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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天喜帝

作者:行烟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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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欢若平生,喜之不尽 帝业二十

卷二 欢若平生,喜之不尽

帝业二十

她耳根酥酥|痒痒,脸又红了几分,往里面缩了缩,抬手去解他的外袍,手滑进去摸他,低声道:“我……我第一回,又不知……”
她身子轻抖,迎着他,抬手将他外袍除了,又解开他里面白单,半阖水眸微微一眨,去看他的身子。
身上还落着他的长袍,人还被他压于身下,可他却偏偏做了一副就将生离死别之样。
虽不似武人之壮,却也不若想像中那般孱弱。
不知……
满室春色映透了她的心,终知自己究竟有多在乎他。
沈无尘前脚进屋,她后脚便跟着冲了进来。
就同狄风一样!
心底一揪一抽,又开始隐隐作痛。
伸手拿过酒盅,斟酒至玉杯中,再置于青瓷温碗中,待酒稍温,才取杯而出,递至她眼前。
若是此征不得归,他又将如何。
窗外晚霞晕消,夜幕罩起,天边细月将上。
他长眸半阖,里面疲光淡亮,却一直盯着她不放。
他心口骤僵,搂在她腰间的手也松了些,眸间黯黯,“休要说这种话……”
低哑的声音甚是蛊人心神,将她整个人都化成了水,再也抵不住。
甚是不对劲。
沈无尘眼微垂,火光渐柔,抬手扬鞭指向她身后,“……还愣着做甚么,走啊。”
他埋下头,轻咬她的肩膀,大手移下去捧住她的胸,拇指轻扫慢搓。
曾参商微微皱眉,不解他何故如此动怒,忍了忍,才心平气和对他道:“真是我自己先提,皇上才允的。”
千念万思未想到,他竟是不愿碰她!
曾参商抬手揉揉鼻尖,又是一笑,“从未尝过醉意若何……不过是想在走之前,做些以往未得机会做的事……”
她像是得了彩钱一般,咬着舌头笑起来,轻轻在他耳边吹气,道:“相爷生了副好身板。”
他眼角骤然一缩,腕间微微一震,看着她,心底有火苗窜出,“你今日……”
自己未察之时,竟已同他相识一年有余。
他头一偏,含住她的小嘴,探舌去勾她,将她细细吻了个透,大手在她胸前拉扯一番,将那裹胸白布尽除。
沈无尘蓦然回头,瞪向她,眼中怒火又燃,“你当我蠢?往后想在我面前说谎话m•hetushu.com•com,先练练再开口!”
他沉沉而笑,心底微疼,待见她红唇作颤,才缓缓动起来,浅抽慢送,觉出她愈来愈湿,才渐渐加了力道,动作快起来。
她咬着唇,面红如血在溢,不禁在他身下扭来扭去,想要避开他,却又不舍避开他,这感觉虽是陌生令人慌,可偏偏撩心撩神,叫人欲罢不能。
下意识地朝后退两步,欲避开她,却不料她两手将他狠狠一推,人紧紧贴上来,直逼他至身后榻边。
便是至死,也不可能忘却他分毫。
她急着摇头,伸手去勾他的脖子,腰向上抬起些,迫他去动,小声道:“你若敢停,当心我揍人……”
她小叹一口气,左右看看无人,便飞快地去拽他的袖口,小心翼翼道:“我骗所有人,也不会骗你……”
他忽而松手,抬手上来握住她的脸,腰间狠狠一抵,又疾速而退,过了一瞬,人才又贴下来,嘴唇轻点她脸庞,至她耳边时,哑着声,开口道:“参商……在外莫要忘了我。”
先前眼中尚是分明,只愿能抚她之心后离她而起,可真待触到她女子娇躯时,脑中只觉轰然一鸣,理智瞬时荡然无存。
他皱眉,“作甚么?松手!”
黯光中,他弯了弯嘴角,低低笑起来,手指在她脸上划了划,“好。”
她仰起小脸,也不论此时还在御街上,咧了咧嘴,冲他道:“相爷不为我饯行么?好歹……请我过府饮顿酒罢?”
曾参商望着那垂柳嫩叶,神思一时恍惚起来,脑中忆起一年前,也是此处,身旁也是这男子,面前也是这么一桌酒菜。
他松开手,探上去,拨开她紧咬的唇瓣,眼中火亮迫人,“我要听。”
身子僵在那里,任她吻他咬他,自己忍着不动,半晌才哑声道:“你……莫要再撩我,不然的话……”
软而无力,似作水涌。
她红着脸不抬头,使劲挣了一下,“你……你躺着便好,不要多管!”
“莫动。”他哑着嗓子低声道,嘴唇沿着她的锁骨滑下去。
沉沉压于身,沉沉压于心。
曾参商蓦然回神,唇弯而笑,走过来将红木长https://www•hetushu•com.com背椅往他身边挪过些,挨着他坐下,抬眼看他,见他浓眉斜扬,面色略诧,不由笑道:“相爷不喜我在一旁?”
曾参商轻轻摇头,看他一眼,仍是在笑,“我……喂相爷可好?”
他眼前恍恍一亮,喉头燥热,干痒难耐,看她长发落肩,青丝滑至胸前壑谷之间,忍不住抬起胳膊,轻轻握住她发抖的手,“……真是傻瓜。”
她仰起下巴,咬住嘴唇,眼角忽而凝水,双手紧撑在身侧,半晌才松了牙,轻轻喘了几口气,紧绷的身子慢慢软了下来。
魂魄似也在飞,耳边听见他低低的声音,在唤她的名字,在问她,疼么,疼么参商……这样舒服么……
他只觉胸口滚烫,看着她,却挪不开眼,哑声道:“饮。”
他停下,转身,正对她一脸忿忿之情,压着火冷冷道:“出去。”
下一瞬便被她压了下去,头重重磕在坚硬的床掾上。
她低吟出声,身子愈发软了去,不由朝里面扭了一下,却引得他一把攥起她,使劲捏了捏她,叫她又痛又痒。
人出御街,未及牵马,远远便见曾参商站在朱漆杈子下,定定望着他。
他深吸一口气,敛去眼中怒火,隔了半瞬,才大步朝她走过去,看进她眼底,冷冷道:“伴驾亲征,你倒似事外人一般,难道就不担心自己安危!”
沈无尘反掌抵在床柱上,稳住身体,皱眉低眼,怒喝道:“你这女人!……”
两扇荞雕红木门板被撞得砰砰响。
而后轻轻笑起来。
从不知她小小一个动作,竟也会如此撩人。
她却垂了睫,自己飞快地抿了一口酒,抬手扯过他的袖子,将他往自己这边拉得近了些,抬眼望他,而后凑上去,轻轻吻上他的唇。
沈无尘大手一路向下,扯落她的锦裤,眼中之火将她身子尽燎一遍,而后又去咬她的嘴,含糊不清道:“……不如你。”
她眯了眼,忽而掐了他一把,撇撇嘴,小声道:“不忘。”
舌尖滑过他的唇间,迫他开口,然后推酒而入。
他粗喘,眼中之火一簇一簇在冒,手上更是用力了些。
晚落红霞光似金,映得窗和_图_书棂上的硕桃雕纹都变了色。
她自他身前抬头,手却滑下去,探着他身下一处,轻轻碰了碰,眼弯如月而笑,“军中小兵们出征前都会去烟花柳巷走一遭,免得往后都再无机会尝此人间极乐……我没别处可去,只得自相爷这里讨一场欢,相爷……肯偿我此愿否?”
她脸色乍然变红,血漫粉颊,却仍作无赖状,“正是这么打算的!”
屋内稍黯。
一年中,事事烙心,此时忆起,竟觉难忍亦难舍。
依他先前所行,斟酒温酒,而后取杯,握于手中。
人忽地一痛,身子抽搐了几下。
沈无尘长眸寒光一漾,回身便要往外走,口中道:“那我出去。”
她浑身软若无骨,任他在上肆意猛动,意识摊散之间,只知紧紧揽着他的背,承受着他一波波越来越烈的冲撞。
但她又能以何来报。
他心底略颤,撇开眼,又去伸手斟酒,可刚一动,手腕便被她压下。
她又怎么可能忘了他。
从来都知他温文,却不知他在此时也会这么体贴。
她缓缓睁眼,看他满额汗珠,不禁抬手去抹,轻喘之间小声道:“子旷……”
对她这么好。
沈无尘听了她这话,脸登时便黑了,峻眉横扬,口中低声怒道:“荒谬!”然后猛地将她推下身,自己起来便走。
她一个字都说不出,身子愈欢愉,眼角愈湿润,心间愈戚动。
沈无尘瞬时哑然,胸中火气忽而消了八九分,脸上略微有些抽搐,待她的手自他喉间挪开后,才龇牙抽气,挑眉看她,低声道:“……怎么,还想强要我不成?”
从不知蛮悍似她,竟会对他做出这举动来。
她看着他,眼中笑意盈盈,忽而眨了眨眼,也不伸手接,却是直接凑上前,以唇压杯,直接让他喂她饮酒。
他倒抽一口气,伸手欲推之时,却被她一把掐住喉咙,膝盖被顶肘节被锁,浑身上下动不得。
踢靴下地,抬手飞快抽掉袍带,除了外袍中单,又颤着手去解胸前紧缠的宽厚白布。
他忍着停下不动,眼底黑雾散了些,手轻轻揉着她,低声问她:“疼么,疼的话,我……”
她抬起头,红唇一侧沾了酒液,小舌探出来,轻滚m.hetushu.com.com而过,又对他笑笑,“相爷只看,不饮?”
回至沈府,沈无尘吩咐下人摆酒至院后花厅,自去换了常服,才带曾参商过去。
她又羞又愤又不甘,横着脸冲他撇嘴,“不出。”
曾参商匆匆跟上他的脚步,小声道:“我……我是自己要求随皇上出征的!”
他低笑出声,胸口微微起伏,猛地将她拉下,迅速翻过身压住她,抬手去捻她的耳珠,低头亲她的脸,口中喃喃道:“此事竟也能被你做得毫无情致……”
沈无尘撩袍入座,低声叫她:“又在发愣……怎的不过来坐?”
她的皮肤光滑紧实,在他掌下不消多时便全成了粉霞之色。
他的手动一下,她便轻叫一声,声声连至最后,成了羞煞人的如浪之音,在这白日屋内,春帐之中,更是噬魂勾魄。
沈无尘板着一张脸,自去牵马,待翻身上马将行之时,马辔却被她在下一把拉住。
沈无尘侧过身子,看她脸蛋微红,拿着玉杯却不给他,不由自己伸手过去,低笑道:“怎的,连杯酒都不给我?”
她的脸粉蒸带汗,身子微微弓起,细水如溪,润得她浑身上下都起了火,又痒又急。
天下仅此一人,能让他思虑反复,欲求却不得,心为之念,却终是护不住。
甜辣琼浆,在二人唇间缓流慢漾,激起一片战栗。
然她也……定是不需他护。
他人一僵,还未反应过来时,便见她小拳扬至眼前,近脸一寸,耳边响起她急切带怒的声音:“说什么喜欢我,都是骗人的!”
她手指轻轻按在他的手背上,小声道:“我替相爷斟……”
“你……”她轻喘,不知该怎么做。
他的头自她胸前抬起些,去看她的眼,“参商……”猛地起身,腰渐渐沉下去。
过了今日,不知还要多久才能再见她。
说什么此去不归,要尝人间极乐以无憾……统统都是无稽之言!
他身子微僵,脚下一停,回身看她,眼中火渐熄,水渐涌,半晌才叹道:“你……”
未及放开她时,领口便被她轻扯而开,颈间晶凉落下她的唇,她的舌尖小巧灵活,浅浅滚过他的喉,而后一路向上,又去舔他耳垂。
曾参商笑嘻嘻地反身和图书牵马,上马后跟在他身后,一路缓行,未再怎么说话,倒显得甚是乖巧。
竟是过得这么快。
院中花厅外,柳枝倒垂,浅池碧波轻荡,又是一年春。
沈无尘冷眼回头,不管她,自己直直往前走。
才走两步近她身侧,余光瞥见她小脸霞光灼灼,正欲大步越她而过时,忽听她小声念道:“非逼我揍人不可么……”
沈无尘定定看她半晌,眼中有火轻跳,慢慢摇头,“喜。”
他满身躁热无比,心中之火似是被加了把柴,自知应当推开她,可却无论如何也也松不开搂在她腰间的手。
曾参商一张小脸气得红扑扑的,趴在他身上,一双大眼离他只有一寸之距,眸中七分怒意卷了三分涩情,咬牙切齿道:“今日还偏偏由不得你说不要!”
还能不能再见她。
他怔然,似是不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曾参商发湿鬓侧,浑身俱软,半晌才匀过气来,听了他这话,心底忽然一揪而痛,不禁抬了手探上他的背,慢慢拥住他,让他全部重量都落下来。
沈无尘伸手,猛地搂过她,将她扯到自己腿上,狠狠抱住,低头反咬她的唇,口齿含糊,问她道:“你今日到底……”
曾参商讪讪然地跟在他后面,小声笑道:“相爷胡说什么呢……”
她略微气喘,却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都贴进他怀中,眼中透亮湛澈,轻声道:“我……怕此去之后,再不能做这些事……”
沈无尘看着她这难得一见的灿笑,心头不禁一软,手一松缰,朝后看一眼她的马,轻叹一声,“……从来不喜饮酒之人,此时说甚么饮酒。”
曾参商半跌在椅上,小脸乍白又红,随即转黑,眼里水光凝凝,火意渐起,直盯着他的背影,待他弯过前方回廊,再看不见时,这才刹然回神,噌地起身,追了上去。
想要她,但不是像这样!
却说不下去。
她微微偏过头,去吻他的嘴唇,一下又一下。
将暗不暗的天色,同霞光一道搅得这屋内愈显暧意。
心口烫意未消,怒气更大,每一步下去都似踩在火海之中。
只消一想,便又来了气,他目光转冷,谑道:“我知你敬她服她,便是她要你去死,你也不屑一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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