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真遗憾，我喜欢上你了。
听着这群姑娘已经开始讨论飞机餐了，赵小亮都快要疯了，没错，食堂里的饭是没什么营养口味也不好，可是有必要在讨论这种人生大事的时候说这些上不得台面的话吗？
赵小亮飞去的沙又重新飞回来，无比震惊，“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你是打算放我们家奶妈一条生路的吗？”
晴天推了下她的肩膀，“少来了，肯定是问今天中午是牛肉饭还是猪肉面！”
刘静不知道说什么了，她以前的确很黑很暴力，虽然现在比以前好多了，但是杀伤力也弱不到哪里去。
这群女人的脑子是什么构造的呢？豆腐花吗？怎么就不懂呢？好像死啊。
——我喜欢上你了。
刘静在旁边懒洋洋地插嘴，“还是牛肉饭味道好一些啊。”
小唐狡黠一笑，“话不要说这么满啊美女。”
“他们刚撒过尿！他们一点都不想撒尿！他们是要签名！签名！”
刘静舒了口气，吓唬他真的一点都没趣，什么都当真。
本来飞回来的沙又迅速的飞走，赵小亮继续石化。
“那我捡完了要干嘛？我可是捡得很快的！”
奶妈扭着衣角，“老大，你帮我跟刘静道歉吧，就说是我自己拍的，不关别人的事。”
——我喜欢上你了。
“我会的。”奶妈低落地说。
“那是问航班是否起飞？”小瞳掰着手指头，“如果是阴雨大雾或者机场调度问题没办法正常起飞我们是有通知的呀。”
“我的座位在哪儿？”
赵小亮被烦得不行，“好好好好好……那你走吧，我要上课去了！这个时候我不该出现在这里！你不知道毛春花那个巡海夜叉多恐怖，要被她逮住了，不仅我死，你的下半辈子说不定都要在轮椅上度过了！”
被拆穿了谎言，刘静尴尬地顺了顺头发，“……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她呆了一下，坐在对面的人眯着眼跟大型猫科动物似的那样笑得危险又甜蜜。
也许小唐助教不会来的，如果她是他的话，她也不会来的。
刹那间十几个人一走而空，最后那个打扮得跟变装皇后似的大眼线男翻了个白眼，妖里妖气地骂了句，孬货。
在训练厅楼顶的大露台上，赵小亮心事重重地走来走去，这个时候他还在上课，奶妈发信息对他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向他汇报。奶妈拖着圆滚滚的身体爬楼爬得快崩溃了，擦了擦满脸的汗水，开心地喊了声，“老大！”
“不许用人家！你是公的！”
刘静一转头看见唐悦，迅速地低下头尴尬地顺着头发。
“可是我们又不管安检的！是站在我们面前耶！”小瞳解释说。
说真的，赵小亮对奶妈的感情已经不是上司对下属了，而是大哥对小弟，或者对孩子。无论年龄怎么大，外形如何变幻莫测，他始终有颗纯洁无暇的心灵。
两个人像傻瓜一样，一个低着头脸红，另一个看着窗外脸红。
“快放！”
他一抬头，恬思思那小内八还撇在那呢，抬头一瞪眼，“走啊，不都走了吗？”
赵小亮一愣，“啥？！”
是的，她没出息的跑了！这下要怎么办？！
“……我都说了不可以说。”
赵小亮腿肚子都在打哆嗦，一刀子戳死老鼠，他仿佛和*图*书看见自己变成了那条老鼠被凶残的小静静戳进墙壁里疯狂大笑，敢惹老娘的全去死死死死！——于是穿着空少制服的一脸沧桑如今又少了半边眉毛的赵老空少，呆立在远处石化，一阵风吹来，他多想变成那随风而去的沙！
“那么多人排队跟我们要签名啊？”
她猛然放开手，新鲜地空气冲进肺叶，原来空气……是这么美好的东西啊！
“赵小亮，虽然我杀人犯法，但是把你打残了我能算个正当防卫你信吗？”
赵小亮缓过气来，大骂，“你想杀了我啊？有必要那么狠吗你？你这样子是没有男人敢真正喜欢你的，就算喜欢了，发现你的暴力也会害怕的！害怕有一天被你杀掉！”
姑娘立刻喷了，“真能看出本质啊？太厉害了，继续继续！”
他一愣，“呃？”
“耶？现在变成一眉道长了？”刘静指着他大笑。
“那就酝酿一下。”对于一把年纪的人刘静是很容易心软的。
就好像有个大馅儿饼掉下来“啪嗒”砸在脑袋上，一下子把唐悦腹黑男给砸晕了，他眼神左右闪烁“哦”了一声，然后说：“没什么，我其实没在意的。”
“我信我信我信！”赵小亮无奈地说，“你不要总打打杀杀的嘛！”
“……他已经瘦很多了。”
“你想什么呢？”
“这样吧，你们现在陪我一起欣赏一副画面。请看，那是你们几个素颜就是大美女一上妆就是天仙的美女站在那里，脸上带着迷死人笑容，男人一看见你们就疯狂地爱上你们的气质和容颜。你们面前站了好多人，一窝蜂地潮你们涌上来，目光仅仅锁住你们的脸，带着激动之情，站成一排，争先恐后……你们猜猜他们是在干什么？”
面前的姑娘是不服输的人，马上拿出认识对战的状态，小唐大把地抓起拼图放在桌子上。她集中注意力盯紧那些在旁人看来花里胡哨完全没头绪的图片，左手去找，右手快速地拼到正确的位置。
赵小亮受过刘静的追魂夺命掐后，奶妈也退学了，他决定不再犹豫靠自己的力量去争取艺人。根据他最近一段时间的观察，合适的人选里，梨儿虽然有个金牌经纪人的老爸，但是他老爸不同意她进娱乐圈，而她却想成为演员，于是赌气来跟着赵柯上空校。
“对不起，来晚了！”
越来越滑头的小静静，像谁呢，赵小亮伤心地想了半晌突然眼前浮现出那张总是笑得一脸荡漾的脸——小唐助教。他眼珠转来转去，真的在谈恋爱啊，还装什么孤男寡女啊？
赵小亮忙摆手，“不是不是！小瞳你想啊，每个人都来到你面前，跟你说一句……”
小瞳斩钉截铁，“登机！”
“真的啊？跟我们？”小瞳震惊了。
赵小亮也忍无可忍，“喂，你在这里是为了事业还是为了泡妞啊你？！”
她忙抬起头，对面的人脸不红气不喘还带着能称得上灿烂的微笑。
在欧式田园风格的咖啡厅里处处都是亲密的情侣，即使隔着酒红色的线帘也能感受到隔壁桌那对偷情狗男女浓浓闷骚的爱意。
“……你太有眼光了！明天来上班！”
赵小亮面露难色，“这么突然我放不和_图_书出来！”
他忙说：“都不是，你想啊，他们排队都很急……”
小唐助教一边捡一边为刘静所表现出的卓越集中力和洞察力十分惊讶。她的确拼得够快，一般人看见这些早就眼花缭乱心浮气躁了。唐悦看了看时间，不到十二分钟，乖乖。
等奶妈耷拉着脑袋走了，赵小亮蹲在地上望着远处连绵地山峰掏出一根烟，默默点上。
刘静气急败坏，“你什么都不许想！”
奶妈是他一直带着的助理，原名叫恬思思，不知道他父母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取了个这么个雷得人浑身哆嗦的名字。名字果然能决定性格，第一次面试思思同学的娇羞的脸和尿急的内八字就给赵小亮留下了无比深刻的印象。
也不是说没有受过其他人的关心，以前在孤儿院时院长妈妈给了她不少缺失的母爱，在部队里无论是队长还是战友大家都互相关爱。那样的爱让她觉得温暖高兴，却没有像现在这样坐立不安的愧疚感。
该死，又想起这个男人上周末在咖啡店里那莫名其妙的表白了。
“我为什么不来啊？这咖啡店不错的，后面就是颐和园，可漂亮了。”唐悦冲她眨眼猛放电，“再说了，你难得这么乖，我以前也不能白挨你的打啊。”
本来他是没打算用他的，可是来面试助理的十几个人一看见他工作室对门那个世界五百万强企业的大废品收购站的老板啃着烤地瓜端着面碗用河南话喊他，小亮，那一个月的房租你还没交上呢吧？你这两天躲哪里去了？房东都找我这里来了。你中不中啊？不中大哥先借你二百花着，嗬，你瞧瞧这，再没钱也得吃点好的来整块烤地瓜，几天没见头发都白了呢？！
刘静将额头磕在桌面上，唉，算了吧，不是所有的人会有原谅你的过失。
赵小亮没辙了，丧家犬似的蹲到废品站门口跟着河南大哥一起吃地瓜。
“啊？”赵小亮打断他，“放老鼠？！柔弱的小静静一定很害怕……”
有一双透视眼的赵小亮内心大叫好险，幸好他有用望远镜观察对面女生宿舍楼的好习惯，阳台上经常内衣飘飘么。飘来飘去就飘到楼下他还好心地去帮他们捡。
“呃，对不起。”
连童小瞳和晴天都谴责她的没心没肺一副抱打不平的模样，她这次，好像真的做错了。
“没关系的啦，事情是我答应的，我也没办法责怪任何人。而且我真的很喜欢她，我觉得她那种不服输和花痴的脸真的……好甜美……”奶妈抹了抹眼睛，“老大，我回去后好好收拾下工作室等你回来，你一定要成功啊。”
刘静顿了顿，“……算了，我先走了。”她慌忙站起来，把杯子都打翻了，手忙脚乱地用餐巾纸去擦拭那些拼图，“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太冒失了……我会赔你拼图的……我……”突然她看到手底下拼出的原来是几个字。
唐悦指着她面前的茶壶，“你连水都快喝饱了吧？”
说是助理其实就是个保姆的角色，每天的任务就是帮他订盒饭，丢垃圾，在赵小亮被我艺人嘲笑个狗血淋头时负责用崇拜的目光给他打鸡血。就这样，赵小亮看着他从一个害羞的孩子和-图-书长成了一个窝囊的男人，又从一个干瘦的男人长成了一个豁逼胖的男人。可是他始终没签到一个艺人，只是跟着前辈们打杂，这次是进空乘学校是他一个很好的机会。
在修炼舱练习逃生作业时，已经完成的一组宣布休息二十分钟。 赵小亮鞍前马后地帮女孩子拿开饮料拿纸巾，摆出诱哄的架势。
“原来你是当兵的出身！怪不得说是知道了就要死的职业呢。”小唐笑嘻嘻的，“跟我说吧，当兵了也分很多兵种吧，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我真的不怕死，我身手很好的，你可能也打不过我哦。”
“我留你干嘛啊，你除了吃还会干什么？我不是让你跟那个航航搞好关系么，让她一起劝说童小瞳签给我做艺人的？你都在干嘛啊？……算了算了，我告诉你啊，毛春花那个巡海夜叉真的很恐怖的……”
“你是知道还是猜的？”
“人家知道人家是公的！”奶妈可怜兮兮地哭丧着脸拉住赵小亮的衣角，“老大，我饿，我想回家。”
唐悦露齿一笑，“你喜欢吗？好巧啊，其实是我喜欢啊。不过，通常我都是喜欢把拼图一片一片从盒子里拿出来，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一片一片捡起来放回去啊？”
奶妈忍无可忍的喊叫起来，“你别说了，她根本只是耍我，她眼里只有那个小唐助教，还骗我去帮她拍小唐助教和刘静的约会照片！她骗我说她只是自己要看，可是她贴的到处都是，她骗我帮她做坏事，我再也不相信她了！”
朋子更是担心，“如果结业考试里出这道题我们就惨了，幸好赵同学提醒我们，他人好好哦。中国人真的都好乐于助人的呢！谢谢赵同学！”
“可是我现在都瘦了……”
刘静点头，“好啊，你捡，我拼。”
“……赵先生，我可以走了吗？”
“你不是也没回教室？”
“对不起！”
朋子马上说：“对哦多哦，斯密麻散（不好意思）是登机啦。”
而她跑掉了！
唐悦在训练舱口看见刘静那副笑得肩膀都在颤动的样子，不自觉也跟着笑了。看着她开心，自己也开心，她不开心就想着逗她开心，喜欢一个人无非就是这么简单到无聊的事情。
“我非常喜欢这份工作，请您给我这个机会。”他激动地说，“见了您以后，我觉得您一定能成为国内最顶尖的经纪人！”
“我不该迁怒你，以前也不该打你……”刘静低着头满脸涨红，“还有我生病时谢谢你的照顾。”
“小静，我有件事请你帮忙。”
“赵小亮，我可以不用打残你，也可以让你每天很痛苦，除了这个，还有别的你要不要试试？……告诉你啊，我绝对不会为了钱去背叛朋友的，除非小瞳她自己愿意。当然，你一定要使用正常手段，否则我同样会让你很痛苦，无论你跑到哪里我都能找到，这点你最好不要怀疑。”
“我一直在这里躺着晒太阳啊，是你跟奶妈闯进来说了那么一通话，我想出来都没机会啊。你看奶妈那么胖，要是有个高血压什么的，我怕他直接就过去了。”
“没关系，我也刚来。”
赵小亮这下完全崩溃了。
“你能不能帮我劝下童小瞳让她跟www.hetushu.com.com我签约？我不会让你白干活的，真的，签下来我会给你好处的，你开个价！”赵小亮努力地说服她，“只要你要的合适，都可以哦！”
“他们不是要找座位的！”
赵小亮火柴的火还没灭，一下子触到眉毛上，“哇啦”一声烫的直叫。
小瞳立刻想到了，十分兴奋，“我知道了，他们是想问卫生间什么时候开放！”
“呃……”柔弱的……小静静，赵小亮捂住胸口。
“我想……”
赵小亮一下子跳起来，“喂，你傻啊你！你会被有暴力倾向的童小瞳和那个凶巴巴的晴天给撕烂的！以童小瞳那个性格和她们家的财力，你钻地底下她都能把你找出来！”
空气里静了半天，唐悦突然拿出包说：“啊，对了，我带了东西给你玩儿的。”刘静找到了适合聊天的话题忙如释重负地搭话，“是什么啊？”看着唐悦抱出个大方盒子，她大大咧咧地去扯，“哗啦”一下小小的片片掉了满地。
“你们可曾知道，当初艺谋叔叔在拍《大柳树之恋》的时候是委托了我帮她找到了一个目光清澈笑容清纯的女孩儿，因为他找不对地方啊。电影学院啊中戏啊那些姑娘都是大姑娘了，怎么清澈？是吧？所以呢，鄙人在培养新人方面喜欢另辟奇径，没有接触过娱乐圈的姑娘们有天分的，而且纯真质朴的国民素颜大美女是我们最想要培养的。为了中国电影的未来，我们每一个经纪人都要有一双锐利的透过表面看到本质的目光！”
“我和朋子都喜欢猪肉面！”小瞳举手。
晴天突然尖叫一声说：“啊对了，这一条我们都不知道吧？空姐可以跟乘客合影吗？一会儿要问小唐助教啊！”
赵小亮拍了拍他的肩，“嗯，我会的，但是思思你已经从荔枝瘦成桂圆了，回去后也要节食，快点从桂圆瘦成桂圆干吧……”
奶妈眼神惊恐，“是好害怕，刘静打开柜子老鼠跑出来的时候，她突然从腿上拔出一柄刀把老鼠狠狠钉在了墙上！”
“原来真的是航航啊。”刘静叹口气，默然了一下又笑道，“算啦，反正那些照片她想拍就拍吧，我无所谓。”
“哇，你真的好快！”唐悦丝毫不吝啬他的赞美，“你可以去申请吉尼斯了！”
“那你可要捡的非常快才行，因为我拼的也会很快的。”
“我？”刘静看傻瓜一样看着他，“你是傻子吗？我是有医生开的病假条啊。”
“你个小哑巴。”唐悦叹气，“指望你说个对不起就那么难，我可能这辈子都有听不……”
“对啊，还要合影呢！但是我们绝对不能轻易跟他们合影！”
她生病好了以后，唐悦就在刻意与她保持距离，就算偶尔在食堂里碰见也就点个头，像对待其他同学一样——这原本是刘静希望的结果，可是照片的事唐悦也是受害者，她这样根本就属于迁怒。
“我喜欢玩拼图。”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太冒失了……我会赔你拼图的……我……”突然她看到手底下拼出的原来是几个字。
“老大，我真的很难过，她不喜欢我把我当傻瓜都好，可是她怎么能那样伤害别人呢？我都看见有女生往刘静的柜子里放老鼠……”
恬htｔps://wｗｗ.hｅtｕsｈu.coｍ.ｃｏｍ思思说了个再见，扭捏着往前走了两步，又扭捏回来，“那个赵先生，不好意思再问一声，我被聘上的几率大吗？”
“不要这么小气嘛。”唐悦眼珠转了转，“我只是想了解你而已啊。”
“人家好几天没见你了，你们现在都不找我，修理飞机好无趣啊，老师说让我拿钳子，我怎么知道钳子还有那么大的啊，结果他就骂我，还罚我不准吃饭。”奶妈肥嘟嘟的脸上都是沮丧之情，“人家好寂寞，好想你啊。”
“你是真是祖宗！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能让我把课上完啊？毛春花那个巡海夜叉很可怕的，一个女人竟然会踢掉你的子孙啊，好可怕啊。你有什么事快点说啊。”
刘静忍了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狠狠捏了一会儿，赵小亮空有一身块头却根本挣脱不了这副钢爪。他呼吸困难，濒死的感觉让他丧失了片刻的直觉。撒有那拉，山里的爹妈，儿子能下辈子托生成家里的牛给你们犁地了……
有人插嘴，“诶？吹吧？你怎么就能看到本质了？我穿多大的内衣你知道么？”
“否则我能怎么样？”刘静奇怪地看着他，理所当然地说，“我杀人也犯法的啊，否则你以为他能走出去这个天台的吗？”
“你怎么知道我想什么？”赵小亮嘿嘿笑，“难道你一个人在这里也是在想那个谁？”
已经比约定的时间迟了十五分钟，她不过是发了个短信给他，人家根本也没有回信息表达会赴约的意思。
“……”刘静警告地瞪了他一眼。
赵小亮大量她一下，微微颔首，“你嘛，32C！”
“什么？”
于是赵小亮突然看见阳光从乌云里冒出来了，天空晴朗了，小宇宙爆发了，大脑鸡血了！
其实刘静一直躺在他们背后的那个放置机械的小屋的顶上，她盘膝坐起来对着赵小亮喊，“喂，你不怕毛春花那个巡海夜叉了啊，一般课上自习她只会离开十二分钟，她用这十二分钟里去一趟卫生间，而后回办公室喝杯蜂蜜水，重新补妆……现在是十点零九分，你还有三分钟的时间神不知鬼不觉地冲回课堂上去。”
“那就不用你操心了。”刘静拍了拍身上的土，转身走了。
女孩子们纷纷点头，朋子摇头用已经挺流利的中文说：“是在过安检！”
“好啦，不吓你了，你不回教室可以吗？”
刘静一抬下巴，稍稍有些得意，“这算什么快啊，我已经退步很多了，想当初我们整个侦察连搞比赛，我可是……”她猛得半掩住嘴，有些懊恼自己的得意忘形。
“你你你你你什么时候在那里的？”
“……你都不留我？”
“瘦了？”赵小亮打量一下，拍拍他的脸，“放心孩子，你顶多从荔枝瘦成了桂圆。”
小瞳小鸡啄米点头，“是啊是啊，那样的话会耽误登记时间的。”
“没关系，只要没丢就好。”
刘静的心情迅速低落下来，说不准是因为小唐的问题还是因为自己无法回答，总之她厌恶所有没办法回答的问题，前提是站在他面前。
而童小瞳呢，完全还是个不太懂事的孩子，爱玩爱闹喜欢新鲜事物，对当明星完全没有概念，重要的是要引起她的兴趣对娱乐圈的向往。
“对啊！”有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