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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厄之冠

作者:颓废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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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未眠之蛇 第九章 心之向往——归乡者!

第四卷 未眠之蛇

第九章 心之向往——归乡者!

更是欣喜的。
在他的眼前,福利院出现了。
各家大人都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粒两粒的糖果。
一句话说的大伙哈哈大笑。
各家爷们看见了,也嘱咐各自的婆姨饺子馅儿里多放肉,别到晚上了,喝酒喝得正热闹,吃一口饺子,全是酸菜。
俗话说的好,有钱没钱剃头过年,就是这个理儿。
“呼!”
媳妇们则是悄悄抹眼泪。
李富贵则是从这个极端走到了另外一个极端。
可还没有等老李说完,李富贵就连连摆手。
早些年,李家屯穷的时候,去亲戚朋友家看见糖果都是眼巴巴的,自家孩子馋嘴想要,自家就得一顿呵斥。
可他的【心】却异常活跃。
产婆说他命格子弱,那是真的。
老李说着,捧起线香就跪下去了。
他,老李为啥这么拼?
他的思维也随之活跃起来,甚至,歌德能够感受大自己的灵魂正在不断的拔高。
歌德就站在一旁看着热闹的李家屯。
那个想来占院长便宜的街熘子,喝多了被他和小胖套了麻袋,一顿乱棍。
叫什么的都有,李家屯本来就沾亲带故,老李发了家也没有忘本,这让称呼越来越乱,但也越来越亲。
老李磕着烟锅。
和家中真正的老人也差不多。
直到老李挖到了那颗百年人参,带着整个屯子的人发家致富。
掐头去尾,按一人一斤的来,也得四十斤。
他的心平复了下来。
成不了的。
到了晚上,就开始包第一顿饺子。
这点儿异响又算的了什么?
等到老少爷们回来,就是洗澡、剃头。
都算是善灵。
“嗯,还算有点儿男人样,一会儿我和莫先生去说……”
老少爷们洗澡、剃头的时候,打扫完家的婆姨们则是剪窗花。
想那个不怎么富裕,需要稍大一点儿的孩子,打工补贴,稍小的孩子也得克制自己才能维持的家。
当然了,也不是绝对。
那干妈树,他见过。
但,酒肯定不够。
直到他上了高中住校后,就变成了等和图书他回来过节。
老李这样说着,身旁等了许久李长海、李富贵拿起贡品,可不是带回去,而是掰开了、揉碎了,向着四面八方洒去。
看看李富贵这个时候看自己哥哥羡慕的样子就知道了。
两种不停的动,开始了某种契合。
“爹,我知道莫先生不会和我计较。”
歌德微微吸了口气,压下思绪。
仿佛本该如此一般。
而当心与【心】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的契合后,就开始变得不分彼此。
可更多的是快乐啊!
但大头肯定不能这会儿就拿出来,谁家没个亲戚朋友了?正月里走亲访友招待人的时候,花生瓜子得有,糖瓜也得有。
“老李,晚上到二叔家。”…
来年,一家人更努力了。
歌德点了点头。
一草一木。
那还做不做人了?
老李三人的香插在了干妈树根茎前的泥土里,不是不想摆香炉,而是摆一个香炉就得丢一个香炉,这林子里野兽太多,指不定就被啥东西给叼走了。
但今儿是小年,情况不同。
这个时候,已经到林子里了。
不单单是因为树杈上系着一根根红绳,还因为这棵干妈树异常高大,在一众树木中就如同成人站在了小孩子中一般。
确认没有什么遗漏后,四人这才转身返回屯子。
就像是院长妈妈的笑容。
花钱是花了。
很纯粹、质朴的笑容。
每一下都犹如雷鸣炸响。
强烈的想法,令歌德呼吸急促,他的心开始剧烈跳动。
是好孩子。
不为啥,就为了过年的时候,孩子能够吃块糖。
更何况更远的海门、帝都、申城了,更是不同。
他记不得那些家伙,他只记得福利院。
屯子里的人也愿意帮衬。
“我爹是老来得子,心疼我,当即就花大价钱找先生去看,最后才扔了我干妈。”
远处,李长海带着歌德走了过来。
老李这存了酒,抛开泡了药酒的,也就剩下七八斤了,肯定不够。
之前借助【血鸦之灵】空中看过还不觉和*图*书得什么,等到真正站在干妈树下,才发现这棵干妈树的高大,早已经超出了一般云杉的范畴。
和王家的‘保家仙儿’差不多。
他当时也像老李一样,向院长妈妈倾述着自己的一切。
老李指挥着李长海、李富贵骑马去城里买酒。
老李带着两个儿子忙碌起来。…
老李没好气地说道。
找先生花了大价钱,也是真的。
职业:归乡者!
忙碌,却带着笑容。
老李一点头,咧嘴笑了起来。
因为,老李能耐、义气。
“我那干妈就在前面十里的林子里,一进去最大的那棵树就是——我小时候生下来的时候,接生婆说我命格弱,得认一个厉害的干妈,才能顺利长大,不然恐怕夭折。”
而一旦放开了喝,那一人就得半斤往上,能喝的,喝个二斤不成问题。
他,老李,大字不识两个,但是他教出的儿子没有丢人。
天底下,除了父母能够无条件的包容孩子外,就没有其他人了。
那还有什么不高兴的。
“好、好、好。”
糖果可不止这些。
吃上了饺子,就说明‘年’开始了,也就是从今天开始,一直到二月二为止,李家屯都开始了漫长的猫冬日子。
香烛瓜果贡品一一摆上。
早晨,老李一家也是祭祀了灶王。
当然,这是在莫先生出现之前。
到了后来,老李所幸就站到了屯子里一颗压着酸菜的大石头上,他大声喊道:“今儿是小年,咱屯子里收成不错,老李的铺子也靠各位老少爷们抬爱,今晚上来我家,酒菜管够,不过,这饺子可得各家出啊,咱老李家就没有能包饺子的婆姨。”
一年到头,李家屯的男人们也就偶尔放开了喝。
“莫先生越是不计较,我就越难受。”
李富贵则是一脸憨厚挠头。
各人干个人的事儿去了。
每日里坐在门前,等待着归来的孩子。
搁那都不跌份。
没什么的。
那个总欺负他的小胖子,半夜被他掐住脖颈,差点窒息m.hetushu.com•com后,过年的时候都主动向他承认错误,说当时是自己不对。
自己家富裕了,也没有忘记屯子里的人。
这要是搁到平时,早就一脚上去了。
原来是莫先生啊!
“心里面啊,就像堵着啥一样。”
“这是……云杉?”
“知道了,爹。”
冬、冬冬!
“莫先生通情达理的,会和你计较?”
老李家的两个小子,兴高采烈地往出走。
既有着李家屯的家长里短,也有着城里铺子的发展,更有着一些往日里说不出的难事儿,真的就宛如在和自己父母说话一样。
则是老李的爹带着屯子里的猎户打的。
因此,看到老李回来,屯子里的老少爷们纷纷打着招呼。
歌德听着老李的话,也没有多说什么。
认为就是骗人的。
“掌柜的,晚上来俺家吃饺子吧。”
能够倾述的也就剩下干妈树了。
一模一样。
老李又拱手向着四周拜了拜。
但高兴。
在那里,一切都如同他记忆中一样。
老李边走边说着自己的干妈树。
歌德看着有些羡慕。
老李笑着连连点头。
李长海快步走向屯子后面。
莫先生能耐多大啊!
“给干奶奶磕头。”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李家屯就忙活起来了。
“之前屯子里闹黄皮子,我差点就被一只黄皮子迷了,抓瞎了眼睛,后来病了一场,等我病好我爹去带我看干妈的时候,那树杈子上挂着一熘黄皮子。”
屯子里当家的男人,拢摸一下也有三十多口子。
“秀琴啊,老李也算对得起你了,你下回托梦的时候,可别骂俺老李了。”
“干娘,老李带着两个儿子看您来了。”
插好了香,老李坐在树根那,和自己的干妈树聊着天。
呼吸间,完成。
随后,一行四人就向着屯子外走去。
打扫则是拜托给六婶等人了。
菜,也存了不少。
歌德内心深处所想的,以【心】具现化出了,此刻对他来说最需要的存在——
“行。”https://m.hetushu•com•com
那些讨厌的家伙,在被他友好沟通后,都成了他的朋友。
活跃的【心】,更加悦动。
那就没事了!
老李连忙打着招呼。
歌德和老李肩并肩在前,李长海、李富贵在后面拿着东西。
就好似他记忆中,院长的笑脸一般。
比自己哥哥还要狂热。
所以,全屯子不仅以老李马首是瞻,还满是感激。
“长海,去请莫先生!”
先是全家祭祀了灶王。
而后来的黄皮子?
“李哥,晚上来俺家。”
不就是希望儿子有出息,李家屯的乡亲们能过上好日子?
老李心底念叨着。
老李心疼儿子啊,就准备亲自出面,将这个事儿揭过去。
后来喝多失足了,摔倒河里淹死,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冬、冬冬!
不仅是让去自家铺子里上工,不满意的,还给介绍其他工作,哪怕苦点累点,也比一辈子窝在大山里强。
半真半假吧。
李长海、李富贵跪在老李身后。
有些孩子闹得凶,爷们们就得动手。
歌德在一旁打量。
老李看着自己小儿子,抬腿轻踹了一脚。
“爹,这事儿您别掺和啊,我本来心里就不舒服,你再掺和,我真就没脸见莫先生了,我自己琢磨着,怎么来,行不?”…
歌德轻声自语着。
他,也想回家,吃饺子。
现在目的达到一多半了。
心之向往。
可惜还是吃不上。
在一众树木中,干妈树异常显眼。
然后,婆姨们开始打扫,老少爷们去城里再采购一次年货,这一次可不是之前零零散散的买,而是牵着牲口大批大批地往回驮。
“莫先生!”
足足半个小时,香燃尽了三遍。
李家屯的人都看了过来,当发现是歌德后,立刻露出了释然的神情。
心底?
越想,老李越开心,心底也是常常松了口气。
歌德转身返回了房间。
“想去就去,老子的种,可不是窝囊废。”
等到进去屯子的时候,最后一次置办年货的老少爷们们已经回来了,一群小孩子缠在各自大人和_图_书跟前撒欢地要糖吃。
李富贵挠着头,一脸苦笑。
老李的媳妇儿早年病故,李长海看上的媳妇被绺子霍霍了,李富贵还小,怎么也得过两年再说,所以,三个光棍的老李家过年这阵全靠屯子里的人帮衬。
“富贵,一会儿见了你干姥姥别瞎说!”
“干娘啊,三十我再来啊!”
“您还好吗?”
每一下都好似战鼓敲响。
不过,碍于以前的冷言冷语,这个时候不好意思往莫先生跟前凑。
有一些不舒服,也只是小孩子间的天性。
而老李早早就没有了父母。
“要说我这干妈可了不得了。”
臊也得臊死。
不用什么仙家楼,也不用日日祭拜,只要是逢年过节别忘了,就行。
歌德站在更远一点儿的位置。
尽管不愿意承认,但歌德知道,自己想家了。
就是【心】的……映照!
初中三年,每日如此。
那里是他的家。
也都消失了。
这样的契合,从不适应,到适应。
肉食,家里不缺。
一人一根红绳系在树杈上。
有一些不愉快,但都是小孩子间的玩闹。
歌德记得他那阵上了初中,因为福利院内没有初中,只能是去公立初中上,那位福利院的院长每天把他送上公交车,晚上又在公交车站牌等他。
莫先生出现后?
不过,与王家‘保家仙儿’不同的是,这位干妈树似乎更加的‘无私’一些。
李家屯是这样,但黑土地那么大,那还不得有些不同。
平复下的心,再次跳动。
谁让自己家穷呢。
只是因为黄皮子算是五仙儿之一,怕被报复,听之前先生的话,都挂到了干妈树那。
与认定了天下有异人,名山大川有福泽的李长海不同,李富贵完全是另外一个极端,对这些基本上是不屑一顾。
这代表着请客了。
正月里打孩子,真难。
那是雀跃的。
他的院长妈妈就站在那等他。
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随着老李父子三人的跪拜,干妈树的‘灵’开始活跃了,就好似从熟睡中苏醒看到了至亲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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