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恋爱是一种很玄的东西
“用你的簪子吃吧，现在你应该不介意跟我用同一双筷子了吧？”
“对啊 。”毛春花说，“开的车不错吧？”
“可是我问了，她说不是，还能怎么办？”
记得当年青春年少时第一次去给喜欢的隔壁班的女孩子表白为了壮胆，他喝了半瓶二锅头——结果喝过劲儿了。他对着那个吓得脸都惨白惨白的女孩打了半天酒嗝，还没开口就被人女孩用书包在脑袋上抡了一下尖叫着逃走了。
这时敲门声响了，他过去打开门，老大正抱着一箱子啤酒站在门口。
“也不算吵架。”唐悦说完立刻反应过来，“什么叫你们家小静？她什么时候成我们家的了？”
“靠，怎么会，什么都想到了，竟然忘记了最基本的东西。”明哲比小瞳懊恼多了，“好不容易想让你开心一下的嘛。”
“干嘛拔我的簪子，头发很乱耶。”小瞳顺着被风扬起的头发，不满地嘟起嘴，明哲拉住她的手，看她素净地好似一朵红莲，真挚地赞美，“不，很漂亮，你真的……非常漂亮。”
“大家这是怎么了？”唐悦问，“昨天没玩儿够是吧？想开点儿，满打满算也就一个半月了，万里长征已经走了一半了，等结业证下来你们就是正式的空乘人员了。”
毛春花抱着评分册站起来，“好啊，那你好好打扫吧。”
毛春花开始流泪了，她以为自己已经等不到了。
而跟明哲在一起，她能清晰的感觉到处处都是新鲜有趣，整个人都被花心思地喜欢着讨好着。看着可爱的小男人带着孩子气的笑容做火锅的样子，她顿时有种“要是一生就这样过去就好了”的感觉。
这样狼狈的童小瞳大口地喘着气，手却被个温暖的热源握着，有些昏暗的楼梯间，心跳的声音淹没在滂沱的雨声里。
唐悦摸了摸鼻子，“没什么啊。”
童小瞳震惊了，这是第一次被人主动亲啊，而且她没出息的害羞了。太没出息了姑娘，拿出你当年强吻学长的气势来扑倒他啊。思想剧烈淫|荡的童小瞳同志跟木头似的被亲了半晌，头顶都快冒烟了，最终还是没行动。
约会回去的小瞳回到宿舍，晴天忙拿毛巾给她擦头发，“疯丫头，怎么淋成这个样子？”
他一下子窜出来，“老大，你的命|根|子没被踢坏吧？要不要帮你叫救护车？”
彭大海看着一辆车停在大门口，隔着车窗玻璃他的老姑娘矜持端庄地坐着带着淡淡的笑容，一排坦然地等着那个男人绅士地走过来帮她开车门。那老姑娘真能装，穿着小套裙举手投足都跟空姐模板似的，若有一天她不幸真的嫁给了这个男人，那么她是不是每天都在画着浓妆上床睡觉？
此刻他拎着酒瓶子蹲在学校门口，似乎找回了当时那股子二百五的冲劲了，配上他现在一脸猥琐的皱纹，捂着个风衣绝对能COS露阴癖的怪蜀黍。彭大海觉得自己老了，开始着急了，若是放在十年前他断然不会用这样的真实的样子来求爱。
“那可不是，指望你早完蛋了。”晴天拍了拍她的脸，“乖，听姐姐的，咱们要秘密监视那小蹄子，不是她最好
htｔps://ｗｗw.ｈｅtｕsｈｕ.com•coｍ，要是她的话，姐姐们打断她的腿！”
“跟我妈赌气，就跑来当空少了。”
突然她停下笔，对着窗户喊，“彭大海！你给我出来！”
“嘿嘿，这里漂亮吧，也只有阴天的时候才这么漂亮，大太阳能把人晒晕过去。”明哲将自己背后硕大的包从背上卸下来，开始往外拿锅子，便携式灶炉，一大桶矿泉水，“啊，火锅底料你喜欢辣的还是清汤的，我准备了两种。”
唐悦摇头，“你生病太耽误学习了，我是老师你必须听我的，把这碗粥吃下去，然后吃药。”或许是刘静太习惯这种命令的口气，更习惯服从命令，在身体极度疲倦疼痛的时候也没有力气分辨它的真假，于是乖乖接过碗。吃饭，吃药，因为疼痛而突突跳的额头敷上冰袋。
“那你怎么不去哦？”
他蹑手蹑脚地走进去，刘静睡得很熟，因为高烧脸红得像只苹果，头发全是汗水。唐悦伸手去顺了顺她的头发，把带来的冰袋，药和食物从袋子里掏出来。
趁学员们都在有条不紊地自主练习的时候，唐悦挣扎了半晌还是去了宿舍楼。本来要敲门的，刚碰到门就发现门虚掩着，推开门，上铺床位的毯子隆起小小的一团。
童小瞳刚消下去的脸红，又嘭地爆发了。这个人是中国人吗？不懂得什么叫做东方人的含蓄吗？
“对啊 ，你已经开始让我相信你了，就算是假的，最好你能一直骗我下去。”
应该说谢谢的，刘静迷迷糊糊地想。
她一下子就笑了，拍拍他的头，“好啦，你怕不怕烫，我不嫌你的手脏。”
彭大海使劲把空易拉罐扔到墙上，“老子不是爷们儿！你看老子是不是爷们儿！”
唐悦看了会儿新闻，错过了晚饭时间，只要去柜子里找泡面。光棍就是这样，空有一身好厨艺却懒得动手。一个人么，随便对付一下就过去了。
可见这酒是能消愁，有时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刘静低着头漠然地要走过去，唐悦着急地抓住她的胳膊。
“我们……”唐悦顿时打住了，瞪了他一眼，“少套话了，说说你。看见你们家毛春花从其他男人的车上下来感受如何？
“那还是不要讲了。我今天真的很开心，你带我来到这样漂亮的地方，还有好吃的火锅，我简直开心死了。如果你是有别的女孩什么的，如果你真的想要跟我在一起，我给你时间跟她分手……或者不管别的什么事情都好，你自己处理好，不要让我知道。跟你在一起，我只要能开心就好了。”
虽然酒喝得不少，但是彭大海觉得自己好久都没那么清醒过了。
彭大海快站不稳了，靠着墙甩甩头，“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想你，再次见到你后我竟然还有种‘这个女人要是我的’就好了的想法。”
“你跟刘静真的在谈恋爱啊，约个会有必要那么开心吗？”
彭大海脸上挂不住，“臭小子，谁失恋了啊，男人想喝酒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什么喜酒？！她就那么想嫁人啊？！你看那个男的一看就是色迷迷的会打老婆的那
和*图*书种面相，说不定还早死克妻呢！”
“……开玩笑，谁敢要你啊？”他心里补充一句，除了我。
“那个是你男朋友？”
“你现在后悔也来得及啊。”
“没怎么是怎么了？”
“谁告诉你毛姐嫁不出去的？”唐悦指着大门口，“你看到了没，那辆德国车就是来接她的啊。听说是个离异的钻石单身汉，对她一见钟情，已经开始约会了。你还是特工呢，丢不丢人啊，情报工作这么差。”
这点儿小动作全都落在愤愤的眼里，他怎么看都觉得刺眼，这俩人有必要那么黏糊么，搞得跟真的一样。童小瞳你一个荡|妇，有必要对他笑得那么水性杨花吗？
明哲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神色，“其实有一件事，我应该跟你说实话。”
“你们不是那种关系啊？”
此时的清洁工彭大海同志一手拿墩布一手提水桶嬉皮笑脸地从窗户后面伸出脸来，“毛老师，你叫我有事吗？”
唐悦叹气，“老大，女人都是这样的嘛，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怎么可能摆出滞销存货的模样来，当然是以此来引起男人的嫉妒和争胜心啊。可是啊，你要是始终这样油盐不进，估计你真的要喝毛姐的喜酒了。”
“放开！”刘静冷淡地说。
……
“……他不适合你。”
俩人都喝多了，唐悦说话也没什么分寸，面对没什么大脑的头儿，激将法简直是逼狗跳墙的利器。
其实唐悦回到宿舍就后悔了，他可以理解刘静的心情，一般这种情况下他都是很大度的啊，这次却没由来的生气。而且他究竟在气什么，自己也不知道。想起刘静那挣扎的眼神他自虐地有些难受。
这下彭大海傻了，一脸灰败相跟淋了桶冰渣子的丧家犬一样。
整节课刘静都意兴阑珊地坐在机位上，耳边听着女生们抱怨：诶？助教不给做人工呼吸啊？怎么这样啦？
今天是是唐悦的急救课，他回办公室拿了点名册去了飞机训练舱，宝贝儿们站得整整齐齐的，只是原本看着他笑得跟朵儿花似的女学员们今天怎么看眼神儿里都挺哀怨的。
“喜欢啊！”小瞳连忙回答，说完才发现自己好像表白了。
“你跟你们家小静吵架了？”冷不丁的一句话。
他点头，“别信别信。我只是想告诉你而已，告诉你了就不遗憾了。”彭大海说完摇摇晃晃地扶着墙根往外走，不遗憾的，就像初恋时表白的小女孩儿打了他，他并不是因为被打而难过，只是遗憾自己没能好好的告诉她自己心里的话。
童小瞳愣了愣，忙挥手，“不会的，我已经问过她了，那死丫头不会对我撒谎的。”
“没怎么。”
他老了，懂的居家过日子看的就是其实是真实的一面，都玩才子佳人的戏码，要是某天看见对方便秘时在厕所里憋得通红的脸时，不知道心理的承受力会不会崩溃掉。
“……我不饿。”刘静说。
反而是那种互相放屁给对方闻的恶俗情侣能温馨长久。
他早就知道在喧嚣的灵魂和浓厚的妆容下是这么一朵红莲花般的姑娘。明哲捧起她的脸，慢慢凑上去亲了亲她的嘴唇。
童小瞳差点m.hetushu.com.com被一口肉丸呛死，“……那估计不是乱讲的。”
“那个凶巴巴的女人怎么成我们家的了？我告诉你啊，她年轻的时候跟现在完全不同。别看现在跟个巡海夜叉似的，以前啊，她可温柔了，跟我一说话就脸红，做了便当还说什么自己吃不完的，就跟诗里走出来的女人一样。”他顿了顿，沉浸在青春的回忆里似的那样甜蜜地笑着，“那时候的她，多好啊。”
童小瞳压低声音去咬他耳朵，“小唐助教啊，我跟你说，我们小静昨天淋雨病了，晚上发高烧，一个人也没人管好可怜的。而且我们是被照顾大的从没照顾过人的大小姐，她说睡觉就好了，可是……真的好可怜喏。”说完眨巴眨巴眼睛，摆出我真的很傻很天真的脸。
“当然是约会啦。我告诉你哦，今天明哲带我去校长楼顶上去吃火锅，太有趣了。”小瞳望了一下四周，“诶，小静呢？”
他点头，“非常开心啊。”小静太可爱了。
真是的，混蛋，竟然骗她表白。小瞳看着锅里的肉内心抓狂地想，那个暴力瞳此刻死哪里去了，应该像当初教训那些前男友一样给他一拳好吗？可是她，该死的舍不得，即使他刷坏，也觉得那么可爱——这下是真的糟了。
“啊！”明哲突然停下来。
“那最好了。”
突然豆大的雨点砸下来，小瞳叫着“快跑”，明哲手忙脚乱地收拾东西，等两个人跑回安全出口，大雨倾盆，两个人都淋成了落汤鸡。
“你简直是小叮当，怎么能想得出来。”小瞳惊喜得不了的，简直是傻眼，“要麻辣的。”
“你怎么淋成这个样子？”
“起来吃点粥……”
他早就知道在喧嚣的灵魂和浓厚的妆容下是这么一朵红莲花般的姑娘。明哲捧起她的脸，慢慢凑上去亲了亲她的嘴唇。
“坏了，我忘记带筷子了。”
毛春花冷笑了一下，“那你在这里堵着门干嘛，臭清洁工。”
“我买了啤酒和凉菜，咱哥俩喝点儿。”
昨晚他只记得自己跟老大在喝酒，至于喝到什么时候，说了什么，他什么时候走的却是印象全无。
“是吧是吧？其实我应该去当一个厨师的。”
这个人男人终于为了她低头了。
“来不及了，我喜欢上这个职业了，也离不开一个人了。”
——而一直在隐秘处跟着他们的刘静，在下一层的安全通道里沉默地看着这场大雨，一言不发。
“你妈乱讲的啦。”害我一直以为你是智障！
第二天早上唐悦在地板上醒来，宿醉让他疼痛欲裂。
“你说话一直这么直接的吗？”
在童小瞳快要累死的时候，明哲终于带着她爬到了校长楼的楼顶。一阵夹着雨汽的风在推开安全门的瞬间迎面扑来。
唐悦的皮肤上有种熟悉的大型猫科动物的气息，迷蒙中刘静睁开眼，“……你怎么来了？”
毛春花送走约会的男人，一转头就看见彭大海瞪着俩赤红的玻璃球眼，好似暴毙尸体似的，吓得差点魂飞魄散。
我不要马愤……
“嗯。”小瞳继续低着头脸红，“……好香哦，我要吃肉。”
“应该会。”
明哲把手缩回和-图-书来使劲摇头，“你想吃煮人手吗？”
另一个梨儿十分八卦地插嘴，“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接吻肯定有吧？那上床了没？”
自从空乘班集体去机场体验飞行生活以后，毛春花发现这些无法无天的家伙们明显变得不一样了。
忍着头痛到了训练舱，今天的课程是模拟飞机服务，女学员们做空乘，男学员们扮作乘客。唐悦不自觉地在人群中找一个人的身影，童小瞳这个机灵鬼贼兮兮地靠过来，“小唐助教，你在找什么呀？”
彭大海眼泪汪汪的，“是脚，哎哟，趾甲肯定被踩裂了！这么凶，难怪嫁不出去。”
天气预报上今天有大雨，从早上开始天就阴得沉沉的，云层压在视野尽头的的山峦上，浓郁的深灰和墨色的黑上大团的翠绿，湿漉漉风和远处不时有飞机起飞降落的停机坪，美得好像似水墨氤氲的画卷。
他一愣，“你怎么了？”
彭大海笑眯眯的，“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看你了，我是来打扫卫生的。”
“嗯，吃饱了。”可是明哲都没怎么吃，因为他一直在照顾她吃。
看来不下猛药不行了，有这么白痴的老大他真的嫌丢人。
回宿舍的路上，大雨丝毫没有减缓，刘静慢慢地走到宿舍楼下，一抬头，唐悦皱着眉站在她面前。
“你是爷们儿就别逃避啊，给她幸福！你不敢保证吗你！”
在飞机的起落中，小小的火锅支起来了，食物的香味和新鲜泥土的水汽混杂在一起，小瞳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陷入了一场前所未及的盛宴里。
“你吃饱了吧？”明哲问。
“所以我妈说我的心理年龄只有十岁嘛，不过大脑的。”
今天早上宿舍走廊里贴满了他们在一起的照片的事，唐悦已经听说了，上课时又被那样质问。他的回答是，我们只是给刘静同学补课而已。他之所以否定他们的关系……他们好像不用否定就没有什么关系。唐悦整天都有些不安，下了课后就没见了刘静的影子，只能在宿舍楼下守株待兔。
“怎么可能？”彭大海瞪他一眼，“没忘记我还跟别人约会。”
“这男人在你眼里形象如此的恶劣丑陋，估计肯定是个比你强的男的，你啊，就是嫉妒。”趁着酒劲儿，唐悦使劲一拍他的肩，“老大，你已经退居二线了，你还怕什么，大不了把她追回来好好待她一辈子！是个爷们儿就别在这里喝闷酒，简直把我们特工的脸都丢光了你！”
“你觉得这个恶整她的，会不会是航航那个死丫头？你看啊，她还在食堂里跟小静下过战书呢。”
“骗你一辈子的大骗子？”
明哲茫然地问：“你是说，你愿意跟我在一起是吗？”
“那你说什么样的男人适合我？你么？”
“怎么了？”
“我也不适合。”
“被那么恶整肯定不会高兴的啦。”
毛春花翻着学员们的名册，便提交学习报告边欣慰地微笑。
“那可说不定哦。”晴天哼哼两声，“这丫头可是见色忘友的代言人，你忘了啊。”
毛春花握紧拳头，“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
“干嘛摆出失恋男青年的脸？”唐悦切了一声，开门让他进来。
以ｗｗw•heｔusｈu.cｏm•ｃom前的交往的男朋友带着她去高级餐厅，每次见面都送大把的玫瑰，给她买名牌的衣服和包包，可是她从不缺那些东西，也不觉得那就是最好的恋爱。
小瞳竖起大拇指，“关键时刻，还是晴天姐姐是主心骨啊。”
没想到兔子是等来了，却是狼狈不堪的样子，连话都不愿意同他说，唐悦简直是要气死了，“你怕别人误会什么？就因为几张照片，几句闲话你就再也不立理我了吗？刘静……你可真叫我失望……”
在走廊拐角处偷听的小唐助教真想窜出来用袜子塞住他的嘴巴。老大，你这样一百辈子都追不到女人的！果真几秒钟后，小唐助教听到一声惨叫，接着是毛春花的高跟鞋声笃笃地消失在走廊里。
“嗯！打断她的腿！”
顿了顿，刘静摇了摇头，“唐助教，你以后不要跟我说话了，别人会误会的。”
“这时候没课你去干嘛啊？”
“还没回来呢。”晴天叹口气，“今天小静很不高兴啊。”
说完唐悦放开她的胳膊，头也不回的走了。
唐悦手忙脚乱地指挥着：“你们不要乱，两组两组的来，自由分组。”声音像只小毛刷子一样柔柔地蹭过耳边，刘静忍不住去看他，一不小心四目相接，她心如擂鼓。
“你在这儿干嘛？”
唐悦很少见自家老大笑得这么恶心，顿时寒毛都竖起来了，差点喷他一脸啤酒。
——“如果我说我不相信，但是我还是愿意试试呢？”
“阿嚏！”小瞳打个喷嚏，“哇，真凉爽啊。”
“那你就不喜欢我了吗？”
“两件事，第一，离我远一点儿，别在我的视线可以看到的范围之内。第二，警告你儿子离我的学生远一点儿，这里是空校不是相亲会所！”
小瞳朝他眨了眨眼：下午有图书馆的自习课。
女孩子们聒噪起来，明哲拽了拽小瞳的袖子用嘴型说：这些女的太无聊了，我们也去约会吧。
在礼仪课上胡闹的抱怨的再也没有了，连那个每天咋咋呼呼野猴子一样的童小瞳言行举止都挺得体，穿着制服已经有了空姐的气质。而那个呆愣愣连笑都不会的刘静已经能五分钟画出完美的职业妆，要是一个月前，她恐怕连刷子都不会拿。
反正唐悦心情也不好，干脆拉开场子两个人对着新闻联播郁闷地灌酒。
“说出来我会生气的吧？”
小瞳哀叫，“不是吧你，没筷子怎么吃啊？”
“其实老大啊，我觉得毛姐根本没忘记你呢。”
做完这一切，唐悦没有多停留立刻走了。
小瞳哈哈笑，眼睛笑成了一条缝，她最近很少画浓妆了，因为明哲说她略施粉黛就很漂亮了。明哲突然伸手拔下她头上的两根发簪，顺滑的长发如水般倾泻而下，他几乎看痴了。
不知道谁说了一句，“小唐助教，你昨天玩儿的开心吧？”
明哲笑得十分开心，“我也喜欢你。”
滚开啦你，我要卡卡帮我做……
“我妈是国内排名前十的心理学家，我估计她不是乱讲的。”
“秘密调查，反正小静这个事情我们不能不管吧？”
“我？”毛春花对着玻璃顺了顺头发，跟个初恋的小姑娘似的笑了笑，“我去约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