昆仑奴的嘴角,蓝笑倾做的那张昆仑奴面具,淡的没有一分颜色的嘴唇一瞬间红艳无比。
“你以为这三百年间楚家皇室的人真的没有人发现么?天真!”梅如雪瞥了风云轻手里的面具一眼,然后看着风云轻的眼睛:“女人,难道你不是和凤王一个姓?”
小手猛的伸进衣服内,揉虐的抚过温华如玉的肌肤,指尖流连处,蚀骨销魂。玟初僵硬的身子似乎被千万吨钢铁压住了一般,一动不动,大脑一片空白,只感觉那恣意抢掠的小手清凉入骨,却更能激起她身子的火热。
“嗯,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么?连老皇帝都不怕,居然怕蓝笑倾?”风云轻面色不变,笑看着兰儿惨白的小脸,就知道这个小丫头是个纸老虎,狐假虎威最适合她。一点儿也见不着她摔楚卿露时候的气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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