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西北王
第一百一十七章 西夏金库
宋成小心翼翼的说着自己的判断。
培模就是一惊。
马麟想了想。
“旅长不可。”
一言既出，戴季良的眼珠顿时瞪圆了，就见郭司南从手中的文件袋里掏出一板银锭。
“虽然人家可能不信，但是咱们可以用胡大的名头发誓。真要是这样，戴季良难道还能真的追究下来？戴季良现在据说可是专心建设啊，这个时候他想把咱们和马麒都逼反了嘛？我看不见得。”
张兆钾已经想得很明白，戴季良真实目的就是让自己和陆洪涛一样，光养老不做事，既然如此又何必再惹他不开心呢。
“慢！”
戴季良抚摸着冰冷的银板，上面刻着有规律的图样。
“替我拟一道命令，明天第五旅和第六旅举行团级无预案对抗，模式为遭遇战，你和我一起作为裁判官！”
“要不咱们把这些白银缴上去吧，不过十来铤东西，犯得着嘛。”
“这就好。”
戴季良想了想。
“还是呈德想得周到啊！”
戴季良点点头。
戴季良摇摇头，把心里的这缕思绪排出了体外。
所有在场的军官都站了起来，为了他们自己这次也要做得漂亮了。
“大帅。”
很快陕西第三师第五旅旅长培模培子清上校从自己的旅部赶了过来。
培模一愣，但是很快就侃侃而谈了。
“泽刚，现在通知楚敢在汉厂的人已经来不及了，你立刻给湖北方面打一份绝密电报，以我的名义送给王子春，让他把湖北省方的仓库匀几个给咱们。”
戴季良站ｗwｗ•ｈｅtushu•ｃoｍ•cｏm了起来。
“是！”
“电令马麟，立刻到平凉向我报到！”
“咱们虽然兵微将寡，但是也算是西北军正规的编制，戴季良一准会来查验的，若是咱们表现得好，说不得这件事就风平浪静了，但若是搞砸了，戴季良难保不会秋后算账啊！”
培模刚下去，陪在戴季良身边的宋成就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马宝虽然也不过是一个副团长，但他和马麒马麟是堂兄弟，自然有资格这么称呼马麟。
“旅长，祸事来了。”
“还有一个实编的炮兵团、一个只有骑兵教导连的骑兵团，以及相类似的工兵团和辎重团，原则上应该实编6500人，但是前不久划出两个团改编川陕边防军后一直未获得足够的补充，因此，只有5200人，不过直军一个普通旅的规模。
“赵署长会转任第三师的师长并兼任第六旅的旅长，不过他毕竟是初来乍到，你要帮衬一二。”
“旅长，戴季良看中的是部队能不能打。”
“第三师还没有师参谋长吧，你来挑一下。”
“怕是来不及了。”
“这样，张师长新近离职。”
自从1908年4月俄国探险家科兹洛夫从黑水城遗址盗掘走大量珍贵的西夏文物之后，中国史学界就对其念兹在兹。
张兆钾就是一愣，他想了想，这大约就是杯酒释兵权吧，于是也不谦虚，点点头。
“我会和光夫兄交代一下，反正这两天我都在三师坐镇，你只管和*图*书找他去办移交吧。”
马麟摇摇头。
“不要有抵触。”
戴季良一愣，他这次是检校部队的情况，按说郭司南是不该出现在这里的，难道？戴季良顿时疑窦丛生。
马麟脸上回复了一丝血色。
马宝沉思了一会，有些话看来也只有他能说了。
“二十五师萧耀南部现在什么位置？”
“大帅，卑职刚刚接获在宁夏一带发现了西夏国的金库。”
“又有一批洋落可捡了。”
培模一个立正，虽然西北军的规矩是只有当了上级参谋长才能再担任下级主官，但是戴季良这么做却是器重的意思，对此培子清是不会不明白的。
“勋臣。”
“湘军再度占领赵李桥，孙传芳部败退蒲折，王占元已经被迫通电辞职了。”
“是！”
“大帅，刚刚接到消息。”
不过宋成正想退出去，戴季良这时却叫住了他。
看着张兆钾落寞的背影，戴季良忽然失笑，大约失意军人都是这个样子吧。
“让你的人手脚干净一点，提货单到手连夜就把仓库给换了，这样到时候吴子玉问起来我也有话好说。”
“现在是羊肉没吃到反惹一身骚啊！”
“你们说说，咱们该怎么办呢？”
“卑职明白！”
马麟笑了起来，刚才的确是他冲动了。
戴季良思来想去，还是给张兆钾一个有油水的位子，也算是对他服从的酬谢，但若是他再不知趣，戴季良不也有了撤换他的口实嘛。
“泽刚，咱们湖北站是不是有电台啊！”
“那好，https://www.hetushu.com.com现在就走马上任。”
宋成重重的点了点头。
说着戴季良看着张兆钾寻思了一会。
“这样可不行啊，是不是做得不顺心啊！”
众人面面相觑，好半天才有人进言着。
因此，无论是从什么角度出发，戴季良绝不会坐看这些国宝流失的。
“鞭长莫及啊！”
戴季良知道张兆钾在想什么，不过他不点穿，这也是警告的一部分。
跳楼甩卖给西北方面，王子春还能临走时捞上一票，这种好事以王子春吝啬的性格绝对会答应的。
一听的马麟出此昏招，刘呈德急忙站起来拦阻着。
依子清看来，第一个要补足相应的兵员和干部。
当然在手下人面前他只能这样表示着。
宋成明白了，无论洋面也好、洋服也好，枪弹更是不用说了，这些落到吴佩孚手里王子春是一钱也拿不到。
“赫光服从大帅的安排。”
“第三师现在二旅六团。”
“出什么事了嘛？”
在得到宋成的肯定之后，戴季良笑了起来。
“就怕人家以为咱们吞下去了不肯拿出来啊！”
对于这个陆士的学弟戴季良还是很看好的，于是直奔主题的问道。
因此，让现在他倒过来要求马麒援手，这接踵而来的后果他可是心知肚明的。
和匆匆赶来的赵雪覃初步交代之后，戴季良继续着他的检查工作，这天刚刚越过陕甘的边境，就看到在甘肃忙着建立系统的郭司南迎候着自己。
“查一查咱们库房里还有多少钱，提出一半来和图书，我就不信戴季良身边都是不贪腥的。”
“我走后，你们好好在家操练起来，咱们虽然人少，但精神头绝不能让戴季良的嫡系比下去。”
他仿佛忘了马璘和马廷勷的结局，他站起来走两步，决定就冒这个险去平凉接受戴季良的质询了。
“不花钱，咱们说没得着东西人家还有几分信的，若是花了钱那这身上的脏水就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子清啊，你到第三师已经快一年了吧？”
第二要以老带新、全面的加强操训，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充当起骨干的作用。
“要不要我替你换换位子？”
“有道理！”
戴季良点点头，随手在纸写了几行字。
“咱们骑二旅虽然无足轻重，但是西北可还有两个骑兵旅呢。”
“就这么定了，把东西准备好，明天一早我就去平凉。”
马麟哀叹着，要知道戴季良刚刚拨给他2门2磅炮，这个时候要是借故不去，那就更坐实了自己是贪墨了这笔财富。
“大帅放心，我会配合好郭副署长的。”
“关键人家会信嘛？”
“说得有些道理。”
戴季良看着眼前陕西第三师的操演，眉头就是一皱，第三师虽然由于江涛的两个团转入川陕边防军而遭到进一步的削弱，但是这都几个月了，建制还没补全就是张兆钾的不作为了。
刘呈德再次补充着。
“秉昌，你怎么会在这里？”
戴季良脑子里仿佛抓住什么，猛的抬起头看着宋成。
“赫光兄啊。”
“说是说得不错，不过做起来要难许多。”
“勋和-图-书臣，其实我倒不是这样认为的。”
马麟摇摇头，要知道骑二旅虽然是宁海军的分支，但是他就是不想让马麒插手此间，才最终同意分家时只带走不到千人的队伍，虽然后来在沿途百般补充恢复到近两千人的规模，但是海原发生的地震让他一下子又成了空壳子。
“是！”
“您看这就是马麟部在地震区内获得的，马麟居然隐匿不报，而且派人大肆发掘，幸好有一块流落出来，否则这就被马麟中饱私囊了。”
“我会让王占元倒填提货单日期的。”
“戴季良怕是知道咱们在挖西夏银库的消息了。”
“是不是请大爷出面解说解说？”
他命令着。
“西北警察总署署长兼西北禁烟总局总办？”
换位子？换到哪去？张兆钾眼眉一挑，心说终于来了。
“这是西夏文字？”
但是这样会不会触怒吴子玉呢？可是戴季良已经做了决断，宋成不敢多说。
“还在汉口，预计要一两天才能渡过江去。”
“那你和雪覃兄对换服务吧。”
不过事到如今，孤家寡人的他也是没有办法，只能是戴季良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让培子清过来报到。”
“你说说看，现在的第三师最缺什么？”
“大帅。”
第三现在各部已经全面开始接收手榴弹，应该加强这方面的训练，以此来弥补西北军火力上的不足。”
刘呈德是宁海军中极其少数的汉人之一，作为对戴季良表示臣服的一部分，他在骑二旅中担任旅副参谋长兼第二团副团长，也算得上是高层之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