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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机皇后

作者:之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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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太后示威

第十七章 太后示威


那一眼,让聆音觉得,萧洛隽似乎隐隐约约也知道一些她同太后之间的恩怨。否则,他平日里甚少踏足凤兮宫,而今日便在太后到来凤兮宫后,也立马跟来了。
他的话音刚落,便有一个穿着粉|嫩夏衫的少女,身姿轻盈地小跑进来。少女俏丽的模样,就像是一株还带着新露的海棠花,可不就是岳太后的侄女岳留思?
男女同姓,其生不蕃,何况是有血缘关系的同父异母兄妹……
原来是同岳留思一起来的,少女灵动得就像是一只燕子,让聆音看着,都觉得自己是那万木春后头的病木,慢慢地被那些腐朽的、深藏的恨意,甚至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失落压得喘息不过来。
反正她同淮姨用来易容的道具都已经收拾好了,先前穿的白衣服也处理了,抓不出什么证据。至于猜测……猜测是做不了证据的,更何况是岳太后本身理亏,心里有鬼。
岳留思道:“拜见姑姑……拜见皇后娘娘。”
“估计是岳氏过来试探了。”聆音现在连太后也不想对那人称呼,直接用轻蔑的岳氏二字替代,“那我就如她之意,不出去一趟,怎么洗刷她的怀疑之心?”
师出总要有名,虽然时辰已晚,但太后的寿辰,自然是她高兴怎样就怎样做,也没有人计较她在深夜将人吵醒,而且她这里还是派了林盏姑姑,态度熨帖。
她又在床上躺了一小会儿,渐渐陷入了梦乡。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晌午,不过所幸凤兮宫以她为尊,此刻又是在孕中,酣睡些也无妨。
正说着,岳太后开始关怀起聆音的饮食习惯,腹中胎儿境况。眼看着就要借着太后之名,插手凤兮宫,给凤兮宫派人的时候,外头传来了皇上驾到的通报声。
萧洛隽自外而来,似是下朝便来了凤兮宫,身上依然着帝王朝服,丰神俊朗。帝王威仪未敛,他的眼往聆音的身上一扫又飘开,看着太后,道:“原来母后在此处,倒叫人好找。”
岳太后说话间,这又是托梦又是郡主的,句句带着锋芒。聆音仿若没有听到话语中的讥讽,脸上挂着更灿烂的笑容,仿佛小辈对长辈突如其来的关怀受宠若惊有点儿无所适从,又欣喜若狂。她手忙脚乱地让人给岳太后奉茶上点心,恨不得将凤兮宫最好的东西呈上来给岳太后。
先帝凭着太后的一面之词,用鸩酒赐死母亲,她绝对不会重蹈覆辙。凭太后的一面之词,便想让自己相信同萧洛隽有血缘关系,那是不可能的。
虽然从邵贵妃跑来兴师问罪又铩羽而归后,后宫的妃嫔除了江怀薇之外,其余的皆不敢来凤兮宫扰她的清静。但是到了太后这,来凤兮宫看望儿媳,同萧洛隽那边知会一声也便差不多了,断然不会受到阻拦。
聆音笑容满面地将林盏姑姑扶起。她万万没有想到岳太后竟然直接派来身边最得力的姑姑试探她,更要严谨了。
后宫中,邵贵妃孤傲,怡妃温和,姝昭仪温婉,江怀薇内秀,倒正缺了岳留思这样不拘跳脱的https://www•hetushu•com•com
那些念头一旦兴起,就在脑海里渐渐疯长起来。
那姿态,已经恢复了无懈可击,像一个不骄不躁、不妒不忌的皇后。
岳太后的脸上挂着一如既往慈祥的笑容,像是真对聆音这个后辈慈爱有加。若非聆音清楚地见证了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恐怕也要被她的表象再度迷惑,觉得岳太后是真心实意在为她着想。
她在拼命说服自己,太后怎么会容忍自己的儿子娶自己的妹妹呢?所以,她的生身父亲定然是叶风而不是先帝。她不能因为太后的三言两语而乱了心智,渐渐从身体上疏远萧洛隽。
“阿止。”他鲜少这样郑重地唤她,“岳留思若入宫,母后定然会有所偏颇,朕不会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但身为皇后,你最不应该有的便是妒忌之心。”
一天情绪过分起伏,聆音有点儿疲惫。她躺在床上,即便精神疲累,身体困乏,还是一夜辗转合不上眼,总是浮现出母亲生前的画面。耳边太后对她说过的那些话,依然萦绕不绝,她想要驱散,也驱不走。
那是淮姨扮作小宫女收起凤箫时,趁机偷梁换柱,将假凤箫和真凤箫调换了过来。假凤箫是她前段时间出宫的时候让人仿造的,虽然尺寸上有差别,玉质上也有差别,但是如果不是特别认真去验明真伪,还是可以以假乱真的。她本来是想让聆音破罐子破摔,干脆将这柄凤箫放在公开场合,看看哪个妃嫔看到凤箫的时候表情有异,再做打算。现在聆音却有了更重要的用途。
见到聆音的反应冷淡,道:“君王有无上的权力,这也伴随着责任。未来还将会有很多女人入宫,为皇室繁衍子嗣,而姻亲恰是很多大臣觉得能够同帝王家巩固关系的方式。朕所能保证的,便是给你最尊贵的位分。若是皇后连这都不能容忍……”
“好了好了,留思,既然皇帝到了凤兮宫,咱们啊,总不能扰了他们夫妻俩,做碍眼的人。”太后极是好意的模样,道,“皇帝,哀家且去姝昭仪的宫中坐一坐。宫中两位娘娘怀有皇嗣,哀家总不能顾此失彼,叫晨岫寒了心。”
这言下之意是希望萧洛隽去瑶光宫看望段晨岫。
怕迷路是假,搭上萧洛隽顺便让他送回来是真吧。聆音含笑看着岳留思。她可不相信,岳家费尽心思送进来的嫡女,能够蠢笨到什么地方去。更何况,这样的性格,才更让人眼前一新。
这句话就如同一颗石子,滴入乍看上去平静的池水中,陡然间掀起了波澜。聆音十分讶异,萧洛隽居然会对自己解释他对岳留思的想法。而糟糕的是,她听到萧洛隽这样的话,心里在想,若他知道他们有可能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后,还能待她如故吗?他是否会因为这层关系对自己避让?
岳太后那边,倒是非常默契地将昨晚的事情给遮掩了起来,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只不过,对凤兮宫这边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www.hetushu.com.com
聆音神色如常地接过太后送过来的小玩意儿,命人将这些收起来,又留了林盏姑姑在此处喝了一杯茶,方便林盏姑姑打量她的宫里。
她要从此刻开始,学会如何用古井无波的心情去面对萧洛隽,如何镇定大方地迎接他的打量。
妒忌之心,在这宫廷之中是不合时宜的。
她拿过凤箫,唇凑了上去,轻轻地吹了一小会儿。凤箫的声音低沉,如泣如诉。她通晓音律,不多时,就听出了凤箫中,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其中。
许是萧洛隽的淡漠,给岳留思浇了一盆冷水,她的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些许的委屈。不过他连看也没看上一眼。
她细细端详着聆音的容貌,笑道:“你呀,也就这双眼睛像极了你姑姑,否则的话……那将是后宫三千粉黛无颜色,整个后宫的芳华尽了。”
所以……这就是凤箫遇风,而没有凤鸣声的缘由吗?她纤长的手指触摸遍了凤箫,却一无所获,想必是凤箫里有什么机关,她决定改日再同淮姨细细研究。
这时候,段晨岫身边侍奉的公公慌慌忙忙地进来,看到萧洛隽便跪倒在地,道:“皇上,昭仪娘娘自从午后醒来,便一直腹痛不止……”
太后虽然退居晋宁宫,但余威尚在,宫里人也对她敬重有加,连皇帝都十分照顾她的面子。她有不动而掌控世事的底气,若是岳家亲手被萧洛隽折断呢?那样,没有娘家支持的岳太后,连外戚都管不好的岳太后,还有什么底气呢?
聆音静默不语。岳太后晓得萧洛隽的意思是一回事,可做出来的事以前她是不知道,但现在,肯定是更希望岳留思进宫来膈应她的。岳太后那样的人,杀人不眨眼,又怎么会顾及自己侄女的终身呢?
淮姨点头,意思不言而喻。若是岳家家中不宁,这个受宠的独子再桀骜不驯被人引导一下,指不定什么时候做下错事以致后院起火。万安侯的独子,虽然家里管得严,却不学无术,玩世不恭,极好美色。
也不知道岳太后凭借着这份精湛的演技,瞒过了多少人,害了多少人的性命,才混到一朝太后的这个地位。
“下次,还真该给你派一位年长的姑姑好好训训你。”岳太后笑指着岳留思对萧洛隽道,“皇帝,哀家这侄女无状,还得多担待着点儿。”
他这是将她的排斥,看作了对岳留思的不容。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她披了一件外袍,而淮姨为她掌了一盏灯。她走至凤兮宫主殿,高抬着下巴,冷淡道:“何人喧哗?”
岳太后脖颈上那日被聆音掐出来的淤痕,用了宫中秘制的消除疤痕膏药,又上了一层粉,如今已看不出来了。但她的眼睛之下带着些许乌青,寿宴当晚聆音那一闹,让她接连两个晚上失眠,闭上眼睛,就浮现出虞则琬的样子。
她前脚刚走,后脚就有聆音的眼线上来,同她说了太后那边闹出来的动静。聆音勾起嘴角一笑,岳氏果然怀疑事情是她动的手脚,也开始怀疑了母亲https://m.hetushu.com.com是她所假扮。只是这些事情被她知道又如何,总归是不能宣之于口的,岳太后也只能够吃哑巴亏。怪力乱神之说若是弄得宫里人心惶惶,那就不是她一贯示于人前的性子了。
不容啊,她哪里会不容她们呢。不过这样误会了也好,也省得解释她缘何对他疏离冷淡了。
岳太后拉着聆音的手,无限亲昵地开口道:“说来哀家应该早点来这边看望你的,一直怕扰了皇后的清静。想当初我同你的姑姑长极公主也是金兰之交,无话不谈。只是后来入主东宫,你姑姑又隐居在浅沫山,这才淡了情谊。昨夜忽梦到你的姑姑,又想到了你乃是自小养在长极公主的名下。若是先帝还在,恐怕还会你封个郡主呢。”
“岳留思,看看你这样,成什么样子?”岳太后虽然板着脸骂着,但那语气中还是透露出亲昵。
聆音微微一笑,道:“沈绿衣在京城吗?”
只是从前凤箫在她的手中,只以为是普通的玉箫而已。此刻发现是凤箫之后,她细细地端详起来。
但……她还是无法阻止自己的目光,在萧洛隽的脸上寻找着同太后相似的痕迹,继而想到母亲的死……
最终,她还是叹了一口气,披衣而起。她将床头暗柜打开,月光映照下,凤箫静静地置放在暗柜中,这是刚刚淮姨离开寝殿的时候,从袖中掏出来给她的。
他不愿意她在这一条路上困死,渐渐变成他不希望的模样。
聆音略有些诧异地看了萧洛隽一眼,有点儿不明白萧洛隽这口气中透露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向来情绪不外露,语声淡淡,倒听不出是真的责怪还是包容了。

那时候,她会带着母亲走遍天下,阅尽山河风光,而那些想要阻碍他们的人,再也不会成为他们的阻碍。
聆音垂目,道:“若是有朝一日,太后一定要让岳留思入宫呢?”
更何况,她的那些赏赐里,若是夹杂着一些能让孕妇身体受损的物品呢?长者赐,不敢辞,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把责任推到宫女的身上便成了。毕竟这时候,她们两个人的恩怨,至少在萧洛隽的面前,还是隐藏着的。
然而,看到聆音低眉顺眼将他的话听在心里的模样,心里又觉得有几分不是滋味。
岳太后这是先发制人,宣告世人,她是多么看好皇后。若是将来皇后对她做了一些让人不太满意的事情,那么众人也会将一切责任放大加诸皇后的身上,并且,后宫中的女人,若是嫉妒起来更是可怕。
聆音道:“母后能来凤兮宫,便是蓬荜生辉了。也不知道母后的梦中,家姑是何模样,应该是山花烂漫、年华正好吧?”
“皇后娘娘。”太后身边的林盏姑姑脸上挂着亲和的笑容,朝聆音行了一个礼,“太后体谅宫中的各位娘娘,特地让我们分赏一些小玩意儿给各宫。只是不曾想到娘娘已经安歇,打扰娘娘了。”
至于淮姨,现在也是大大方方地站在一边,低眉顺眼的,就是一个存在感极为薄弱的宫女。
和_图_书洛隽淡淡道:“的确无状。”
林盏姑姑虽然是奉命而来查探聆音的,但也怕待久了惹猜忌,事情办得差不多了,她就离开了。
岳太后笑得更灿烂了:“可不是嘛!风华绝代,你姑姑当年也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少年,让多少人倾心。就连先帝年少轻狂的时候,也对你姑姑念念不忘。”
“母后自然会晓得朕的意思。”萧洛隽微微颔首,“若母后真心喜欢岳留思,待日后她出宫之日,朕便封赏她一个郡主。”
而这时,夜色渐渐深浓,原本尚且安静得只有说话的声音,此刻却传来喧哗。抬首朝外看去,宫灯影影绰绰,却是有人在外头对话。
“是。”岳留思低着头,两手交叠,指头绞着。
“本宫谢过太后娘娘了。”
若是有朝一日,她同岳太后站在对立面,他会帮谁?恐怕,她只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罢了。皇后可以再立,但生身之母,仅有一个。更何况,岳太后曾经陪着他度过了那样一段黑暗的岁月。
林盏许久没有见到岳太后发怒,而今天的这场怒意来得莫名,定然同皇后有关。她按捺住心里的狐疑,细心地打量着聆音,准备回去汇报给太后听。
不管希望多么渺茫,聆音都愿意试一试。
林盏姑姑虽然同先前教习的孙彩姑姑都是太后身边伺候的,但无疑,林盏姑姑同太后的关系更为亲密一点儿。
放心什么?
隔了两日,聆音晨起的时候,听到岳太后亲自驾临凤兮宫。她有些惊讶,没想到岳太后这么快就将目标锁定在她的身上。
“皇后。”萧洛隽淡淡道,“朕无意于成就表哥表妹最后终成眷属这样的佳话,所以皇后大可以放心。”
皇后看上去是一回寝殿就歇息了,脸上虽然带笑,但是表情慵懒,注意力有些不集中,像是刚从睡梦中醒来。她穿得十分单薄,可见是听到晋宁宫中派人来,为显示对太后的敬重,匆匆出来,只为了同她道一声谢。
随着少年君王在政事上的魄力增长,岳氏放权,并约束外戚不得仗势欺人,就连选后一事上,也没有强硬干预。岳家虽然出了岳氏这个太后,但一直谨慎,是以才能让母子关系融洽。可若是岳家不安于人臣呢?若是岳家的势力膨胀到已经威胁皇权呢?甚至,如果岳家不甘人臣密谋造反呢?
他不可能只守着她一个,更何况,他的心也不可能完完全全装的都是她。便连他最宠段晨岫的时候,也不会对她承诺一生一世一双人,更何况是聆音。
凤箫凤箫,和龙吟便能够让人重生。
聆音丝毫不避让地让岳太后打量,脸上始终挂着相宜的笑容,心里有点儿不清楚这岳太后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不过看到岳太后命人送来的各种赏赐,心里有几分了然。
这还是聆音知道真相后,第一次同萧洛隽四目相对。聆音佩服自己的勇气,此刻还能够谈笑自若,但对他灼灼的目光,却升腾起了避让之心。
岳留思倒是丝毫不惧她的目光,肆意地绽放她的天真烂漫。
聆音自然是不怕她的触碰,淮姨的这一手www.hetushu.com•com易容术,尤其是她脸上的这副面具,若非是用特制的药水擦拭,基本上是不可能被取下来的。
萧洛隽应了声,道:“朕晚间再来这边。”便丝毫不耽搁地往瑶光宫而去。聆音因有孕在身,而且以她的身份,也没有必要去探望段晨岫,但还是派长孙舞去那边看看。若情况真是严重,也好有对策。
见聆音已经恢复了运筹帷幄的样子,淮姨心里还是有几分欣慰的,只不过看聆音眼底深处那抹还没有消散殆尽的怅惘,还是觉得有些担心,道:“在的,这几天,我会出宫同她说这事情。她应该知道怎么做。”
聆音的目光放远,隐有所思,道:“万安侯有一个极为受宠的独子吧?”
她还是抱有最后一分侥幸……
段晨岫也有这般任性的时候啊,这时候不是最应该召见的是太医吗。聆音站在原地,已经恢复了合宜的模样。她脸上挂着焦急,声音里也没有不舍,道:“皇上去吧,姝昭仪此刻正是需要皇上陪伴的时候。”
“你我之间便不必见外了。瞧瞧这模样,这些日子,比最初进宫那段时间,消瘦不少。怪不得啊,你姑姑托梦嗔怪我了。”岳太后伸手,亲昵地在聆音的脸颊上碰了碰。
萧洛隽应了一声,也没做挽留,侧身容岳太后与岳留思一同离去。离开的时候,岳留思还朝后偷偷瞧了一眼,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不过那副模样,却完全没有落到萧洛隽的眼里。
她的目光渐渐开始闪烁,但她理智尚在,只是眉目间呈现出了一丝疏离。落在萧洛隽的眼里,让他的目光多了一分冷意。
岳留思立马端正模样,一副标准大家闺秀的仪态,只不过那灵动的眼睛却透露出她的放荡不羁。她微微低着头,道:“那还不是因为皇宫太大,臣女想找姑姑来着,迷路了好半天……还好碰到了皇帝表哥。只不过表哥实在是走得太快,臣女跟不上,又怕再迷路了。”
她望着铜镜里的自己,眼神里的恨意还是那么炽烈。她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几次,再睁开眼睛,看到镜子里眼神终于恢复了平静无波,嘴角勾起了弧度。她的眼里染上了讥诮,道:“岳氏诡计多端,我并不相信她口中所说的都是实话……当然不排除她已经猜到我的身份,有些话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只为了让我自乱阵脚。否则,也不会在这时候跑来凤兮宫试探了。她想让我在这后宫之中尝遍求不得之苦,想让我被这后宫同化,困守在后宫?她想让我觉得萧洛隽的心里只有段晨岫,永不可能有我,好让我心灰意冷一蹶不振吗?那注定是不可能的!我会让她知道,皇后毕竟是皇后,是皇上亲封的,是她所不能撼动的人!”
而她们两人之间的斗争,也只会默契地在暗中进行,闹开来谁也落不得好。以太后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若是陈年往事被揭发出来,一个处理不好,就算当朝太后也有可能承受不起。
“皇上,这是不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还不快改改,这里是宫里,你还以为是在侯府呢?”岳太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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